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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信了,权厉扔得了一束,还扔得了一堆!
到时候他就让花摆满那个破四合院,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对岑染一见钟情,让权厉那个贱男人下不来台!
“你收他送的花?”
待到权厉听到电话那头的人朝警卫员咆哮,他才心满意足地挂上了电话。
要气死一个病人,对他来说似乎太简单了。
“我没收。”
岑染摇头,一眼就望进了权厉的眼里。
她一愣,竟然从那双勾人的凤眸里看到了类似委屈的光芒。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谁委屈,他都不会!
“回去。”
说着,权厉去拉她的手,岑染见挣脱不开,也就只能随着他往家里走。
“哎,岑小姐!”送花的小伙子叫住她,“您还没签收……”
送花小伙儿都快要哭了。
刚刚看那男人抛花的时候确实看得爽,可一想到那束花是自己的工作,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你可以叫她权夫人。”
权厉突然转过身,朝小伙走去,他甚至没有松开岑染的手,只单就一只右手伸出去,拿过笔,唰唰地在签收单上划下自己的大名。
“您……这不是本人签的不算啊!”
小伙子是真快急哭了。
从来没有遇到过帮第三者送花被人家老公逮个正着的。
而且,看这男人也是气度不凡,那个送花的与他比起来,明明才是更胡搅蛮缠的那一个。
可现在看来,真不能单单从外表判定一个人。
比起那个胡搅蛮缠的,这个才更不好对付啊!
【705】从一开始就是你接近我!
“抱歉啊,小哥,你回去和你们店长解释一下,就说送花的人想挖墙脚,你帮忙送花的时候被人家正牌老公逮到了。”
见送花的小伙子是真的被权厉那张冷脸吓得快哭了,岑染都不好意思站在一旁看热闹了。
“这种情况,想来你们店长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还象征性地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表示安慰。
却没发现权厉的目光落在小伙子的肩膀上,那锐利的视线,像是要把人家的肩膀卸下来一般。
小伙子只觉得背脊一寒,缩了缩脖子。
他忙不迭地跑走了,只留下这对小夫妻。
“正牌老公?”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的那家里,权厉挑了挑眉。
他倒是喜欢岑染这个称呼,但又痛恨她的口是心非。
如果她在人前一直这样乖,那他哪里用得着费尽心思来讨好她?
可她偏偏还不领情。
也许对于岑染来说,这根本算不得讨好。
“咳,你何必跟一个送花的小伙子一般见识?这不过是他的工作。”
她之前为难人家,是为了弄清楚送花的人到底是谁。
可权厉这样,分明就是在人家身上撒气。
“你刚刚承认了我才是你的正牌老公。”
权厉根本不去听她在说什么,只强调着这句话。
“是,我们难道不是夫妻关系吗?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你不要想多了。”
“岑染,你要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他伸手,粗粝的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
“阿厉,我想我们之间就算再怎么努力粉饰太平,我也一闭眼就会想起爸爸的音容笑貌。就好像,他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你接近我的目的——”
岑染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把脸埋在自己的双膝里。
“什么目的?”他蹲在她面前,伸手去捧起她的脸,逼着她看向自己:“我接近你有什么目的?”
他双眸猩红,里面散布着血丝:“岑染,你别忘了,从一开始就是你在接近我!”
如果不是她送上门来让他上,他就算是中了药,也忍得住药性的。
都怪她!
那清纯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妩媚太动人,让他这种禁欲多年的男人都忍不住被蛊惑了。
他问了她愿不愿意跟着自己,她当时拒绝了,而他也就没再当一回事。
即便后来午夜梦回,脑海里也会闪过她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模样,可到底忍住了,没再去关注过她。
只是,她再次主动送上门来,还要以身抵债,他能怎么样?
她那种欲拒还迎的姿态,确实能勾走男人的心。
在院长办公室里她的妥协,她的求助,都让他忍不住放纵自己和她一起沉沦。
女人,他从来不会缺。
但为什么从不碰?
因为他有创伤后应激障碍,对女人自动排斥着。
可她竟然成了那个例外。
最开始她以为是因为她长了一双和母亲一模一样的眼睛。
可后来才知道自己实在太天真了。
有时候,喜欢上一个人和她长成什么样子真没有太大的关系。
他喜欢她明明很不想要,却偏偏要逼着自己去做时眼里的委曲求全。
更喜欢她被他吻得动情却还要强撑着的娇艳,更喜欢她在床上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无比地攀附上来的口是心非。
最开始的时候,他排斥这样的感情。
可到了后来,他弄明白之后,就想着怎么样才能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了。
他想要她只在他一人身下绽放,像一朵专属于他的花,一生只为一人。
所以,毫无疑问,他嫉妒楚遥。
嫉妒那个可以被她毫无芥蒂唤起的名字!
