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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染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不善言辞,可和这个平日里看似沉默寡言的男人比起来,那简就是小巫见大巫!
【195】睡他,是她赚了?
“多谢关心。”
凤眸里闪过一抹慵懒的笑意。
岑染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不知道他听哪句话像是在关心了。
她一双杏眸圆瞪,白皙的脸颊染上了胭脂一般的绯红,玫瑰花色的小嘴微微张开,似乎在等待男人的采撷。
权厉眼底渐渐氤氲起的火光,唇狠狠压了下去。
“唔……”
猝不及防被吻,岑染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但身上的男人从来都是如此霸道,他也根本不会给她准备的机会。
滚烫的吻一个个落在唇边,脸颊,脖子,锁骨,一路往下。
他像个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流连。
大掌拆掉束缚在她腰间的系带,里面的睡裙直接被他粗暴地撕掉。
岑染不安地着娇软的身躯,却被一只手死死固定在了腰间。
他强势地用固定她的腿,的某处霸道的寻找着最湿润的柔软。
腰间的大掌点燃了的激情,他点火的手段愈发熟练,在他的之下,岑染很快就丢盔弃甲,身体酥软到化成一池,与男人融为一体。
她的双眸蒙上了一层薄雾,借着窗外的月光,他肆意地打量着她漂亮的眼眸,的鼻梁,娇艳的红唇,以及那白皙如瓷的肌肤。
很快房间里就只听得见低沉的和娇媚的嘤咛。
“染染,唤我的名字。”
他叫她染染?
岑染一时有些失神,她没开口,他就停止不动,身体空虚得厉害,她不自觉想要合拢,被他强势地控制住。
“快!”他喘着粗气,沉重的呼吸成了夜间静谧别墅里的交响曲。
“我是谁?”
“权厉。”
“唤我阿厉。”他重重一挺,满意地听见她一声娇呼。
“阿厉……”
“嗯——”
长长的叹息,带着未知的满足。
他匍匐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到她的脸颊上,晶莹的汗珠在微弱的月光下闪闪发光。
她静静地打量着身上压着的男人。
他的双眸此时却如同丛林中的猎豹的眼睛,在一室的旖旎中亮得惊人,散发着狂野,,危险的幽光。
她的双手还插在他的发间,发丝湿润,也不知是因为洗完澡没吹干,还是在床笫之间又被汗水打。
他似乎很喜欢她柔软的小手抓住他头发的样子,略微有些享受般地把脸贴在她柔软的胸前,发出满足的喟叹。
这个男人,强大到令人无法反抗,在更是容不得一丝一毫的拒绝。
岑染这些日子已经从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地顺从了。
学乖,就意味着不会那么痛苦。
学着他那样去享受的极乐,便可以忘记自己身上的永远不会是自己爱的那个人。
脑子放空,身体任由他摆弄,便也会感受到短暂的欢愉。
虽然,那阵极乐之后便是的空寂。
她脸颊滚烫,耳根红得滴血,偷偷看他一眼。
自己是这样的感受,那他呢?
他在达到极乐的时候,又在想什么?
是不是一天工作的劳累,会在这种事上得到完全的放松和舒缓?
否则,为什么大多男人都热衷于床笫之事?
这可能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释了。
男人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红艳,凤眸含情时一池潋滟,倒是不可多得的极品。
这样算起来,她也不算亏,不是吗?
何况,他还有一副让女人垂涎欲滴的身材,体力好到估计可以滚上三天三夜不带停歇。
细算下来,也许她还赚了。
岑染这样安慰自己。
“在想什么?”
她摇了摇头,眼神躲闪。
总不能告诉他,她刚才在想自己和他在一起还算占了便宜吧?
这么不知羞耻的想法——
还是让它消失了的好。
“你是想再来一次?”看见她蒙着水雾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羞赧,权厉眉间一跳。
“我很累了。”
她最近清瘦了许多,身体确实不堪这般折腾。
担心他不管不顾的继续做下去,岑染赶紧摇头,略带乞求道:“可以不做了吗?再做下去,我明天会起不来。”
她认真地看着他,刚刚经历过情事的小女人水汪汪的大眼里多了几分妩媚,眉梢染上的春意让人不自觉沉溺期间。
他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偌大的身躯一下子跌进柔软的床垫里,床的一侧瞬间深陷下去。
岑染还没来得及庆幸,一只铁臂便环了过来,紧紧地固定在她的纤腰上。
她的腰纤细得不盈一握,似乎他一用力就能掐断。
感受到岑染的不安,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在安抚道:“睡吧。”
他的另一只手臂绕过她的背握住她的香肩,把她的脸笼到自己的怀里。
她的脸盘贴着他解释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竟是好眠。
第二天,岑染是被男人拍醒的。
粗粝的大掌毫不客气地拍打她娇嫩的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一下子泛起了红晕。
男人眸光一热,晨间的生理反应似乎更加强烈了些。
岑染悠悠转醒,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睡眼惺忪的模样少了几分自持冷静,多了些慵懒的可爱。
毫无防备的双眸水蒙蒙一片,让人看了忍不住心软。
“醒了?”
