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利小宝贝你往哪里摸,放手啊我还要传宗接代——嗷嗷嗷嗷!——”
………………
————————★————————
最终哈利少年还是没有摆脱住进医疗翼的命运。
魔药残留和不是甚好的伤后处理造成了有些严重的感染,德拉科一大早上起来准备和哈利一起滚床单的时候,被他肿胀的桃子眼和烧红的脸颊吓醒了。
哈利睁开眼摸了摸自己的眼皮,然后拿出魔杖消除了哭过的痕迹,并示意自己没事,但接踵而至的是三个小时的昏迷不醒。
邓布利多有些严肃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德拉科断断续续地说着昨晚的经过,老校长配合着庞弗雷夫人异常愤怒地要求他把西弗勒斯找来解决背上的烧伤,蓝色的眼睛转了一圈就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些年轻人的爱情……”邓不利多夸张地感叹着,然后叫来斯内普一起喝茶。
老校长用了翠绿色的陶瓷杯子,花布椅子又加了一层柔软的垫子,倒上一杯浓浓的热可可,并威逼利诱斯内普一定要喝,“巧克力会让人觉得幸福。”
斯内普皱着眉头用上嘴唇碰了一下,“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如你所见,我很忙。”
“哦……是有一些小事情,是关于那个孩子的,我想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教授的表情闪过一丝不自然,“很抱歉,我不知道。”
“好吧。”邓布利多释然,然后随手抖开一张羊皮纸“哈利提前交给我了一张课程表——你知道的,三年级的学生有权利安排自己的课程”
斯内普无所谓,“我不明白你做那些铺垫到底是为了什么,阿不思。”
“别着急,我的孩子,哈利选了所有的课程,除了一门——魔药。”邓布利多说,“除非他是想累死自己,又或者他是做给你看的,哈利又被你罚什么了”
斯内普嗤笑,“你确定这并不是小孩子吸引眼球的把戏?再者说,你又凭什么不觉得我会为了波特先生停止虐待我的坩埚,而不感到高兴呢?”
“试着改变你的看法和语气,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深深为自己的学生,括弧,最出色的学生,而感到伤脑筋,他面前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哈利没你想象得那么糟糕”
“Well,如果你这么说。但也许不需要这个机会了,黄金男孩不再学习魔药了,这代表着我以后给他禁闭的机会寥寥无几——如果他没在其他地方惹到我的话。”斯内普假笑着,“说完了么,阿不思?”
邓布利多摊手,“最后一件事,或许你得去波比那里去一下,嗯……她需要一些魔药,治疗外伤,以及混杂魔药感染灼伤的。”
斯内普愣了一下,表情再次不自然,“我知道了。”
混杂魔药感染灼伤?
斯内普该死的当然知道邓布利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急匆匆地回到地窖查看了客厅里架子上的那些瓶子,哈利昨晚撞上去的时候,最上面的两层的魔药罐几乎全部被打碎了。他从下层的成品中挑选了几瓶。
去医疗翼的路程此时显得格外漫长,庞弗雷夫人并不在办公室里,毫无疑问一定是在病房,斯内普停在病房门口,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开始纠结要不要进去看望那个混小子,毕竟他身上的伤口是自己造成的,昨晚任他一声不响地离开也有自己的责任。
正在这时,“啪——”病房的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这样,赶快搞定他
67。被亲了!
The worst feeling ever is not knowing whether you should wait or give up。
最糟糕的感觉,莫过于不知道应该等待还是放弃。
————————★————————
“太好了,西弗勒斯,我刚想去找你!”庞弗雷夫人的脸从门后现出来,带着惊喜的表情把斯内普让进去。
“这孩子的伤口或许你应该看看,魔药灼伤,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可恶到往小孩子背上泼这种东西!”庞弗雷夫人义愤填膺地把斯内普领到床边。他面无表情,想着不知道如果庞弗雷夫人知道这个“凶手”就站在这里给被害者治疗的话,她的表情会不会很精彩。
被子把哈利严严实实地裹着,一根头发都没有露出来,庞弗雷夫人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哈利趴在惨白的小床上,眼睛闭着像是睡着了。本来纤瘦而光滑的后背此时可以算是“五彩斑斓”。斯内普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他不知道昨晚的伤口有这么多而严重。
其实这很好解释,哈利受伤时的状态是小巧的阿尼玛格斯,本来在正常人大小看来只有一个拇指大小的玻璃碴子在他看来也许和篮球差不多大,而大片大片的混杂魔药,即使只有少部分是正确伎俩和种类的混杂,但恢复人形后也许就会变得可怖起来。
趴在床上的少年只穿着一条病号服的配套长裤,一条长长的伤口一直延伸入裤腰里面。斯内普一英寸一英寸地看着,并不用给予哪怕是指尖的碰触,目光所及细致的像是在打量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原谅我的用词,教授其实对S后的产物没什么兴趣。
“观看没有用!西弗勒斯,你应该看看这些伤口的起伏和粗糙的灼烧手感——摸起来的感觉简直糟糕透顶!”庞弗雷夫人在一旁催促,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急切的语气变得有些古怪,“哦……梅林,好吧或许……对!我去一趟办公室!”
还没等斯内普反应过来,这位异常负责任的护士就已经急匆匆地离开了。联系哈利少年上个学期轰动全校的告白——说不定大家真以为他们是恋人了来着?
