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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一遇到岑染的事情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呢?
体内的暴戾因子似乎一遇上她的事就会被激发出来。思来想去没得出结论的权少把自己的反常归咎于碰了女人的后遗症。
果然,无论何时女人都是一种危险的生物。
在权少接电话之际,岑染已经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了。
她脸颊上的薄红未消,本就娇艳红肿的唇更是红得滴血,透出一股诱人的魅惑。眼梢带媚,一看就是被男人撩拨出来的。这样的岑染,不同于平常看着的清秀淡然,反而平添了一抹动人的风情。
双面伊人,也不过如此。
就是不知道她以前和楚遥在一起的时候,那个男人有没有见过这样的她。
想到这里,权少刚刚压下去的戾气似乎又在翻腾了。
他的变化最直接地影响到了坐在旁边的岑染,她不知道他又有哪根筋不对,却只能一言不发地冷眼看着。反正,不管他想做什么,她都只能默默地承受,不是吗?
岑染自嘲地牵起了唇角,一抹不明显的弧度挂在脸上。
权厉瞥见她这一抹笑,更觉怒火中烧。
她是在嘲笑他吗?嘲笑他在她身上竟然一点控制力都没有?嘲笑他明明不屑别人碰过的女人,却还是忍不住对她有了反应。
这个该死的女人!
权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意,他重重地踩了一脚油门,把车开离虞大。
对他情绪的变化岑染没有丝毫反应,只是那如同飙车的速度让她有些许的不适。
到了伴山名居,她才想起今天已经超过了他给的期限,自己应该按照他的吩咐搬过来住了。
车子稳稳地停在别墅门口,两人还没下车,就见一坨不明生物扑了上来。
权厉当即开了大灯,岑染这才看清楚扑上来的不明生物竟然是……胡里少?
这么晚了,他来这里做什么?
“阿厉,你终于回来了!”
胡里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权少,然后,毫无防备地被权少抬脚踹飞,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抛物线飞了出去。
岑染想也没想就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实在不忍心去看那太悲惨的画面。
可事实上,等她挪开手之后才发现,胡里少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惨。
他准确无误地落进了半球形吊篮秋千架里,以一个可笑的姿势蜷缩在里面。
这个场景……感觉他们这个动作像是演练过无数遍似的。
“收起你可笑的下巴!”
下巴掉了吗?权少戏笑,这个动作,他确实做过很多次。不过,以前都是对着奥利奥那只蠢狗。
他控制得很好,力道不会伤到它。关键是那只蠢狗很会做戏,真的会嗷嗷叫着飞出去。
而这个秋千,也是为了避免它真的被摔伤准备的。
显然,这些根本没有必要和这个女人解释。
“阿厉,劳资和你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你要挑拨我和老爸老妈的关系!”胡少从秋千上跳下来,等权少停好车,跟在他后面进了家门。
进了客厅,灯光下权少和岑染也终于看清了此时的胡里。
特别是他脸上那醒目的三道抓痕,还有眼角下的淤青。这胡家爸妈是不是太狠了?
就连权少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只是好心,让胡爸爸和胡妈妈最近多把注意力放胡里身上,管着他一点,免得他出事。毕竟,那天出现在的杀手足以让他们警醒。
但他没想到胡爸爸和胡妈妈的战斗力这么彪悍,这是想打死儿子的节奏吗?
见权厉根本不打算回应他,胡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对着岑染露出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岑美人,你知道吗?阿厉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他竟然让我妈知道了我爸在跟人玩儿的事。今天晚上我爸妈先是互相掐架最后还都把气撒在了我身上,你看我的脸。”
他摸着自己的俊脸凑近岑染。
“你看这里是我爸打的,这里是我老爸抓的。还有身上……”说着,他伸手就去撩衣服。
可才摸到衣角,就被权少一个冷冷的眼神看得后背发凉。
于是,胡少哆哆嗦嗦地把手放下,然后磨牙,又幽怨地看了某人一眼:“算了,身上的伤就不用给你看了。不过,岑美人如果愿意为本少上药的话,本少就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没等岑染开口,权厉嫌弃地看着他。
“被两个老人打得这么惨,你还有脸说?”
尼玛,那是一般的老人吗?
老爸就算了,可他老妈年轻的时候是国际散打冠军啊!曾经怀着他都敢参加比赛的女超人啊!
【042】美人出浴图
“没有人能理解劳资的苦逼!”
虽然在兄弟的只言片语中明白了对方是为了他好,可一想到他那对一大把年纪了还不让人省心的父母,胡里少就忍不住为自己鞠一把辛酸泪。
权厉转身就上了楼,显然没空搭理他,他就抓着岑染不放。一口一个岑美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吐槽自己从小到大因为有阿厉这个损友而背了多少黑锅。
可惜,岑染并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
自从察觉出那晚在胡少故意为难自己之后,就对他增强了戒心。明面儿上她恭顺柔和微笑倾听,实则笑意不达眼底,一双眼清冷出尘,没有半分温度。
一个人激情澎湃演戏的胡里少也终于察觉到了岑染的冷淡,他脸上的笑容一僵,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得不说,一向在女人堆里很吃得开的胡少第一次尝试到了别人敷衍的滋味。
可一想到人家这么对他是他有错在先的缘故,又转瞬间满血复活了。
“岑美人,你看本少都这么可怜了,你都没什么表示吗?”
