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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看看这个是什么吧。”唐泽彥从怀中抽出那本小巧精美的日记本推到赵青的面前,让赵青看了两页,然后笑着说:“你应该认识这是谁的字吧?”
赵青暗吞一口口水,反问:“谁的?”
唐泽彥:“姚琴的。”
“是吗?”赵青拿起那个日记本又看了两眼,其实他已经看出来那是姚琴写的字了,但是他不敢相信的眼睛,尽管日记本的封面上写着姚琴的名字,内文确实是姚琴那娟秀的字体,但他心底仍然怀疑这其中有诈,毕竟唐泽彥的狡猾他有所耳闻的。
唐泽彥将日记本翻到特别做了折角记号的那几页让赵青仔细的看,“你看,这本日记里可是记载了刘玉英的事!”
见赵青发愣,他接着说:“她也间接的提到了你。对于这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赵青将视线从日记本里移开,怔怔的看向唐泽彥。他想了半天说:“好吧。我承认和刘玉英之间有暧昧的关系,但是这些都是个人隐私,你不要旆案件上扯!唐先生,请你记得,你是一名侦探,不是狗仔!”
面对着赵青的嘲讽,唐泽彥淡然一笑。
笑罢,他税利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赵青,有些咄咄逼人的问:“你是说不要把她往案件上扯,还是不要把你往案件上扯?可惜啊,刚才已经有人全招了!”
“谁?”赵青当即僵直了身体,很是警觉地说:“你不要诈我,没用的!”
唐泽彥笑笑,没有再接赵青所说的话,而是出奇不意的让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说话。
赵青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满不在乎的说:“站起来就站起来,我还怕了你不成!”
等到赵青从椅子上站起来后,唐泽彥也跟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踱步走到赵青的面前,扯了扯赵青的白大褂,问:“这件工作服应该这几天没有换吧?”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赵青不明白唐泽彥这么问是安着什么心,不免回答的有些小心翼翼。
“没有换就好!”唐泽彥冷冷一笑,冷不防的把手伸进了赵青白大褂的右侧的口袋中,把口袋翻了个底朝天。
然后他抬头冲着张世强招了招手、
张世强一头雾水的走了过去,凑近。
只见那个口袋的底部有几个块很小很小的斑斑血迹,不解的抬头看向唐泽彥。
唐泽彥没有回答张世强的疑问,而是笑着对赵青说:“你自己看看,口袋底上的是什么?”
“这……”赵青在看到斑斑血迹的那一刻也蒙了,一时答不上话来。
“这是什么?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这些是你什么时候不小心噌上的吧?”唐泽彥敛住笑容,用威严的目光盯住赵青,低声道:“可是,现代科学技术可以证明,这是三天前噌上的。”
赵青深吸一口气,僵着笑容反问:“是又怎样?它们又能指证我什么?我是外科医生,衣服上沾染一点血应该不是一件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吧?”
唐泽彥点了点头,似乎对他的很是赞同。只是接下来的话让赵青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他盯着赵青,一字一句的说着:“现代的科学技术同时还可以证明,这上面的血是姚琴的。你是医生,应该很清楚什么叫血验!”
听了唐泽彥的话,赵青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他再也无力坐在椅子上了,他从椅子上滑落了下来,直接瘫软在地上。
这下,专案组里的人全都露出了笑容,张世强也惊大了眼睛。
唐泽彥是正确的!自己才是那个可笑的人!
然而,唐泽彥却没有表现出任何高兴的神情,他要趁热打铁,尽快对赵青的心理防线进行最后的攻破。
他蹲下身,直视着赵青的眼睛,说:“你知道了我为什么传唤你了吧?护士值班室门玻璃上的指纹,刘玉英的交待,你工作服口袋里的血迹,还有那把被你借走的骨凿子,我们完全可以将这些线索串成一个完整的证据链将你送上法庭,让你接受法律的制裁!”
“刘玉英说了什么?”赵青有气无力的问。
“你就不要问这个了,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唐泽彥起身坐回到他原先的椅子上,双腿交叠,口吻慵懒的说:“还是你打算让我来替你说?”
看着眼前气质高贵,神情慵懒的唐泽彥,赵青重重的叹了一声,他知道在这场博弈中,自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就这样,赵青在确凿的事实面前,如实交待了他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事先起因还得从两年前说起。
那是2014年的秋天,刘玉英因为搬煤气灶挫伤了胳膊,经朋友介绍来到医院找赵青帮忙治疗。
赵青给刘玉英开了几副药之后,把刘玉英送出了医疗室,在刘玉英即将之际,忍不住的将心中所想说出口:“以后要小心点,这种活应该由男人来做,你这样一个柔弱女人,哪是干这个活的!”
