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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不了养成了唯我独尊的性子,在他的印象中可从来没受过如此冷遇。
老杨在心里幸灾乐祸地想,就该让岑小姐这样的姑娘治治他的臭毛病!
【156】你是不是没吃饱?
岑染当然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自己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靠躺在权少怀里。
后者一本正经地端坐,手臂被她当成了枕头。
她揉了揉眼睛,对上一双漆黑的凤眸。
那凤眸的主人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注视着她。
“醒了?”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岑染微微一怔,彻底醒了神。
她从他怀里挪出来坐好,有些歉意地闪了闪眸子:“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我刚刚睡着了。”不知道怎么跑你怀里去了。
“嗯。”我知道,而且睡得很死!
“我不是有意要靠在你身上睡的,可能是车里不太方便。”
人睡着了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寻求安稳,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总让人觉得安心。
“是吗?”他半眯起眸子,有些危险地盯着她。
后者眼眸躲闪,俏脸上红晕未散,小声道:“不是不知者不罪吗?”
“可我的手臂麻了。”他动了动胳膊,被她移枕了半个小时,血液有些不流通。
“那……我帮你揉揉?”
她征求意见般的望向他。
“嗯。”他从鼻息里哼出一声,勉为其难的模样看得岑染想揍人。
可偏偏还不得不动手给他揉胳膊。
老杨从后视镜里看着两人一副可怜丫鬟伺候无良大少爷的画面,唇角抽了抽,心里笑疯了。
明明是权少自己把人挪到身边,让人家枕靠在他胳膊上睡觉的。
现在竟然还要装模作样让人家给他揉胳膊。
曾经为了红蓝对战可以在陷进里潜伏一天纹丝不动的男人,说他这么一会儿就胳膊麻了,谁信啊?
没等他嘚瑟多久,就从后视镜里接收到了某个boss警告的眼神,老杨脸上一哂,最终还是把笑给憋了回去。
算了,人艰不拆。
费尽心机逗弄一个小姑娘,大概也是权少唯一的恶趣味了。
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的手臂上来回,力道小得如同蜉蝣撼树,起不到半点作用。
但看她低眉顺眼专心给他按摩的样子,权厉心里一阵舒畅,之前憋在心头的那口恶气也散去了大半。
她低着头,因为才睡醒,脸颊泛红。白皙如玉的清秀脸庞让他莫名地想起那嫩滑的触感。
鬼使神差般的,男人伸出手,替她撩了撩散落在脸颊边的碎发。
冰凉的指尖似无意划过她的脸颊,带起一片温热。
“你的脸好像有点烫。”
他嗓音低沉中带着点磁性,好听到让人听了都担心耳朵会怀孕。
偏偏他自己毫无所觉,唇边还带着点点似有若无的笑意。
岑染心尖一颤,听了他的话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
如果你被人这样死死盯着,目光到都化成火焰,脸颊能不发烫吗?
莫说脸颊,她现在觉得自己全身都有些发烫。
特别是他的手指无意间划过她的侧脸时,那冰凉的触感似在给她降温,又像是在。
岑染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
她默默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脑海里莫名地出现了那只手在她身上轻拢慢捻,极近不轨的画面。
一想到那画面,她脸颊更惹了,脸上的红晕更是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她懊恼地晃了晃脑袋,暗恨自己不知羞耻。
“车里有些闷,可以把窗户打开吗?”
她头垂得很低,声音微颤,却很难让人察觉到端倪。
权厉不置可否地按下车窗,又觉得她不知好歹。
车里的温度,明明刚刚好呀。
这还是他刚刚看她睡着了刻意关上的,不领情的女人!
凉风吹进来,吹散了满车的暧昧。
就在岑染松了口气的同时,权少一句话惹得她脸颊更烫了。
“你把头埋那么低,是刚才没吃饱?”
他话音未落,就见她迅速抬起头来,仿佛他那处是洪水猛兽一般。
“……”
岑染尴尬得说不出话来,他这是说的什么话!
也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她下意识地抬眸去瞅在开车的老杨,后者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虽然,声音不大,却还是让岑染尴尬到脖子都红了。
其实,这两句话单独听都没歧义,但配上她刚刚脑袋低垂的方向,正对某人的,她就羞愤。
见岑染被自己一句话逗得羞恼不已,权厉莫名的心情飞扬。
他终于体会到狐狸逞口舌之快的乐趣了。
不过,这也就是在岑染面前,换做别人,他只怕兴趣缺缺。
老杨在心里给自家老板点了个赞,荤段子都来了,这离结婚生崽儿也不远了吧?
原本高冷如同高岭之花的男人,一下子接地气起来,瞬间有了鲜活的感觉。
让老杨忍不住生出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成就感。
车里气氛一时之间有些诡异,让岑染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当金主对你一本正经地耍时怎么破?
在线等,挺急的!
当车驶进别墅之后,岑染一刻没停马上下了车,以一种优雅的风姿冲进了别墅。
留下权少和老杨在车里面面相觑。
“她这是怎么了?”
权少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狐疑地看向老杨。
“估计是在害羞吧。”老杨用拳头掩在嘴边,在考虑要不要建议从明天开始把权少代步的宾利换成加长版林肯。
毕竟,在那样的车里做起某些爱做的事来才舒服不是?