岑染完美的笑脸一僵,摸不清胡少话里的意思。
“你还要在这里卖蠢到什么时候?”
恰逢此时,权少冷漠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听到他的声音,岑染和胡少同时侧目。
他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挂着水珠,灰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浴袍的系带被他随性地系在腰间,露出胸前一大片蜜色的肌肤。俊朗深刻的五官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锐利的双眸此时满含戏谑地盯着胡里少。
“谁卖蠢了,我……”胡少不甘心地辩解,可他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人无情地打断。
“上来!”
这话,自然是对岑染说的。
至于胡少,他对这别墅熟得很,管他去死。
“阿厉,你们就这么走了,我呢?”像只被抛弃的大狗狗,某人可怜兮兮地指了指自己。
“不准上楼!”
权少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再次头也不回地走掉。
不准上楼?某少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地笑道:莫非,阿厉今晚要跟岑美战三百回合?
要不,半夜上去偷看一下?
才刚想到这里,胡少就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寒颤。
还是算了,要是再被阿厉在背后下黑手,那他就真的只能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一想到家里那对武力值爆表的父母,胡少只觉得浑身都疼。特别是脸上那三道爪印,谁他妈也不会想到,那是他老爸抓的!
岑染跟着权厉上楼,径直走进卧室。他随意地坐到露台的休闲躺椅上,手里还捧着一本经济学的书,身前的木质小圆桌上摆着一壶热气腾腾的茶。
显然,这是权少上楼洗澡的时候就泡好了的。
岑染在一旁看得暗自称奇,没想到在外头呼风唤雨的权少卧室的阳台居然布置得如此居家。舒适的躺椅,木质的圆桌,高雅的茶具,无一不在显露着这个男人的品味不俗。
只是,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如此陌生,让她觉格格不入。
“过来。”似乎没察觉到岑染的不安,权厉面无表情地朝她招手,然后丢给她一方浴巾,“把我的头发擦干。”
一句话冷硬得如同命令,岑染背脊微微一僵,然后乖顺地执行。
只是,在权厉看不见的地方,她抓着浴巾的手骨节都在发青。
权少的头发不长,要擦干也很容易。可岑染从来没给人擦过头发,就连她自己的头发,因为经常做护理的缘故,都有专人打理。
此时,她也只能想象着平以前家里的阿姨为岑爸爸擦头发的样子,笨拙又小心翼翼地把浴巾覆在权少的头上,轻柔地擦着他的头发。
权少一直沉着脸,头发时不时被拽疼,让他更是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笨?
“够了!”不知道第几次被拽疼头发,权厉粗暴地抢过岑染手里的浴巾丢到一旁,“你去洗澡!”
岑染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时双手僵住,愣是没动。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是……”她咬着唇,从齿缝里一个字。
洗澡?
洗完之后做什么?岑染心烦意乱,踌躇地往浴室走。
夜晚的伴山名居很安静,坐落在山腰上,权少的别墅又恰好在最高处。从阳台往下望去,可以看到整个虞城的夜景。
喝完了一壶茶还没等到某女从浴室里出来的权少终于忍不住起身进屋,他绷直了下颚,脸色阴沉如水,眼底的暗黑在升翻滚。
“岑染!”敲门声混合着饱含怒意的声音,低沉得可怕,“你死在浴室里了吗?”
“权少,我……我没带换洗衣服过来。”
她是被权厉中途劫走的,根本没来得及收拾东西,所以别墅里一件她的衣服都没有更别说睡衣了。
所以,你就蠢得一直把自己关进浴室吗?权厉冷笑,眼底的怒意却缓缓散开了去。
“浴室里的壁柜里有新的浴巾。”
裹着浴巾出来不就行了?
“可……”
“或者,你想就光着身子出来。”反正他不介意!
在那个阴差阳错的夜晚,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烙下了他的痕迹,权厉并不觉得此时她在自己面前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隔着浴室的玻璃门,岑染的呼吸一窒,唇角一抹自嘲的笑。
她怎么可能指望外面的男人给她准备衣服呢?恐怕对于他来说,反正今晚这衣服穿了也会脱,索性她不穿更好吧?
从壁柜里翻出崭新的浴巾,擦掉身上的水珠。在灯光照耀下,镜子中呈现出一具的女体显得楚楚动人,白皙的肌肤因为水蒸气而泛起了红晕,平添了一抹青涩的。
岑染犹豫地看了一眼被丢在一旁白色,最终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她很爱干净,良好的教养也不允许她把换下来的再穿一次。
可当她真的就裹着柔软的浴巾出去时,又忍不住后悔,想退回去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就站在门外,用挑剔的目光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如同在看一件货品。
好一幅美人出浴图!
【043】女人,你做得很好
浴巾从胸口一直裹到下面,只堪堪遮住了重点部位,露出了一双白皙修长美腿。
她赤着双脚,因为慌乱忘了穿鞋。头发也才刚洗过,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披散在后面的部分顺着后背在不停地滴水,一双大眼雾蒙蒙地有几分紧张和警惕。
警惕?
权厉不由得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