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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泽彥挑眉:“随便聊两句会把眼眶聊红成那样?”
兰沐星眨了眨眼,然后一本正经的回答:“那是因为你不懂得女生生理期疼痛赶来时的痛苦程度。”
唐泽彥白了她一眼:“早上我哥告诉我,大嫂已经测试两条杠了,哪来的月经?下次在决定说谎之前最好先调查一下对方的底细。你这两天的假话有点多,这可不是好孩子的表现啊。”
兰沐星一愣,这不科学啊,她撒谎又不是一次两次,都可以称为老司机了,怎么还会这么容易就被揭穿,呃,她最近的运气好像有点背啊!
想了想,她带着迷惑与狐疑的神情,问:“乐乐姐真的是抱养的吗?她真的有两个妈妈吗?”
唐泽彥看向她:“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问题?嗯,她的确有两个妈妈,一个生母,一个养母。准确点说她应该叫养母一声舅妈。她出生时有算命的说她的命格与克母,所以她生母就将她过继给她的舅舅。她是由她舅舅和舅妈带大的。”
兰沐星:“她的生母是不是喜欢赌博?”
唐泽彥:“还说你俩没聊什么?大嫂几乎把她的老底全抖给你听了。没错,她的亲妈确实很好赌,她之所以会跟我哥认识归咎起来还是她亲妈的功劳。”
兰沐星哦了一声,岔开话题,“小彤的票已经定了,下周二,到时是你陪我一起去接吧。”
唐泽彥的嘴角极轻的抽一下,点头:“好。”
回到别墅后,兰沐星一改常态,没有玩手机,也没有看电视,而是直接洗了脸就钻进被窝,蒙头就睡。
从她那翻来覆去的睡姿,唐泽彥知道她有事瞒着自己,她是一个藏不住心事的人。
第二天,天才刚亮,唐泽彥便轻手轻脚的起床,穿衣,洗漱,然后离开。
听到车子驶出铁门的声音后,兰沐星睁开眼,她知道他前后睡了不到四个小时,也已经连续三四天这样了。
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她在自己的行李箱里翻找一会,然后也跟着出了门。
入冬的早晨很刺骨,她站在寒风中等着。
好不容易拦了一辆出租车,以最快的速度钻进去,对出司机说了一个地名。
另一边,唐泽彥走进唐氏集团的时候,除了保安与保洁阿姨外,只有几名加夜班的员工,整座大楼显得有些冷清。
加夜班的几名员工对于他的出现都显得有点惊讶,纷纷低头窃窃私语着。
唐泽彥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直接走进监控室,打开其中一台电脑,动作娴熟的调取着监控画面。
他将画面时间定位于图纸存进顶层储存室到失窃之间。
然后放慢速度仔细观察着,越看脸上的神情就越凝重,画面从头到底都没有人出现在储存室大门附近,也就是说从头到底都没有人从大门进去过!可是如果不走大门,根本就没有第二个切入口。
抚额,很是匪夷所思,那个图纸到底是怎么丢的!又是谁拿走的?
明天就是夺标的日期了,纵然他心里隐约有了怀疑的人,却没有任何指证的证据!
第200章 是不是这个
在总经理室里整整坐了一个上午后,他决定先回去睡一觉,他已经想通了,既然对方敢偷那张图纸就意味着已经断定不会被他找到,也意味着他必须退位让贤,这种情况下,他再挣扎再强求也只是徒增自己的麻烦,不值得。
拿起手机拨通兰沐星的号码,想问她中午吃什么,他好带回去。
可是连拨三次,电话那端都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剑眉一拧,起身拎起外套离开办公室。
迎面遇见乔弈及唐小暖。
见躲避不及,他便哽着头皮挤出笑容:“姑姑好。”
唐小暖看了他那提在手里的公文包及搭在手臂上的外套,杏眼微瞪:“又想去你那事务所了?你知道外面都怎么在说你吗?堂堂的一个集团少爷不想着如何壮大自家企业,一天到晚就整那些不入流的事情。这里就这么让你呆不住?既然呆不住……喂,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回头看我不叫你爸打断你的腿!”
回到别墅,他直奔二楼,推开房门后兰沐星正从被窝里钻出脑袋。
“你回来了?现在几点了?”
唐泽彥环视了一圈房间:“马上就十二点了,你一直都没起来?”
兰沐星从床上坐起,扒了扒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起来上了两次厕所。嗯,有吃的吗?我好像有点饿了。”
唐泽彥的眼神闪了闪,然后轻轻摇了摇头回答:“我回来的太匆忙,忘买了。要不我们一起去我爷爷那蹭点吃的?”
兰沐星断然道:“不去。”那里的气氛太压抑,会影响食欲。
“那要不然,我去给你弄点?”
