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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惊讶的发现,堂堂的唐氏二少爷闭嘴了。
苏语嘴角一瞥,鄙夷的扫了唐泽彥一眼:妻奴!
徐永美红了红眼眶,轻垂下头,不再说话。
她的这副柔弱无助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在场的警员们心生怜惜,同时又看到兰沐星对唐泽彥的斥责,不禁都对兰沐星产生一种不满的情绪,觉得那个女人太跋扈,太欺人。
在场职位最高的施局长,一位四十多岁,体型微胖的男人,笑咪咪的问向兰沐星,“兰,照你的说法,这两名死者有可能守系不正常的情人,如果真是这样,那是不是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性呢,就是凶手的动机是仇杀,也就是说凶手有可能就是死者身边的熟人?”
兰沐星听后点了点头,如实的回答,“我就是这么想的。”
不料这位施局长在听到的回答后,当即笑脸一收,轻哼了一声,“还真好意思顺竿爬啊。”
唐泽彥眸光一沉,“施局,你这话什么意思?”
“说我是一只猴子呗。”兰沐星跟没事人似的抢过施局长的话头,“哈,猴儿精怎么听也比狐狸精顺耳,我不反感。”
被她这么一呛,施局长觉得有点尴尬了。
低头垂眼的徐永美嘴角微微一抿,她很清楚,兰沐星这话是一语双关,在嘲讽施局长的同时暗骂她是狐狸精。
为了让气氛不再继续尴尬,高艺用那双剪过死者衣物的手风骚的拂了拂自己的刘海,说:“星星,你能说说看,你为什么会觉得这是一起熟人作案,而不是随机抢劫杀人案?”
一句话成功的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兰沐星抬起双眼,直直的看向那位说她是猴子的施局长,“刚刚你们的一位同志在整理死者的遗物时,我看到了一个有点奇怪的现象,男死者身上由上到下的衣着分别是白色圆领棉T和黑色西装便裤,基本属于这个季节的正常穿着,但是我却总感觉有点别扭,因为从死者的裤子与鞋子可以很清楚的看出他是一名穿着很讲究的人,怎么可能会穿西裤配T恤?”
唐泽彥点了点头,她的确很聪明,前提是在她不偷懒的情况下,没错,正常的情况下西裤都是配衬衫,而T恤往往是搭配牛仔裤或休闲裤。
“你说了这么多,主要是想表达个什么意思?”章继军问道。
兰沐星淡淡的看了对方一眼,慢慢的说:“我刚才悄悄的查看了死者的衣物,在他后背的位置发现了一些的血迹,我想应该是凶手在给穿或脱衣服的时候到头部伤口时沾染到的吧。”
大家面面相觑,似乎对她所要表达的意思有些明白。
蓦地,施局长笑了笑,说,“你的这个发现非常重要,而且推理也不错,但是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到一点,如果凶手真的如你所说,是死者所认识的人,而他怕我们死者原先所穿的衣服查到他的身份,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将死者给毁容?用石头猛击就完全可以做到,而且那样才是最大程度地破坏现场,何必要如此画蛇添足?”
兰沐星一愕,对啊,死者为什么没有被毁容呢?如果凶手连死者穿什么衣服这种最容易被忽视的细节都没有遗漏,怎么会忘记毁容呢?难道她的猜测都错了?
可是内心深处的直觉告诉她,这就是一起熟人作案。
见她默不作声,施局长故意以一种长辈的口吻淡淡的说着:“呵呵,我想提醒你的是,徐与苏都是在国外接受过相关的专业培训,如果每个案子都像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么她俩不都白白浪费了几年青春?”
唐泽彥把玩着手中的烟,见兰沐星沉默,又听见施局长对其冷嘲热讽,当即沉下眼,冷笑一声,“施局,你这话说的我就不敢赞同,浪不浪费青春与接没接受专业的培训无关,比如说你,我就觉得刑侦专业出身的你表现的一点都不专业。”
他的最后一句话让施局长涨红了脸,“我哪里不专业了?我可是拿了刑侦硕士学位的。”
“就从刚刚你反问星星的几句话里我就知道你不专业。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说那样的话,更不质疑她,因为她所说的极有可能就是事实真相。我也觉得是熟人作案。”
“啊?!”众人惊呼。
唐总这包庇未免也包得太明目张胆了吧?
施局长不服气的问,“既然唐总你说她所说有可能是真相,那就麻烦你解释下我刚刚所提出来的疑问,为什么如此的细心凶手会忘记毁掉死者的脸?”他不信唐泽彥会答个所以然来。
皱了下眉,施局长看了眼兰沐星,然后问向唐泽彥,“还有,唐总你能告诉我她是你的谁吗?”干嘛一个劲的帮她。
唐泽彥勾唇一笑,“我的女友,未来的孩子他妈。”
啊?施局长有点傻眼了。
难道唐泽彥的正牌女友不是外界所传的徐永美,而是她?靠,站错边了。
第122章 真让她给猜中了
“不知道施局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专业名词:细节遮蔽重点式盲点性思维?”
施局长双眼又是一呆。
不用开口,他的表情已经明确的告诉大家,他没听过!
