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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的确如此,薛元妹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说说昨晚到底发现了什么事情。”一旁的廖警官和蔼可亲地问:“你就说说。”
随后,薛元妹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巴,然后又指手画脚地做了一堆的动作。
几位警官都不知晓得薛元妹在做什么,根本不知道所以然。
看出薛元妹要表达什么的潘源良,马上从一旁递过一张纸、还有一支笔。
薛元妹看着潘源良信心十足的点点头,然后就详细地用笔纸交代了昨晚所发生的事情。
可是潘源良的顶头上司却认为薛元妹没有把事情交代清楚,而且还破绽百出。
发现了这样一件事,女朋友把自己父亲杀死了,潘源良面临的是那种鱼与熊掌不可以兼得的抉择,根本是进退两难,一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互相托付了终生的女人:另一方是自己的父亲,虽然自己与这个所谓的男人一直都与自己闹这别扭,虽然已经在僵化中,但是始终还是自己的亲父亲,这是千万年不变的事实,不过要是潘瑞国并非薛元妹所杀,否则一切都没有挽留的余地。
第53章 特大号外
上海大都市,高楼林立,车水马龙,别一番喧嚣热闹。超级商场里陈列着各色价值不匪,琳琅满目的世界名牌服装,各种品牌的豪华轿车飞驰在街头路边,酒店里的奢侈盛宴一桌接着一桌,一局连着一局,大街小巷中无处不是充斥着前卫时尚的气息……豪宅华服,山珍海味,高尔夫健身馆,旅游参观……耳闻目睹的是各种欲望诱惑的影象迷宫,这可能是罪恶的开始。
这一天,金园集团内,忙忙碌碌的一番景象。
折耳根拿着一份当天的报纸匆匆地从外面赶进公司内,大声呐喊:“号外,号外,特大的号外。”
大伙也纷纷上前了解是什么情况。
静一紧皱着眉头,不解地上前问:“耳根哥,怎么了嘛,今天又有什么特大号外呀?”
童大头一边忙着手上的工作,一边插言:“我猜你是碰见了没有画妆的女艺人了吧?”
“不是呀,你们看这里。”言罢,折耳根递过一份今天的报纸给大伙看之。
“喲哟哟,怎么会有这样子,‘豪门惨案,外甥女谋杀小舅子,’这正是今天的特大新闻呀。”拿着报纸的童大头说:“不不不,应该是这几年的特大新闻。”
“潘瑞国死了?”文琳质疑而又有点兴奋地问:“是真的吗?”
“那个外甥女不就是薛家那一个哑巴女吗?”折耳根说:“你们觉得那个哑巴女为什么会一刀捅死自己的小舅子了呢?”
“哪知道呢!”童大头说:“不过会不会是那个皇亲国戚平日欺人太甚,哑巴女看不惯,就灭了他呗!。”
“也许是这样,不过薛家今年真是怪事一重重、坏事一桩桩、一件比一件更惨绝人寰的事,你们觉得会不会是潘瑞国强奸不成,反而把小命搭上了呢?”静一猜测地说:“不过现在也挺好的,现在那个皇亲国戚都挂掉了,对我们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呀,你们觉得呢?”
“你小声地。”折耳根马上上前用手堵住静一的嘴巴,低声说:“俗话说的好,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呀,你小心别人以为你就是杀人凶手呀。”
“对呀,报纸上说,现在还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是哪个薛元妹把潘源良给杀掉的。”言罢,左眼镜还在你自己的脖子上作了一个割脖子的手势,说:“小心成了替罪羊。”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潘瑞国死亡一事,一时间在金园传播得沸沸扬扬了。
盛夏,则是一年中最煎熬难捱的日子,令人一筹莫展。盛夏的阳光已是近于“刻毒”了,似乎它有意要与人类作对,报复人类,气得人们诅咒它,甚至于要学后羿射掉这个“毒日”了。
这一天里,薛群施都十分不安定,这些烦事都弄得自己一个头十二个大了,她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子了。
为了替潘瑞国报仇,潘胜美立即花重金雇用了全东南亚最有实力,最有名望的大律师,来为薛元妹打官司,似乎有着必胜的决心。
薛群施有点想打个电话给潘源良,想向他咨询一下薛元妹的境况。
突然,电话响起,薛群施撩撩耳边的头发,接起电话,对方是原崴,他问:“施,你现在在那?”
“办公室呢?”薛群施还冷冷地说了一句:“有事吗?”
“那我去一下你那里。”
“你能成熟点行吗?能不能把心思放在工作上,不要再闹这些有的没的,行吗?我可是没有心思理会你。”
电话那头的原崴立即解释说:“我是问问,对于元妹的事,看看有没有要我帮忙的地方?”
“没有,不用了,没有这必要。”薛群施一口回绝了原崴。
薛群施不想与原崴有什么接触,不然泛起久日的爱恋了,就麻烦了,现在好不容易与他划清了界限,如果现在接受了他的恩谓,就会前功尽弃了。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
“进来。”
小冈先生拿着一份厚重的资料进来,进每立即打开那沓资料,还脸带微笑地对薛群施说:“施姐,你看看,我现在给你介绍一位大名鼎鼎的,在法律界非常有威望、实力的律师,他叫黄昌成,他一定有十足的把握,能帮你妹妹打掉这一场官司的,他可是我爷爷的世交喔。”
“是吗?”
