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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换崛萌丝葱埃
兰沐星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也明白他说的是事实。
可是……她咬了咬牙,还是说出了口:“可是苏语在我跟吃饭的时候也是跟我一样啊。”在A市应该没有人不承认苏语是名门千金吧?
项昕快被她给蠢哭了:“那是跟你在一起吃饭,不是跟她家人,不是参加酒会或其他活动!”折了她一眼,挫败的说:“你还好意思说,没准人家就是被你带坏的!”
兰沐星:“怎么可能!我还看见她在泡泡面的时候直接舔酱包呢!”她可没这习惯!别告诉她这也是名门千金该有的优雅?
项昕:“除了你,谁还看到了?”
兰沐星摇头:“好像没有。”
项昕:“呵呵,那只说明人家觉得在你这种人面前是不需要摆什么优雅,反正你也欣赏不了,所以干脆把你直接忽略不计了!”
兰沐星:“……”尼玛,要不要这么损啊!
项昕:“我有点怀疑那个小白脸是不是真的喜欢你了?既然喜欢你,怎么还会放任你将这种吃相摆到唐家的桌面上?他就不担心那老头会因此嫌弃你?”
提到唐泽彥,兰沐星猛得双眼一睁,气极败坏道:“他凭什么说我?没人的时候他的吃相比我还难看!端着碗蹲在沙发上吃或者端着碗到处晃荡都算小的了,最本事的是他居然可以一边放屁一边镇定自若的继续吃!”
项昕夹菜的手猛得一抖,菜落汤中溅起汁液,直接洒在袖子上。
他阴着脸抽出纸巾擦拭着袖管,怒目而视:“你一个女孩子家说话能不能注意下场合!就你这样,哪个豪门敢收做儿媳?呃,你刚刚说什么……那小子……”
脸色黑了黑,半晌憋出一句:“你俩还真配!”
被倒了胃口的项昕倚靠在皮椅上,从怀中掏出一根烟点上,透着烟雾看着正拼命喝汤的兰沐星,眼神闪烁。
兰沐星觉得自己快要吐了,她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一个人喝过一锅汤!但是项昕的那句:“既然你倒了我的胃口,那就由你把这一桌菜给你解决了!只要敢剩一盘……”后面的两声冷笑狠狠刺激了她的神经,让她急忙低头继续奋斗。
“告诉我,这会不会成为你有生以来最难忘的一餐?”如果是的话,那很好,至少说明她会记住他!
兰沐星从汤盆中抬头,看着他:“真话假话!”
一个冷冷的眼神杀过来,仿佛在说,“你敢说假话试试?”
兰沐星瑟缩了一下,摇头:“不是,因为之前已经有一个比现在更黑暗更凄惨的回忆。”
项昕吐出一口漂亮的烟圈,斜睨她:“说来听听。”
黑暗凄惨……有多黑有多惨?
兰沐星:“……可以不说吗?”毕竟是一个沉痛的回忆啊。
项昕想了一下,点头:“可以。”转身对着门外打了个响指。
服务生走了进来:“先生,请问还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吗?”
项昕指了指兰沐星:“再给她炮制一份刚刚的菜品,她好像还没怎么吃……”
兰沐星飞扑上前,卑躬屈膝,泪眼婆娑:“大哥,我错了。我招,我什么都招!”她发誓,从此再也不白吃他的了!
项昕满意的笑笑,双手环胸,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透过泪水,兰沐星凄凄惨惨的回忆着。
这是一个悲惨的故事,是一个农夫与蛇的故事。
“那是发生在我读初二时候的事情,一天,物理老师发放了期中试卷,那次考试的难度比较大,甚至连物理老师自己都说了,能及格已经算不错了。我很惊喜的发现平时考试都只徘徊在及格线上的我居然那次也及格了!于是我乐坏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打扫完教室卫生后,我揣着这份珍贵的期中试卷往家赶,我觉得我的爸妈一定会好好的犒赏我的。在经过隔壁班的时候,我看到那个班的班花正独自一人趴在课桌上痛哭着。于是我在好奇与同情心双重的驱使下,走近她,问她为什么哭。”
“她抬起泪汪汪的眼睛告诉我,这次物理她没考好,她不敢回家面对爸妈,她觉得自己对不起爸妈。哦,忘了跟你说,她不仅是她们班的班花,同时还是她们班的班长,学霸!我看她哭得伤心,再看天色已黑,居然脑抽的提出让她先到我家吃晚饭,然后再让我妈送她回去跟她妈说几句好话,这样一来,她妈妈应该就不会太为难她。她也同意了。”
“于是我就带着这位班花兼班长的女生回到了自己的家。我妈是个热情好客的人,二话不说的就拉那班花入坐,饭桌间我爸妈没少夸她。在得知了她伤心哭泣的原因后,我妈到底还是没忍住的问她:‘你这次到底考了几分?’问得时候手里捏的是我那张及格的试卷。”
说到这,兰沐星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当时听我妈这么一问,当场眼泪就下来,‘我只考了97,还差3分才满分,我不知道该怎么跟爸妈说,我对不起他们,呜呜呜……’尼玛,就是这么一句话,让我险些没被我爸妈给打死!”那一顿晚餐至此成了她记忆中挥之不去的阴影,每回忆一次,她就骂自己一次傻逼!
项昕愣了愣,问出重点:“你当时到底考了几分?”
兰沐星挠了挠头,羞羞答答的回答:“她差3分才满分,我刚好比她还多了个3,33,呃……我考了67分……”
项昕笑了,不再是那种阴绝冷戾的笑,而是货真价实的笑,神采飞扬,黑色的眼睛熠熠生辉,浸透出一种莫名的魔魅,这个男人当他不用狠绝的面目来掩饰自己的时候,释放出来的将是一种近乎让人恐惧的魔力,鲜有人能逃脱。
“……67分就敢回家讨赏邀功?你能四肢健全大脑清楚的活到现在,真的可以算是一个传奇了!”
