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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沐星转动着眼珠,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她也觉得自己是越来越聪明了。
李锋直接无视她脸上的得意,继续刻板的往下说:“他和他老婆孩子一家四口住在一处出租房里,他好赌,但是让我们不解的是,他的住所距离刘力的住所足足有三四公里,如果小意真是为他所杀,头颅也是被他给封进水泥潡中,那水泥潡怎么会出现在刘力的家中呢?通过暗中调查他的同志反映,他与银行监控中取款男子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因为他的耳朵很正常,并不是我们从监控中所看到的招风耳。”
听到李锋这么说,兰沐星脸上的得意神情微微一敛,什么情况?
难道还有第三个可疑人不成?
迷惑的看向唐泽彥,后者的神情同样困惑。
银行的监控中,大家看得真切,那个取款的男子耳朵很大,外翻着,典型的热风耳。而从暗中调查刘强的警员所反馈回来的信息中,大家看到的却是一双再正常不过的耳朵。那么,那个取款的男人到底是谁?
就如李锋所说的,如果当时小意在赶赴拍摄写真的时候坐的就是刘强的黑出租,且遭了对方的毒手,那么那个水泥潡也应该是出现在刘强自己的家中,而不是相距三四公里外的刘力家。
还有,在刘力被捕归案后,又是谁将他平房内的那个水泥潡给丢弃到**公里外的那片无人的竹林中?
如果不是刘强杀害了小意,那小意的手机又怎么会落到他的手中?
这其中是不是真的还存在第三个凶手?
取钱和丢弃水泥潡的会不会就是同一人?
刘力、刘强、隐蔽者这三个人中到底谁才是杀死小意的真正凶手?
一连串的问题让大家陷入了沉默。
唐泽彥反复的翻看着资料,他总觉得李锋在调查的时候遗漏了什么。
兰沐星抓出一把瓜子开始了新的嗑咬模式,她倒是觉得李锋和唐泽彥等人的调查方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可错在哪她又说不出来。
项昕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抖了抖腿。
“这个时候不用天网什么时候用?通过监牢调查下那辆黑出租在死者遇害前后两天的活动轨迹啊,这个城市虽然很大,但无处不监控。它虽然是黑车,但它怎么着都得有牌照吧。”有牌照还愁查不出大致的活动轨迹?
唐泽彥等人看向他。
难道这就是黑道上所谓追杀令最常用的方法?
但却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法很管用!牌照就是一个人死穴!
李锋轻拍了下桌子,当即表示采用这个方法,先确定下小意失踪时期刘强的活动轨迹再作进一步的打算。
项昕伸手摸了下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兰沐星细嫩的脸一把,开怀大笑:“小星星,有没有觉得昕哥我其实也有侦查破案的本事?所以啊,你要将眼界放宽,不要死盯着某人看!他的饭碗昕哥我端得了,我的饭碗他却未必端得稳!”
话音刚落,某人直接黑了脸。
兰沐星拍开他那不安分的手,没好气的说:“你确定你那不是反侦查能力?”这坏事做多了,自然是熟能生巧。
“就算是反侦查,那也是需要智商的!智商不够,怎么反?”
兰沐星努了努嘴,无言以对。
见她吃瘪,项昕凑近兰沐星,嘴角噙笑,讨好:“今晚我想请你吃饭,赏脸吗?”
兰沐星:“不赏。”
项昕嘴角微微一抽,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可爱呢!
不死心,继续:“那你请我好吗?”
兰沐星:“没钱。”
项昕暗吸一口气:“我可以借……”
“项总……”唐泽彥的声音响起:“你……”
项昕斜眼:“你给老子闭嘴,别忘了你之前答应我的事。”
唐泽彥轻耸一下肩,悻悻的说:“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你烟掉了!”一整包躺在地上呢。
不想项昕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甚至没风度的挥拳而出:“妈逼,你才阉掉了!”
唐泽彥侧身避过,一脸黑线:“……”
当项昕踩到地面上的那包烟时,身体微微一怔,低头,表情略显尴尬。
抬眼对上兰沐星时,后者的嘴角微微抽搐着,仿佛在鄙视着他的黄暴。
*
从警局里出来已是傍晚。
项昕带着兰沐星一行人走进时代广场。
他们一行人的出现格外吸引路人的注意,尤其是那些路过的年轻女孩在几乎在最后都会多看兰沐星一眼。
被注视的多了,兰沐星不免有些飘飘然,她扭头看向离自己最近的项昕,面露羞涩的问:“昕哥,你说她们这样看我是什么意思啊?会不会是是觉得我是万绿丛中的一点红呢?”
说完,轻捧着自己脸,哦呵呵,好害羞啊……
项昕:“……”虽然他从吝啬对女人说甜言蜜语,但是面对着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他觉得自己的那些甜言蜜语似乎没有什么用武之地,呃,还是保持沉默吧。
见他不理会自己,兰沐星嘴巴一抿,有点生气的转头看向唐泽彥,问:“你觉得呢?”
唐泽彥干笑一声,刚想开口,江风的声音抢先一步从背后飘了过来:“没准,她们是觉得你是那不小心掉进粥里的老鼠屎呢。”
兰沐星一呆,挽袖:“姓江的,你想死是不是?!”
江风:“你别胡来,我手里握着三条你不想被外人知道的秘密!”
一句话定住了兰沐星。
她怒视着江风,心底又惊又气,NND,他到底都知道了自己什么秘密啊!
