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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叔叔这是怎么了?”柳疏影旋转着柳叶刀,对于忽然跑出来逮人的胡老爷子有些惊讶。
老爷子就算再和狐狸吵得热火朝天,也不至于这样蹲点逮人吧?
“因为刚才狐狸在楼上撞破了胡叔叔的好事呢。”
颜暖玉直接回答了他,他言语含笑,带着几分微不可查的幸灾乐祸。
“哈哈哈……”听了颜暖玉的解释,柳疏影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惹得周围的人为之侧目。
“阿厉,我们先走了。一刻值千金,”
事情虽然不算圆满解决,但足以给那些想打阿厉主意的人一个震慑作用了,他们今天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阿厉,不要纵欲过度哦。”
颜如玉也优雅步向自己的车,只是在临走之前意味深长地提醒了一句。
【029】怎么这么不小心
纵欲过度?岑染睡得像个死人似的,他就算想纵欲过度也是不行吧?
他对可没什么兴趣!
折腾了大半夜,对于权厉这种作息规律到苛刻的人来说已经是一种折磨。后来回家又折腾着给岑染洗澡,把她弄去睡觉,再好的精力也让他疲惫不堪。
不过,男人的精力似乎都恢复得很快。
特别是正值青年的男人,夜间的疲累都被良好的睡眠带走了。
一大早,他便被怀里拱来拱去的异物弄醒。
他掀开被子,胸口处露出一颗黑乎乎的脑袋。
似乎因为被子掀开了的缘故,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来,怀里的人儿不安分地着身子,脑袋也不懈地再次钻进他的睡衣里。
她双目紧闭,清秀干净的小脸显出几分懒意,眉头微微蹙起,似有些不安。她一只手紧紧拽着他的领口,另一只手却不小心搭在了他的内侧。
那个位置……这女人她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引火自焚!
他伸手把她的手挪开放到一边,可没过一会儿,她又放了回来。而且,越来越靠近那个位置,他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男人晨间最显著的特征。
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竟然直接握了上去!
权厉危险地半眯起眸子,清冷的视线瞥向怀里的那颗脑袋。
她睡得很香,脑袋拱进他睡衣里之后便遮住了光。
不是故意的么?
终于有些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昨晚就不该带她回来。就算带回来了,也该把她直接丢在客厅的沙发上。
让一个女人睡在自己的,与自己的同床共枕,再一同醒来,这样无聊的事情果然不适合他!
“别动!”
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权厉的声音沙哑得让他自己都惊讶。
隐隐的身体里的已经快到爆发的边缘,偏偏那个熟睡的女人浑然不觉。
他“噌”地一下翻身把她,却又想起了昨晚他们得最的时候她唇齿间蹦出的那声“阿遥”。
顿时如同被一盆冷水浇头,权厉眸间的欲色隐去,只余下一片清明。
一想到她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他只觉得一股怒火迅速从身体里窜起来,这本是他最不该由的情绪。
权厉有些懊恼地起身,把被子全部堆在她身上就下了床。他三步并作两步跨入洗手间,恶意地大力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的人儿耳朵动了动,如八爪鱼一般抱着被子又睡了过去。
待到岑染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了权厉的身影。
陌生的环境让原本还处于迷糊中的她瞬间清醒。
宿醉后留下的后遗症让岑染苦不堪言,她有多久没这样喝醉过了?
权厉的羞辱,胡少的刻意刁难,都让她觉得格外难堪。
昨晚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不记得了,只想起自己好像吐了权少一身。也不知道那个爱干净的男人有没有发疯。
岑染从坐起来,背靠着枕头,揉了揉眼,人清醒了不少。
她身上穿着一套男式睡衣,淡雅的冷香和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一张黑色的大床,整个房间都是冷色系的黑白灰,一看就是权少的品味。
清冷,和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她的身体除了宿醉之后的头痛并没有什么异样,说明那人没在她无意识的情况下侵犯她。这一点认知让岑染心情好了不少。
床下并没有多余的拖鞋,她的脚踩在地板上,丝丝凉意钻进脚心。
岑染悄无声息地出了卧室,客厅里依然是一样的装扮,没有一丝人气。
她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不得不穿着宽大的睡衣出来,看起来颇有几分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裳的感觉。
“醒了?”男人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一副金丝边眼镜架在他的鼻梁上,遮住了那双锐利的凤眸,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不过,他一出声,让岑染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
“权,权少……”她声音沙哑得厉害,这也是宿醉的后遗症,她揉了揉喉咙。不适的感觉没有减轻,反而更严重了。
“请问,有水吗?”岑染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见男人根本没看自己,注意力依旧落在报纸上,她脸上的尴尬淡了几分。
“嗯。”
权厉头也没抬,电视机旁,岑染便顺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救星——饮水机身上!
她急急地走过去,可除了饮水机,什么也没有。饮水机柜下面也没有一次性纸杯,她要拿什么喝水?
“权少,咳,有杯子吗?”有些破音,喉咙实在太难受了。
权厉这次终于抬起头来看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男人的眼底似乎带了几分笑意。
难道,是刚才她破碎的嗓音取悦了他?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只能说这个男人太恶劣了!
