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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厉似乎现在才想起还有罗警官这个人的存在似的。
他刚想拒绝,又转念一想:“罗警官如果不介意的话,麻烦帮忙查一下昨天上下山的车。”
“这……好,我这就让人查。”
虽然权厉的语气还是冷淡,但罗警官还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丝拜托的意味。
显然,这个男人笃信自己的女人是遭遇到了不测,而非单纯的自己离开静安寺。
“这个,会不会是尊夫人自己离开的?”
“不可能!”
权厉冷冷地斜他一眼。
他怎么没有猜到这个可能性。
但在这之前,他必须确定权臣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关。
说完之后,他已经拨通了权臣的手机。
响了好几声,那边都没人接。
权厉越来越不耐,眉心里甚至夹杂着一股戾气。
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挂掉的那一刻,电话那头却突然传来了权臣的声音。
“有事?”
中年男人的声音,甚至比权厉还要低沉冷淡。
仿佛,他从来没把权厉当做自己的儿子一般,和权厉说话时硬邦邦的语气甚至连个陌生人都比不上。
“你背着我见过岑染?”
一句话,权臣就听出了不对劲。
他此时正在权家老宅,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看报纸,老管家就站在他旁边。
突然就发现先生接到电话之后脸色更冷了。
“你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权臣没想到儿子会打电话来问他是不是见过岑染,但他并不想顺着他的思路走。
“果然是你!”
一听见权臣这样反问,权厉下意识地就确定了岑染的失踪和他有关。
所谓的关心则乱,大抵就是如此。
“什么是我?”
权臣故意沉默了半晌,才开口反问,还是淡淡地语气,却听得本就焦急的人心里抓狂。
【636】找人!
“你把她带到哪里去了?她怀孕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权厉失去了最起码的判断力,完全没发现权臣诓了他。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权家是真的出情种,他爱青青,权厉却爱上了青青的女儿。
虽然,当初是他亲手把青青的女儿送到他儿子面前的,但还是难以置信他那个骄傲的儿子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失去理智。
“她失踪了,你怀疑是我?”
电话那头的男人冷笑,他这个父亲,在权厉眼里到底算什么?
不过他也并不在乎,因为这个儿子在他心里也算不得什么。
两人父子关系本就不亲近,不过一听儿子怀疑他,权臣心底还是震怒。
“是不是你,我会查清楚!”
“你最好祈祷她的失踪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完,权厉就挂掉了电话。
他冷漠的侧脸甚至让和尚们都有点害怕。生怕他找不到人拿他们静安寺出气。
这个男人发怒的时候太可怕,随时随地制造的冷气简直就堪比移动冷库,一靠近他身边,就感觉浑身发寒。
很快老杨和小念慈回来了。
老杨凑到权厉跟前,和他汇报:“晚饭没动。”
权厉眉心一蹙,没动说明什么?
有可能是她在晚饭前就被权臣带走了。
也有可能,她早就计划了要下山,却顾不迷阵不让人发现她失踪的具体时间,就连晚饭都是故意让人送的。
否则,不会叫念慈把晚饭送到隔壁房间,刻意不让人去打扰她休息。
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
该死!
权厉一拳打在大殿的柱子上,朱红色的柱子一点事没有,可他的手背却破了皮,往外渗着血丝。
可见,这一拳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他又有多大的戾气!
“住持大师。”
权厉双眼猩红,也不管手上的伤,看向主持大师。
“阿弥陀佛,贫僧会尽快安排寺里的僧人在山中寻找岑小施主。”
住持大师是何等人物,权厉一看他,他就知道这个年轻人的意思了。
“那就拜托大师了。”
说完,他又吩咐老杨:“立刻安排人去找。机场,火车站,这些都不能放过!”
“查权臣近段时间的行踪,看与他接触过的都是些什么人。”
“你再让周琳带人上山,配合他们一起搜山。”
搜山,这可在山中寻人严肃多了。
显然,权厉连静安寺的老和尚都不相信。
他知道老和尚和权臣接触过,万一他偏向权臣,那他就一根毛都找不到。
权厉分别拨了电话给胡里,颜暖玉,让他们俩帮着寻人。
至于柳家兄弟他倒是没有惊动,主要是柳疏狂的柳氏财阀如今动作很大,太忙,而柳疏影是个法医,你让他帮什么忙?
又不是解剖尸体。
不过,鱼有鱼路,虾有虾道。
他们几个帮忙的,都有各自的渠道。
半个小时之内,已经传回来了话,昨天下午和今天上午,火车站和飞机场都没有岑染这个人的出行记录。
而刚好罗警官那边也传来了消息,发了监控录像过来。
下山的车一共就三辆。第一辆是权厉的宾利,第二辆是权臣的,也是宾利。
他们父子俩倒是有不少共同爱好。
第三辆,是一辆很骚包的山地越野,jeep。
“一共三辆车下山,我们分别查了车牌。”
罗警官现在已经知道了权厉的身份,他看了权厉一眼:“你的车是最先下山的,紧接着是这辆奥迪,后面那辆宾利,车主是您的父亲权臣。”
“奥迪的车主是谁?”
