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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陪陪我就不可以吗?你不在家,我三年都没有好好地睡过稳稳的觉了!你自己答应跟我姓的!你说了你无怨无悔的!”
某人的哀怨和委屈变成了控诉。
“妹妹,你不理我,我走了!我离家出走了!妹妹,我真走了!”
控诉变成了威胁。
“妹妹,外面好冷,我穿的睡衣。我真走了!”
——厚重的铁质防盗门开门声、关门声。
“妹妹,你真的那么狠心吗?”拍门声继续想起。
“三哥,我睡着了。”门内,终于有了回应。
“秦莫漓,赶紧开门!”所以的委屈、哀怨、控诉统统不在,只有一声霸道的命令!
屋内的人好像真睡着了。
“秦莫漓,你到底把钥匙放哪儿了?”一阵翻箱倒柜后,某人继续拍门。
还是没有人答应。
“秦莫漓,你最好别开门!最好别让我逮到你!”某人恨得牙根痒痒,叉着腰走到客厅阳台处。
十多分钟后,大声尖叫的,换成另一个人。
“三哥,你不要命了!这是十七楼!”秦莫漓一边高声斥责,一边快速拉开窗帘、小心翼翼滑开窗玻璃。
某人长腿一迈,矫健跃入房间。
“秦哲栖,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秦莫漓竭嘶底里地又哭又喊,挥舞着双臂对从窗户跃进来的人乱抓乱打。
“妹妹,妹妹,我不是故意的!我很小心的!”秦莫漓握住挥舞的双手,再将整人桎梏在怀里。
“妹妹,没事,没事,你看,我都好好的!”
“秦哲栖,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是不是!”秦莫漓在秦哲栖怀里哭得瘫软无力。
“秦哲栖,你干脆要了我的命好了!”秦莫漓挂在秦哲栖身上,哭得昏天黑地。
十七楼啊!十七楼,一个不小心、一个没抓紧、一个滑脚,或者衣服被钩挂,那将是什么后果?那会是什么情景?
那都是不敢睁眼看的情景!
“秦哲栖,你干脆要了我的命好了!你要了我的命好了。。。。。。”一直闭着眼睛只顾哭只顾流泪的人已近虚脱。
“妹妹,我再也不这样了,再也不这样了!”秦哲栖抬起手臂,轻轻地抹掉延绵不断涌出的泪,轻轻地抚上那娇嫩柔软的唇:“妹妹,我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吻,毫无预警地落了下来,轻轻一触,极尽温柔,全是缱绻。
两人都是心尖儿过电般的震颤,随即,这震颤感被无限放大,迅速传遍了全身!
于是,只能以吻封缄。。。。。。
于是,只能唇齿纠缠,只能舌尖嬉戏。。。。。。
于是,只能让吻成这场爱恋的唯一出口!
于是,点点香甜、深深缠绵。。。。。。
于是,天昏地暗中,仅有对方的怀抱,才是彼此依附的天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三章
办公室里的秦莫漓,怔怔地抚着自己的唇,还在回味那个吻。
那是怎样的吻啊?
轻轻一啄、浅浅一贴之后,竟是割舍不开的痴情缠绵席卷而来,仅仅是唇片的温柔相依相黏相吮相吸已无法宣泄那潮涌而来的浓情,他们都本能地急切地渴盼更多的纠缠。。。。。。
三哥的舌,是何时滑进来的?自己的舌,又是何时给勾了过去的?
不知道了,都不知道了!
她只知道哪怕因为生涩,他的唇齿,弄痛了她的。她也要拼了命去追逐、拼了命去嬉戏!因为那哪是疼痛,分明就是浓烈到极处的香甜!噬人心骨欲罢不能!
她只知道不愿分开、不能分开、不可以分开,否则,她立即就会成为离了水的鱼儿!
她只知道一阵暗无天日的昏天黑地后,三哥墨色的眸子,如黑夜的星辰,水洗过似的,熠熠生光,为自己灼出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三哥胸腔里那节奏分明而有力的心跳声,为她缤纷绚丽的世界配了最悦耳动听的音乐!
