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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里面磨蹭了大约十来分钟后,她终于在腿麻无力的情况下扶着门后的把手颤颤的站了起来。
站在洗手池前,她掬着一掌心的冷水往脸上拍,降温降温降温!
“妈妈,阿姨的脸怎么那么红啊?”身边一名约莫四、五岁的小女孩天真的问着自己的妈妈。
少妇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头向女孩解释着:“阿姨是上厕所上的太用力,憋红的。所以,你以后不能吃那么多薯片,要不然……”
看着渐渐离去的母女,兰沐星凌乱了。
靠,有这样睁眼说瞎话教孩子的吗?她这哪是上厕所太用力憋红的,她分明就是……呃,她是憋红的。
深呼数口气后,她故作镇定的走出WC,走向停靠在路边的加长越野车。
硬着头皮拉开门,钻了进去,嘴里念叨着:“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居然上个厕所都得排队,我等了足足……”眼角的余光在瞄到不远处那个WC门可罗雀的萧条后自觉的闭嘴了。
这脸打得真疼!
有些心虚的瞟了车内的人一眼,咦?“他俩人呢?”
项昕和唐泽彥这两个高个呢?难怪她会觉得车里一下宽敞了不少。
兰妈妈:“跟你一样,上厕所去了。”
兰沐星点头:“哦。”
兰爸爸:“他俩一起去的。”
兰沐星又点了点头:“哦。”下一秒,眼睛蓦地睁大:“啥?”他俩一起去的?
瞟了正笑得一脸奸诈的江风,她的脸又开始红了,很红很红,同时她在内心疯狂的骂着:两个变态,两个变态……
“啊,他俩出来了!”兰妈妈伸手指了指前面。
兰沐星抬眼望去,果然,两个变态肩并肩向这边走来,如水的月光倾洒在他俩的身影,如画般美好……他俩好般配啊!
突然间,兰沐星觉得自己就是那梗在他俩之间煞风景的一坨翔!
只不过看他俩的神情,似乎有点怪啊,至少没有想象中的一人得瑟一人暗淡。
坐上车后,项昕直接伸手点了一根烟抽上,神情淡漠。唐泽彥则摇下车窗,手肘搁在上面手指轻搓着下巴,似在想着什么。
兰沐星忍了忍,一忍再忍,终于还是没忍住的问出口:“你俩刚刚……”
“我只是去上个厕所。”
“我也是。”
兰沐星一呆,废话,我当然知道你俩刚刚去了厕所,我问得是……不死心,再问:“上个厕所会花那么久的时间?”时间长得都可以打一炮了!
项昕:“我上大的。”
唐泽彥:“我接了个电话。”
兰沐星急了:“那你俩到底……”
项昕与唐泽彥同时看向她:“我俩到底什么?”
兰沐星先是一愣,然后尴尬的摆手,笑着说:“呵呵,没什么,没什么……”尼玛,你俩到底谁赢了啊!说出来会死啊!
终于,有人替她问出了声。
兰妈妈猛得左手拍在唐泽彦的肩膀上,右手拍在项昕的肩膀上,一本正经的问:“小唐,小项,你俩进去比量了那么久,到底哪个大啊?阿姨知道这事关乎你们男性尊严,但它更在乎着我女儿的性福啊,说!”
“嘶!”项昕的手猛得一抖,烟得散落烫了手背。
“咚!”唐泽彥撑在车窗上的手肘一个打滑,身子一倾嗑了下巴。
兰沐星则很干脆直接的啊了一声,天了噜,她怎么会有个这么痛快干脆的老妈!干脆到都不给她留一点面子!
当事人还没有开口,坐在驾驶坐上的江风就抢先开了腔:“这还用问啊,当然是我老大了。阿姨您不知道吧?我老大在他那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金枪不倒,一夜九次……”后面的话在项昕凶狠的目光中夭折了,啊,他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怎么办!
本以为兰妈妈会黑脸,不想她却用一种将信将疑的眼神看着项昕,然后轻嗤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扭头看向兰爸爸,很没品的问:“老公,那个大嘴说小项可以一夜九次,你信吗?”
江风嘴角一抽,他什么时候叫大嘴了?
兰爸爸鄙夷的瞟了项昕一眼,回了老婆一句:“我在体力颠峰时候,最多也就一夜五次,你觉得这小子的体能还会强过当年的我?”
兰妈妈果然摇头,然后身体一软歪入兰爸爸的怀中,腻腻的说:“当然是不可能的了,老公,你可是最棒的!”
咳咳咳,一车子的内伤!
兰沐星看着眼前这对没羞没臊当众搂搂抱抱的人,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老娘大人,你把恩爱秀得这么高调,有想过子女们的感受了吗?
唐泽彥与项昕此时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不是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吗,怎么从眼前的情况来看,最后死的反倒是他们这批后浪呢?
痛定思痛后,他们总结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归根到底他们还不够浪!
处理尴尬的最好方法就是岔话题。
兰沐星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刻意用一种很严肃很生硬的声音问项昕:“昕哥,问你个事儿,之前出现在晚宴上的那个女孩是饶四爷的女朋友吗?我误伤了她,她男人会放过我吗?”
想到那个满身浓愁的女孩,她的心情瞬间低落几分,那么漂亮的一张脸为什么不带点笑意呢,如果肯笑的话,绝对艳压群芳。
听到她的问题,项昕的浓眉微微一挑,误伤?他看得真切,那把匕首分明就是她有意打向饶四的。转念一想,确实可以说误伤,毕竟她针对的初衷的确不是那个女人。
他伸手弹了弹膝盖上的烟灰,语气淡漠的说:“她叫沈梦,她可不是四哥的女朋友,甚至连情人都称不上。放心吧,四哥即使真找你的麻烦也绝对不会是因为她。”
兰沐星眨了眨眼:“既然不是他的女朋友,也不是他的情人,那他干嘛要对人家那样……忽冷忽热的?”