“一个富二代,带了几个女人,山上来野餐。”
说起这个,罗警官眼底也有一闪而过的鄙夷。
富二代这年头就是纨绔子弟的代名词。
他语气里的轻视显而易见,权厉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
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是富二代。
哦,不对,权家已经富了好几代了。
“查清楚昨天跟着他山上下山的总共有几个女人,分别是什么身份。”
权厉一直盯着监控画面,除了他的车,后面两辆都是稍微晚一些下的山。
暴雨中,山路上是没有路灯的,所以,根本看不清车里到底坐着几个人。
如果岑染真的昨天坐了谁的车下山,那最有可能的也是权臣。
至于那个富二代,他的资料在十分钟之后被颜小六发到了他的手机上。
李明宇,父亲李刚,虞城钢铁厂的老板。
这个李明宇二十七八的年纪了,还是个典型的花花大少,夜夜笙歌,每天坐在他车里的女人都不一样。
他带上山野餐的女人有两个,都是他的情人。
那两个情人的资料,权厉只是扫了一眼就没再去管。
这个李明宇和染染没有任何联系,他心下已经把人排除了。
“权少,先生现在正在老宅,您是否要回一趟老宅?”
“不用。”
权厉面无表情地突出两个字。
老杨从不质疑他的决定,他不见,老杨大约也能猜到不见的原因。
刚才他打电话并没有避讳这些人,老杨都能从他讲的话里听出大约那位是不想告诉儿子,自己到底和岑染的失踪有没有关系的。
而且,估计还有故意给权少找麻烦的心思。
你不是一回来就在虞城混得风生水起吗?
那你的女人失踪了,你就去找啊。
就算真和我有关系又怎么样,你有本事查出来啊?
查不出来,休想我告诉你!
权臣自打有这个儿子开始,就一直对儿子要求严格,甚至以恶劣的态度训练他,反其道而行之。
到现在,岑染的失踪和先生到底有没有关系,他们是一点也查不出来。
这寺庙里监控甚少,也看不出权臣到底有没有私底下单独和岑染见过面。
事实上,老杨觉得权少肯定和自己担心的是同一个问题。
那就是,岑染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害得岑家落败,父亲自杀的罪魁祸首是权少的父亲。
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心爱的男人的父亲害死了自己的父亲,那是什么感受?
所以,他觉得岑染有可能是自己离开的。
但这话,他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和权少说。
【637】巨额遗产
“抱歉,我在等朋友……”
“你好,我叫谢琛。”
男人突然一本正经地递了名片过来。
谢琛,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一只估计分明的手伸到了自己面前,岑染一愣,伸出了自己的手。
“你好。”
男人温润的手碰了一下她的指尖,彬彬有礼的模样与方才判若两人。
她好想问,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
“染染妹妹不打算自我介绍吗?”
看着岑染倏然抬起的头,那睁大的漆黑眼眸,谢琛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染染妹妹……
岑染收回来的手僵在了身侧,她没想到这个人认识自己,还叫得这么亲热。
“你以前都叫我琛哥哥的,现在怎么连人都不会叫了?”
男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岑染,目光落在她的口罩上:“这里都是出来玩的人,你戴口罩,会给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染染妹妹这么漂亮,为什么要遮遮掩掩呢?”
岑染第一反应是:流氓!
紧接着脑子里闪过什么东西,快得她都没能抓住。
“怎么,你还没想起来我是谁?”
见她面带一缕,又一脸戒备地盯着自己,谢琛笑得有几分得意。
“你是谢叔叔的儿子?”
岑染并非没有脑子的人,在电话里,谢叔叔就说过已经给她安排好了,让她上这艘游轮。
那么,谢叔叔安排了自己的儿子在游轮上照应她,也就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怎么,现在终于想起来了?”谢琛一手插在裤袋里,笑眯眯地看着她,身上的花衬衫显得格外有情趣。
“抱歉,之前不知道是你。”岑染朝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不知道,她这样站在船头,微风拂面,发丝飞扬的时候,笑起来是有多么好看。
特比是,她还摘掉了刚才被谢琛嫌弃的口罩,露出了俏生生的清秀脸蛋儿。
自从怀孕之后,别人是越来越丑,岑染却是越来越漂亮了。
她身上本来就有一股子亲和力,现在更多了一些温柔。
真像个小仙女儿。
谢琛眼眸微醺,在心里给出了这么个评价。
他对岑染的印象还停留在脆生生地在她身后喊他琛哥哥的那个时候。
现在乍一看见岑染亭亭玉立地在自己面前,忍不住想到了周敦颐先生的《爱莲说》: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岑爸爸给岑染起的这个名字,也是取自这句“出淤泥而不染”。
“等下有个商业酒会,为了补偿我,你是不是应该陪我一起参加?”
在谢爸爸给儿子打电话让他安排故交之女在国外生活一段时日的时候,谢琛的内心是拒绝的。
但当他得知这位故交之女是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