她还知道,那一场由浅及深再到浓至烈的吻结束后,她一直揪着他胸前衣襟的十指,因为太用劲、时间太长,生生发疼,一时难以伸展。
她听到三哥喊她“阿漓”,轻轻的、浅浅的、柔软的、软软的、绵绵的。。。。。。
她没有应他。
他将她抱起时,她不再违心地推脱、艰难地抗拒,她随了自己的心,任由他拥她而卧,任由他一遍又一遍地轻吻她的发顶,任由他紧紧依着她而眠。。。。。。
“三哥。。。。。。哲栖。。。。。。”,靠在大班椅里的秦莫漓讷讷地低喊,一红色小本本的影像从眼前一闪而过,秦莫漓心尖被无形的手扯了一下,呼吸窒住:
“三哥,我不好好当妹妹,当小偷了!”
“哲栖,就当我偷一段时光好了,让我贪心地偷一段!自欺欺人也好,掩耳盗铃也好,待你的红本儿不再需要保密时,我就离开!”
秦莫漓经历了昨晚那一场全身的力气心智都被抽离了一样的吻之后,确实是这样想的:既然秦哲栖所谓的结婚证不能公开,既然昨晚的吻,他和自己一样急切迫切而倾尽所有,那么,她就顺着自己的心随着他的意,不再压制约束自己的感情。
现在自己最重要的事,就是将妈妈交给她的苏氏经营管理好。待不得不离去时,这是对她恩重如山的养母极其秦家人唯一的交代。
秦莫漓明白,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平静心安地作回秦家的女儿、秦哲栖的妹妹了。
秦哲栖婚姻公布的时候,就是自己彻底离去的时候。比三年前的离去,会更加彻底!
由于C市党政二级班子的调整,秦浩楠的学习提前结束了。
秦浩楠夫妇回来后,秦家爷爷奶奶也离开苏家回来,秦哲栖和秦莫漓也回军区大院。
秦哲宇没有回自己父母那边,也没有回大院,仍然吃住都和自己的画室那边。他宁愿吃住和员工在一起,也不愿回父母别墅那边的家。
那算什么家啊。母亲需要显摆的时候,就在那里办场奢华的聚会什么的。平时,母亲在外公家,父亲有简单的单身公寓。所谓的家里,就是几个佣人而已。
秦哲栖和秦莫漓回了大院这边,有祖父母和父母在,说话总算恢复了正常,不再和单独住小区那边一样,胡乱说些暧昧不清的话、时时时时刻刻往秦莫漓身上黏、还悄悄偷个香什么的。
大院秦家的三楼,仍然只有秦哲栖和秦莫漓居住。但秦哲栖的卧室,已形同虚设。除了人在秦莫漓的房间,衣服、书籍等等,也逐渐侵入进来,俨然已经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了。
从那晚的吻后,秦哲栖倒是规规矩矩的,除了言语上有些不正经,没有什么逾规的举动,两人也没有正经八百地再吻过。
晚上秦哲栖是一定要和秦莫漓同卧一床的。将人搂在怀里,说说话,嗅着怀里人儿发间沁出的香味,也没有什么过多的举动,就这样拥着、搂着,静静入眠。
秦哲栖在长辈面前,人模人样正正经经地当秦莫漓妹妹,秦家长辈并没有瞧出什么倪端。三楼又是相对独立的天地,秦莫漓也就随了秦哲栖,任他在自己的天地继续称王称帝,为所欲为。
秦哲栖真是为所欲为,洗澡后要用秦莫漓的浴巾、衣服要穿与秦莫漓的衣服存放在一起过的,说没有秦莫漓的气息味道,他心不能安定,他会心慌难受,会无法工作。
秦莫漓自然一切都听他的。
“阿漓,你真好!”
“阿漓,真想将你变成小人儿,放在衬衣口袋里,时不时可以拿出来看看!”
“阿漓,你这样软软的,搂着真舒服,都不想起床了!”
