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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大迷蒙的双眼,眼底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就这样盯着权厉,不说话,却已让他败下阵来。
但即便心软得一塌糊涂,但他表面上脸色依旧很冷。
岑染几乎都能从那双眼里体会到彻骨的寒意。
“我……”
岑染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替自己辩解。
没有怀疑他吗?
怎么可能。
事关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她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怀疑。
那种毫无保留的信任,也要体现在他从不曾骗过她的基础上啊。
可之前问到爸爸的情况时,他每次都巧妙的转移话题,这样的表现,本来就很值得怀疑。
不是她不肯相信,但总要拿出一点让人相信的理由吧?
“你什么?”
抬着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变成了捏,手指微微一用力,都能看到她白皙的肌肤下一片指印红痕。
他是舍不得弄疼她,可每次想到她不听话的胡思乱想,心里的暴绪就开始肆意,控制自己的身体。
“染染,我是不是说过,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先问我?千万不要听别人的一面之词?”
权厉只要一想到她对楚遥毫不怀疑,对他却半分信任都没有,怒意就像滔滔不绝的洪水一般不断上涌。
“是。”她点了点头,眼睛里湿漉漉的,水雾似乎要化成实质性的眼泪一般。
下巴吃痛,让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轻颤。
其实,他们谁也没想过,为什么听到一点点关于对方的事情就会变得慌乱,怀疑,不安。
就像之前权厉一听见胡少说岑染和别的男人约会就暴怒,根本不开口问她,就直接把她羞辱了一顿。
现在岑染也是这样,只要一听说权厉欺骗她,又是在她父亲的事上,立马就是去了理智。
事实上,她已经算是好的了,至少没有像权厉一样直接认定了对方的背叛。
归根究底,除了两人不够坦诚,还没有到彼此完全信任的地步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乎。
只有对在乎的人,才会因为他的一点点隐瞒就被怒意冲昏了头脑。
别人说热恋中的人智商为零,那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如果一个人在恋爱中太过理智,恋人做点什么,被他发现过后他都理智地去分析对错,然后不动声色地求证。
那这样的恋人,你真的相信他爱你吗?
如果没有那一时气愤上脑的冲动,你甚至会怀疑,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你。
不然,怎么会听到你和别人约会的消息不激动,怎么会从另一个人嘴里听到他对你有所隐瞒的时候不伤心?
太过理智的感情,到头来只会让人怀疑到底有没有真的在爱。
但动不动就怀疑,也是让恋爱中的另一半压力增大。
这两种,都让人觉得太累。
两人的情绪化,只能说明他们还没有完全磨合。
如果一个不隐瞒,一个多些信任,什么情况都不会有了嘛。
可惜,这两人显然在恋爱中都还缺乏经验,人生二十多年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人的权少,在恋爱一途还是个懵懂的稚儿,一点一点,都需要慢慢摸索,学习。
而岑染,她也不见得多有经验。
因为,楚遥和权厉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她和楚遥一起长大,对彼此了如指掌,这种情况下,他们俩能闹矛盾的机会都屈指可数,更别说误会什么的了。
可权厉,她接触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两三个月,还是从最初的被迫接受,到现在一点一点开始正视。
要让她一下子就对这个男人敞开心扉很难。
何况,这个男人在她眼里本来就是深不可测的存在。
“所以,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知道她吃痛,可他就是不想松手,反而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带有惩罚的意味。
“你为什么要对我隐瞒爸爸的事?”泫然欲泣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男人。
她好像突然不再害怕,就这样方方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询问。
她的目光其实并没有咄咄逼人,反而是平静的让人感受不到她的情绪。
可也正因为如此,男人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你觉得是为什么?”他勾唇冷笑,凤眸半眯起来,里面充斥着危险的森冷。
男人心底无端生起的愤怒几乎要将他的身体撑爆了一般。
这股怒气也并非全然因为岑染,更多的还是因为他自己。
在她面前,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不高兴她不信任,也不高兴她的质问,不满她的小心翼翼,也不满她的不闻不问。
这种矛盾的心情,就像个十几岁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面对突如其来的爱情,变得小心翼翼。
这俨然不是他的作风,却又让他无可奈何。
岑染低垂着眼眸,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男人的怒意透过他的肢体传到她的身上,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狂躁。
是在怪她不信任吗?
可他也得给她一个可以信任的理由啊?
她不说话,让男人愤怒的同时,心里还生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怎么办?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唯有把她狠狠地做一次,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男人顿觉这个方法极好,身体已经先于大脑一步,把她了。
唇狠狠地贴了上去。
带着怒意的亲吻,肯定谈不上温柔。
一双大掌还粗暴地掉她身上的病服,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
看到那团软肉,他眸底一热,大掌毫不客气地覆了上去。
薄唇紧贴着她,撕咬,啃噬,啜吻,如同愤怒的野兽,又如受伤的孤狼。
仿佛只有狠狠地她的身体,才能安抚他一颗暴躁的心。
“唔……”
唇上一痛,岑染瞬间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她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是野兽不成?
