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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清脆的骨骼错位声伴随着一道低哑的闷痛声响起。
“你卸我一次还想来第二次!不要惹怒你?你麻痹,姐就惹你了怎么着?不服咬我啊!”兰沐星一手紧紧扣着项昕的胳膊,将他狼狈的压制在后座上动弹不得!
车外的雇佣军及警察等人见状急忙奔上。
“谁在往前走一步,信不信我一枪嘣了他!”兰沐星的另一只手掏出腰间的手枪对着项昕的脑袋。
这一招很奏效,所有的人刹间止住脚步,同时数十把枪口也直指着她。
在兰沐星甜甜的笑容背后,没有人知道她的手心里全是汗。
她长这么大,虽然不是什么好孩子好学生,但也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更别提执枪绑架了。
被人反卸下胳膊强压在后座上的项昕愣了好一会才回神,目光狠戾,脸色阴沉骇人,越来越沉,知道她的身手就女人来说是相当的不错,可却从来没有想到……“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的?”
权贵出生的他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她受人指使存心引起自己的注意,从而害他。
兰沐星咯咯一笑,声音清脆:“别把我说的那么高大上,我不过跟你一样,都是为害四方的祸害,只不过你靠的是权力,我靠的是拳头。还有,不是我惹你,而是你惹我!”
手劲加重几分,一阵清脆的骨头摩擦声在车内响起。
项昕的额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他倒抽数口冷气后,咬牙愤怒:“女人,你最好杀了我,不然的话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兰沐星抬脚照着他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脚:“识相的就给我闭嘴,不然别怪我打断你的第三条腿!”尼玛,居然敢对她耍流氓,那她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女、流、氓!
抬眼瞟了眼驾驶座上犯傻的司机,甜笑:“大哥,麻烦你开一下车好不好,我的驾照没考。”
司机一脸的蒙逼,不知所措的看向项昕。
“你看他干嘛,现在又不是他说了算!”抬脚踢了踢项昕的屁股,“喂,你说是不是啊?”
项昕气得薄唇紧抿,浑身颤抖。
司机权衡下轻重后乖乖的关上车门,启动,“去哪?”
兰沐星随口说:“直走吧。”
轰的一声,车子驰了出去。
仅几秒的时间,身后三辆小车紧追而上,雇佣军们护主而来。
看了下后视镜,兰沐星冲着司机说:“大哥,上最近的高速路!”
司机咬了咬牙,照做。
二十分钟后,车子驶进高速路口。
“一直这样开下去吗?”司机问。
“暂时就这样开着呗。”兰沐星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等车子真正驶进了高速路时,兰沐星将指着项昕脑袋的那只枪给收回腰间,然后没皮没脸的将那只手探向对方的腰际。
在项昕诧异而愤怒的中目光,幽幽的说着:“大哥,好好开车别打什么歪主意,这里可是高速哦,别一不小心就把我们仨就交待在这里了。”
司机那探向坐垫下的手一僵,然后慢慢收回。
在项昕的腰际摸索半晌,咻的一下,一条昂贵的皮带脱离了西裤搭档,直接落到她的手中。
项昕的脸瞬间又黑了几分。
不用开口,他已然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了。
兰沐星一手拿着皮带冲着他温柔一笑,然后直接扣住他那被卸下的胳膊,穿过,打结,再扣住另一只被压制住的手,穿过,打结,最后一收,两结成串,抬脚将他直接踢向一边。
兰沐星如释重负的坐了下来直喘着气,以手为扇轻扇着,模样看起来很是娇弱,“说实话,你比我家后院的那些公猪们好绑多了,都不用其他人去推去摁。”
项昕:“我迟早会杀了你!”
“等迟早那天再吹吧。”
大约过了三十五分钟,突然一辆出租车如蛇般在高速中游梭着,从兰沐星的车窗前驰过。
兰沐星双眼先是一亮,然后幻化成两颗爱心,整个人来了精神。
哇,太帅了!
那家伙果然没让她失望。
二十分钟后,小车驶出高速。
突然一辆出租车从旁边窜了出来,司机心神一凛,然后打转避让。
谁知那辆出租车调转了方向又撞了过来。
见此情景,司机立马猜出来者何人。
他的嘴巴抿了抿,神色中透出一股狠劲,他决定让对方知道什么叫做以卵击石!
将车对准出租车,他脚掌抵上油门,准备一踩到底。
一把冰冷的枪抵到了后脑勺。
清脆的声音在脑后响起:“乖乖的给我停车!”
司机一僵,却不甘,他在等。只要再过个一两分钟,后面的人就会跟上。
“我再说一遍,乖乖的停车,不然的话我打断你主人的腿!”
为了证明她不是开玩笑,她干脆利落的抬脚就给了项昕狠狠的一脚,正中小腿骨。
项昕当即痛得闷哼。
司机吞了下口水,乖乖的将车停下。
“把门打开!”兰沐星继续命令。
车门被打开的那刹,司机被人粗鲁的一把拽下,不等他作出反击,脸就狠狠的挨了一拳,瞬间不知东南西北。
一道颀长的身影窜入前排驾驶座。
车门一带,油门一踩,车子如蛇般游了出去。
“老婆,你这次做的实在是太精彩了!我回头给你包个大大的红包!”温润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红包!兰沐星眼睛一亮,“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当车子驶进一条商业街后,停了下车。
唐泽彥将座位往后一放,整个人处于半卧坐姿,扭头看向身后脸色铁青的项昕:“这车的底盘如果能再低一点点,那么跑起来将会更稳。你这车刚买的吧?”
