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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元在心里怒骂,和平日里带着眼镜的斯文长相完全不符。
可的那人却莫名笑出了声,胸腔的震动连接着韩元那处都绞紧了一下,韩元低声抽气,简直想死在这具身体里面。
他把手机往旁边一扔,摁住人的肩头就要继续动,可的人儿却陡然翻身把他推开。
“不做了,快去帮忙。”
“你就这么听他的话?他让我去送死你也同意?”
韩元恨恨地瞪着人,实在不想这么委屈了自己痛并快乐着的小兄弟。
“你不去也行,他有的是办法让你每次做的时候都被打断。”
被压着的人儿坏笑地回眸,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与汗水粘湿一片,偏偏配上那张雌雄莫辩的美丽脸庞妩媚到不行。
“你!到底是站在我这边还是他那边!”
韩元恨得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生啖其肉。
可权厉那厮根本不会管他的想法,你恨不恨他,他都是面无表情的欠揍样。
或者凉凉地说一句:“反正被打断的人又不是我。”
是啊,反正以后有可能不举的人又不是他!
“快去吧,明天还要上班。”的人儿不客气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修长的手看起来和美如玉。
韩元没办法,只能起来捡起浴袍去浴室洗澡。
那是个祖宗,不去还能怎么办?
别墅里,权厉抱着岑染小心下楼,然后直接打开了别墅院子外的大铁门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紫荆公馆的整个小区安保系统里的录像忽然闪了闪,过了一会儿又自动恢复了正常。
他抱着摇大摆地离开紫荆公馆,开车回了伴山名居。
韩元已经提着医药箱等在别墅外面了。
四月份的天气,说冷也不算冷,但由于半山别墅这里处于山腰上,晚上的时候空气还是有些凉。
韩元匆忙间只穿了件T恤,坐在车里几乎连开暖气御寒的心都有了。
权厉的车开回来,直接遥控开了大铁门把车开了进去,韩元的车也紧随其后。
到后来,权少小心翼翼地从后座里把人抱下车,韩欲求不满元才阴阳怪气地睨着二人:
“你们这是从哪里回来?不会是在外面玩嗨了,所以发烧了吧?”
玩到发烧,那程度估计也够激烈的了。
“闭嘴。”权厉斜了他一眼。
岑染一直烧得迷迷糊糊的,嘴里还在说胡话,嘴唇干裂,看起来说不出的憔悴。
他看了心里一阵揪着疼,可韩元还在这儿开玩笑。
某人独霸专行惯了,让闭嘴,韩医生就只能闭嘴了。
于是,韩妇科主任元只能闷声不吭地跟在后面,看着男人一脸温?额,那是温柔吧?
反正阿厉看他们的时候都是僵尸脸,可看岑染的时候,竟然难得的柔情。
这是要疯的节奏啊!
把人放到之后,他还迅速拉起被子盖在了岑染身上。
“挺烫的啊。”韩元伸手摸了摸岑染的额头。
岂止是烫,在她额头放个保温盒都可以热菜了。
“这次又是怎么搞的,这脖子还受了……伤?”
是伤吗?
那是咬痕吧?
韩元诡异地看向权厉,用一种“你果然是”的眼神盯着他。
“啧啧啧,阿厉,我以前还没看出来,原来你还好这一口啊?”他下意识地朝岑染脖子下面瞅了瞅。
但连帽衫刚好遮住了脖子以下的风光。
不过,脖子上都是咬痕,脖子以下还会少吗?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权少!
你让外面那些夸你是禁欲系的杂志报纸媒体情何以堪啊?
“等下你给她做个全身检查,看有没有伤到哪里。”
权厉拧着眉,也没有因为他这种目光而感到不自在。反而是响起了韩元的正经工作是妇科,之前她就在喊疼,他昨晚那么粗暴,伤到那里了也不一定。
“你真的这么?”
竟然会说做全身检查,难不成,他们夜生活已经激烈到了浑身是伤的地步。
“等等,我说阿厉,你不会真的有什么特殊爱好,所以这么多年来身边才没在身边放女人的吧?”
不要怪他开始怀疑人生,主要是阿厉形迹可疑啊喂!
【225】我跟你讲,你这样下去……
“你以为我是你?”
听他这么一说,权厉冷笑。
“我这么正常,怎么会有特殊爱好?”
“不是花中偏爱菊?”
权少凤眸里的戏谑一点不少,漆黑的瞳孔里闪烁着幽幽的光芒,只让人觉得透心凉。
“阿厉,我跟你讲,你这样下去很容易被日的!”韩元恨恨地瞪着他,还能不能愉快地晚上了?
“就你吗?”权少轻蔑地把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后漫不经心地移开了目光。
韩元:尼玛!
“咳,我说笑的。”我哪里敢,就算日天也比好啊。
“最好不要逞口舌之快,不然我会把录音交给影。”
他晃了晃不知道何时拿出来的手机。
“……”怎么办,好想报复他哦。
“你想上我,你才影会怎么做?”
他会弄(neng死我!
“大爷,求放过!”韩元恨不得扑地上抱权少。
“先给她退烧,然后检查身体。”
“以你的占有欲,怎么会容许别人看你的女人?”
韩元实在是没好意思说,这个全身检查,包括了女人的秘密花园吧?