“是呀。”小冈先生露出两个小酒窝笑着答道。
“恩,谢谢。”薛群施淡淡地说:“我替我妹妹先谢谢你了。”
“我们俩谁跟谁呀,用不着说谢谢啦。”言罢,小冈先生还笑眯眯地移步走到薛群施的电脑前,打开浏览器搜索着‘黄昌成’一个名词。
“看,施姐,你快来看看。”小冈先生笑眯眯地叫薛群施看电脑上面所搜索出来的资料,续说:“我爷爷的这位朋友,他曾经也遇到这种官司,都一一搞定了,根本不在话下。”
薛群施喜出望外地点点头,回应:“嗯嗯。”
“姐姐,你再看这里。”小冈先生拼命地举一些实力来安慰着薛群施,“在2013年,广东发生的疑是谋杀亲夫案件,经黄昌成律师的帮助后,发现并非是谋杀亲夫,而是入室抢劫罢了;还有2015年的,发生在英国的夫妻相杀案件等等,还有很多很多很多,数不胜数。”
说起夫妻相杀就令薛群施触事伤情,想起了自己的亲生父母,想起之前他们也是经常吵吵闹闹,到之后,母亲病逝,父亲就和现在的潘胜美在一起了。
“我信。”薛群施说:“小冈,谢谢你。”
“都说不用谢啦!”
现在的薛群施心烦意乱,想自己冷静一下,便对婉转地对小冈先生说:“小冈,我现在有事要忙,那你先出去吧。”
“好吧,姐姐,还有什么事情就叫我,我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顾一切。”
薛群施抿了一下嘴,点了一点头。
给薛群施支招后的小冈先生兴高采烈得比薛群施还要高兴,随后便启门出去了。
第54章 海边相遇
自以为一切顺风顺水的小冈先生得意地启门出去了。
薛群施就在办公室里面静静坐了一会儿,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随后决定拎着黑色手提包匆匆出去后,才发现太阳已经落到了山的那一头,她独自在十字路口叫了一辆计程车,目的地是家附近的月半湾。
薛群施漫步在那会陷脚的沙地上,再坐在沙滩上自助地静静发呆,举目遥望着远处的海岸线,听着涛涛海浪声。
夕阳西下,月半湾的沙滩上,一片童稚的呼叫玩耍,一伙赤裸裸的孩子儿,拼命向着海岸的这一边追逐、奔跑到那一头,海浪似乎也不服气地在跳跃着奔跑着,似乎要进行一场小孩儿与海浪的赛跑,但是人似乎永远也赶不上那波涛汹涌的海浪。小孩们直到太疲累了,实在是跑不动累坏了的时候,便在沙滩上挖出一个小泥坑,然后让海水缓缓地浸进来,先浑浊,后清凌,少项,便会汪起一潭清澈见底的水。然后在水里洗手洗脚。当小孩们挖沙坑的时候,残留在手上的沙子,也闪烁起了金子般的光芒。原来,那闪烁着的,不过就是一些云母的碎屑罢了。
也许夕阳,沙滩,海浪,老船长,这是儿时候对沙滩和大海的一种美好向往,但是随着年龄的渐渐增长,这些向往都变成了尘封已久的记忆,以前薛群施的父亲在世时,常常会带着薛群施,还有一个人薛元妹,三人在这一片海岸边玩耍踏浪、戏水、捡贝壳儿、与太阳赛跑,那时真的是无忧无虑,一切安好。
静静地坐在海边的薛群施,突然发现海中有块石头儿在漂着一连串的水漂儿,薛群施不禁的站了起来,转身一看,又坐回了原处,淡淡地说:“额!是你?你怎么来了?”
“还在为案子发愁吗?”
“我的事不用你来管,我自己会处理。”
“那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避开我?难道我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吗?你就不能好好待我吗?”原崴叹了一口气,续说:“好好待我,又不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
“你想找人好好待你,是吗?那你找那些艳色女人去吧,只要你有钱,她们都会把你当做神一样供着。”薛群施一本正经地连正眼都没有给原崴地说:“再者说了,我现在很忙,一堆事要做,没有时间处理这些男欢女爱的事儿。”
“为什么?仔细想想,爱你原来不轻易。发誓不再想你,不再恋你,不再爱你,尽口不再提你的,只是在本日无意接到了你的电话,心底还是忍不住一丝痛楚,天空还是那样。”原崴又翻旧账地说:“我当初还是你的未婚夫呢?”
“未婚夫?好一个词汇,好一个令人费思的词汇。”薛群施却又大吐苦水的问:“那你又见过与自己小姨子迈进婚姻殿堂的未婚夫?甚至还睡在自己小姨子的床上的未婚夫的嘛?”
“哦!”原崴如同似乎恍然醒悟地问:“对于这是我也是逼于无奈,更何况我已经向你道歉了,可是你还生我气。”
“那也不是。”薛群施狠狠地说:“因为你原崴不值得我为你生气。”
“你拽!”原崴直言不讳地说:“有了小男朋友后,倒变得更加拽了。”
“原崴,你疯了是不是,什么小男朋友?”
“你的小男朋友呀,还不承认吗?”原崴叹了一口气,说:“怪不得我说去帮你的忙,帮你处理薛元妹的事,你都说不用,原来有男人在帮助你了,一起在房间里谈事呢。”
“无理取闹。”言罢,薛群施便顺势准备转身离开。
说时慢、那时快,原崴却紧紧地抓住了薛群施的右手。
就在那一瞬间,已经转过身的薛群施顿时愣住了,黯然伤神,她也不想这样,毕竟紧紧握住自己的手的这个男人,是自己心爱着的男人。
但是现实并不允许,现实是残酷不仁的,薛群施与原崴已经没有后来,没有幸福。
这一切,应该就是命吧。
“我是无理取闹了,这都是被你逼于无奈。”
“放手不?”
原崴并没有听薛群施的话,反而越握越紧了,还说着对大海的慷慨感触:“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