这个时候的刘玉英已经离婚3年,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的非常不容易。在那离婚的3年中,她也接触了不少的男人,在她眼中却都是粗枝大条的大男子主义,没有一个能让她动心的。
赵青的这几句安慰的话,竟奇迹的在她的心底撩起了一阵涟漪,让她感受到了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关心,再联想到自己的难处,她就再也控制不住感情,当着赵青的面流出了眼泪。
“别呀!你哭什么呀?你不要想太多,这病很容易好的!”赵青对刘玉英突如其来的眼泪感到不知所措,没有多想就伸手替她擦拭。
几天过后,刘玉英又来到医院拿蒶,除了病情,他们两个人聊起了人生,甚至是各自的婚姻家庭,越说越有共同语言。
于是,赵青和刘玉英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一步步的贴近。
都说夫妻之间难敖七年之痒,尤其还是那种没有赞美的婚姻,简直犹如一潭死水,而在欣赏和赞美下的共同生活就像是时时添加佐料的时令小菜,永葆青春不变质。
赵青和姚琴从高中时代就认识了,而且两人之间的婚姻也已经有四个年头了,十多年的相知相守让他俩之间早就找不到什么共同的语言。平淡的生活让他们越来越感觉到婚姻的陈旧和毫无生气。
而刘玉英呢,在离婚的3年中,吃尽了没有丈夫的苦头,虽说也有男人献殷勤,但刘玉英感觉到的是赤裸裸的性欲,找不到让她刻骨铭心的爱情,她也从来没有为谁再动过心。
许是上天的捉弄,让她遇见了温柔和风度翩翩的赵青,这个男人很快就征服了她的心,而赵青则同时也被她的温柔与善解人意所倾倒。像是水到渠成般,两个人很快就有了不正当的关系。
第105章 谁小谁尴尬
姚琴发现了赵青和刘玉英的恋情之后,并没有像平常的女子那般大吵大闹,而是出于一种报复的心理,她投入了杨某的怀抱。
经历了2016年春节共同出游,杨某妻子闹上门的风波之后,姚琴和赵青各自检讨了自己的行为,两人之间确实有过一段重温的感情。
但是,姚琴的出轨行为在赵青这个内心极为自我的男人心中始终是个疙瘩。再加上赵青抵御不了偷懒的诱惑,和刘玉英的感情并没有彻底斩断,而是背着姚琴偷偷摸摸的保持着。
8月5号那天晚上,刘玉英因为女儿患肠道结石,来到赵青所在的医院治疗。
一个离婚的女人举目无亲,当大夫告诉她必须开刀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的来到了赵青值班的外科治疗室,在见了赵青后又不由自主的扑入他的怀里痛哭起来。
赵青搂住了她,给她安慰,让她放心,说有他在,不会让她为难的。
然而让他们俩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姚琴推开门闯了进来,目睹了他俩激情的一幕。
交待到这里的时候,赵青抬起头看向唐泽彥,有些微恼的说:“事后无论我怎么向她道歉,她就是不肯原谅我。凌晨3点,我再次来到护士值班室,向她解释其中的原因,希望她能原谅我,但是,她再也不肯原谅我,反说她明天就去找杨某,重温鸳鸯梦。我一气之下就把她给杀了!”
赵青的话好像已经没有什么隐瞒了,但是唐泽彥却一脸不是很相信的神情,他向赵青提出了几个问题:“赵青,明人不说暗话,既然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就想问你一句,这事你一个人能扛得下来吗?如果你是找姚琴道歉的,那么半夜三更的你带骨凿子去做什么?还有,你在公共场所杀害姚琴,你就不怕临时有人闯进来吗?这些问题你打算怎么向我解释?”
赵青的脸色一沉,用力的一咬牙,坚定的说:“我真的没有什么好交待的了,该说的我真的已经都说了!而且我所说的也真的都是实话!”
唐泽彥笑着摇头:“不,你并没有全部坦白!”
赵青:“我已经全部坦白了!”
唐泽彥:“已经有人交待了,你还想隐瞒吗?”
赵青:“你说的是玉英?”
唐泽彥笑问:“你说呢?”
赵青:“她、她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唐泽彥:“她说你让她替你望风,等你把姚琴杀了后你就改娶她为妻。”
闻言,赵青的嘴角猛烈的抽搐着,白净的脸上隐约透着一股恨意。
在唐泽彥再三的心理防线攻击下,赵青终于做了如实供述。
他说,他给姚琴送饺子确实是想看一下姚琴的态度,但他没有想到的姚琴的态度会是那样的坚决,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他难堪,不吃他送来的饺子,这让从小就有大男人主义心理的他很是不爽。
同时他也通过这件事知道了姚琴这次是铁了心了。
回到家里后,他不仅想着姚珍会对自己采取什么样的报复手段,同时还在为刘玉英担心着。
想着刘玉英对自己的温柔与顺从,再想想姚琴的‘霸道无理’,他的心底徒然升起了一种和姚琴的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的念头,他决心杀了姚琴,然后和刘玉英结婚。
想到这里,他便从床上起身抄起工具包里的骨凿子,在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来到了医院。
张世强听了这么久终于问出了一个他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你为什么会想到用骨凿子作案呢?”
唐泽彥看了赵青一眼,然后替他回答了张世强的这个问题:“首先是因为骨凿子体积小,便于携带,再就是作为医生的他,知道骨凿子的前端细长,材质尖硬,只要对准了要害部位,一下子就能结束姚琴的生命,最后因为伤口小,所以血不会流淌一地,那么除非运气背到家,否则是不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被人发现!”
听了唐泽彥所给出的答案后,赵青抬眼看了他一下,眼底微讶。
唐泽彥:“你别忙着看我,接着供述你的罪行吧。”
赵青微微的苦涩一笑。
他说他偷偷来到了医院的护士值班室,在此之前为了不引起其他病人或病人家属的怀疑,他穿上了自己的工作服。
在住院部,见到了正在病房看护女儿的刘玉英,问刘玉英,如果他和姚琴离婚了,她是否愿意和他结婚?
这个时候,刘玉英正在为姚琴不按时给她的女儿换针而生着气,于是就不假思索的答应了赵青,说只有姚琴死了,她才会嫁给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