想了一会,她狐疑的看向江风,会不会他根本就没掌握到什么秘密,只是吓唬吓唬自己?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般,江风一笑:“你读大学时每天在入睡之前都会特意用一盆开水浸泡毛巾,然后……”
兰沐星脸色大骇,急忙喝道:“闭嘴,不许说!”
天啊,他居然连这都知道?到底是哪个室友出卖了她?
为了掩饰尴尬并不想让这个话题继续发酵,她急忙伸手指向前方,冲着唐泽彥嗲嗲的说:“泽彥,我突然间有点想吃甜品了,我们进去坐坐吧。”
唐泽彥点头。
项昕的动作快他一步,径自拉过兰沐星的手便往前走,“走,我带你去吃。”
唐泽彥俊脸涨红,被气的。
刚喝了两口奶茶,三名年轻的女人带着一名大约四五岁的小女孩走了进来,坐在兰沐星的对面。
那个小女孩长得很精致,眼睛大大的,看得兰沐星不由赏心悦目。于是,她隔着项昕冲着那个小女孩轻轻的眨眼,挑逗着。
坐在她对面的项昕停下品尝柠檬茶的动作,微愣的看着她,她一个劲的冲着自己眨眼是什么意思?
更让他吃惊的是,她居然还冲他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晃了好一会神,刚想做出回应的时候,她竟突然变了脸,伸手将他往旁边拨了一下,“别挡着,往旁边让一点。”
直到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回过头,看到一名粉妆玉琢的小女孩。脸色微微沉下。
一旁,唐泽彥轻笑出声,双肩微抖。
小女孩的妈妈似乎也注意到兰沐星与小女孩之间的互动,于是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兰沐星冲着对方微微一笑,实话实说:“姐姐,你的女儿好漂亮啊,水灵灵的。”
唐泽彥在旁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有什么好羡慕的,以后我们的孩子肯定比她还漂亮。”
项昕也故意压低声音,回了他一句:“应该说你未来的女儿会比你还漂亮吧。”
唐泽彥横了他一眼,不予理会。
对面桌的那位年轻妈妈笑了笑,谦虚的说:“没有啦。”
小女孩似乎有点不高兴了,直接华丽丽的回了句:“阿姨夸的又不是你……”
一句话让两桌人闷笑出声,刹间,兰沐星对这个小女孩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这时,坐在小女孩身边的一名年轻女人开口逗她:“小含,姨姨问你哦,如果有一天,你妈妈和姨姨们准备养一头猪,但是需要安排工作,每个人都要做一些事情。选一个人每天给猪喂好吃的,一个人每天给猪打扫房间,一个人每天给猪洗澡,还要再选一个人每天陪猪玩,姨姨现在问你,你要做什么?”
这厢,不等小女孩做出回答,兰沐星便轻声的回了一句:“做猪。”
“噗!”项昕和唐泽彥几乎是同一时间将嘴里的饮品给喷了出来。
兰沐星轻飘飘的白了他俩一眼:“这很奇怪吗?敢不敢赌,那个小女孩的回答会跟我一样?”
果不其然,对面桌的小女孩在经过短暂的思考后,脆脆的回答:“我要做猪。”
对面桌爆出哄笑声,每个人都在笑话小女孩。
看着小女孩那委屈的快哭的表情,兰沐星黯淡的垂下眼帘,呢喃着:“她回答的又没有错,有什么好笑的。如果不是因为猪一种带有贬义色彩的动物,我就不信你们还会这么坚决的拒绝!”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虚伪,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东西非得要口是心非。
项昕与唐泽彥等人敛去了笑容,没有人反驳她的话。
项昕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直到这样,他才真正的明白,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她为什么还能一如既往的笑容灿烂。原因就在于,她可以为了幸福,不惜做猪。在她的世界观里,只要快乐,只要被爱,身价无关紧要,她是一个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女生,而这也正是她吸引他的地方。
唐泽彥轻晃了下手中的茶饮,缓缓的说:“其实孩子的想法往往就是人性最真实的想法,也是一件事情的本质。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我们的想法便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改变。因为周边的环境在变,而我们不得不去适应它们。”
坐在他旁边的江风很是赞许的点了点头,“唐先生的这番话我很有感触。小时候有同村的叫我丑小鸭,可是我却觉得很开心,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项昕握杯子的手微微一滞,他怎么不知道江风还有这么不愉快的童年回忆,只是都被人骂丑小鸭了,还会觉得很开心,确定脑子没问题?
然而兰沐星却出人意料的回答了江风的问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当时觉得很开心,是因为你觉得你长大了会变成白天鹅,可……”可是你现在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白天鹅啊,一点都称不上好看。
江风干笑一声,看向兰沐星,自嘲道:“呵呵,还真让你给说对了。我当时就是那么想的。可是没想到,后来他们居然叫我丑大鸭……”
大家不由一怔,旋即没品的爆笑出声,怎么会是这个结局啊!
兰沐星边笑边伸手轻拍了江风的肩膀一下,安慰道:“没事,再过两年他们就会叫你丑老鸭了,哈哈哈……”
项昕:“你傻冒啊,人家丑小鸭的妈妈是天鹅,你呢?幸好你姓江,不姓唐,要不然再过个几年不就得变成唐老鸭了!”
唐泽彥:“……”存心找茬是吧!
一行人漫无目的的在广场内瞎逛着,走在前面的江风突然回过头:“老大,我想起来了,我们好像有好一段时间没去潇洒了,要不今晚我们去好好的放松放松吧。”
“去吗?”项昕停下脚步问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