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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坑了!
看向顾臻,临时决定将这小子一并拉下,有坑一起享:“臻子,你觉得呢?”
顾臻一个凶恶的眼神杀过:“再叫一声试试!”
臻子……贞子……
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许这样叫他!
突然间,一道幽幽的不怕死的女声从角落里响起:“其实臻臻或小臻、臻儿比臻子更难听好不好。”
顾臻高大的身躯抖三抖,满目凶光的扫向躲在角落里喝开水的女人,兰沐星!
如果可以,他想当场将她生煎,没错,是煎,扒皮抽筋的那种!
像是感受到了顾臻的凶残,爱妻心切的唐泽彥急忙出声救场,只听见他先像是得了肺痨晚期般重重的咳了两声,然后又一本正经的开口:“顾臻,对于刚刚杨副所长所说的情况,你有什么看法?”
顾臻轻哼哼几声,极没好气的说:“对于他所说的情况,我现在只想问一个问题,那就是这案子到底是什么性质,八杆子打不着的这六个女人为什么会刷地一下子同时没了?到底是袭击、抢劫、绑架还是杀人?为什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既然是失踪案,那么不用问,肯定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兰沐星暗自庆幸自己有动了一下脑子,没有将这么白蠢的问题给问出口,要不然她觉得,唐泽彥一定会当众将她从窗户处丢下去。
杨亮转身从自己随身携带的文件袋里抽出两张纸,递到唐泽彥的面前:“这是我在来之前整理的关于那六名失踪女性的大致情况。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价值。”
见状,兰沐星苏语顾臻等人凑了过去,其中当属苏语凑的最近,脸颊都快挨上唐泽彥的了。
唐泽彥有些嫌弃的往旁边挪了一点,问:“你离我那么近做什么?一身的怪味!”
苏语先是沉默的暗蕴一口气,然后抬头吼了出来:“你还好意思说出口!也没想这是托谁的福沾染上的!信不信我回头往你老婆身上直接泼一盆屎盆子!要不是因为我眼镜没戴,你以为我想挨着你啊。”
直到这时,兰沐星才知道,原来她有一百度的轻近视,平时看她经常戴美瞳,还一直以为是为了给美丽加分的。
被苏语这么当面一呛,唐泽彥显得有点尴尬,讪然一笑:“你挨我这么近,我怕星星误会。”
苏语直接白了他一眼:“如果她不在,你就是跪下来求我,我都不屑离你太近,门牙残缺袖子擦鼻涕的邋遢小孩!”
唐泽彥扁了扁嘴,不想与她多争。这女人要是争吵起来,就是上幼儿园的事都能给你抖出来!
苏语没有注意到的是,她的最后一句刚说完,兰沐星与杨亮,甚至就连高艺、章继军都不约而同的脸色几变,纷纷在想:这是在骂我吗?
顾臻看了看文件,打着圆场说:“这六起女性失踪案里,不是有两名家属来报过案吗?对上血型的那个人还是个小富婆,你们说会不会与绑架勒索有关联?”
兰沐星否决:“这上面不是写着前天失踪的那个,是一户人家的小保姆。绑架?绑架一个小保姆,想勒索拖把还是抹布?劫匪总不会天真到以为雇主会出赎金吧?”
高艺思忖着说道:“那、那会不会是淫案,这种性质的案子很能解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苏语气极败坏的叫嚷道:“淫你的大头啊,是不是昨晚还没满足啊!失踪的人员中,还有两个四五十岁的下岗女工,淫?淫得也太没边了吧?!”
高艺脸一涨,气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兰沐星也被苏语这毫无节操的话给雷到了,半晌合不上嘴。
终于,沉默许久的章继军开口说话了:“我出个意见好不好,六个人失踪,死该有尸,活应见人,还有那辆两次经过砖头附近的三轮车,砖头的出处…我们分一下工,先把这些事儿给落实了,我想案子应该就会清晰不少。”
唐泽彥一拍桌子:“嗯,继军你行啊,短短的一些时日长进不少了!行,就这么办!”
杨亮眨了眨眼,忍不住厚着脸皮问:“这么办是怎么办?我还是不懂啊。”
兰沐星也眼着眨了眨眼,她也不懂啊。
唐泽彥挑了下眉:“白天,你带几名警员四处走访,调查失踪女性的人际交往情况。晚上,你带几名警员在大街小巷挨家挨户的查控三轮车,在每一辆三轮车的车箱上用红漆画上个圆点,以示此车不涉案,最后你再带几名警员,牵上警犬在山谷、河汊搜索,看看能不能找到可能的尸身骸骨……”
杨亮的下巴惊的掉了下来,照唐泽彥所说的白天,晚上,最后……那他岂不是二十四小时不用休息了。
看了眼满脸为难与惊愕的杨亮,唐泽彥终于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反正办法我是帮你想了,至于能不能灵活运用就看你自己的智商了。”如果真的蠢得无可救药,那就一人包办累死活该吧。
呆呆的看着唐泽彥那笑意肆掠的俊脸,杨亮巍然领悟,乐得连连点头:“明白了明白了。”心情一乐,嘴巴就管不住了:“唐探长你真机智,真想亲……亲你老婆一口……”
“找死!”
话才刚说完,茶几上的那盒烟便吻上了他的脸。
杨亮狼狈的先是伸手接住那盒昂贵的香烟,然后才捂住自己被吻的脸,心底一片惊涛骇浪,幸好自己的反应快,临时加上老婆二字,要不然的话。
偷眼飞了唐泽彥一眼,如果真那样说了,他丢过来的会不会就是烟灰缸?在庆幸的同时不忘暗抽自己一嘴巴,腹骂嘴贱。
再下一秒,杨亮被唐泽彥极不给面子的请出了大门。
在离开之前,杨亮一直都在陪着笑脸。
回到别墅,兰沐星洗完澡就直接倒在了床上,不知为何,她觉得浑身没力,有一种从骨子里软出来的疲倦。
唐泽彥穿着睡袍走了进来,直接扑到她的身上,搂着她一脸贱哈哈的说:“你想吃些什么,明天让我妈给做!”
