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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和我一起去办入职手续的一个妹纸也是虞大的,她说她面试的时候有个优秀毕业生被副校长直接推荐给了总裁大人,你不会就是那个女孩儿吧?”
“额……”
那其实只是权少对外的说辞而已。
我虽然挺学霸,但没那个面子让副校长亲自推荐。
事实上,她觉得副校长对她的印象虽然足够深刻,但绝对算不上好。
毕竟,因为她闹出来的事,虽然拔掉了刘民安这颗虞大毒瘤,但一定程度上也损害了虞大多年来塑造的好名声,沦落成了虞城各大高校的笑柄。
“你们副校长很欣赏你呀,我马上到啦,改天再向学霸讨教。”
田园眼见着自己的楼层到了,也没和岑染多说,只客套了两句就出了电梯。
岑染朝她礼貌地说了一声再见,却没发现那人出电梯的时候,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到了三十三楼,她迅速出电梯朝总裁办公室走去。
不过,在路过秦升办公室的时候,还是被人叫住了。
“岑助理。”
“秦特助?您找我?”
岑染心里有些急,权少之前专门打电话催她,不知道他会有什么事。
这会儿再耽搁下去,那位怕是又要发火。
“这是领办公物品的申请表,拿去填一下。”
秦升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表,递到岑染面前。
“谢谢秦特助。”
“填完过后拿过来给我签字就ok了。”
秦升浑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那我先过去了?”
“过去?”
秦升挑了挑眉,填个表还要去请教boss吗?
【209】我习惯luo睡
“不用过去。”
他好心提醒:“我们boss有午休的习惯,你打扰到他的话,后果很严重。”
岑染的嘴巴难得张成了“o”形,权厉可不是这么说的!
“怎么,你不相信?”秦升双手交握,抵着下巴,看着她笑。
“没有——”
“你就在这里填好,我签了字等行政办上班就过去领就行了。行政和人事在一层楼,你手上的员工指南上面有介绍。”
“可刚才总裁打电话来……”
所以,你所谓的午休到底是在什么时候?
“怎么可能?”秦升惊诧地瞪了瞪眼。
总裁大人的工作习惯他非常清楚,这个时候,他是绝对要午休的。
虽然,他是个工作狂,但也是个非常有原则的工作狂。
按照某人的说法就是,午休半小时,精神一下午。
他不得不再次审视岑染,她到底哪里得到了boss的青睐,以至于午休的习惯都能为她破例?
还是说,boss是让人家回去陪他一起午休?
等等……
一起午休?
他看向岑染的目光变得暧昧起来。
一起午休什么的,那不就意味着两人有发展的空间吗?
“行,那你先过去,如果不知道怎么填的再过来找我,或者直接问boss。”
“好。”
虽然不明所以地被打量,但这种目光她今天一天比过去一年都遭受得多,很快就习惯了。
岑染拿着表离开,很快就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门虚掩着,她听见男声低沉喊了一句“请进”。
岑染推门而入,就见男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办公桌后,而是悠闲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听见她推门进来的声音,他立马就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眸光幽冷地直视着门口的人儿。
岑染脚步一顿,只觉得他的目光里充满了凛冽的杀气。
她怔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出去。
莫非,这就是秦特助所说的午休时间,打扰即死?
刚才如果那目光能化作利刃的话,她可能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谁知,就在看清进来的人是岑染之后,权厉立马恢复了原本的模样,那锐利的视线仿若昙花一现。
“过来。”
权厉起身,朝在门口踟蹰不前的小女人招了招手。
后者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发现总裁室的书架往后面走,竟然是一间套房。
入眼的就是不算宽敞但干净明亮的大厅。
左右手各一个门,应该是一边是浴室洗手间,另一边是卧室?
这算不算室内有乾坤?
走在前面的男人驾轻就熟地打开卧室的门,径直走了进去。
岑染站在客厅里犹豫不前。
“还不进来?”他皱了皱眉,本来午休时间有一个半小时,除去用餐,他能休息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左右。
可今天这么一耽误,能睡半个小时就算多的了。
“那个,我不困。”
望着房间里雪白的欧式大床,岑染试图拒绝一起午休的邀请。
毕竟,和男人睡在一起分分钟就能产生化学反应。
“陪我。”
他看起来有些累,随手把西装外套让在床边的沙发上,领带一松,一拉,也扔了出去。
然后,开始顺着纽扣往下解——
“等下还要上班——”
她错愕地看着他服的手,恨不得去给他把扣子重新扣上。
午休时间他都要耍,这真的是高冷的权boss吗?
对此岑染表示严重怀疑。
“所以抓紧时间!”
他冷冷地看着她,衬衣已经了,没像外套那么乱扔,而是整整齐齐地挂在一旁的衣架上。
“可……”
看着他结实的胸肌,算不上发达,但却精壮强忍,还有完美的腰腹线条,她忍不住红了脸颊。
身材太好的男人,确实很容易让人把持不住。
那精密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肌肤,他的胸腔里传来有力的跳动,岑染眨了眨眼,在心里叫嚣着让自己打住!
