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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群施揉了一揉眼眸,试图再看清楚一点,发现对面楼的那个人还不停地对自己招着手,还做着‘过来’的动作。
薛群施似乎还能见到一脸奸笑,就像那一种在恐怖影片里面才能见到的奸笑,让人毛骨悚然。
原来是真的,不是假的,应该是铁打实般真景象。
薛群施立即猛然转过身,还差点撞在桌角上,随后好像脚底抹油似的朝门外走去。
奔到电梯处时,看见电梯下到了一楼,薛群施等不及了,就直奔向楼梯出去了,像脱弓的箭一样直奔而下。
从20楼下到1楼,这不是一个小小的级数,但是一股执着性子的薛群施的右手搀扶着扶手,三格梯级变作两格地奔下楼梯,跑得特别急,随着惯性一奔而下,毫不费力气。
20楼!
19楼!
18楼!
17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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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2楼!
下到一楼大厅后,薛群施再奔到对面那一栋大厦的途中时,看见那个神秘人好像上了一辆小车扬长而去了。
他就是原老爷子,还与薛群施狠狠地对视了一下,那是一种非常邪恶的挑衅眼神。
薛群施懊恼又无奈地用拳头狠狠地拍在了一下大腿,不禁有一点埋怨,甚至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跑快一点,她失落地蹲在街上,双手抱头,任凭街边的风吹动着略带干枯的秀发。
薛群施突然又猛然站了起来,脱下左脚的高跟鞋,狠狠地摔在马路边,还冷冷地说:“此人不除,必有后患。”
第二天,天上的云彩似乎比往常少了许多,还格外闷热,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薛元妹戴着一副黑色墨镜,大摇大摆地迈着轻盈而又霸气地走进公司,还穿着一件黑皮长风衣,而在这个暖和的春日,略显不合时。
薛元妹走到楼梯处时,见到左眼镜和刚休产回来的静一也在等电梯,她便傲娇地走过去,还用不屑的余光瞟向静一与左眼镜一眼,更使劲地把左眼镜挤到一边,调侃地说了一句:“狗男女!别挡道。”
两人并没有说话,因为不想得罪这一位皇亲国戚,免得把饭碗也丢了,只能默默地忍气吞声。
“你演许文强呀!?要不要配一把枪给你。”从三人的身后传来一把响亮的声音。
这一把声音对于静一与左眼镜而言,像是救世主的声音,那么的动听,那么悦耳,两人便猛然转身。
薛元妹也缓缓地转过身,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屑地说:“薛群施!你有种!”
薛群施一身剪裁合体的炭灰色正装,一尘不染的埃及棉白衬衫和浅蓝色领带让她看上去更加干练,还缓缓地迎面走上前。
这时,电梯刚好下到了一楼,静一与左眼镜匆匆走进去,似乎不想成为这一场战争的牺牲品。
薛群施站在薛元妹的前面,并与薛元妹狠狠地对视一番。
电梯内的左眼镜也不敢按上去的电梯键,只能按着开门的键不放,等待着反目为仇的两姐妹进电梯。
片刻儿,薛元妹便不屑的甩了一甩长长的秀发,然后转身进了电梯。
“哼!”薛群施也哼了一声,也跟在薛元妹后面进了电梯,站在薛元妹的前面,而静一与左眼镜就站在电梯的一侧,不敢吭声。
薛元妹装模作样地从手提包里面掏出一份报纸,然后打开,大声地说道,似乎怕会有人听不见似的地说:“你们有没有看今天的早间报纸呀?”
薛群施并没有理会薛元妹。
薛元妹便继续大声地说:“这里说呀,某著名企业的高级女领导为了竞选上集团总裁,竟然暗箱操作喔,不择手段,真是可耻可恶,我严重鄙视她。”
薛群施早就知道有一种报道的,便缓缓地沉下住了气,没有像泼妇骂街一样指着薛元妹的鼻子直骂,而是刚得知这份报道的静一和左眼镜却都大吃一惊,还在脑海里都冒出了无数个惊叹号与问号。
薛群施不屑地耸耸肩,再提了一提肩上的挂包,她不知道这个总裁之位是原崴如何为争取而来,反正自己现在处于被动的境地,觉得有一种罪恶感在自己四周徘徊着,挥之不去。
“这社会呀!就是被这一所谓的人类所玷污了,总以为使一点小手段,就能为所欲为,横着走了。”言语间,薛元妹不禁撤乘胜追击地指桑骂槐:“人在做,天在看,邪不胜正。”
薛群施并没有出言反驳,应该说是没有反驳的余地,只怨当初对于总裁之位,自己没有去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现在却栽跟头了。
从1楼上到20楼,薛元妹一直就像一个苍蝇似的在薛群施的耳边唠个不休止。
薛群施只能忍耐忍耐,再忍耐。
终于到了20楼,薛群施瞬间就像解放了似的,急促地走出电梯,朝着右边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而静一与左眼镜的匆匆跟在其后。
片刻,薛元妹就双手抱胸地从电梯里面出来,望着薛群施远去的背影,翘起嘴角,深深地哼了一声,随后就朝相反的方向,摆着衣尾潇洒地离开了。
这一天,薛群施都不安地工作着。
傍晚时分,天还是一样的天,人却多了几分惆怅。
薛群施独自一人来到月半湾处,静坐在沙滩上,望着一望无际的海平面,然后站起来,从手腕上取下一粒琉璃项链珠子,猛然丢向远方,面迎着大海地大声呐喊:“该死的时间,你去死吧!啊……!”
第161章 二十多年前的火灾
“爸爸,陪我玩呀!”
