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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筠庭目光深沉的站在医院的长廊里,好看的桃花眼讳莫如深。
这女人,是傻得么?
自己都伤成那样了,居然……。。
眼见她吃力的倚靠在墙上,随风似倒的身体摇摇欲坠,苍白的唇色赫然被她咬出了血色,从来不是善男信女的他,不放心的一手插袋,迈开修长的长腿往苏梓身边走去。
“苏梓?”
走廊那头,安以夏疾步匆匆小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停在苏梓和傅筠庭面前,双手叉腰涨红了脸,匀了好几口气才喘息道。
“苏梓,你没事吧?我刚才在护士台听说有两个女人从楼梯上摔下去了,我一猜可能是你们,你要不要紧?”
安以夏说着就要去抓苏梓的胳膊,傅筠庭早一步扣住她的手腕,阻拦她毛手毛脚错手伤到苏梓。
“你不要碰她。”
第十八章 他该不会看上她了吧
安以夏这才发现苏梓的不对劲,她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惨白的面上布满了冷汗,额前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浸湿,走近,身上隐约混着血液的味道,衣服可能是沾染到了地上的灰,褶皱而凌乱,整个人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苏梓看起来很精神,异常的精神。
不过……。
安以夏眨了眨铜铃大的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傅筠庭,刚刚不是才和他说再见么?怎么一会功夫,他居然站在苏梓旁边?
什么情况?
安以夏不明所以的收回自己的手臂,又狐疑的看了一眼一脸坦荡的傅筠庭,他该不会看上苏梓了吧?不然怎么三番五次出现在她身边,每次还都是在苏梓窘迫难堪的时候。
安以夏琢磨着,难道真有意思?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苏梓,你给我看看。”
因傅筠庭拦截过她,她倒是不敢再鲁莽的去碰苏梓,深怕会触碰到她可能受伤的地方,苏梓的脸色实在太难看,说没受伤肯定是骗人的,只是,她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时没了主意,只好将目光锁在苏梓身上。
苏梓艰难的吞咽口水,一口气下去,五脏六腑都绞着疼,苏梓揪着眉,压制住身体强烈的不适,目光涣散的对安以夏轻轻的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其实,只有苏梓知道,她此刻疼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完全是靠意识站在这里的。
安以夏不信又想伸手去抓她,好拉倒自己身边仔仔细细检查一遍,手还未动,傅筠庭一记警告的眼神边投了过来。
安以夏瑟缩的收回自己的手绕至背后,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又抬头看了一眼手术室门外焦急万分的秦楚。
秦楚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回回不停的绕着手术室门踱步,安以夏无语的翻翻白眼,没由来的说道。
“这下不死,也残了。”
安以夏说这话完全是有口无心,却也是肺腑之言,毕竟苏梓对苏染真的是好的没话说,要不是她亲眼看见秦楚和苏染在一起,打死她也不会相信苏梓用命去疼爱的人,居然会背着她勾引自己的丈夫。
生活真是处处讽刺。
当然,更多的事情是安以夏不知道的,多年后事情败露,以至于安以夏知道时,恨不能戳烂苏梓的脑袋。
安以夏鄙夷的收回视线,余光触及苏梓时,她面色极其难看,视线一瞬不瞬的死盯着她看,安以夏无奈的耸耸肩,不过说说而已嘛,何必这么较真。
“那个,苏梓,你不要误会,我也是随便说说的,呵呵——”
她一定笑的很猥琐,违心的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信,何况是苏梓。
苏染是苏梓疼在心尖上的人,自己的叫板不就像往她脸上甩巴掌么,安以夏纠结的又看了苏梓一眼,眼见她的视线已经转向手术室,才长吁了一口气。
扁扁嘴,安以夏心底暗骂句,小三无耻。
“啪——。”
亮着手术中三个字样的牌子暗了下来,紧跟着一个带着口罩的医生从手术室走了出来,秦楚迫不及待的冲到医生面前,着急的问道。
“染染母子怎么样?要不要紧?”