项昕瞪了他一眼,拒绝回答。
兰沐星献宝似的爬到唐泽彥的面前,将手中的刀片晃了晃。
“你知道吗?我就是用这个将他制住的,我是不是很厉害?”
那了眼那个从美工刀上掰下来的刀片,唐泽彥识相的点了点头,“老婆,你简直太厉害了!”就是在酒店时说的话有点伤人。
“其实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他的身手到底如何,外加上次被他卸过一次胳膊,多少心底有点发虚,所以我就拿你做了个实验,结果我很高兴的发现他打不过你,而你又……”
“咳、咳!”两声重重的咳嗽打断了她的话。
兰沐星先是愣了愣,然后很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悻悻的将没说完的‘打不过我’咽在喉咙里。
死要面子的臭男人!
项昕双眼喷火的看着眼前这对大盗夫妻。
许是被他的目光灼的有些难受,唐泽彥看向兰沐星,柔声问道:“在不能杀死他的前提下你打算怎么处置他?我们最多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兰沐星挠了挠头,很是娇羞的说:“伤天害理的事不是你比较拿手吗?你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我没意见!”
唐泽彥一怔……我什么时候伤天害理了?
想了想,问:“废了他的眼睛?”既然他恋眼,那让他再也看不到那些灵动的眼睛。
兰沐星:“不好,他那么有钱,迟早会做手术恢复的。还有,这么做犯法吗?”
唐泽彥:“负刑事责任的。”
兰沐星摇了摇头:“换一个,为了他这种搭上自己不划算。”
唐泽彥:“废了他的子孙袋?对男人而言这可是最绝的手段!不过也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兰沐星:“再想一个。”
唐泽彥:“那就只能揍他一顿解解气了。”
兰沐星嘴角一撇:“不行,那太便宜他了。”
唐泽彥:“……那你想一个既不犯刑法又解气的方法我听听!”
兰沐星有点生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愤愤的坐回原来的位置,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项昕,仿佛他是一块案板上的五肥肉。
到底是红烧还是做粉蒸肉……
“你不用那么纠结,直接杀了我不就最解气!我说过了,今天你要是不杀了我,迟早我会……呜……”
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兰沐星直接脱了他的鞋扒下他的袜子蛮横的塞了他嘴里,让他只能发出愤怒的呜呜声。
一鼓作气的做完这件事后,兰沐星很是嫌弃的抽出车头摆放的湿巾认真的擦着自己的手。
只想了那么一分钟,她抬就起脸看向唐泽彥,是兴奋的说:“我刚刚问了,他说他没有艾滋病,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把这车里定位给拆了,然后把车开到偏僻的地方给他注射一针,怎样?艾滋病的潜伏期不稳定,在没发病之前警察一般是不会立案吧,就算立案了,他作风混乱是人尽皆知的事,谁会相信是我们做的。你说呢?”
项昕猛的一颤,狠狠的瞪着她,眼睛里满是警告。
唐泽彥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杀人不见血?
见他发呆,兰沐星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当然了,这么做也是有风险,会把他逼成一条疯狗向我们展开疯狂的报复,所以我也做好了这辈子不踏进这里的准备了。我说的这个方法行不行啊?”
唐泽彥眨了眨眼,回神:“如果你坚持,那我就替你断后。”
兰沐星灿然一笑:“那就这样做吧。”说完,掏出一只装有血液的针筒晃了晃。
唐泽彥又是一愣,她从哪弄来了这些东西,隐隐间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艾滋病病毒在空气中不是只能存活……正想着,兰沐星打火了他的思绪,“还愣着干嘛,把定位拆了啊,难不成要等他们追上来吗?”
冲他悄悄的眨了下眼睛,
唐泽彥顿悟,他就说嘛他的星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蛇蝎心服了。
扯了下嘴角后拆了定位器,将车子再次发动。
不知开了多久,唐泽彥将车子驶进一座近乎荒废的地下停车库,停下。
回头冲着兰沐星温柔一笑:“这里我四年前来过一次,当时是因为死了一位年轻漂亮的秘书。当时是一家酒店的停车声,后来因为产权问题迫使酒店停业,一停就停了快两年,现在这里几乎是荒废了,除了一些面包车或出租车外,很少会有私家车停靠进来。我听说,这艾滋病病毒如果24小时之内不处理的话基本就没辙了。而且我想以他手下的能力,后天早上之前应该会找到他的。这样一来,我们也不会背上劫车杀人的罪名。”
兰沐星咯咯一笑,不愧是玩心眼的,比她想得还周到。
唐泽彥的话刚说完,他就知道这是哪里了!瞬间脸色青白交错。一张白皙娇艳的脸在脑海浮现,瞳眸急剧收缩。
兰沐星将针筒弹了弹,然后往上轻推排出其间的空气。
笑盈盈的看向项昕,甚至还很调皮的冲他眨了眨眼:“你忍一下哦,不会很痛的。”回头冲着唐泽彥娇声说:“帮我把他按住,别让他乱动。”
唐泽彥点头,立马上前助纣为虐。
将针筒竖着夹在手指间,另一只手取过刀片,兰沐星在他的惊惧目光对着手臂猛得一划,一条不算很深却鲜红的口子现出。
抽过两张纸巾温柔的替他擦去渗出的血珠,然后将针头对准那条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