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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此处地处郊边,住户不多,没有多少人围观。可是还有人马上就认出了他们。
这两人就是附近有名的游医生和嵇宅里的嵇太太。
于是,两人的奸情四处流传。
一早,唐泽彥就被马队长的电话给轰炸而醒。
于是,他很没品的第一个叫醒江风。
等到他们再次到达嵇家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马队长早就等得有点耐烦了。
马队长告诉他,他们警方赶来的时候,纪左已经轰走了众人,并在两具尸体上盖了一张破毯子。
唐泽彥掀开被子,发觉游医生和嵇太太的尸体都呈现出一种惊恐的神情,像是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而被活活吓死般,口吐长舌,其惨死的状态和嵇子川被害后的状态完全的一致,均有脑后被钝物重击后留下的凹痕。
同样的惊恐,同样的长舌外吐,同样的脑后被重击……唐泽彥面色渐凝,一个断定在心底生前:这三个人是死于同一个凶手的手里。
他转身看向纪左,问:“我听说嵇老也是被吓死的舌头吐在外面的,他的后脑勺上有被重击的痕迹吗?”
纪左点了点头:“有的,和大少爷的一样。”
唐泽彥将目光投入嵇宅内的正厅,那里依旧摆放着嵇老的棺木。
他并没有亲眼看到过嵇老的死状,因为他第二次来嵇家的时候嵇老已经入殓,而嵇家几乎是在案发一周后才报得警。
马队长让两名年轻的警员把游医生和嵇太太的尸体运走,然后陪同着唐泽彥走进嵇家。
此刻的嵇家比起之前更显得冷清与阴森,几乎可以说没有一丝生气。
纪左告诉唐泽彥,嵇小姐嵇瑜好像还没起床,他如果有什么想问的话,就自己去看一下。
唐泽彥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多看了纪左的背影几眼。
项昕用手肘捅了下江风,嘴角挂着淫邪的笑痕:“这下好了,整个嵇家就剩嵇瑜一个人了,她一个女孩子家就算再傲气,再蛮横,没了保护终究成不了什么气候,要不要我做点手脚让她乖乖的驯服你?”
兰沐星直接白了他一眼,嫌弃的说:“昕哥,这种强抢民女的事你能不能别做得这么得心应手啊?”
项昕将淫邪的目光慢慢的转向她。
咻得一下,她脖子一缩,闪到了唐泽彥身后,尴尬的陪着笑:“昕哥,你随意,随意。”
唐泽彥已经来过嵇家两次,大致的知道了嵇家的布局,当他穿过正厅时,看到了一个年轻人在嵇老的灵位前上着香。
脚步一顿,不解的看向那名年轻人。
年轻人也发现了他们,于是对着他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唐泽彥开口:“你是?”
年轻面露悲色:“你应该就是协助警方破案的唐先生吧,嵇小姐病倒了,请我代为招待你们。”
唐泽彥:“你之前见过我?”
年轻人摇了摇头:“我只是从你的长相中推测出来的。嵇小姐说你是一行人中最好看最秀气的。”
一句话黑了随行其他男性的脸,同时也黑了兰沐星的脸。
那个嵇瑜到底对唐泽彥存着什么心?
还有,在嵇瑜及这位年轻人的眼里,唐泽彥比她还好看,这简直就是对身为女性的她的一种无声的侮辱!
唐泽彥脸色尴尬,他已经清楚的察觉到数股对自己不怀好意的气息在身边弥漫,随时会爆发。
于是他急忙岔开话题:“嵇小姐病倒了,严重吗?”
年轻人伸手请唐泽彥落座,一边为他倒茶,一边解释着:“嵇老和嵇子川的死本来就已经让小姐很悲伤了,现在嵇太太又死了,她短短几天时间里失去了所有的亲人。这种打击有几个会承受的了?她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唉。”
兰沐星明白,虽然嵇太太与游医生之间的奸情被大白于天下对嵇家来说是一种耻辱,但对嵇瑜来说,这种耻辱远没有失去母亲来得痛苦。
短短的几天时间内,父亲,哥哥,母亲,这些生命中最为亲切的人相继遇害,这种打击换成她,她也同样会崩溃。
年轻人像是知道唐泽彥想问什么,微微笑了一下,说:“我是钱庄里会计的儿子肖宪,也在钱庄里做事,这次是嵇小姐喊我过来帮忙料理丧事的。”
说完,他也替项昕倒了一杯茶,接着说:“现在嵇家就只剩下嵇小姐孤身一人了,加上佣人也不过四个人,自然缺少了照应的人手,希望昨哥海涵,千万不要介意。”
项昕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却明了,这小子很会处事,知道哪些人可以稍显疏忽,哪些人又是万万得罪不得的。
只是,他真有外界所传的那么可怕?
唐泽彥觉得这个肖宪谦逊和气,不由也跟和气起来,语气清润不少,半认真半玩笑的说:“嵇家几天的时间里死了三口,且都死状极惨,如果不是有深仇大恨的人怕是下不了这手。你以为谁会下得了这种毒手?”
肖宪摇头,低声说:“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会对嵇家恨到这种地步,但我希望唐先生可以尽全力帮帮嵇小姐,让嵇家的遇害者早点雪冤。”
没问出什么结果的唐泽彥略显失望的点头,“一定一定。”
在肖宪的带领下,他们来到嵇瑜的房门前,见房间紧锁也就作罢,不想再多去打扰她。
见马队长该调查的都调查了,该盘问的也都盘问了,他们一行人便想离开。
这时纪左不知从何里冒了出来,对着唐泽彥说:“唐先生,我送你回去吧。”
唐泽彥看了他一眼,点头:“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车子刚开出去没有多久,唐泽彥便开了口:“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嵇太太和游医生尸体的?又是你最先发现的吗?”