医生看了一眼秦楚,尔后疲惫的摘下口罩,回。
“母子平安。”
闻言,秦楚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身体都跟着呲咧了一下,绷紧的身型顿时松懈,手术室门口,闭着眼躺在病床上的苏染被护士从里面推了出来。
苏梓如释重负的轻吐一口气,像是没了支撑,苏梓强撑的意识渐渐开始慢慢薄弱起来,在见到苏染平安无事的从手术室出来时,隐匿在胸腔的温热猛的提到嗓子口,身体顺着墙壁笔直歪了下去。
第十九章 又在玩什么把戏
好一对狗男女。
安以夏鄙夷的瞟了一眼满是紧张的秦楚,真是越看越不顺眼,翻翻白眼,余光下一抹身影滑过眼角,安以夏纳闷的回过头,一抹红色闪过她眼际喷了她满身满脸。
安以夏错愕的伸手往脸上一抹,妖异的红色绽放在她指尖,浓郁的血味迎面而来,她呆愣在原地,直接没了反应。
苏梓连着吐了好几口血,傅筠庭眼疾手快及时扶住倒下去的苏梓,见她还要吐,连忙用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打横将她抱起,鲜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辗转滴落在地,怀中的人早就失去了意识晕厥了过去。
“苏梓?苏梓,你怎么啦,你别吓我啊。”
安以夏慌乱尖叫,触及傅筠庭指尖潺潺不断涌出来的血迹时,瞳孔骤然张大,她想也没想拉着刚离开的医生又折了回来。
“医生,医生,你快——,快给她看看啊,你看她流了——好多血!”
安以夏是真的乱了,全身都经不住的颤抖,说话也语无伦次,
“我把她抱进去,你准备下,她的肋骨应该断了,伤到了不该伤到的地方。”
傅筠庭有条不絮的吩咐,医生配合的点点头,便匆匆去准备了,傅筠庭面色沉稳,眯了一眼怀里毫无声息的苏梓,不多想,迈开长腿往手术室走。
安以夏惊吓的顿在原地,挺阔的背影下,一双手无力的垂在半空中,掌心内嫣红的血迹早已干涸,可仔细一看,却又有新鲜的血液在手心涌涌不断的流淌。
难怪,难怪她看起来特别精神。
难怪!
安以夏悲戚的摇头,红了眼眶。
原来,她用这样的方式在伤害自己。
苏梓啊,苏梓,你这又是何苦!
见傅筠庭挺拔的身影走远,安以夏收回思绪脚下跟踩了棉花似的,失魂落魄的紧跟他身后。
一旁,秦楚心疼凝视闭着眼的苏染,犹见她苍白脆弱的模样,恨不得躺在病床上的是他自己才好,像她这般善良美好的人,不该受这般痛苦。
秦楚心中郁结难舒,这口气,他定会帮苏染讨回来,抬起头,触及傅筠庭怀里的苏梓时,秦楚禁不住的冷笑起来。
这女人,又要玩什么把戏?
苦肉计么?
呵——
果然是天生的演技派,矫揉造作的本事堪称一流,和她切身生活一起一年,他居然都没看清她真实的面容,到底是自己失败,还是她演技已经登峰造极?
轻笑摇头,秦楚鄙夷的随着苏染的病床去了病房。
只是,当他回过神来,看透想透一切事情的原委后,他才恍然大悟。
这辈子,他欠苏梓的,注定还不清——
手术持续了很长时间,安以夏焦虑蹲在地上,整个后背依靠在冰冷的墙壁,心里一遍遍的懊悔当初松开苏梓的手,让她跟着苏染去了。
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脑袋里一团乱,当时听护士说秦楚抱着带血的苏染,吓得没了章法。
她自然以为重伤的那个是苏染。
可她错了,大错特错,哪怕苏梓躺死在地上,秦楚也不会对她有半点怜悯之心的。
苍天啊,苏梓都遇到了什么。
安以夏再也隐忍不住心中的悲戚,放声大哭起来,混着脸上的血水哭的相当凄厉,血迹本身遇空气就凝固了些,经泪水浮化,仿若是眼睛里哭出来的血泪,俨然跟个女鬼哭坟似的。
傅筠庭受不住的拿出纸巾递到安以夏眼前,厉声低吼。
“她没死,都被你哭死了。”
第二十章 天都黑了,你要哭到什么时候
安以夏伤心欲绝的吸着鼻子,哭的一抽一抽的,傅筠庭无奈的扶额,人都没死,她要不要哭成这样,况且脸上还带着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她怎么了呢。
“哭够没有?哭够了就去把脸上的血泪洗掉!”