没错,是忽冷忽热,面热里冷!
项昕一边双手交叉轻转着活动筋骨,一边敷衍般的回答着她:“因为她是四哥养的一条狗,一条不叫不咬人,听话得不成样子,也贱得不成样子的狗啊。”
咻得一下,兰沐星的眼刀剜向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说一个小女生?那个女孩子哪里贱了,她怎么没看出来?如果非说贱的话,她反倒觉得那个饶四爷倒是贱得可以!
被她这么一瞪,项昕脸上敷衍的笑容敛住,神情一肃,老老实实的回答:“说沈梦是狗的人是四哥不是我,当时我问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回答我的。而且他也是一直将对方当狗对待。我之所以记得她叫沈梦,完全是因为那次在一家娱乐会所里,四哥为了和尚景比赛曾当着我的面上过她,我被迫看了一场现场直播。”
兰沐星一呆,问:“比赛?什么样的比赛这么变态?”
项昕干笑两声,略显不自在的说:“当然是男人间的比赛了。好像是尚景提出来的,说是每人找一个妞现场计时……别这样看我,我当时只是观看并没有参加,我不太习惯当众暴露。不信的话,你问江风。”
话音刚落,江风便头点如同小鸡啄米,“是真的,兰小姐,我家老大其实很有原则的!找女人几乎都是一段时期内只单纯的交往一人,不像那个莫老大,几乎都是同时交往三五个女人,也不像那个尚老大,专挑幼嫩或不涉世事的下手。”
兰沐星猛翻白眼:“照你这么说,我还得给你家老大发块贞节牌坊了?”
项昕正色道:“认识你之后,我就没找过别的女人,在这样下去,迟早要上火了。”
兰沐星:“滚!”
项昕眼眸一暗,掏出一根烟再次点上。
车内静了下来。
大约沉静半分钟后,兰沐星动了动嘴唇,有点小心翼翼的问:“呃,那……沈梦……”
“当时尚景他们都是从会所里随机挑选出自己看上眼的女人,只有四哥特意打了电话让沈梦过来的。整个比赛中,只有他一人用自己的女人来比赛。沈梦进来后,四哥就是用刚刚我所说的那句话介绍她的。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记得住一个不相关的女人的名字。”项昕吐出一口烟,透过轻烟微眯着眼看她。
他突然间觉得其实他也挺贱的,居然都被人叫滚了还特么积极的回答对方问题!
他的回答让车内的人皆是一愣。
“为什么?饶先生为什么要这样对待那个女孩?他俩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兰妈妈有些不平的问出声。
这些问题同时也是兰沐星刚好想问的。
项昕耸肩:“具体的我哪知那么多,毕竟这是四哥的私事。沈梦长得又不合我的味口,我当然也就没多留意她了。嘿,江风,关于沈梦的事你知道多少?”
江风是他们这个圈子出了名的八卦先锋,谁家儿子长得像隔壁老王,谁家男人和小婊子跑了,谁家小**和原配打起来了……他一一了如指掌,所以这也是道上的人忌惮项昕的原因之一。
毕竟,谁都不想自家的那点破事被当成笑话散播出去吧!
而江风收集如此庞大的八卦信息的原因,居然仅仅是为了能够在项昕无聊的时候用来消遣。
听到项昕问自己,江风急忙进入大脑搜寻模式。
他微歪着头,双眼盯着地面,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他俩之间的确是有仇的。五年前,沈梦的父亲因为闯红灯撞死了四爷的未婚妻,然后自己也被四爷的手下打到重症昏迷,好像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动弹不得,依旧需要高昂的医疗费才能活下去。”
“当时还是高中生的沈梦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只能厚着脸皮求四爷帮忙救治,并且亲口说过愿意一辈子为四爷做牛做马。后来四爷还真帮了,也真的将她当成牛马一样对待。我听说四爷不仅当众羞辱过她,更是在床上变着方的折磨她,甚至还掰断过她的手指。她可是学小提琴和水墨画的啊。”
“我想当时四爷之所以会愿意出钱救治那个撞死自己未婚妻的人,八成就是不想让对方死了一了百了,就是想留着他们父女俩慢慢的折磨,好发泄他心里的怨和仇吧。”
兰沐星愕然的看着江风,问:“她当时多大?”
江风:“十六岁……呃……好巧、呵呵……”
果然,兰沐星的脸阴了下来。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在她的心底升起。
唐泽彥伸手轻握住她的手,侧眸问江风:“沈梦的爸爸是故事撞死饶先生的未婚妻吗?”
江风砸巴了下嘴,“她爸爸是闯了红灯才撞死四爷未婚妻的。在此之前,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交集。沈梦的爸爸只是一名普通的物流驾驶员,如果不是那场事故,像他这样底层的人怎么可能会和四爷扯上关系?”
兰沐星微微咬牙:“这么说沈梦的爸爸又不是故意想撞死饶四爷的未婚妻,再说他自己也被打成那样了,饶四爷居然还那样折磨人家的女儿?有点过分了吧!”
江风摸了摸鼻子,讪笑着说:“谁让她爸爸撞死的是四爷最为心爱的女人呢?就好比哪天你被撞……”
几道如刀般的目光射向了他。
江风浑身一颤,心底哀嚎:今儿见鬼了,怎么老是说错话!
兰沐星啐了他一声,没好气的说:“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