“是吗?”
漆黑的凤眸半眯起来,里面闪过兴味的光芒。
岑染在他面前最多的情绪是隐忍,像今天这样确实难得。
他瞥了一眼已经亮灯的别墅,又回头看向老杨。
后者肯定地点了点头,还不忘建议:“权少,从明天开始要不要换辆车?”
“换车做什么?”权厉被他的话搞得摸不着头脑。
“咳,你那辆房车在车库里都要生锈了,不拿出来开开吗?”
“你是不是手痒?”
老杨其实只是他的生活助理,帮他处理一些琐事。因为他除了是自己在部队中的下属之外,还是权家老管家的儿子。
一个对车有莫名执念的老男人。
曾经老管家催他结婚的时候,他大义凛然地说枪是他的大老婆,车是他的小老婆。
除了这俩,谁也别想跟他睡。
于是,老管家没收了他的枪和银行卡。
大老婆没了,小老婆也买不起了。
老杨是自己跪求给他当司机的。
【157】我把你当兄弟……
“咳,什么手痒,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老杨平日里沉默寡言,可一和车有关,他能立马变成嘴炮。
“我把你当兄弟……”
“我不想上你!”
老杨下意识地接了一句,却发现权少正用一种不可描述的眼神看着他。
他顿时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摸了摸脑袋:“那啥,我不是不想上你!啊呸,我没有不想上你……”
哎哟我去!
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嘴就不利索了。
“你的意思是,其实你很想上我?”凤眸微眯,权厉凉凉地看着老杨。
“我冤枉啊!就算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以下犯上啊!”
老杨都快哭了,就只差跪下来喊爸爸了。
其实,如果喊爸爸能换权少不生气的话,他真的愿意喊啊。
老板的手段他最清楚了,他捏着自己的命脉啊。
要是以后不准他摸车了他真的会死的!
以下犯上?
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古怪?
权厉默默地盯着他,一副“你装,你继续装”的眼神。
“我真的不敢想啊,您不是知道的嘛,我的大老婆是枪,小老婆是车。虽然,大小老婆都不是自己的,可我也是很忠贞的!”
“我刚才是想说,我把你当兄弟,车库里的车你随便开。”漆黑的眸子里闪过恶劣的笑意,唇角的弧度微微牵起,拉长,上扬。
“……”你就不能一次性说清楚,说话说快点会死啊!
老杨摸了摸自己差点就要停止的心跳,心里的小人儿默默地给他跪了。
“那咱明天就开林肯了?”
虽然,林肯开着去上班有些不方便,但胜在宽敞啊。
权厉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幽幽地开口:“明天我给你放一天假。”
“为,为什么?”老杨吞了吞口水,觉得这天上的馅饼掉得莫名其妙,让他摸不着头脑。
“这样你可以专心地约会。”
约会?和谁?
老杨瞪大了眼睛:“我还没……”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权少打断:“或者说你更喜欢溜老婆这样的说法?”
哎哟兄弟,你口味儿挺重啊。
老杨现在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他觉得权少看自己的眼神就是裸地在说着句话。
“我口味儿一点也不重!”他赶紧为自己辩解。
“我知道。”权少了然点了点头。
你只是喜欢的老婆比较独特而已。
“我……”
我他妈想开林肯到底是为了谁啊!
这不是为了你好吗?
我的少爷,您的发情期到了,您难道没有发现吗?
您现在时时刻刻都着荷尔蒙,万一下次在车上擦枪走火了怎么办?
我不想长针眼啊喂!
老杨莫名地心疼了自己两秒。
“车钥匙给我,明天这车我自己开。”
他朝老杨伸出手,后者有些不情不愿地把车钥匙拔下来。
“你可以趁着今晚好好想想,把林肯开到哪里去遛弯。”
“您确定这不是在埋汰我吗?”
虞城这交通,林肯开上路了有可能走到高架桥上都下不来,还出去遛弯?
那开着林肯去郊区?
你在逗我啊兄弟,谁舍得把长腿细腰的小老婆弄郊区去受罪?
老杨看着权少远去的背影,开始认真考虑起来。
真的要把林肯开出去玩吗?
虽然,是个亲近小老婆的好机会,但这没有目的地啊。
权厉上楼的时候,岑染已经洗漱完毕。
明天周末,他不去公司,所以还要加班,所以直接去了书房。
岑染久等没见权少进卧室,本是想问他要不要放洗澡水,结果半天没找着人。
如果不是楼下玄关处有他的鞋,她还以为人没上来呢。
最后发现权少的书房亮着灯,她想了想,下楼泡了杯牛奶给他端过去。
“。”
书房的门被敲响,权厉从报表中抬眸;“有事?”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在工作的时候权厉一向讨厌别人打扰。
刚刚看了几个做得乱七八糟的报表,他心里正有气,一听见敲门声眉头就是一皱。
“我帮你泡了杯牛奶,可以端进去吗?”
牛奶?
谁要喝那玩意儿?
他下意识地想要让她端走,却又鬼使神差般地忍了下来。
起身去开门,橙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