傅筠庭俨然动怒,英挺的鼻梁冷峻而气势汹汹,傅筠庭本身是想吓住她,没想到安以夏一听,哭的更凶了,泪到深处安以夏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凄凄惨惨的问道。
“傅筠庭,苏梓不会死的,对不对!对不对?嗯?”
安以夏祈求的拉着傅筠庭的手,好像只要他点头,苏梓就会没事一样,可一想到苏梓口吐鲜血的模样,安以夏禁不住哭到撕心裂肺,惨绝人寰,整个走廊断断续续都是她凄厉的哭声。
傅筠庭头疼的伸手抚额,烦躁的扯松领带,放缓了口气。
“安小姐,苏小姐不会有事的,麻烦你不要再哭了好吗?”
傅筠庭庆幸手术室门口只有他们两人,不然他真是百口莫辩,主要是眼前这个女人哭的实在太惨了。
闻言,安以夏吸了吸鼻子,扁扁嘴,认真的问道。
“你说的真的?可是,我看她吐了好多血,好多好多血,你看,我脸上和身上都血。”安以夏停顿了一下,指了指自己身上和脸上的血迹,情绪一下就跌落了下去。
“呜呜——,她吐血吐成这样一定是活不了了,活不了了,呜呜,苏梓……啊——。”
安以夏歇斯底里仰头大哭,哭没完没了的,傅筠庭终于明白池琛为什么一直躲着她了,眼前这个女人软硬不吃,着实令人头疼。
“天都黑了,你要哭到什么时候?是不是想把池琛引来,看你满脸血水的鬼样?”
听到池琛的名字,安以夏一下收住哭声,猛吸几次鼻子,恨恨的接过傅筠庭手上的纸巾,跟着胡乱抹了一通,脸上已经是不好看了。
“别跟我提那王八蛋的名字!晦气!”
安以夏愤恨的呸了几声,心里早就把池琛骂了个千万遍,说到他,这死人该不会还在温柔乡里吧?
安以夏眯起眼,铜铃大的眼眸闪过一丝诡异,完全忘了刚刚自己还哭到撕心裂肺的场景,此时,她心里只剩下要怎么对付池琛这丫的。
安以夏咬牙切齿的模样,配合着脸上的面目狰狞,真像个女鬼!
傅筠庭猛揪眉,回头视线落在手术中三个字眼上,晦明不暗的眸冷了下来。
安以夏不哭,傅筠庭才疲倦的揉了揉眉心,安静的长廊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安以夏呆愣的坐在长椅上,心里盘旋着怎么找池琛算账,但目光触及手术中的三个字眼,恍然被傅筠庭转移了视线。
这男人——
算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苏梓都进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出来?安以夏不安的从长椅上站了起来,走到手术室门口,手术中三个字样的牌子明显没有要暗下去的意思。
安以夏心神不宁的来回踱步,一抬头,一道熟悉的身影闪过眼际。
第二十一章 幸福
安以夏诧异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人影分明是——
可他旁边那个女人是谁?
“池琛?”
安以夏疑惑不解,这背影分明就是他,不由分说,安以夏快步走到两人面前伸手拦住,待看清来人的模样时,安以夏气的快要昏过去。
“啊——女鬼!”
不等安以夏开口,池琛旁边的女人率先吓的叫出了声,柔弱无骨的身体俨然倒向池琛怀中,跟见了鬼似的,将脸埋在他胸口。
触及一旁高大挺拔的身影,眼见池琛一身黑色西服,里面搭配纯白色衬衫,黑白分明的模样玩世不恭。
池琛挑眉勾唇,修长的手指抚在女人背上,示意有他在不用担心。
“这位小姐,你副鬼样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