“你说得也是,留下伤药,我自己来。”
所以,他其实是确定自己把人弄伤了的吗?
韩元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岑染这次高烧并不像上次那么容易退烧,一瓶点滴打完了,烧没怎么退,反而有反复的迹象。
“我得去上班了啊。”
顶着巨大的熊猫眼,韩元其实更想回家睡觉。
“你先走吧,晚上再来输液。”
“我能把东西留在这儿,你晚上自己搞定吗?”
韩元觉得自己如果再被折腾一晚上,肯定会崩溃的。
不行啊,大爷,您不能这么对我。
“嗯,先放这里。”权厉看着好友眼睛下面的一片青黑,皱了皱眉,终于退了一步,“晚上睡觉不要关机。”
“……”好,如果在做运动,我一定不会不关!
韩元走了以后,权厉看着他留下来那支药膏,眉头拧得死紧。
他迅速去浴室,把浴缸里放满水,再回来掀开被子,把人抱进浴室。
浴霸灯被他打开,确定浴室里温度很暖,不会冷道她,他才干净利落地了她身上被汗水湿透的衣服裤子。
没过片刻,岑染整个人在他怀里如同被鸡蛋似的,只是,这只鸡蛋身上的淤青却是到处都是。
权厉不记得自己对她到底做过什么,可她身上的伤已经证明了他那时的残忍。
把她小心地放进浴缸里,两条腿分开搭在浴缸边沿上,白皙的根部大片大片的淤青一下子呈现在他眼前。
他浑身狠狠一震,竟有些不敢去看那些赤果果的证据。
把浴缸里的水放掉一半,他开始替她抹药膏。
药膏是纯中药研制的,擦的时候要多按摩,直到发热。
在权厉给她擦内侧的淤青时,岑染迷瞪着眼睛幽幽转醒。
看着男人漆黑的脑袋,一只手埋在自己,岑染苍白的小脸立刻染上了一层薄红,只是眼底的猩红恨意一闪而过。
“你在做什么?”
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被男人一只手控制住了。
“别动!”男人声音有些喑哑,偏偏一只手坐着无比下流动作的他看起来却优雅从容。
岑染耳根都开始泛红,心里真的好想一脚踹他脸上。
“你昨晚还嫌做得不够吗?”她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冷淡,眼底迸发出来的恨意几乎要将人吞没。
权厉浑身一僵,完全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因为女人的一个眼神丢盔弃甲。
“不要这样看我……”他声音低沉,一贯的冰凉语气更像是在命令。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看到岑染用带有恨意的目光看自己时,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
“权少想我怎么看你?”岑染冷笑,忽然伸手握住他那只作乱的手,“想要就直接进来啊,何必这样虚伪?”
“……”权厉沉默地看了她半晌,才幽幽叹息,“别动,我在给你上药。”
上药?
那双秋水翦瞳里浮起丝丝疑惑,唇边的冷笑却一点没变。
她不信权厉有这么好心。
“上药之后呢?”
“什么之后?”
权厉抬眸,显然没听明白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上药之后是不是又来这一出?那不如直接来。”她语气尖锐,眼底都是嘲讽。
现在的岑染,和一直在他面前忍辱负重,伏低做小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说那个岑染柔和似水,那么眼前这个就是浑身长满了刺。
不仅会刺伤别人,与此同时也在刺伤自己。
他下意识地蹙眉,不喜欢这样的她。
更不喜欢她恶意揣测他的好心。
是不是之前他怀疑她的时候,她心里也是这样的感受?
唯我独尊的男人终于开始学着换位思考,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地改变了。
男人没有辩解,自顾自地替她抹好了药,包括那里都没放过。
看着女人俏脸羞得通红,他第一次心里没有升起。即使那么嫩滑柔软,销骨噬魂,他亦不动如山。
岑染的身体在经过人事之后其实变得比较,男人修长的手指在那里作乱,她肯定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以为上药只是他的手段,折磨羞辱她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结果他上好药之后就把自己从浴缸里抱起来,用浴巾擦干身体。
“你在发烧,身体恢复得慢,想吃点什么?”
“吃你——”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
“别闹。”他宠溺地看着她,像包容自家的小女儿一般。
岑染对此完全视而不见,男人的套路再深,她都不会再轻易上当了。
“我没胃口。”
看着他细心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岑染只觉得讽刺。
他这个时候装好人又有什么用?
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疯让她重温那场噩梦。
“不行!”他把浴巾丢开,把她拦腰抱起。
“嘶——”他的手刚好触碰到她背上的伤,岑染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权厉神色一变,迅速把她抱出去放,把她的后背翻过来。
背后大片的淤青,已经深得发紫。
【226】趴好,不要把药膏蹭掉了
“你的后背……”
他眼眸里一片深黯,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弄伤了她的后背。
前晚上他确实因为嫉妒丧失了理智,加上在应酬的时候又喝了酒,所以粗暴没控制力道,但还不至于毫无人性。
眼看着那光滑如丝绸般的后背上这么大片的淤青,权厉周身冒着寒气。
也不知道他是在气别人还是在气他自己。
岑染就在旁边看着他假惺惺地表演,却一句话都没说。
任由他替她抹药,冰凉的膏体带着男人大掌的温度摩挲在她光滑如绸的背部肌肤上,带起阵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