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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推开他,钻进了项昕的车子。
唐泽彥一怔,旋即转身想拉住她,却被另一道身影挡住。
项昕凑近他,低声嗤笑:“小子,你之前应该没处过女人吧?难怪这么逊!”说罢将唐泽彥往后推了一下,然后满脸轻蔑的朝他挥了挥手,坐进驾驶座关上车门,油门一踩轰鸣而去。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尾,唐泽彥像一只斗败公鸡,怔怔的站在阳光下,许久,他伸手挘艘话蚜常酉呗浜笫幸灰皆核诘姆较颍榫绨榛ⅰ冶荒忝歉铀懒耍
项昕抽出一张纸巾摁住自己流血的额头,斜眼看向坐在自己身侧女孩,心里没有一丝胜利的得意感。
情场老手的他当然一眼就看出,刚刚兰沐星所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但除了不稀罕唐泽彥这句例外。它只是一时气话,当不得真。没准她现在正在心里偷偷后悔懊恼着。
眼睛微微一挑,到底是太年轻太冲动了。
感觉到他在看自己,兰沐星敛住心神尽量摆出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视线落到他的额头:“对不起……”
项昕勾唇一笑:“来点实际的,肉偿吧。”
兰沐星:“……”一早没刷牙啊,张嘴就这么臭。
项昕伸手挑了下她的下巴,戏谑道:“怎么,你不会真的纯情到以为天下有白吃的午餐,白坐的车?”
兰沐星头皮发紧,这才想起眼前他是什么样的男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误上了一条贼船,而这船已经行驶到了海中间。
越想越觉得后怕,于是不自由的往一旁挪去。
看着她像毛毛虫般努着屁股一点一点的往后挪去,项昕在好笑的同时不禁也哀怜起她的智商来:“暂时放心好了,我对车震不感兴趣,太狭窄释放不了激情。”
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自行点上,然后丢给兰沐星两张纸巾:“如果闻不惯就把鼻子捂上,我可不会像那小白脸一样,为了讨好女人而虐待自己。”
兰沐星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接过那两张薄得可怜的纸巾,突然间,鼻子一酸,又想起了某人。
出了这样的事,她与他之间还能一切如初吗?她能说她其实真的很稀罕他吗?
“加上这次,你自己说我帮了你几次忙?”一道市井味十足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呆呆的抬眼,“好像三次了。”
项昕:“就三次?那两个成语不算?虽然帮得是他,但当时你俩还没分手,若按婚姻法来说,你也是受益人。”
兰沐星:“那就算四次了。”
项昕:“事不过三,我都帮了你四次……先不算你之前还欠我的那些烂账,就单说做人要知恩图报,你到底打算怎么报答我?”
想到他刚刚所说的肉偿,兰沐星不禁心跳如雷。
如果说跟唐泽彥回去是进了狼窝,那现在这情形算不算落了虎穴?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算事,问题是她没钱啊,再说看他这样子也不像差钱的人!
项昕又扯出那个近乎无赖的笑,“叫我项昕,然后再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应该怎么报答我。”
兰沐星:“……”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的生物,他是怎么在人类世界里嚣张成长的!
见她不吱声,项昕呵呵的笑出声,吹了声很流氓的口哨。
“明天是我的生日,当我一天的女朋友吧,算是你给我的回报。”
兰沐星蓦地睁大眼,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项昕:“别用这么惊悚的眼光看我,女朋友与女人还是有区别的,如果你想当后者我定当全力配合。”
兰沐星想了想决定继续装死不吱声。
项昕:“明天一天我听你的,同时也是你的,只要能让我开心,你想怎样都可以。如果我开心了,我就告诉你一个可以让你原谅他的真相,并且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如果……”
兰沐星终于开口了:“我怎么知道你开心与不开心的标准是什么,如果我觉得你开心,可你又说你并不开心,怎么办?”只要他开心,这分明就是没有答案的难题嘛!
听到可以重回唐泽彥身边时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激动,让项昕觉得很是不爽,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想了很久,他之所以会放弃那么多次强留她的机会,不单只是想在她的眼睛里看到灿烂的笑意,更想真真正正的与唐泽彥交一次手,看看那小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他要其输得心服口服!
所以他不屑眼前这种趁人之危得来的胜利。
他觉得,是男人,一生中至少得有一次真正的较量!胜之不武是不会产生成就感。不过从中占点小便宜应该不算犯规吧……
冲着兰沐星一笑:“这简单,你怎么给他过生日就怎么给我过就行了,只要你不偷奸耍滑,我就开心!”
兰沐星还是一脸为难:“他的生日在我跟他之前就过了。”据说还是某女精心为他操办的。
项昕浓眉一扬,眼底隐现笑意,看来他是占了个大便宜,默了一下:“那就把我想象成他,你想怎么给他过明天就怎么给我过!”突然间很好奇她会怎么给那个小子过生日。
兰沐星抬眼眼神复杂的看着项昕,最终于心不忍的摇了遥头,轻喃道:“你不是他。”
项昕的下巴猛得一绷,脸上的线条变得刚硬而凶残,猛得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你别给脸不要脸!把我惹火了,信不信我真把你办了!”他的情绪像风,恶魔或风度翩翩的情人,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面对着像变色龙般阴晴不定的他,兰沐星一怔,然后羞愤的拍下他的手,气呼呼的嚷了回去:“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啊!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明天还想过生日?我不扒他的皮就已经算仁慈了!”斜看了项昕一眼,双眼用力的眯起:“既然你这么想代替他,那好,明天我就给你过一个轰轰烈烈的生日!”
