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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医生今天不在,这个骨科医生权厉也不认识。
可既然他这么说了,那也肯定没错。
他只静静地看着的女人,无声地点头。
“在医院?”
权厉皱眉,他知道岑染有多不喜欢医院。
可这样的想法刚冒出来,他又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你这么为她着想做什么?管她喜不喜欢呢!
她在做那种伤人的事的时候,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吗?
“你如果不放心,也可以把人带回去。但不能再动不动就那啥了,一天都忍不了,那女人怀孕的时候你怎么忍得住?”
医生本来是一句无心的比喻,男人也完全没放在心上。
如果她真的怀孕,他有什么忍不住?
没有她的前二十六年,他不也忍下来了吗?
“我给她开一些消炎镇痛的药,这一动,骨折的地方有些肿了,你把人带回去的时候小心盘,别让她的腿遭受二次伤害。”
谁说我要把人带回去了。
权厉在心里接了一句。
可医生显然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只叮嘱道:
“记住,千万不要行房。哦,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姿势要……算了,你们年轻人,激动起来就没完没了。至少也要等十天半个月吧,实在忍不住自己用手解决!”
我真是谢谢你了。
权厉斜他一眼,在医生略带幸灾乐祸的眼神下,去交钱去了。
而周琳就在权厉旁边,把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她红着脸,完全没想到岑小姐所谓的有东西忘在办公室,是回去趁机和boss啪啪啪。
这也太那啥那啥了吧?
可惜,此时没有人去管她心里的想法。
岑染很快就醒了,看见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权厉到底没让她立马出院,也是担心她万一有个什么,真留下后遗症,跛脚了,她自己肯定也接。
男人交了钱之后就走了,只留下周琳一个人照顾她。
“琳姐,是你把我送医院的吗?”
她竟然晕过去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时候醒过来也只看见周琳一个人,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周琳送她来的医院。
“是boss送你过来的。”
周琳也不知道该说啥了。
这两人,在岑染腿骨折那么严重的情况下都能做得起来。
这是有多那啥啊。
“他人呢?”
一听权厉送自己过来的,岑染眸光微动,看向周琳,眼含期待。
那盈盈一水的眼眸,让人实在看得揪心。
“boss回公司了。”
回公司了么……现在这个点,太阳都下山了,应该已经下班了吧?
“琳姐,他有说什么吗?”岑染犹犹豫豫地看向周琳。
她现在的感觉并不好,腿疼虽然好了一些,可下面还是火辣辣地疼。
而且,一片泥泞!
权少之前虽然替她简单地清理过,但毕竟弄在里面了,子子孙孙有点多,一股脑儿挤在里面,一时半会儿来,她都能感觉到一片濡湿。
她动了动腿,又不好意思和周琳说这事儿。
“说什么?”周琳被她问得一脸茫然。
这要说什么啊?
“没说他什么时候过来吗?”
岑染也就这么一问。
其实她也知道,权厉的行踪怎么可能随便汇报给一个保镖?
她这也算是病急乱投医了。
周琳也老实,根本不知道她和boss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当她这么一会儿见不着人就想了。
“没说,不过我看现在已经到下班的点了。如果不加班,估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她这话,其实也就是想给岑染一个心理安慰。
今天boss一直冷着脸,去交了钱甚至没去病房看她,和周琳交代完就走了。
她还在想,如果到时候boss不过来,岑小姐心里会不会不舒服。
毕竟,两人做完,男的就拍拍走了,怎么看怎么像是不负责任。
不过,在boss家待了一段时间,周琳对两人的关系也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没结婚,没公布恋情的,男人还挺宠女人,这之后应该会水到渠的吧?
可她这不安慰不要紧,一安慰就出问题了。
听周琳这么一说,岑染心里也和她一个想法。
可接下来,三天,整整三天,权厉一趟都没来过,这期间也只给周琳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岑染的情况。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眼瞅着岑染一天比一天沉默,周琳都觉得揪心。
怎么两人像是吵架了?
岑染最开始那天晚上确实还盼着权厉过来,但又担心他过来了解释不清楚。
那种心情,怎么说呢?
爱恨交织吧。
可这人没来,她又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他是在生她的气吧?
他生气也是应该的,谁让她这么混蛋呢?
连岑染自己都觉得自己做的事混蛋,何况别人?
秦升其实就挺为自家boss心寒的。
他与权少,既是下属和上司,又是大学同学,更是世交兄弟。
自从岑染到权氏实习以来,他是亲眼看见自家boss一步一步是怎么变得有人味儿,怎么对那个女人好的。
为她亲手打破一个个原则,可她却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他的底限。
她就是这么回报他的?
【515】你和他吵架了?
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背叛。
何况,她这还不是背叛那么简单,她这完全是在戳男人的心啊!