兰沐星并不汗颜,说:“还好啦,只不过当时差点被打死罢了。”
男女双打,粉丝助威的画面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阵阵心悸。
见她露出我心已死的神情,项昕摁掉手中的烟,阴狠一笑,“知道那个班花现在在哪吗?”
兰沐星:“知道。”
项昕:“告诉我!”
兰沐星一呆:“你想干嘛?”
项昕:“找人做了她,替你出气。”
兰沐星双肩一垮,无限凄凉的说:“算了,有生之年我已经不打算报这个仇了,也报不了了。”
项昕挑眉:“为什么?”
兰沐星:“因为,她快成我二嫂了!”真不知道二哥的眼神哪出问题了,居然看上那个‘心机’女!
项昕略带怜悯的一笑,这是一个延续悲伤的续集。
见她吃得差不多,他站了起来,“走吧。”
兰沐星怔忡的看着他,他该不会是想……吃饭开房,水到渠成?
“大、大哥,我觉得……”
项昕:“别大哥大哥的叫,我就比你大九岁,没你想的那么老,叫昕哥,亲近!”
兰沐星嘴角微抽,嘴贱的嘀咕着:“怎么不说叫昕昕更亲近。”
话音刚落,两人皆是一愣。
许久,项昕率先回神,大笑出声:“哈哈哈哈……你不提我还真没注意到,昕、星……嗯,两个心?那不就是同心圆与心心相印吗?哈哈哈……原来我俩命中注定天生一对啊!”
看着眼前朗声大叫的项昕,兰沐星的脸当即青红交错,妈蛋,谁跟你这个变态命中注定啊!星与昕,一个前鼻音,一个后鼻音,两者根本就不是一个音好不好!
项昕笑着低头,两人视线相接之际,他的眼睛深处亮起一簇相吸的火焰,一闪即逝。
苏语坐在超市门口的公众椅上,托着腮等着正在里面排队买单的高艺,相比于超市,她其实更喜欢逛商场,只可惜高艺不喜欢。
没办法,谁让她比他大,只能是她让着他了。
无聊中,一杯奶昔出现在眼前。
顺着奶昔视线上移,她看到了一张自己并不想见到的面孔。
“怎么是你?”她问。
贺祺将奶昔塞进她的手里,笑着说:“找你想说点事。”
苏语转手直接将奶昔丢到旁边的垃圾筒里,从公众椅上站了起来,一脸冰霜:“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我来只是想劝你一句话,不要再插手唐家的事了,准确的说,不要再过问唐泽彥的事!”贺祺出声叫住她。
苏语回头,美目微挑:“我凭什么听你的?”
贺祺轻轻一笑,将所有的阴暗和噬血都隐藏在他那斯文有礼的笑容中:“我这是为了你好!”
苏语冷冷的一甩头,非常瞧不起他似的看向车如流水马如龙的夜市:“你的话要是能信,狗屎都能吃!”
一僵,这话好像某个粗俗的女人经常说……果然是近墨者黑,她在无形中被同化了!
贺祺没有反驳,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她,目光渐狠,脸色阴沉骇人,突然间他冲着她神秘莫测的一笑,在她做不出反应之前伸出长臂抓住她的手,她猛然一缩,他紧紧握住,不容她闪避。
他的语气轻柔无比,用一双泛着柔波的双瞳凝视着她:“小语,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回到我身边吧。”
苏语惊的睁大眼看他,“你想耍什么鬼……唔……”
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贺祺把她的身子拉向自己,唇重重的落了下来封上她的,一手紧揽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不给她丝毫挣扎的机会。
人来人往的超市门口,他吻得彻底吻得不顾一切,画面很唯美,美到让某人浑身僵立。
高艺怎么也想不到,当他提着排了近二十分钟才买完单走出来的物品时,居然会看到如此香艳唯美的画面,尤其是当他看清女主角是谁时,画面简直美得让他血液倒流。
那个紧搂着苏语的男人,他见过,甚至不止见过一次。
本市的金牌律师,接手唐氏与江滨一案的首席律师,一个连唐总都不敢小觑的人物。
只是没人告诉他,这个人物与苏语曾有过交集。
他俩之间的过往唐总不可能不知道,顾少不可能不知道,总是他们都没有告诉他罢了。
挣扎无望的苏语气极的上下齿一合,狠狠的咬住贺祺强行探进自己嘴里的舌头,痛得他不得不放开她。
拨了下凌乱的头发,她愤怒的看向他,扬起手却在看到前方几米远处的那人时,整个人呆若木鸡,刹间她全明白了。
高艺见她看到自己,一怔,心头一乱,竟直接转身走了。
“小艺!我可以解释的。”苏语一慌,顾不上收拾贺祺,摞起裙角便想追去,只可惜她穿了一双高跟鞋。
“别追了,追不上的。”见奸计得逞,贺祺卸下斯文的表面,狭长的眼睛像毒蛇一样泛着冷冷的光,冷冷的笑着。
“啪!”苏语深吸一口气后,转身便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无耻!”手心上的刺痛远不比上她此时的愤怒,她当年真他妈的瞎了眼,居然处了这么个人渣!
贺祺白净的脸上浮起清晰的五指印,他只是轻轻的舌头舔了下红肿的嘴角,笑了,笑容和着血迹展开,增加了几分恐怖:“这只是个小小的警告。”
说完,大笑的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苏语气得浑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