“爸爸现在要去上班了!没有空!芊芊乖呀,要不叫妈妈陪你玩吧!”言语间,蜀火风站起来望着窗外的夕阳,夕阳西下,大地沐浴在余辉的彩霞中,他转身叫阿兰:“老婆,你出来陪一下女儿吧,我现在要回公司上班了。”
“好。”阿兰温柔地问:“老公,今晚还要去上班吗?”
“这一段时间是拼业绩的时候,如果这个月业绩不错的话,我就可以升职加薪,还能当业务部主管了,而我们一家子也可以换一间大房子,不用再寄人篱下了。”
“老公,辛苦你了!”
“我不要紧的。”
“不嘛!不嘛!”四岁半的蜀芊芊坐在地上大哭大闹:“我要妈妈与爸爸一起陪我玩嘛!”
阿兰一把抱起蜀芊芊,然后安慰地说:“芊芊乖,爸爸要去上班了!”
“是呀!爸爸我很忙呀。”言罢,蜀火风便准备去公司上班了。
“老公,你等一下。”言罢,阿兰便走进厨房,然后拎着一个便当盒出来递给蜀火风,续说:“老公,带上这个便当吧,晚上饿了的时候就吃了,工作要紧,不过身体更要紧。”
“谢谢老婆!”
这一些事都发生在二十年前,蜀火风当时是金园集团的一名货物清点员。
蜀火风带着老婆阿兰的爱心汤水来到公司上班。
“风哥,晚上好呀!”一位年轻小伙子小张问道。
“好!”
“风哥。”言语间,小张上前用右手搭着蜀火风的肩膀,续问:“今晚又带什么来上班了呀?”
这时,一个年轻女同事小李走上前,笑着说:“一定是风嫂的爱心汤水啦。”
“风哥真幸福,让我这些单身汉羡慕嫉妒恨啊!”
“你们都是羡慕不过来的啦。”言语间,蜀火风把汤水搁在一个保温壶里面,然后插上电用于保温。
“上个月的业绩表出来了,你们过来看一看有没有错误的地方,倘若的话,便找我修改一下。”言语间,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主管老赵拿了一份文件走到蜀火风身边,又说:“小蜀呀,你上个月的业绩不错,下个月应该可以任职部门主管了。”
小李立即祝贺:“恭喜风哥,以后多多关照小弟喔!”
“谢谢。”
“我下个月也要光荣退休了。”老赵说道。
“我下个月也要回乡下和未婚夫结婚了。”小李满脸幸福地说道。
“而我下个月呢。”小张唉声叹气地说:“唉!还是单身一人。”
“炸炸炸……”一阵阵响声,刚才蜀火风插电温汤的那个插座开关处处冒出了点点火星。
“风哥,你听。”小李皱着眉头,不解地问:“是什么声音呢?”
他们转身一下,室内所有电线都冒出了火花,应该是电线老化引起火花。
蜀火风急促大叫:“大家赶紧快跑。”
蜀火风和三个同事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儿,马不停蹄地往大门处奔到,不好,出路已经被熊熊烈火所包围了,那熊熊大火仿佛发了疯似的,随风四处乱窜,肆无忌惮地吞噬着一切,那赤红的火焰也仿佛一个狂妄的漆工,用手中的刷子,将所到之处都漆成了黑色。
空而起的焰火光彩夺目,时而像是一只凤凰冲破云霄,时而像是一层火红的薄暮四散开来,时而如同闪烁的夕阳照向大地的最后一缕阳光,久久的凝结在空中……
他们拼命地大叫大喊!可惜外面的人看见里面的情况后,却不敢贸然行动进去救人。
在当年,原惠人是金园集团的董事长,也就是原怀茂的父亲,他看见储物库冒起熊熊烈火,立即担心地说:“储物库里面有人吗?”
“有。”原怀茂焦急地说:“有几个工人在里面加班呢!”
“那你们为什么不赶紧进去救人呢,还磨蹭什么呢?”
原怀茂立即解释:“爸爸,你看这熊熊烈火,怎么进去呀,倘若贸然行动,那会伤害更多人呀。”
陆韶华也说:“是呀!爸爸。”
这时,哭声,喊声,警笛声,一切嘈杂的声响在这场大火中扭曲着,人们的恐怖感,紧张感被无限放大,黑暗中燃起的红光如同死神的召唤信号。
“不行,你们不去救人,那我自己去救。”言语间,原惠人不顾他人的阻拦,坚持往一张被单上喷洒着水,还说:“他们是我的员工,我要对他们负责到底。”
“爸爸!你冷静一下呀。”
原惠人不顾他人阻拦,硬要披着被单冲进熊熊大火之中。
熊熊的火焰肆无忌惮地扩张着它的爪牙,企图把整个储物库全覆盖在它的统治之下。
小李极其害怕地说:“风哥,我们会不会死呀。”
“我不知道。”
“我不想死,我下个月即将要结婚了。”
老赵插言:“我在下个月也要退休回家享清福了。”
“那我也有老婆女儿。”
“啊!救……”言语间,小张被一块燃起大火的天花板砸中,他整个人顿时燃起熊熊大火,在大火中,他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了。
蜀火风、小李,还有老赵顿时害怕不已,吓得脸儿就如七八样的颜色染的,一搭儿红一搭儿青,还继续大喊大叫,而大火却无休无止地向周围蔓延。
“快走呀!”蜀火风大叫:“大火蔓延到这一边了。”
“啊!”老赵因为躲闪不及,顿时被大火包围起来了,几声大叫后,便没有任何声音了。
蜀火风看见前面有一扇窗户,那一扇仿佛是生命之窗,他马上牵着小李的手欲想从那边奔跑而去。
这时,小李的脚却不幸卡进了地缝里,一时半会儿又拉不出来,根本动不了,便哭泣地说:“风哥,我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