当然,此时秦升还不知道岑染从办公室里拿走的是权厉专门为她准备的东城集团的股份转让书,如果知道,恐怕更来气。
站在兄弟的角度来讲,这样的女人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还没她那个朋友可爱!
阿厉这两天借酒消愁,白天还死命工作,可真是闻着伤心,见着落泪了。
“你真决定这么做?”
看着权厉,对于他的冒险计划,秦升一万个不同意。
“你有意见?”权厉抬眸,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我能有什么意见?不过,我不是很赞同。你既然都知道整岑东城的人是谁,干嘛还要和他作对?”
秦升皱着眉头,显然没想到他要来一出大义灭亲。
“你以为我会伤到他的筋骨,顶多是阻止他犯错罢了。”
权厉不以为意,手上还夹着烟,表情有些冷漠。
“我是真不明白,为了个妞,你这么大费周章做什么!”
谁让那个女人生生剜了我的心呐?
权厉自嘲一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
但如果不这么做,岑东城这下半辈子估计就真的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而岑染,他能让她恨他一辈子吗?
如果她知道了在这背后操纵一切的人都与他有关,那他们之间就永远不可能了。
秦升见劝不住他,也不再说什么了。
爱情这玩意儿,他当玩似的。
实在无法感同身受,除非他有一天也被一个女人套牢。
说起这个,他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张扬的笑脸来,心里狠狠一跳。
他按了按眉心,不对,他怎么可能对那个姑娘真上了心?
直到第三天,权厉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给的,岑染有些憋不住了。
“琳姐,我现在可以出院吗?”
她实在是待不住了。
如果再不出院,她估计要疯。
“你最好在医院住满一个星期,医生说的。”
医生估计是为了避免她一出院又控制不住做些激烈运动,所以这次是勒令她住满一个星期。
这个医生自然不是之前给她看腿的那个,而是邢医生。
邢医生在得知岑染明明恢复得好好的腿因为某些不可描述的原因出了状况时,差点没气死。
勒令她住院一周,眉头都不皱一下。
岑染想反驳,奈何邢医生从来说一不二。
“我……”岑染张了张嘴,想求她去和医生说说,但又开不了口。
“你如果放心不下boss,可以给他打电话。”
就连周琳这个迟钝的人都发现两人之间出问题了。
岑染这三天来,每天要问她不下三遍权厉有没有过来,或者说是有没有给她打电话说什么时候过来。
可她自己却一个电话也没见给对方打过。
而boss呢,也只有第二天吩咐她要好好照顾岑小姐,并且询问了一些她的身体状况,就再也没有了下文。
说这两人没闹别扭,打死她都不信。
可一想到这两人闹别扭的原因可能是夫妻生活不和谐,她就想笑。
被做晕过去,不是不和谐,就是和谐过度吧?
“我给他打电话吗?”
“是啊。这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山不来就你,你去就山啊。谁给谁打不是打。非得等他找你,不能你先找他吗?”
和岑染相处久了,周琳说话也随意了些。
现在还真像个知心姐姐似的给她建议。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这个道理,岑染怎么会不懂。
可懂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反正,她现在是没有勇气。
想到躺在包里的那份股份转让书,她心里就是一刺。
他在她身上发泄了一通,但显然火气不可能就这样消掉的。
毕竟,那不是一般的惹他生气,而是形同背叛。
虽然,她并没有想过把那份所谓的证据拿到手之后交给王明海,但不得不说,既然已经做了那件事,那就是对他的不信任。
岑染躺在摇椅上,左腿搁在一张小凳子上,捏着手机发呆。
她多么希望此时男人不经意地推门而入,然后和他好好解释……
可显然这次权厉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她鼓足了勇气,把手机拿起又放下,再拿去,如此反复了三次。
还没等她拨出电话,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岑染心里一喜,连看都没看是谁,就立马接了起来。
“阿厉?”
电话那头顿了下,才出声:“染染,是我。”
“阿遥?”
岑染当然没想到楚遥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
她的满心欢喜一下子就落空了,连电话那头的男人都能感受到她的失落。
“是你呀。”
“是我。”楚遥轻笑了一小,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没想到,有一天他和染染打电话竟然会如此客套了。
而且,两人的对话一听就是一点默契都没有那种。
甚至,染染以为打这个电话的人是权厉。
他虽然早就接受了染染爱上别人的事实,但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阿遥,你有什么事吗?”岑染整理了一下思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明快一些。
她不想让楚遥知道自己不开心,可这哪里瞒得住他?
“染染,你还好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犹豫,但却满含关心。
“嗯,很好啊。”
岑染不知道的楚遥怎么突然这样问,莫名其妙的同时,却还是隐藏起了自己的真是情绪。
好不好这种问题,不该说给前任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