“有。”他抬眸,看向茶几上唯一的杯子。
岑染一时没多想,以为他是让自己拿那只杯子喝水,立马走过去把拿。
却在转身的那一刻,听见男人清冷的嗓音淡淡道:“给我倒杯水。”
给我倒杯水……
倒杯水……
水……
岑染有些悲愤地扭头看他,却见权少已经再次低下了头,认真地看着报纸。
她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自己因为醉酒有失判断了。兴许,那个男人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刚好也想喝水!
再次转身认命地去接水,以至于她根本没看见男人冷漠的眸色里淌过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这个女人折腾了他一晚上加一个清晨,倒水,只是小小的回敬!
“您的水。”
“谢谢。”权厉的注意力依旧是在报纸上,手却伸过去拿水杯。
一不小心没接住,杯子被他碰倒在茶几上。
眼睁睁地看着那杯比自己的生命还珍贵的水顺着茶几往下流,岑染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状似不经意地扫过她的脸。
明明只是平铺直叙得没有情绪的语气,却让她有种被兴师问罪的压迫感。
谁不小心?
是他没拿稳,可他的语气分明在说是她的错!
【030】你想把水泼我脸上?
“你在心里骂我?”
“你……”怎么知道?
岑染诧异地抬头,她心里恨恨地把人咒骂了千百遍,面儿上依然不动声色,甚至扯出一丝僵硬的笑意。
“权少,您误会了,我没有。”
“被我猜中了。”他笃定的语气里没有一丝起伏。
如果不是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她几乎认为他不是在和自己说话。
“我重新给您接杯水。”
“嗯。”继续看报纸。
这次岑染学乖了,先叫了权少一声,再把水递到他手上。
权少端起杯子,喝水的动作优雅矜贵,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杯子凑到嘴边……
“太烫了。”
他的唇在碰到水的第一时间挪开,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您可以等它稍微冷一点再喝。”接的开水,自然很烫!
“我现在就想喝。”他放下杯子,深深地看了岑染一眼道。
“……”
岑染按了按眉心,深吸了一口气。
她怎么觉得这个男人在无理取闹?
岑染把水倒掉,然后接了一杯凉水。
“太凉。”
怎么办?她好想把杯子里的水泼他脸上。
“你想把水泼我脸上?”
“!”您会读心术吧?岑染面色一僵。
“您想多了!”岑染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她一向是个冷静自持的人,很少有人这么轻易挑起她的情绪,连阿遥都不能。
可眼前这位,可以分分钟撩拨得她吐血。
她明明口干舌燥想喝水,这个男人却恶劣到一而再再而三地逗弄她。
“权少,您再试试。”这次,岑染把开水和凉水各接了一半。如果这个温度再不能满足他,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喝什么了。
“嗯。”他点头,却没有接过来。
岑染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为难她,所以并不意外。
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起,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饿。胃里面的空虚让她觉得难受,她了唇。
“权少,您吃过早餐了吗?”
“你终于察觉到自己失职了吗?”
“作为一个,你连最起码的伺候金主的饮食起居都做不好……”他终于抬头看她,
“岑染,你是不想救你父亲了吗?”
听到最后一句话,岑染脸色一白:“我马上去做早餐。”
不等权厉点头,她径直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很干净,锅碗瓢盆整整齐齐地摆放,都是崭新的。太干净整洁的厨房让她一时有些无措,到底该做什么早餐呢?
橱柜里面有米,冰箱里除了几瓶香槟之外就只有几个鸡蛋,还有一把蔬菜。
这分明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何况,她根本不是巧妇。
岑染低头看向自己秀雅如玉的双手,她曾经也是十指不沾阳的千金小姐,所以,不会厨艺理所当然,反正家里都有佣人下厨。
岑家出事之后,岑家大宅被抵押了出去,爸爸住进了医院,而她也搬进了破旧的出租屋里。
在那里,她第一次尝试做饭,却差点烧掉了整个厨房。她不敢再次尝试,甚至舍不得花钱再买一套厨具。
唯一会的,也就是煮粥了。
那还是因为一次阿遥生病住院没胃口,说想她亲手煮的粥,她才跟着厨房的吴婶学会的。
回想着吴婶教的方法,岑染洗好米,放进电饭煲里,又接了些水倒进去。
忽然想到冰箱里的蔬菜,她眼睛一亮。把蔬菜的叶子洗净,剁碎(没错,是剁)。
蔬菜粥,总比白粥好一点吧?
“你在做什么?”
权厉想起家里什么食材都没有,所以准备让她出去买早餐,一进厨房就看见一个双手握刀的女人正奋力地剁着几片菜叶。
“啊……”手里的菜刀“哐当”一下应声落地,岑染惊叫着跳开,堪堪避免了菜刀砍到脚背的危险。
“……”真是个人才,权少站在门口动了动嘴角。
感受到那道的视线,岑染原本有些苍白的脸瞬间染上了一层薄红。有些懊恼地弯腰把菜刀捡起来,完全不敢扭头去门口的男人。
他会不会因为她不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