“你在想什么?”
“白日宣淫——”不好。
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岑染就猛然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
只见床边那人唇边噙笑,双眸紧紧地盯着自己:“染染,没想到你私下里这么色急。白日宣淫都想出来了,既然如此——”
他起身走过来,顺手把门一关,再把她门后。
“不如我现在就满足你?”
耳边是他的呼吸,耳朵里是他低沉的嗓音,胸前,是他结实的胸膛,滚烫的体温。
“不行!”
什么叫她色急?
白日宣淫是他想出来的吗?
明明就是他一进来就开始服。
“不行?”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小女人的脸上,亲眼看见她的小脸从白皙到,最后红得滴血,从脸颊一直延续到了耳根。
某人表示这样的变化很有趣,他也很喜欢,唇贴着她的鼻梁,鼻尖微凉的触感略微让他感到不满。
伸出舌头了,嗯,我在帮她加热。
“口是心非的女人。”在她的鼻尖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明明想要,就不要硬撑。虽然,你连中午的午休时间都不放过,但好在我精力好,可以勉为其难地满足你。”
“谁!”岑染真是被他这倒打一耙的语气给气死了。
“不是你说想要白日宣淫的吗?”
权厉挑了挑眉,用一种“明明就是你,还狡辩“的眼神看着她。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是说你不要白日宣淫!”
“哦?”他明显不信。
“刚才是谁一进来就服的?你都敢做,还不敢承认?”
“服?”他眼里全是笑意,唇边也噙着戏谑的笑容,“谁告诉你服就是要滚床单的?”
他凉凉地开口:“我习惯裸睡。”
“噗——”
岑染几乎是被一口老血憋死在喉咙里,这人尽是睁眼说瞎话。在家里虽然他也——
等等,好像每次做完他似乎也没有再穿上睡袍,都是洗完澡出来直接把她搂在怀里就睡觉。
好几次她半夜醒来摸到一个光裸的胸膛都被吓了一跳。
这么说来,权厉还真有可能如他自己所说习惯裸睡。
那么自己刚才岂不是闹了个大乌龙?
【210】就在我面前换!
“我……”
岑染尴尬地垂下脑袋,声音小的如同蚊子一般:“我以为你是想……既然只是午休,那你就自己睡吧。我先出去看资料!”
说完,她就试图推开男人,却被他的双手牢牢地禁锢住纤腰。
“谁允许你走了?”他眼底的笑意逐渐化为了危险,一点开玩笑的成分都没有了。
“可我不想睡啊。”
难不成不想谁也要留在这里?
“你是不想睡,但管撩不管灭火的行为可不好。”他压着她,含着她的唇珠啃咬。
声音低沉得如同耳边的情话,可这个男人说的话一向不容拒绝。
“那我陪你睡,但只可以吗?时间太短了,你别——”
“时间太短了?”他玩味似的重复着她的话语,“你是怕我做不够,还是怕自己要不够?”
他一句话,就能让她羞恼得连脖子都一片,岑染想反驳他的话,但又觉得自己无论说什么他都能出言,最后反而选择了闭嘴。
见岑染不再开口接自己的话,权厉顿觉无趣。
他推开身子,去打开衣柜,从里面取下唯一的一件衬衣扔给岑染。
“换下来。”
穿工作的衣服睡觉会很不舒服,他的衬衣够宽大,她这么娇小玲珑,把整个身子裹进去足以。
岑染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就见男人皱了皱眉:“你是想我亲自帮你换?”
“不用,我马上去换!”岑染拿着衬衣就要出去,却被权厉拦住。
“你去哪里换?”
“洗手间?”
她愣了愣,难道不该去洗手间换吗?
“洗手间在房间里。”他凉凉地瞥了一眼卧室里的一道门,用看白痴似的目光看着岑染。
岑染:一个大写的o╯□╰o。
“那我刚才看到外面另一边那个门是什么?”
“那是厨房。”
“哦,那我去洗手——”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拉住了衣服的后领。
“你做什么?”岑染有些生气,回过头来清亮的眸子里写满了控诉。
“就在这里换!”他无视她的不满,直视着她,“如果你再耽误下去,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他的决定就是命令,哪里容得一个小女人婆婆妈妈。
见岑染还没反应,他伸手就去扯她的外套。
“你别动手,我自己来。”
岑染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头疼不已,哪里还顾得害羞,只能三下五除二外套,又拉开连身裙身材的拉链。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一下子抬头,略微尴尬地看着男人:“权少,麻烦您能不能先转个身?”
“你身体的哪一处我没看过?”他唇角微勾,笑得有几分凉薄,“不仅是看,连摸都摸过了,你怕什么?”
知道让他转身是不可能了,但在他面前就这样让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衣服,总有种莫名的屈辱感。
岑染咬了咬牙,自己把身体转过去,背对着他。
男人半眯起凤眸,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迅速连身裙,白皙的肌肤不着寸缕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之中。
全身上下就剩胸衣和。
女人柔美的一览无余,她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后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