兰沐星偏头看他:“你就这么肯定是有了?”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淫、荡!很碍眼耶。
唐泽彥放在她仰面躺在床上,双手摊平,一副胸有成竹的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我对自己一向很有信心!”
兰沐星睥了他一眼,“你跟你妈他们说了?”
唐泽彥:“只跟我妈一个人稍微提了下,她说这种情况有一半的可能性是有了。”
兰沐星愣了一下,然后抬脚直接将他踹下了床:“屁放的这么快,要是万一没有呢,那我是不是得饮鸠谢罪了?”
抓着被角从地面上顽强的重新爬了上来,拂了拂略显凌乱的头发,唐泽彥眉眼弯弯的说:“没有就继续努力呗,又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我哥说了,只有发不芽的种子,没有开不了花的地。”
兰沐星粲然一笑,甜甜的说:“你们两兄弟还真是像,一样的……下流无耻!”
真不知道乐乐姐在知道唐泽凯的另一面后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唐泽彥掩饰性的轻咳一声,带着几分谦虚说道:“还好吧。”
兰沐星眼睛瞟了他一眼,然后转回直直的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喃喃自语:“我之前听我表姐说孕反应最早也是在停经6周左右才出现,我这几天啊,再说我俩第一次做到现在也不过……”
她那一眼的妩媚几乎让唐泽彥酥软,一颗心几乎都放在注视她柔嫩的脸颊上,根本就没注意听她在嘀咕什么。
“你说,除了怀孕外还有没有其他什么情况可以让人觉得浑身无力,胸口发闷,想吐想睡觉?”
见他发愣,她伸手在他的眼帘处轻轻的挥了挥。
“啊?”唐泽彥一愣,随口应道:“是啊,怀孕就是这样的。”
“哦。”兰沐星的眼眸暗下几分,不知为何,她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在心底弥漫,浓的散不开。
看到她的眼眸暗下,唐泽彥心中莫名的一沉,猛然间又想起她之前说过要买药的事。
心中一动,翻过身压上她,温润的唇轻轻落在她唇上,含住,辗转……呼吸急促间,轻语:“把孩子生下来吧,我对你们好的。”
他的这声轻喃落到兰沐星的耳中,她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他,一段对话在耳边回响:
——“星子姐,如果姐夫的大嫂生的是儿子,而你第一胎生的却是个女儿,你说,到时姐夫的心里会不会有什么想法啊?”
——“生男生女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事,女儿就女儿呗,还能有什么想法?”
——“星子姐,你有没有注意到一件事,那就姐夫他家男丁特别旺,就姐夫他这一辈的就几乎全是男的,没有女的?这说明什么?说明姐夫他爸爸重男轻女……”
明亮的眼睛怔怔的看着唐泽彥,他这么急着想要孩子……
突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
唐泽彥先她一步,伸手取过。
兰沐星从他的手中接过手机,然后一把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坐起。
原来是大学时期的一名室友发来的,说是自己的女儿下周三满月,希望她能抽空去参加酒宴。
兰沐星嘴角微微一扯,她发现自从她与唐泽彥拍拖的消息被公开以后,她的朋友圈似乎一夜之间壮大数倍,那些曾经玩的好的,不好的,认识的,不认识的几乎全都变成了她的好友。甚至就连那些曾经在背后说她是狐狸精转世拐走瞿辉的,现在都开口女神闭口女神的叫她。
呵,这脸变还真是快啊!
唐泽彥看了她一眼,问:“之前很好吗?”
兰沐星一边用手机打字一边回他:“马马虎虎吧,只记得有次感冒了,发信息让她帮我从食堂打点饭回来,她没带。还有一次,起床起晚了,让她帮我去跟系主任请半个小时的假,她没帮而已。”
唐泽彥挑了挑眉,这样的关系还叫还好?
不过更让他惊讶的是,这样的关系对方还好意思要随份子钱?
“那你打算去吗?”
兰沐星抬眼白了他一下:“我脑子抽了,这一来一回的光路费就好几千,我倒不如直接将这钱转给她,省事省力省心,而且也正是她所期待的。”
说着,她直接从微信转账两千过去。她只想转两千,多的不想给。毕竟曾经只是‘马马虎虎’的关系。如果是黄香香或白琳,多少都行!
转完钱以后,她随便回了句:“离得太远了,宝宝我就不去看了,我也已经在朋友圈里看了她一个月了。”
看到最后这一句话,唐泽彥一个没忍住,喷笑出声。
兰沐星将信息发出后,凉凉的睇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好笑的,我几乎每天都可以在朋友圈里看到她的宝宝三次,早中晚一次不落!”晒娃晒到这个境界,她个人觉得是个人才了!
如果这个宝宝长得粉雕玉琢,长得讨喜乖巧或机灵可爱,倒也不失为一种赏心悦目,可偏偏是个小眼垂眉,嘴角下垮的苦脸。所以她每次点赞都点得胆颤心惊。
最近她的微信很忙,时不时的都会有人主动找她聊天,不像没有认识唐泽彥之前,除了偶尔大哥二哥发个信息问声,几乎每天都处于一种假死的状态。
咚的一声,又来了一条信息。
“不会又是要随份子钱的吧?我这个月都随了八份了,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