想到昨天的那份咸得打死卖盐的炒面,她嘴角一抽,摇头。
“那你想吃什么?”见她摇头,唐泽彥的自信心受到了打击,语气不由加重两分。
“有泡面吗?随便先吃点垫垫肚子好了。”
“没有!”就是有,也不让吃。在他的眼里,那种食品就是垃圾,一点营养都没有!还不如他自己亲手弄的……想到这,他默默的转过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见他离开,兰沐星急忙将手伸到被子里用力的揉捏着脚踝,然后深吸一口气,牙一咬,只听见一声闷沉的喀拉声从被窝里响起。
那声轻响像是波浪,在房间及唐泽彥的心头荡过,在短暂的寂静之后,掀起了一道巨浪。
刚走到走廊的唐泽彥猛得刹住脚步,缓缓地回过头,目光幽暗的瞟向她。
兰沐星急忙在那来不及收住因疼痛而五官扭曲的脸上挤出一抹笑,那笑容简直可以媲美秋天里的菊花……
唐泽彥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良久,幽幽地吐出一句:“这次要放的时候最好先把被子掀一点。”
看着他那颀长的背影,兰沐星久久无法回神。
待她回神后,已然不自觉的飘出两个字:尼玛!好尴尬,偏偏她又不能理直气壮的解释。
走到楼梯处的唐泽彥又一次停下脚步,偏头看向自己的房间。
他听得很真切,刚刚那一声不是屁,而是筋骨扭伤扶正的声音。
从进入房间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早上出过门,而且才刚回来不久。因为没有人会起床上厕所之前还会特意穿个袜子,还有,门口的鞋柜的摆放已然不是他早上出门之前的模样……如果他真想揭穿她的假话,完全不用这么复杂,只须调取出大门监控。
只是他不想那么做,就像他相信她不会出卖他一样,没有理由。
整整一个下午,唐泽彥都没有再离开房间,而是一直都坐在沙发椅里看杂志。
兰沐星则一直趴在床上玩着手机,时不时的偷看他一眼。
“你今天不去公司?”
“不去了。”
“明天就竞标了,我想公司里现在肯定是忙得热火朝天,做为设计总监兼总经理,你不去现场指教下不怕底下议论你?”
唐泽彥从杂志中抬眼,“人嘴两张皮,我去了就不会有人说我握权不放?反正董事会已经决定了,明天夺标时就用乔弈手里的那份图纸,我明天直接去现场看结果就行了。”
“那这么说,你今天下午不出去了?”
唐泽彥挑了挑眉,合上杂志从沙发椅中起身,泛着贱贱的笑容走近她,将她的被子掀开一半:“干嘛,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巴不得我出去一样,不会吧,前晚才刚把人家吃干抹净,今天就厌倦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兰沐星自然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内心不免一阵心虚,于是急忙绽出讨好的笑:“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下午决定不出去了,那就去洗个澡然后躺下好好的休息,这样人就不会这么累了,不要总坐在那里……用眼过度可是会近视的。”
唐泽彥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一手轻撞着下巴,倏地眼睛一亮,贱兮兮的说:“想要就直接说,干嘛每次都绕这么大一个弯?好,我听你的,现在就去洗个澡,保证洗的干干净净……”说罢,转身很欢快的打开衣柜开始挑选睡衣与内裤,边挑边问:“你说,我改天要不要再去买几条别的颜色,总是黑色的会不会太单调,嗯,除了黑色还有什么颜色比较适合我?”
看着他那捏在手中很欢乐很自然挥动的黑色小物件,兰沐星的嘴角猛烈的抽动着,他的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
唐泽彥终于选中了一条,转身,满眼笑意的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除了黑色,什么颜色比较适合?”
兰沐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极没好气的说:“白色。”有病啊,这种问题居然也问得出口。
“白色?”摇头,“太透了。”
兰沐星:……透你妹啊,你难不成还打算只穿内裤满屋跑?撇了撇嘴:“红色。”
“红色?”摇头,“太艳了。”
“粉色!”
“粉色?”瞥了她一眼,笑了起来:“跟你现在的配对?”
一把拉过被子盖自己的腿,她微怒:“这也不行那也不要,干脆就老样子,全黑的好了,耐脏,刚好还可以正反面换着穿,你又不是没做过这事……”
“胡说!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事了?!”唐泽彥一愣,下意识的开口否认。
面对着他的指责,兰沐星秀眉一挑,回了一个‘我说你有你就有’的眼神。
两人因此僵持住。
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唐泽彥先投降了,低低的奸笑一声说:“原来你从一开始就偷偷的注意我穿什么颜色,几天换一条,甚至是怎么换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些秘密,呵呵……”澡也不洗的直接扑向她。
他的内心很清楚,对于像她这种有主见,自尊心强的女生,你即使是对的,也休想让她承认或道歉,再者,像现在这种内裤要买什么颜色的问题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又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他一个大男人实在没什么必要斤斤计较,一笑了之得了,太讲道理太认真反倒只会弄巧成拙。
男人是理性的,女人是感性的。立场不同,想法自然也就不同。
在面对发生争吵一事上,男人想的最多的是,我们为什么会吵架。女人想的最多的是,他为什么会舍得跟我吵架。
温情过后,他将她紧紧的困在自己的怀中,一只手轻轻的在她小腹上来回摩挲着,突然用一种很认真很认真的语气说:“星星,如果有了就生下来吧。”
闻言,兰沐星浑身一僵,天啊,她怎么忘了做这个是会生宝宝的!
回想起之前二表姐一天到晚抱着孩子不离手,吃饭跟抢灾粮似的,上厕所跟逃难似的,每天神经绷得跟防贼似的,只要娃一哭,放下手里全部活计冲锋上前的作战作生活,她就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她可是亲眼见证了二表姐是如何从一个淑女因带娃带成怨妇的全部过程,难道她要重蹈覆辙?
见她沉默,他以为她在拒绝,心底不由微沉,动了动嘴唇,劝说着:“普天之下谁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即使有了,谁敢说你?如果你还是不放心,那明天等开标结束,我们就去领证。”想了想,补充道:“如果你家坚持的话,第一个可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