男人清晨的嗓音还带着低沉磁性,仿佛昨夜最激情时刻的惑人。
“几点了?”岑染看着男人放大的俊脸,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手机是定过闹钟的,怎么会没响。
眼看着小女人一脸慌乱地寻找手机,清冷的凤眸里闪过戏谑的笑意。
如果不是他叫醒她,她恐怕能睡到十二点。
事实上,岑染以前虽然被岑爸爸娇宠长大,但有些习惯还是不会惯着她。
读书的时候,周末稍微可以睡晚一点,但也不会超过九点。
平日里的话,七点钟必须要起床晨练。
二十分钟之后洗漱吃饭,她还能洗个战斗澡。
七点四十五去学校,八点开课。
后来上了大学,她在学校也秉承着早起的习惯。
不过像刘欣妍那样的是早起看书,而她却是一边跑步一边听英语单词或者广播剧。
岑染的英语口语极好,这和她的勤奋也是分不开的。
【196】我可以帮你涂口红
“你最多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梳洗打扮。”
他看了看手表,现在七点四十。
从这里驱车去公司,需要半个小时到四十分钟不等。
他已经洗漱完毕,刚才她手机的闹铃其实是响了的,不过被他给掐掉了。
看着她眼下有些青黑的痕迹,他终究有些于心不忍,便让她多睡了十分钟。
岑染今天选择了白色的套裙,剪裁得体的连身裙把她的身材完全包裹在其中,露出完美的曲线。
上身还多了一见高腰的白色西装,为她增添了几分优雅端庄。
头发高高竖起,挽成了一个丸子头,脸颊两边散落着几缕碎发,露出白皙的额头。
耳朵上再戴上一副红色的樱桃耳钉,便是全身上下唯一的亮色了。
这样的打扮,又比刚才披散着头发时多了几分青春靓丽。
她站在穿衣镜前打量起自己,发现颈间并没有多余的痕迹,心下满意了几分。
到底是从小耳濡目染的千金小姐,随意地修饰便为自己加了不少分。
加上她的气质,不说百分之百的职场丽人,但绝不会在一众新人员工当中丢脸。
她下楼的时候,早餐已经被权厉端上了桌。
他坐在桌子一隅,朝她招了招手。
看着盘中简单又不失精致的早餐,岑染真的怀疑这个男人到底还有什么不会。
三明治是他自制的,吐司中间加了两片火腿,一个鸡蛋,还有一片生菜,看起来非常可口。
今天没有粥,只有一杯牛奶。她下意识地看向权厉,他好像不太爱喝牛奶,三明治吃掉一大半,牛奶几乎只碰了三分之一。
她一边吃,一边也承受着男人目光的注视。
打扮还算OK,只是——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微微皱眉。
“下次别涂口红。”
“为什么?”她微讶地抬起头。
淡妆,是对一份工作最起码的尊重。
真正的工作场合,如果你不带妆,看起来就少了几分精神,让别人看见还以为你是工作态度不够严谨。
而且,口红会让人看起来气色很好。就算不化妆,口红也是必须要涂的。
“吃东西不方便。”
他看着她咬了一口三明治,一抹嫣红不小心染上了白色的土司。
他眸光微动,想伸手把她唇上的东西擦掉。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哦。”
她刚才忘记了。
但岑染吃东西的时候其实很注意,很少会把口红弄花。
估计是在他面前,多了几分不自在。所以,连自己擅长的那些统统都忘记了,变得笨拙起来。
不过,他倒是提醒了她。
下次得等到吃完早餐再抹口红,不然容易让妆容看起来不完美。
这是每个爱美的女人都不能容忍的事。
“也许,我可以帮忙。”
看着她的凤眸里多了一抹玩味。
“嗯?”岑染觉得自己不太能跟上他的思维。
他站起来倾身,隔着餐桌,在她的唇上重重一咬:“下次想涂口红就找我。”
“……”
猝不及防受到一个暴击的岑染一脸懵逼。
霸道总裁一秒化身为狼怎么破?
在线等,挺急的!
“谢谢!不过,我想我应该不需要。”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的。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微勾,也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生气。
两人八点二十准时出发,在车上的时候,岑染却几次看着权厉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
他还在看报表,今天上午九点半就有一个会议。
但她的目光已经偷偷打量过好几回了,就算权厉再专注也难免会注意到。
“我是想说,等下可不可以把我放在离公司不远的地方。”她咬着唇,眼含期待地望着他。
虽然是去同一个公司,但他们现在的身份毕竟是天差地别。
一个新人,和一个坐着总裁的车去上班的新人想必在公司的所遭受到的待遇也会大不一样。
“你想和我撇清关系?”
他抬起头来,眉眼有些冷,声音低沉透着金属的质感。
“我不想公司的人认为我走后门进入权氏。”
被他冷眼看着,岑染眼底闪过几分难堪,有些难为情地开口。
“你难道不是?”
他挑了挑眉,语气里夹杂着几分凉薄。
这个男人,床上狂野放浪,床下冷漠自持,几乎不像同一个人。
“我……”
是啊,她都还没经过面试,不是走后门是什么?
明亮的杏眸里闪过一失落,她其实就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