还学会咬人了?
岑染心里委屈,泪眼汪汪地推拒着他。
可她的推拒,只会让男人更愤怒地扑上来。
他有力的小心地避开了她受伤的左腿,压住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一双铁臂更是束缚住了她的双手,把她固定在,开始肆意妄为。
【463】没有什么是啪啪啪解决不了的
一番过后,岑染已经累得精疲力尽,可男人的眼睛却越来越亮。
他满身汗水,就这样贴在她身上,粗重的声就在耳畔。
显然,男人还在悠长的余韵中享受。
怒气什么的,似乎已经在了她的身体里,现在只剩下愉悦。
单纯的,身体的愉悦。
两人都没有出声,静静地听着外面大雨拍打玻璃窗的声音,在原本宁静的夜晚奏成了美妙的交响乐。
岑染满脸红晕,额前的碎发也贴在了脸上,她有些别扭地别过脸去。
心里只冒出了一句话——这是一言不合就啪啪啪的节奏吗?
“阿厉……”
她突然开口,轻唤着自己身上心跳如雷的男人,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妩媚。
剧烈运动之后,男人身体的变化,她几乎了如指掌。
“嗯?”男人嗓音低哑,微微上扬的尾音充满了。
“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她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就那么盯着他,给人无处可逃的感觉。
权厉一怔,差点溺死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不过,她的话一下子就把他拉了回来。
解释?
当然要!
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想听的是什么。
权厉覆在她腰间的铁臂开始收紧,眉梢上扬:“染染,如果你信我。暂时就不要问,我向你保证,你父亲会没事的。”
信我,就不要问?
岑染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勇气仿佛一点一点又沉了下去。
如果不信呢?
“不可以说吗?”
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呢?
解释清楚了也省得我一天提心吊胆啊。
岑染不知道权厉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显然他这种说法,没有解释来的让人安心。
不过,他的保证呢?
信,还是不信?
“真的会没事吗?我听张叔说,我爸爸的事情牵扯到很多人,甚至,十几年前杨小娅父亲的跳楼自杀,也被重新翻出来说是谋杀。”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男人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故意动了动,岑染脸上一红。
“这算什么能力?”
“你想到哪里去了?”
权厉错愕地看着她,他只是想说自己……没想到,染染竟然这么会联想。
不过,他这个能力不是更强?
“我……难道不是你……”岑染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刚才不是他自己故意给她那种错觉吗?
那为什么他非要在说自己的能力的时候顶她一下,害得她一下子跑偏了方向?
“没关系,既然你不相信的是它,我会身体力行到你相信为之。”
说着,他身体的某处就好像响应他的号召一般苏醒了过来。
新一轮的运动开始紧密锣鼓地进行了。
窗外的雨声,混合着病房里男女暧昧的低吟浅唱,成了这个黑夜最美妙的音乐。
身体契合了一整夜的两人,第二天都顶着浓浓的黑眼圈醒来。
岑染还是没有从权厉那里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但他的保证,也算是生了一点点效。
至少,岑染在面对他的时候,没有了昨晚那种故意伪装起来的疏离感。
就好像在两人之间筑起了一道城墙,让人看得难受。
但岑染也并非完全信任他,私底下还是让张勤在做调查。
她知道,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毙。
否则,爸爸的身体拖不起!
杨小娅会来医院探病,是岑染怎么也没想到的事情。
这算是现女友探病前女友,还是新晋女星到医院探望闺蜜?
她几乎可以想象,如果杨小娅来医院探病的消息被曝光,网上又会怎么传。
反正,这热门是被她承包了,再怎么样都下不去了。
捧着鲜花遮住了大半张脸的杨小娅,看见病脸色苍白形容憔悴的岑染时,心里几乎是不可抑制地浮现了惊喜。
就岑染这副模样,哪里能和光鲜亮丽的她比?
这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嘛!
男人如果看到她这副模样还不劈腿,那就是他瞎!
就是不知道那位舍身救人的权少,到底看上了她什么地方。
“好久不见。”
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从杨小娅嘴里说出来的。
她把鲜花随意地往旁边一丢,就自顾自地找了椅子坐下。
整个过程,看起来不像是来探望病人,反倒是充斥着耀武扬威的意味。
岑染略带惊讶地看着她,这脾气,莫非在娱乐圈里还养得越来越差了不成?
不过,她面儿上还是不动声色,也不为杨小娅的行为生气。
“是好久不见了。”岑染微微一笑,苍白的笑脸瞬间生动起来。
杨小娅眸色一黯,没想到岑染看见她这样还能笑得出来。
“染染,我倒是挺佩服你的。明明你家里公司破产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