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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挂了。
锁眉,他迷惑的想,会是谁打给他的?虽说这只是个备用电话,可是知道的人并不多啊,如果真是打错了,不可能只响一声就挂了。
见他面露惑色,兰沐星伸手接过他手中的手机,看了一眼,觉得有些眼熟,扭头问向李锋:“李哥,这个号码怎么看着有点像你昨天给我们看的那张杨乐个人信息中的号码呢?”
唐泽彥与李锋两人均是一愣,李锋起身走到书桌处翻出昨天那张信息档案。拿着唐泽彥的手机一对比,果然是。
他看向唐泽彥,不解的问:“难道她有什么想交待的,可为什么不给我们警方打电话反倒给你这个外人打电话呢,还打一声就挂了,奇怪?”
唐泽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往四周环顾一圈,问:“王忠呢?怎么没有看到他?”
李锋:“哦,他跟人调班了,下午休息!”
唐泽彥的脸刷的一沉,惊呼一声“糟了!”从椅子上嚯的站起来,“走!动作快点,迟了就晚了!”
拉过犯愣的兰沐星就往外疾步走去。
李锋叫道:“小唐,你去哪?什么迟了晚了……”
唐泽彥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句:“立刻带两个人赶往杨乐住处,她现在很危险!”
李锋微微一愣后急忙抓过桌上的警帽,随手指了两名年轻的警员快步追上。
“我来开吧!”唐泽彥让驾驶座上的警员下车,自己钻了进去。
傻子都知道,警车一鸣笛,众车让道。
于是那辆警车在众警员呆滞的目光中如蛇一般游出了警局,一路嚣张的往目的地驶去。
然而警车再有特权,开车的人车技再好,一旦遇到堵车这档事,也只有哀嚎的份!
上海,一座以堵出名的城市!兰沐星终于知道这句话的真实性了。
望着眼前那望不到头的车流,再看看那被占用的应急道路,唐泽彥很是恼火的猛按喇叭。
李锋当机立断的对坐在后排的一名警员说:“我留在车上向指挥中心或所属部门请求警力支援,小向,你带着其他人跑步出警!”
“还是我留在这里吧。”唐泽彥突然开口。
李锋一愣,“你留下?”你小子跑得不是比兔子还快吗?此时此刻你不表现谁表现。
唐泽彥没有吱声,只是一脸的坚持。
李锋皱了下眉,嘀咕一句:“搞了半天原来是放心不下自家老婆啊,真是的,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你是队长,那种擒拿的场面你不去合适吗?还有,星星也要去,而且还是非去不可!”
李锋哈的笑了一下:“她去能干嘛?算了,我也只是开开玩笑。”扭头看向兰沐星,笑道:“弟妹,你就留在这里跟这小子……”
“星星,下车!能不能赶得上就看你了。”唐泽彥一脸严肃的转头看向兰沐星。
兰沐星微微一呆,尴尬的说:“可、可是,我不识路啊!”这么大的一个城市,她又初来乍到的怎么找?
唐泽彥嘴角一抽:“先直走跑完这条街,路口拐弯向左,跑完那条街后再路口处右拐,钻进一条有干洗店的小巷进去你就找到了!记得,你的脚程可是决定着一条人命!”
看了眼前面这条直直的望不头的大街,兰沐星皱了皱眉,然后开车跳下,耗子一般往前窜去,心里暗自庆幸最近为了躲避项昕一直穿的都是休闲鞋,不是高跟鞋。
见状,李锋等人也不再废话,拉开车门纷纷跳了下去。
杂在车辆中间跑本来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更要命的是这条街还死长死长!
看着眼前狂奔的兰沐星,李锋内心不禁嘀咕,这丫头跑的倒挺快,但是跟专业的他们比赶来,似乎还差了那么一大截,没准到时还得等她,真到了目的地,搞不好又要分神照顾她,他见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外加担心她会在慌乱中被哪辆车给刮了或中间了,于是就冲着兰沐星喊,“弟妹啊,要不你就别去了,你从这些车缝里慢慢的往回走吧,有我跟他们几个就够了。”真不知道唐泽彥那小子让她进来捣什么乱!
兰沐星回头看了他一眼,说:“要不我们离开这个车流走旁边的人行道吧?”
李锋嘴角一抽,这密如牛毛的车流中顺着车缝走都嫌吃力,还想横穿出去,你在逗我呢?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但嘴巴却不能真就这么说,他干笑着:“呵呵,如果能走到旁边的人行道上自然是最好的,可问题……”双眼突出来,下巴掉下来了!
他的问题还没有可完,就看到兰沐星跃上身旁一辆小车的车顶,在该名司机的惊愕中翻跳到旁边的另一辆车,然后再在那名司机惊愕的目光中跳到左前方龟速行驶的车的车顶上,就这样一跳一蹦如同青蛙般蹦出了车流。
最后,她腰身一翻跃出护栏,落到了旁边的人行道中,在行人惊讶的目光中跑开了,刹间不见踪影。
李锋呆呆的回头看向紧跟在身后同样呆呆的队员,眼底写满了惊讶:那丫头确定不是青蛙精变的?!
很不巧,兰沐星今天穿了一件青绿色的休闲开衫,里面衬着一件白色棉恤,配上那弹跳完美的身姿,乍一看着实有几分像。
在呆愣之余,李锋突然间冒出一个很不厚道的念头:她这身手不去当贼或劫匪真是可惜了!