在得知杨小娅背着她想要与楚遥牵扯不清并付诸行动的时候,他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直到他在她家里看到那张照片,那个在他的记忆里,被父亲珍藏于书房的女人——
那个,母亲心心念念要一较高下的女人。
她英年早逝,却同时赢得了两个男人的心。
可他的母亲呢?
不过是爱错了人,就要被人那般折磨。
最后甚至在权臣的授意纵容下,被她的亲侄女下药,逼疯,甚至是跳楼。
堂堂厉家的大小姐,却只能用如此惨烈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的死,都是屈辱的。
他如何能不恨?
对于父亲心里的那位白月光,他也是恨之入骨的。
可当他得知那是岑染妈妈的那一刻,他心里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轻松。
而是“岑染怎么会是她的女儿”的一种沉重。
栽在她手上,竟然连他自己都想不到。
却又甘之如饴……
“是,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引狼入室。
岑染低垂着眼眸,眼睫轻颤,像是煽动着翅膀的蝴蝶。
“我知错就改,还不行吗?”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几乎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但他还是义正言辞地告诉她:“不行。”
“你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岑染,别想着逃避。”
“我对你父亲,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甚至,我用东城集团的股份,换得了他答应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个照顾你一生一世的机会。”
“我只恨当初没有和他签下书面协议。否则,你也不会把我和权臣混为一谈!”
“那又怎么样?我爸爸已经过世了,什么事情都是由你一张嘴在说。”
他和爸爸达成协议了吗?
她更相信那是爸爸无奈之下的选择。
他早就开始转移财产,只想自己的女儿以后离开了自己也能过得更好。
至于权厉,他或许是在岑东城的考虑范围之内,但绝不是唯一的选择。
事实上,谢琛,才是岑东城留给宝贝女儿的退路。
他相信,这个年轻人,会对得起他的信任,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女儿。
事实上,谢琛也确实没有辜负岑爸爸。
只是,他和岑东城预想的不一样。
他不爱岑染,甚至没有对她动心。
从头到尾,这个男人对岑染的感情都是基于儿时的记忆。
他是真把岑染当亲妹妹一样疼爱。
唯一一个,不带任何目的也会对她好的人。
“你父亲和检察院的谢立庭是什么关系?”
他突然开口,问了岑染一个措手不及。
宝贝们,今天表妹的宝宝满周岁,七七要去帮忙,早上就一更。如果结束得早,七七再补上一更哈。如果晚了,就后面补上。
【706】她只是放不过自己!
岑染一愣,脑子里一阵轰鸣。
她不知道权厉怎么会突然问起谢叔叔和爸爸的关系,她警惕地提起了精神。
“你在说什么?谢检察官怎么可能和我父亲有关系呢?”
她暗自镇定下来,面不改色地看着权厉。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
权厉审视着她,她眼瞳的一丁点闪烁也逃不过男人锐利的目光。
何况,她那微微蜷缩藏在身侧的手,都在无声地说明——她在撒谎!
似乎,她在他面前就没有坦诚相待过。
男人自嘲地勾了勾唇。
岑染自以为掩饰得滴水不漏,还扯了扯唇角:
“如果我爸爸真和他有什么关系的话,又怎么可能死在检察院里?”
“是吗?”男人的目光扫过她白皙的脸颊,几乎连她脸上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我查出,你父亲临死前最后见的一个人就是检察官谢立庭。
“如果你父亲真的和他没关系的话,我少不得让人好好调查一下他。看他是不是也被人收买了。”
“如果他被人收买,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才导致了你父亲的突然自杀,那我也会一并帮你讨回这个公道!”
“讨回公道?”
岑染一下子从沙发上起身,盯着权厉:“好啊!那就先从你父亲开始吧!”
她语气尖锐,看着权厉的目光甚至带着仇视。
“如果不是他,东城集团不会破产,我爸爸不会生病住院,我也不会为了那么一点点钱就异想天开地要跑去也娱乐场所陪酒!”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你的父亲,你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帮我讨回公道吧!”
她虽然故作质问,但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心虚却并没有逃过岑染的眼睛。
只是,这个女人倒是越来越牙尖嘴利戳人死穴了。
让他拿权臣开刀吗?
她是想一并否定他们之间的开始吗?
东城集团如果没破产,她还是东城集团人人艳羡的少千金。
她拥有衣食无忧的生活,以及疼爱自己的父亲,温柔体贴的青梅竹马男朋友。
他算什么?
他就算出现在她面前,她只怕都不会多看一眼。
咳,咱权少也有不自信的时候哇!
如果他知道他的长相足以引起任何女人为之发疯。
岑染就算不喜欢他,那也不至于连第二眼都不看的。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别人怎么可能不看?
“岑染,我好好和你说话,你非得和我翻旧账?”
权厉扯着她的手腕,逼她看向自己。
他的目光咄咄逼人,薄唇紧抿,盯着她仿佛要把人看穿。
他对她这么好,她就是这样无动于衷的?
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吧?
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