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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吗?”项昕停下脚步问兰沐星。
兰沐星:“KTV还是迪吧?”
江风撇嘴:“当然是夜店了,KTV有什么意思?去不,兰小姐?”
兰沐星虽然没有表态,但从她那微微蹙起的秀眉不难看出她不喜欢去那种场所。
随之,项昕直接回绝了江风:“不去。”
江风嘴角一扯,一脸的不爽,“哎,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他家老大正在变成一个其自己过去所唾弃的男人,一个神魂颠倒,甘愿听从情感摆布的男人。
此时在他看来,兰沐星就是一个扫兴的女人,没劲。
兰沐星自然是感觉到了江风对自己的不爽,她想了一会儿,问:“如果真的只是想唱歌的话,在哪都可以唱啊,为什么非得去那种场合?”她去那种场合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不是她缺钱,而是她实在不喜欢那里的喧嚣与浮夸。
项昕瞟了她一眼,讪讪的说:“你确定每一首都可以不分场合的开嗓?”其实江风说的没错,他们的确有一段时间没去潇洒了。
他也觉得是该找个时间让弟兄们好好的放松放松了,要不然一个个看起来就像是禁欲的僧侣,死气沉沉的。
兰沐星一怔,不解的问:“还有不能公开唱的歌?难不成你想唱儿歌?”
项昕一下子被她给气笑了,“是啊,儿歌,你要听吗?”
兰沐星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狐疑的问:“你确定要在这里唱?”
“只要你敢听,我就敢唱!”项昕挑了挑眉,挑衅道。
兰沐星:“只要你敢唱,我就敢听!”叫板?谁怕谁呀!
项昕阴阴一笑,“我丑话先说在前头,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哦,等下可别追着我打啊。”
被他这么一说,兰沐星的好奇心更重了。嘴巴一撇:“呵,什么样的儿歌我没听过?你该不会想反悔了吧?”这里人来人往,唱儿歌?反正她是没有那个勇气,所以她觉得项昕其实是想退堂鼓。
不想,项昕只是眼底含笑的看着她,然后清了清嗓子,真的就这么唱了起来,这是兰沐星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听他开腔唱歌,凭良心说话,他的嗓音很好听,音律很准。
可她却听只了几句就立马扑不去试图捂住他的嘴……“小妹妹乖乖,把腿掰开……”
天啊,他唱的这都是什么鬼啊!
“闭嘴,闭嘴!丫的,让我逮到你就死定了!”兰沐星一边追着他打,一气恼羞成怒的威胁着。
项昕在前面边躲边笑,时不时的重复着歌词。
察觉到周围人看自己的怪异眼神,兰沐星俏脸通红。
她停下了脚步,气呼呼的瞪着前面笑容畅快的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往回走,她不认识这货,不认识!
唐泽彥脸上的表情同样很难看,兰沐星也是他的未婚妻,项昕这样挑逗她,显然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江风竖起大拇指,“老大,喝得好;再来一首!”
兰沐星回头瞪了他一眼,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跟班,主仆俩一个货色!
就因为这一首‘儿歌’,兰沐星一个晚上都没有再跟项昕说过一句话。她是愤怒的,他怎么可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她喝这么下流的歌?他怎么可以把那么单纯可爱的歌给毁成这样?最气人的是,他怎么可以把音律捏拿的那么神准,害得她几乎都快被洗脑了!!
可恶,还她的小兔子乖乖!
翌日,李锋来电,说警方通过天网监控,发现了刘强的黑车的运动轨迹,如愿,有了惊人的发现。
警方的发现是,在4月5日下午1点50分左右,刘强的黑出租曾经来过死者小意朋友家附近,而之后这辆车就离开了市中心,下午4点多出现在郊区的一个出租房。
警方还发现了他的车,是一辆银灰色的本田,据路状监控显示,该车在当天直到晚上11点半后才驾车离开那个出租房。出租房位于一个小区内,却不是刘强的家。对此李锋表示很奇怪:刘强大下午的生意不做跑到一个小区呆了7个多小时是为什么呢?
之后,在第二天4月6日,他们又在出租房所在的A区回往刘强家所在B区的高速上发现了刘强独自驾车的身影。
梳理了李锋所提供的这些信息,唐泽彥综合了刘强身上的疑点:
第一、创开黑出租的,而他5日下午1点多运动轨迹刚好和小意重合。
第二、7个多小时呆在郊区一处出租房内。
第三、5日晚上他曾经咨询手机关闭定位事宜,尽管他自称他是从两名学生手里得到那两部手机,但探头显示5日下午1点到第二天6日中午,他根本就没有靠近过市内的任何一所学校。
第四、6日他就一个人独自回了疑似抛尸地B区。
根据以上疑点,他建议李锋立即逮捕刘强。
第040章 小时候的模样
第040章
答应了李锋后,一行人驱车前往警局。
一路上江风的嘴里都在嘀咕着,其大意无非就是,老大再这么跟着兰沐星浪下去,洗白是迟早的事了,谁见过一个黑老大三天两头没事找事的往警局里钻,确定这不叫自投罗网?
许是受不了他那叽里咕噜的闷声,项昕从后直接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拍,怒斥:“脑子喂猪了?如果你是莫剑英或尚景的话,见到我三进三出却相安无事的话,你会怎么想?”
江风微微一呆,然后暗吁一口气:吓他一跳,原来老大的心里是有自己小盘算的,神智还是清醒的,没有被美色给冲昏了头!