某人顺意后,常常一声“阿漓、阿漓”喊得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
临近年终,各种聚会总是很多。
好显摆的豪门阔太黄珊,也凑了年关的这份热闹,要举办同学会。时间、地点,竟然与政/府安排的迎新团拜会巧合,都在“腾辉”酒店二楼。
团拜会在左边的豪华大厅,同学会在厅后的豪华包间,相互隔离,又隐约相通。
每年的迎新团拜会,都是C市政治生活的一件大事,社会各界的精英人士都会应邀出席。
秦老爷子作为军/政界老首长、秦浩铭作为省/委领导,都是首当其冲重量级必须邀请出席的人。
苏慧欣作为工商界代表,照例在邀请之列。
秦浩楠作为主办方的最高领导,自然必须是要参会并致辞的。
著名企业“一生”及新进企业“今笙”的负责人黎云舟和莫骥,也接到请柬,准时到场。
最近有传言,说“一生”和“今笙”其实是一家,老总是父子俩。今天,黎云舟携莫骥而来,似乎正好坐实这样的传言。特别是莫骥跟在黎云舟身后,一起对军/政界秦老司令行礼问好。外人更加相信,莫骥就是传闻中跨国珠宝公司老总黎云舟失散多年的儿子,是他跨越万水千山要寻的人。
“老司令,秦书/记回来,晚辈本应携妻带子登门拜谢。因内子微恙耽搁了时日,还望老司令谅解!”黎云舟和秦老爷子分列不同界别,没有安排同席,只能在秦老爷子身边站在,简明扼要表达自己的心意。
莫骥也立即鞠躬:“感谢秦爷爷对妹妹阿漓的厚爱!”
“言重了!”秦老爷子微微颔首:“夫人可好些了?”
“昨日刚回到C市。晚辈一家明日登门拜访,不知会不会打扰到老司令及老夫人?”黎云舟恭谦中带着期盼和请求。
D市的相聚莫雅婷表面看似平静,实际内心所受的冲击并不小。最初的两日她还能条理有序地说话做事,紧接着就病倒了,高烧不断,迷迷糊糊,一会儿问“云舟,你在哪里?”,一会儿哭:“阿漓,乖乖等妈妈回家!”一会儿又喊:“阿骥,快去上学!不许打架!”所以,原计划回C市的时间不得不推迟。
不过那段时间,也正好让莫骥结束在D市的事务。黎云舟在D市江边别墅也利用那段时间装修布置完毕。
“明天啊?”秦老爷子有些迟疑。虽然黎云舟一直只是强调谢恩,一点也没提及要认回女儿,但他潜意识里还是有些抗拒黎云舟的。所以儿子儿媳回来,他也没有主动说黎云舟曾经来访的事。
他不说,秦奶奶更不会说。秦奶奶一直都担心黎家要抢她的宝贝孙女儿。她的孙女儿都是穿着自己手工做的衣服长大的,懂事、漂亮、能干,她舍不得!
黎云舟读懂了秦老司令眼底的迟疑,心里虽然失望,但仍是谦和有礼:“老司令若有其他安排,晚辈一家改时再拜访不迟!”
秦老爷子正要客套几句,主持人宣布会议正式开始,黎云舟和莫骥再次致歉致谢后,分别回自己的坐席。
莫骥在席间客套了一下,离席去了酒店监控室。这样的大会在自己的酒店举办,是完完全全出不得一点差错的。这大厅里随随便走出来的任何人,都是C市各界有头有面的领军人物,党/政/军领导,更是无数。
合伙人周义坤家里有事抽不开身,他得对酒店情况掌控于心。
莫骥在监控室看到与大厅一墙相隔的豪华大包房有人活动,衣着打扮不像参加会议的人,立即厉声询问:“周总在离开前不是让取消二楼所有包房的预定吗?”
“莫总,所有包房都取消预定了的。就这一间,周总说,是上头打电话保留的。让我们加强监控。”监控室负责人抹了一把汗,小心翼翼地回答。他们这位莫总,从来话不多,但太冷了。
“上头?什么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