这个又字让兰沐星微微一怔,她抬眼看了唐泽彥一眼,后者对她轻眨了下眼睛,于是她便乖乖的闭嘴什么都不过问。
“是啊。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起来上厕所,经过正厅的时候听到大门外有人嚷嚷着杀了人,我就好奇的出去看了一下,结果就看到太太和游医生躺在大门外。”说着,他竟不自觉的一笑。
唐泽彥从前面的后视镜里适时捕捉到这抹笑,这种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很高兴的那种。嘴角微微一抽,暗想,这家伙看来平日里应该没少受嵇太太的气。
想起之前纪左送自己回去时的情景,他心念一动,问道:“这次你又以为是谁害了嵇太太和游医生呢?”
纪左脸上的笑容冻住:“我不敢瞎说了,上两次都说歪了。”
唐泽彥轻笑:“没关系,你再说说看。”
纪左边开车边想,然后回答:“我看刚才同唐先生说话的肖宪有点问题,他、很可疑。”
第064章 奇葩的案件
“哦?”唐泽彥觉得纪左其实挺滑头的,自己和肖宪说话时没有看见他,他倒看见自己现肖宪说话了,目光一沉:“怎么个可疑法?”
经左呵呵一笑:“其实肖宪是嵇小姐的未婚夫,只是嵇老和太太都不太喜欢他,认为他出身贫贱,门不当户不对。可是小姐喜欢他啊,常常为了他和老爷太太吵架,就是出了国也一天到晚的给他打电话。”
“因为老爷与太太的不满意,他与小姐相恋了四年都没能如愿当上嵇家的女婿,你们觉得他的心里会对老爷和太太有好感?但他这个心机深啊,既然心里恨归着恨,表面上一套功夫做得还得很好,对老爷和太太一直都是一副恭敬孝顺的样子,对钱庄的生意又十分的卖力,因此老爷和太太有的时候也蛮喜欢他的。”
“唐先生,你还记得之前我跟说过向有人偷偷向老爷汇报大少爷私下生活作风的事情吗?那个打小报告的人就是肖宪的妈妈,所以我觉得,其实真正的背后散播者就是肖宪。就是因为他的散播,老爷才会恨大少爷。肖宪其实精得很,想法子弄掉大少爷就可以伙同小姐一起霸占嵇家产业了,这个观点在我们几个受雇早就在私底下达成了一致。没想到老天还真帮了他肖宪的忙……”
他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不服气与不甘心。
唐泽彥没有插话,也没有打断他的话,只是静静的听着,觉得纪左这个人其实也很精,他的分析能力着实不差!
而身边的兰沐星的注意点却不在纪左的身上,而是他所说的‘肖宪是嵇瑜的未婚夫’……原来嵇瑜已经名花有主了!
怎么会这样呢?那江风还蹦跶个什么劲啊?
那自己还帮不帮江风这个忙啊,帮得话是不是就有棒打鸳鸯的嫌疑?
就在唐泽彥和兰沐星两人各怀心思的时候,纪左说了一句让他俩都深感吃惊的话:“其实小姐不是嵇老和太太生的。”
“啥?”兰沐星双眼外突。
唐泽彥则较她淡定许多:“那是谁生的?”
“是太太和游医生生的!你看小姐那身材哪里像老爷了?根本就是同太太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儿像母亲没什么,但你看小姐那五官,是不是和游医生很像?不信的话,你下次再见到小姐的时候细瞧一下。”
唐泽彥闭眼回忆了一下,还真的是和游医生有几分相似,心底便基本上信了纪左的这番话。
但他在相信的同时也觉得奇怪,便问:“这些秘密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总觉得纪左这个做为下人的人似乎对自己东家的事情了解的太多了。
“老爷说的!”纪左愣了一下,又改口:“不是,好像是少爷说的,还是个原先的那个老妈子说的,我记不清楚了。反正这个秘密在嵇家里已经不是秘密了。”他涨红了脸,倒显得有点几分憨傻。
唐泽彥清冷一笑:“那你将来不就要同时服侍嵇小姐和肖先生了?”
只听见纪左恶声恶气的哼了一下,然后便不再出声。
直到快到项昕别墅的时候,他才再度开口:“小姐已经开了口要打发我走了。我也无所谓,过了老爷的‘五七’祭日,我就送老爷的棺材回他的老家安葬,这也是老爷自己在遗嘱中提到的。我和老爷是同乡人,是老爷把我从乡下弄到这座大都市里的,在这里呆了几年,我觉得我其实根本就不适合这里,我想我还是回到那个村子里安分的过日子比较踏实……”
他念念叨叨了一大堆,无非就是报怨这座繁华都市中人活得累,活得虚伪,人情淡薄云云。
唐泽彥看着他,剑眉越拧越深,他和嵇老是同乡……再细看了一眼他那和嵇老同样光秃秃的大脑门,一种不是算好的猜测在心里渐渐浮现。
大概说话忘了看路,纪左将车子开过了项昕别墅所在的那条街道,最后还是兰沐星出声提醒才反应过来。
昨下车时,纪左叫住了唐泽彥,语气诚恳的说:“唐先生,谁可以不怀疑,唯独那个肖宪不行不怀疑啊!”
唐泽彥扯了下嘴角,算是回了一个笑。
早先一步到家的项昕姿态慵懒的看向他俩,问:“你俩是不是给了那个佣人什么好处啊?要不然他干嘛每次都那么积极主动的送你俩?”
兰沐星自觉的替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厚颜无耻的说:“这是一个看脸的时代,没准他觉得送我这种天真可爱美丽单纯的女生是一种至上荣耀呢?”
项昕嘴角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