看了他一眼,唐泽彥继续往下说:“细节遮蔽重点式盲点性思维的大致意思是说,相同的一个细节,在陌生人的眼中是重点,然而在一些熟知的人眼中有时就是一个盲点。打个比方,我们看到一个陌生人时,首先会从对方的脸部开始辨识,此时,对方的脸这就是重点。但作为对方的一个熟人,那张脸早已烂记于心,甚至已经在潜意识中被漠视忽略了,成为这个熟人的一个视而不见的盲点。此时,这个熟人反倒会更在乎一些其他方面的细节,比如对方今天穿了件什么样的衣服。”
“就这个案子来说,如果是陌生人作案,那么,他不会毁容,更不会去脱死者身上原先那件极有可能带有标志性的衣服。因为他不会对此有顾忌或恐惧感。死者就是穿着一件限量版的迪奥,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当然你们可能会说,凶手是穷疯了,所以不能排除脱下死者的衣服拿去典卖的可能。那么我倒想问问,如果你们是这个凶手的话,既然都脱下了死者的衣服,还会那么好心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死者穿上?”
“啊?!”众人一阵惊呼。
面对着众人的讶异,唐泽彥只是浅浅的笑笑,“没错,死者身上所穿的那件T恤不是他本人的,而是凶手的。凶手这么很有可能为得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调换了死者的衣服。更深点想,他这么做为得是不让我们发现死者原先所穿的衣服,因为那件衣服可以很轻松的死者的职业,甚至还能让我们查到尸源,确定死者的准确身份,从而让他的我们的视线。”
“记得将死者的衣服脱下,却偏偏忽略了作为识别人物身份时最应该首要认识的特征,也就是相貌,这一怪异的现象完全吻合‘细节遮蔽重点式盲点性思维’,这说明什么?说明凶手一定与死者相熟。”
施局长默了,半晌过后他冲着兰沐星伸出一只手,面带歉意的说:“兰,实在不好意思,我不该道听途说,更不该以貌取人。能将书本上理论在现实中运用的如此灵活,实在少见。唐总看上的女人果然名不虚传。”
兰沐星听得一愣一愣的,其实唐泽彥所说的什么细节重点什么盲点思维,她根本就连听都没听过,更别提什么运用了。这个夸赞她觉得受之有愧。
干笑一声,她扭捏的开口,“其实我都是……”
“哈,差的女人我能看上?”一道得意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头。
侧脸看向唐泽彥,他正笑眯眯的看向自己,仿佛她真的是一位多么了不起,给他带来多少荣誉的精英级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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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唐泽彥的话,苏语与高艺等人皆是浑身一抖,恶心到了。
施局长低低一笑,说:“按唐总所分析的情况来看,凶手应该是预谋已久然后实施杀人,那么他在事前一定会作过仔细盘算,充分预估行凶过程中可能会遇到的各种情况,其中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如何不令自己在警方的视线中,所以,他才会拿走死者的财物,制造抢劫杀人的虚假现场。”
“施局,我不赞成你所说的预谋已久,我刚刚所说的那个理论往往局限于临时或突发的情况下,你想如如果凶手真的是预谋已久然后实施杀人,那么他首选要做的就是毁了死者的容貌。因为大家都知道,出现无名尸体,警方通常都会登出认尸启示,死者外貌找到尸源,这是最重要的一个手段,稍有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既然凶手在行凶后只脱了衣服却忘了毁容,就只能说明凶手是临时起意杀人。”唐泽彥说。
经过短暂的自我修护后,徐永美又开口提问了,她的内心总是希望唐泽彥能注意到其实她是比兰沐星聪明的。“二哥,照你所说,凶手脱衣服的目的应该很明确,肯定是怕警方根据死者的衣服从而追查到尸源,他更怕的是警方死者的社会关系找到他,所以这件衣服对他而言具有特殊的意义,也意味着一种,那么这会是一件什么样的衣服呢?”
她的问题问得很到位,所有的人都默了下来。
唐泽彥轻扣着桌面,两眼放空的望着天花板,是啊,会是一件什么样的工作服呢?
“我觉得应该是件工作服,但又绝不是军服或警服。”
众人齐刷刷的白向开口说话的人,兰沐星。内心一致点评道:废话!
无视大家的白眼与鄙视,某女接着往下说,“我觉得凶手与死者应该是同行。”
“废话!”有人听不下去了。
某女还在不依不饶:“我觉得,案发的那一天应该是轮到了凶手休息,所以他约出了正在上班的死宅所以我还觉得死者在单位里应该是那种快要退休且又职位相当高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随意的在上班时间离开工作岗位。
“胡扯!”又有人听不下去了,这简直就是在信口开河。
“你接着往下说!”唐泽彥凌厉的目光扫向众人,然后温柔的看向兰沐星,鼓励道。
其实他的内心是这么想的:她到底蕴含了多少尚未被开发的能量,如果可以的话,他非常乐意将她打造成自己的接班人,这样,他就可以过着每天搂老婆带小孩的家庭主男生活了,当然那些琐碎的柴米油盐锅碗瓢盆之事,还是得交给保姆们。
兰沐星停了一下,接着说:“呃,我觉得这个死者的老婆应该是从事卖鞋方面的。”
施局长问:“为什么?”
兰沐星答:“因为他的鞋保养的很好,而且鞋带绑得很专业。”
“单凭这一点根本就不能推断死者的家属从事鞋业一行,因为死者完全可以自己定期到鞋店做保养。”章继军出声否决了她的这一观点。
兰沐星眨了眨眼,是哦,这回他说的有道理。
于是,她噤了声,难得的不与章继军争辩。
可是她的内心还是选择相信自己,因为直觉告诉她,死者的老婆就是卖鞋的!
分析到这里,施局长站了起来,说:“以现在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凶手与死者是同业人员的可能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