兰沐星将视线从车窗外收回,看向江风,微微蹙眉略显不满:“从此金盆洗手不好吗?”
江风耸肩:“好是好,只不过昔日仇家太多了而已。”有一条路在迈出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没有回头路。
兰沐星撇了下嘴,将视线重新投向窗外,不再理会他。
堵车了。
看着眼前那一眼望不到头的汽车长龙,江风干脆拿出一把小梳子对着后视镜慢条斯理的梳了起来,举手投足间充满了浓烈的骚气!
然而项昕却神色从容,显然对江风的变态举止早就见怪不怪了。
突然,兰沐星伸手戳了戳车窗,“你们看,那个小男孩长得好精致啊,像不像混血儿?”
唐泽彥与项昕同时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的确,站在路边等车的那个小男孩五官精致,有着东方人所没有的深邃,但是他的肤色却是黄的,头发是黑的,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兰沐星所说的那般,是个混血儿。
兰沐星一边盯着人家小男孩看,一边嘴里喃喃自语:“难怪我以前读书的时候老是听人家说混血儿长得好看了。”
项昕浓眉一挑,反驳道:“好不好看难道不是取决于他的爸妈长相如何吗?就他这长相,你敢说给他东方血统的那位长得像潘长江或西门大妈?”
兰沐星噎了一下,也是哦。
双眼突的一亮,转过头看向项昕,笑嘻嘻的说:“我看你现在长得这么人模人样的……你小的时候也一定是可爱到爆了吧,能让我看看吗?”
项昕嘴角微微上扬,双手环胸,睥睨的看着她,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在打什么鬼主意!
盯了她好一会,“你真就这么想知道?”
兰沐星点头。
项昕:“我偏就不告诉你!”
兰沐星:“……”眨了下眼睛,她突然伸手挽上他的胳膊,轻摇着:“昕哥,我真的很好奇嘛,你就我看看你小时候的照片吧,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项昕拧眉,呃,她真的不适合撒娇,尤其是这种带有不良动机的撒娇!
撒得他全身起鸡皮!
撒的全车的人目瞪口呆。
他不动声色的拂下她巴在自己胳膊上的爪子,以一种理智的口吻说:“有什么可看的,大家小时候不都一个样吗?”
兰沐星不依不饶,继续巴上:“不嘛,不嘛,我就要看。”她真的很好奇,像他这种一不高兴就浑身散冷的人小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
项昕受不了了,他投降。
“好好好,你先放开我,我翻照片给你看还不行吗!”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无奈。
一听这话,兰沐星立马放开了他,双眼冒星星。
项昕掏出自己那部极少人知道号码的私人电话,很认真的翻找着。
兰沐星期待着。
同时江风与唐泽彥也在好奇着。
过了一分钟,项昕将手机递到兰沐星面前,得意洋洋的说:“虽然我那个时候还很小,但是为了生存,就必须得拼命。帅吧,跑最前面的那个就是我!”
当兰沐星看清他手机的‘照片’时,整个人先是一呆,然后牙关磨得咯咯响。
她期待激动了半天,他居然就给她看了一张精卵结合图!
一大波像蛇的一样的小东西摆动着尾巴,奋力的奔向一个类似于地球的圆体!
唐泽彥与江风等人也蒙了。
看着他们呆若木鸡的表情,恶搞成功的项昕大笑出声,笑得同时还很不怕死的摸了兰沐星的脸蛋一把:“小星星,都跟你说了大家小时候都一个样,你偏不信。”
兰沐星双手紧握成拳,努力的告诫自己冷静、冷静、冷静!
唐泽彥终于从蒙圈的状态中回神,以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项昕:“你确定你是跑第一个的?”
项昕下巴一抬:“废话,我是独子。哪像你,这辈子就这样钉在了二的位置上!”
唐泽彥非但不气,反而轻笑出声:“你读书的时候生物老师没有教过你,跑第一的往往是死的最快的那一个吗?你的这种第一便是成功者的理论该不会是从那些小漫画中得来的吧?”
兰沐星眨了下眼,点头帮腔:“是哦,你这一提我倒想起来了,以前我的生物老师确实是有说过,跑第一的往往是死得最快的那一个。因为它要撞死在细胞壁上,释放出一种叫什么东西我忘了,反正那种东西是用来溶解细胞壁,让后面的进去……”
项昕刚毅脸微微一涨,挑眉,看向江风。
还有这说法?他怎么不记得他的生物老师有说过?
江风用手抵唇,轻声的回了一句:“老大,你忘了。你以前可是最讨厌生物课的,逢课必逃。”
项昕:“……”不提他还真给忘了。
唐泽彥将眼眸转看向兰沐星,比之前看项昕时的更怜悯,“撞死在细胞壁上?”
兰沐星:“是啊。”
唐泽彥:“……你那生物老师说的是植物人吧。”
兰沐星不解:“这跟植物人有什么关系?”
唐泽彥闭上眼睛,默吸一口气后睁开,尽量用一种心平气和的口吻跟她解释着:“只有植物和真菌才会有细胞壁,人和动物是没有的!这是初中知识!”
兰沐星俏脸一烧,干笑着:“呵呵……时间过得太久,忘了……反正、反正我就记得第一个必死无疑!”
唐泽彥摇头轻叹,无奈的给她补习这些被遗忘或者说她当年根本就没有认真听的知识:“我知道现在有许多小漫画里都会说,我们每个人都是人生赢家,因为我们战胜了数亿个其他精子,但我可以保证性的告诉你,这种说法是不全面的。”
“在大多数时候,第一个到达并不代表它就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