“靠,几个警察连个女的都抓不住,真不知道……”身后传来了小车车主的嘀咕声。
李锋的脸一僵,瞬间知道了唐泽彥执意要留在车里在的真实原因了,那小子一定是很清楚其在这种情况下也跑不过那丫头,怕丢脸,所以就很‘朋友’的让他去丢这个脸,而且还是在他穿警服的情况下!
果然,朋友是拿来出卖的!
咬了咬牙,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后车流中的那辆警车,小子,给我记住了!
迫于无奈,李锋拿出了缉捕证,要求旁边车主们配合暂停一下,然后带着几名队员像螃蟹般横着走过车流,来到护栏,翻爬过去。
到了人行通过后,几人拼了命般狂奔。
在这座城市的某一栋陈旧小区中,杨乐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处,楼下那个微胖的警察已经徘徊两三天了。
那一天,他独自一人上楼,踩着陈旧的楼梯,敲开了她的门。
刚开始,他只是随意观察着室内的布置,问一些可有可无的问题,直到后来,他突然话锋一转,压低了嗓子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杨乐犹豫的摇头。
微胖警察皱起了眉头,盯着她仔细的观察,就在那几秒短暂的沉默中,杨乐惊恐的发现,那名身穿警服的男人眼里竟闪过了一丝杀意!
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并且想杀死自己!她心惊的暗想着。
就在她惊惶的呼吸中,他嘴角勾了勾,往后退了一步,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啊,那应该是我记错了。”
撒谎!杨乐的心里暗骂。
她偷偷的看了看他身后的房门,虚掩着。
他像是也感觉到了,回身过去,关上了门。
杨乐的心停了半拍,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手悄悄地摸到了放在书桌第一个柜中的小剪刀。默不作声的将那剪刀收进了袖口里。
他回过头,一边慢慢的向她靠近,一边幽幽的说着:“可是杨小姐,我听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啊,你从哪来的?”
杨乐又退了一步,后背撞到桌沿,她抵在桌子上颤抖着说:“我,我就是本地人啊,只是小时候带我的那位阿姨是外地人,所以可能学了些外地口音。”
微胖警察的脸暗了暗,他似乎有在笑,又似乎没有。
他死死的地盯着杨乐,双唇紧抿,瞳孔凝聚:“是吗?那带你的那位阿姨和我可能是老乡啊,我是C城的,就在隔壁,你去过吗?”
杨乐的心猛得一跳,难道这个微胖的警察过去认识她?难道他们曾经有过什么过节?
可是,她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一名警察对她产生如此不加掩饰的杀意,她也同样记不起来,她与他到底有过什么仇。
她攥紧了袖子里的剪刀,同时她也看到他的手动了动,刹间她吓得几乎尖叫出声,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小乐,我们做了些四喜丸子,你要不要过来一些吃点?”
住在对面的女孩隔着门板问道。
微胖警察猛得缩了缩手,退了一步,杨乐赶紧绕过他,应了一声,扑上前开门,拼命的点头:“吃,我要吃的。”
“那今天我就先不打扰了。”她的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
她回头,他又恢复了之前那副木讷憨厚的神情,甚至还冲着她点了点头后才踩着阶梯下了楼。
自那天后,他已经连续三天都出现在她的楼下,随时观察着她。
唐泽彥等人来时,她不敢说,因为她不知道警察中到底谁是朋友谁是敌人。她更不敢报警,她怕自己所做过的事会因此而揭露。
然而今天他又上来了!就在唐泽彥等人走后的下午!
正在午休中的杨乐忽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紧随而来的,是‘咔嚓’转锁的声音,再接着是锁心离锁的声音。
她猛得从床上坐起,向门的方向望去,一双脚出现在那。
她拼命的往床角里退,紧紧的抓住被子。即使她已经亲手杀了那个男人,她依旧无法将怯懦的本性从身体中根除,她从小就胆小,就怯懦,哪怕爸爸妈妈姐姐们都不在了,她还是依旧的怯懦。
她呆了一会,猛地屏住呼吸,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
那脚步缓缓地停在了床边,伫停几秒,她的身体颤抖的厉害,甚至不争气的眼泪下滑。她捂住了嘴,害怕自己会不小心憋出一两声呜咽。
被子中,她听到那个脚步动了一步,似是走向她的书桌。然后便是拉开抽屉在里面翻找的声音。
杨乐拼命的祈祷那人能在抽屉里打到他想要的东西,这样他就可以得偿所愿的离开这里。
然而,第一个抽屉似乎没有他想要的东西,因为她听到了他的低咒声。第二个抽屉似乎也没有,第三个抽屉……还是没有!
她只有三个抽屉,三个抽屉都合上了。那人忽然转过身,走向她的床铺,在她床的另一端用力的抬起床垫。
杨乐清楚的感受到一股无法控制的倾斜,她不受控制的往后一抑,头撞上了床头板,被子滑落。
就这样,她与他面面相对了,果然不出所料,他就是那名微胖警察!
微胖警察无视她的惊惶,直接一把将她从床上拉落地面,然后用力的挪开床垫,将底下的床板抽出,一块跟着一块。
就在这时,杨乐悄悄的拿起落在一旁的手机,想拨通唐泽彥所留下的电话,就在她把号码输完按下拨号键的那一霎,手机从手中脱落,一个厚实的巴掌落到脸上,瞬间打得她分不不清东南西北,对方反扭过她的手,从腰间掏出一副亮锃的手铐给她铐上,然后随手抓过一团纸塞住她的嘴,最后将她像块破布般丢到地面。
当他抽出全部的床板后,脸色闪过阴狠,全是空的!
起身,他走到杨乐的衣柜处,打开衣柜探进大半个身子,奋力的在里面搜索着,再将整个房子地毯的搜索了一遍,却一无所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