项昕微蒙,眨了眨眼后猛得睁大眼,靠,他居然傻到自告奋勇的充当起那小子的替死鬼!略显尴尬的轻咳一声:“嗯,其实明天是我身份证上的生日,而我一般过得是农历。”
兰沐星一愣,然后用一种想杀人的目光狠狠的瞪向他。
她已经够委屈了,这变态居然还开刷她,他怎么不去死啊!
项昕没有一点知错的意识,反倒一脸无愧的伸手轻拍下她光滑的脸颊,阴笑着:“那就当我一天的女朋友吧。这一天里,你可以尽情的哭笑、任性、撒娇、也可以叫我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吃你想吃的东西,买你想买的东西,可以抱我亲我,甚至是让我暖床,总之……”
兰沐星:“我可以揍你吗?”
笑容冻住,项昕:“……不可以!”
兰沐星:“那太没意思了,我拒绝!”
项昕静默一会,又笑了起来:“打是情骂是爱,你打吧,我不会还手的。”
兰沐星:“……”
人至贱则无敌,他显然无敌了!
然而不知不觉中,她心里的那份痛苦在他的至贱下消减了不少,整个人已经不似之前那般癫狂。
唐泽彥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病房在简短的回答了顾臻的问话后,双眼灼灼的看向正躺在床上任医生护士包扎伤口的唐老爷子,喉咙滚动几下,终于问出了声:“爷爷,星星朋友的事情真的是你令人做的吗?”
唐老爷子老眼微微一敛,沙哑着苍老的声音回了一个字:“是”
唐泽彥脚步微晃的向后退了一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知道对方是个怀有三个多月身孕的孕妇吗?你不觉得这种伤及无辜断人羽翼的做法很残忍?”
苏语接腔:“何止是残忍,简直就是泯灭人性!”
唐小暖跳了出来,指着苏语与顾臻便是一阵斥责:“够了!怎么说你们也是名门子弟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怎么连最起码的尊老都不懂?这是你们对一名年过八十长者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苏语冷笑:“别先急着把自己摆到道德的制高点,也先别急着妄加指责别人。所有的演技等真相大白后再飙吧。”
唐小暖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然后继续嚣张继续蛮横:“你说这话之前怎么不先摆正自己的位置?你以为你是谁?这是我唐家的家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一行外人来指指点点了?”
苏语脸一青,转身冲着顾臻等人说:“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们再不走不就显得太识相了。呵呵,这里不让指指点点,那我们就到外面去指指点点吧!”
“小语!”病床上的唐老爷子出声唤住她。
苏语回身,挑眉:“唐爷爷,有事?”
唐老爷子:“帮我把那丫头找……”
话没说完,柯小彤就冒冒失失的冲了进来,嘴里大嚷着:“姐夫,不好了,不好了,星子姐被那姓项的黑老大的给带走了!”
这声叫嚷宛如一颗原子弹,瞬间在病房内释放出无比的威力。
唐老爷子止住想对苏语所说的话,税利的老眼扫向门边的柯小彤,厉声问:“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柯小彤哆嗦了一下,求救害怕的看向唐泽彥。
唐泽彥却用一种想将她就地凌迟的目光盯着她,暗恼自己不该因查出铊源来于爷爷赠送的手链后就放松了对她的戒备,想不到她不仅心机深,还阴毒!
见她瑟瑟发抖,唐老爷子当即沉下脸厉喝:“说!”
柯小彤抖了一下,小声的说:“星子姐跟着那名黑老大走了。”
唐老爷子:“什么黑老大?谁?”
柯小彤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听星子姐说对方与西楚霸王是一家,而且为人性情也与西楚霸王有几分相似。好像是苏沪一带的人。”
“啪!”一声闷重的巴掌声在病房内响起,柯小彤捂着红肿的脸惊恐的看向唐泽彥。
后者眼里燃烧着炽烈的火焰:“说,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些的!”不可能是星星自己说的,她没有那么急得想死!就算是她说的,在此之前,项昕在她的心里俨然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非得形容,她只会用变态一词,而不是带有少女慕英雄情怀的西楚霸王!
唐老爷子老眼微微一眯,淡淡的睥了唐泽彥一眼,眼底有着痛惜,这个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孙子看来是真的废了,废在一个女人手上。
微微一叹,转向乔弈:“楚霸王……江苏上海一带姓项的黑佬?小弈,你帮我查下,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历!”
乔弈点头离去。
唐老爷子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一挘坠庠谘鄣啄幔骸昂帽臼掳。尤欢寄芨夂湃宋锕创钌希也畹阌肿帕怂牡溃∫晕獯握媸亲约涸┩鞔砉至怂±技业呐斯桓龈龇峭蚕欤∶淮淼幕埃洗尉人娜擞Ω镁褪钦飧鲂障畹陌桑踹酰即铀栈ψ返秸饫锢戳耍⌒愀凳祷埃舛ヂ堂蹦愕降状髁硕嗑茫俊
唐老爷子的话像一把刀劈在了唐泽彥的脸上,半晌,他浮起一个扭曲的笑容,对于这个曾经敬重的爷爷,他现在只有深深的失望。
就在他如临深渊不知该如何应对之时,顾臻笑出了声。
轻拍下唐泽彥的肩膀,顾臻嘻嘻笑道:“唐泽彥啊唐泽彥,从小到大你一直嘲笑我,一直踩压着我,现在终于可以让我也嘲笑你一回了。哈哈哈哈……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