当然,此时的斯内普并没有脑补那么多东西,他强迫自己把目光集中在狼藉的后背,竟然有些害怕趴在这里的少年会开口质问他什么。
但是没有,哈利一直很安静,但斯内普确定他一定醒着,如果刚刚如此大的动静没有惊醒他的话,那么教授便一定会确定此时躺在这的一定是一具尸体。
病房里安静到诡异,这种气氛让斯内普觉得不自在,最后他还是把魔药瓶和说明书留下来,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病房。
几乎是关上门的一瞬间,哈利已经睁开了眼睛,汤姆思想上叹了一口气,“嘿嘿嘿!西弗亲自来找你了耶,明明醒着就应该扑过去把他压在床上,没力气我帮你啊!”
“嗯……”
“你这是什么态度!”
“汤姆……”哈利继续把脸埋在枕头里,“我不知道该等待还是放弃。”
汤姆噤声,哈利翻了个身,继续说,“我想睡一觉了。”
病房里的窗帘被拉上了,哈利知道庞弗雷夫人至少要等到晚上换药才会出现,而斯内普,如果不是被逼着,也许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三个小时的睡眠,足够补充哈利昨晚糟糕的梦境。
病房里静悄悄的,事实证明庞弗雷夫人确实没来过。背后的伤口早已不疼了,玻璃碎片的割伤好了大半,哈利拿过床头的魔药瓶,看了一眼说明书,然后仰头喝尽了。他几乎能感觉得到背后的血痂在一点点地变硬剥落。
目光又触及到说明书,熟悉的黑色墨迹和细长笔迹,哈利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他找到自己的衣服,快速穿上然后逃跑了。
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在醒目的位置,但此时学生们都在上课,走廊空无一人。哈利走到两只石兽面前,邓布利多正好从里面走出来。
“哈利。”老校长温和的笑着,“想来吃点东西吗?”
“我想过了,阿不思……”哈利有一下没一下的扒拉着盘子中的沙拉,然后缓慢的说着,“我应该让魔法世界变得更加稳定和和平,一只要求爱情是我的奢望太多。”
邓布利多有些担忧,太过严肃的哈利让他觉得陌生,“并不这样,你有权利拥有那个。”
“不……我拥有,但并不是现在……或许西弗勒斯说得对……”哈利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战胜伏地魔,给予魔法世界和平。”
“对了,斯莱特林的挂件怎么样了,你拿到它了吗?”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小天狼星已经把它给我了,我已经把他破坏了。”
“太好了!”哈利异常惊喜,“那么就是说魂器只剩下纳吉尼了!阿不思,我们或许应该提早做好准备才行,记得我说的么?上一世伏地魔崛起是靠着四年级的火焰杯,而这一次他失去了几乎所有魂器,我想就算是他想,今年也不可能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这真是个好消息。”邓布利多微笑。
哈利的表情还维持着欣喜,“仇人的血,仆人的肉,父亲的骨……我们应该从这个下手!你说呢,阿不思?”
邓布利多并没有表示反对的意思,“我想你已经有了计划,不是么?”
“或许我可以留在霍格沃茨享福,哪也不去了?”邓布利多“呵呵”笑着,“你已经成长的足够成熟了,哈利,已经可以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英雄。”
哈利也笑着,“对,我是傲罗队长。”
“好了哈利,我认为你来找我或许还因为,你想去上课了?”邓布利多从抽屉里抽出一张课程表递给他,“我只为你选了所有傲罗的必修课,留了足够多得空余时间。”
哈利结果课程表道了谢。邓布利多继续说,“好了孩子,你可以去上课了,如果我没记错,你的下一节课是变形课。”
————————★————————
晚上,庞弗雷夫人毫无意外的发现哈利逃跑了。
几乎是被粗暴的逮到,哈利可怜兮兮的脱掉自己的校袍,用迷惑咒骗过了她,这下庞弗雷夫人才算是放心,还表示他一定要好好谢谢给予他如此有用魔药的斯内普。
然后哈利睡了个安稳觉,德拉科虽然关心他,但作为一个斯莱特林,他尊重哈利自己的决定。第一天,哦不,周二的早上,哈利一起床就打了个喷嚏。
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昨天邓布利多笑呵呵的脸,不管怎么想都会觉得是一张暗存阴谋的欠揍脸,哈利打了个寒战,不挂怎么想都想不出邓布利多到底想暗算他什么。
周二上午的课程只有魔药。乌姆里奇已经把全校的黑魔法防御课压缩到一周只有星期三的一节课了。哈利暗自咬牙,一定要把粉蛤蟆赶出霍格沃茨。
魔药课。斯内普风风火火地走进教室,少了许多人的教室显得不再拥挤,他的视线几乎是一瞬间就集中在哈利的脸上,黑色眼睛危险的眯着,“波特先生,我听校长说,你已经决定不再来上魔药课了。”
教室里安静地只听得到数十个学生的呼吸声,此时他们的目光全都齐刷刷地向后面看去。
“哦?是吗?”哈利的目光从课本上抽起来,“我并不知道这点。”
斯内普皱眉,此时在他面前安静看书的哈利?波特熟悉又陌生,这种感觉突然让他手臂缩紧,他甚至以为这并不是那个对他温顺的小动物。
几乎是毫不迟疑的,斯内普抽出魔杖快速的朝着哈利发出一道浅蓝的光。然而蓝光过后哈利却依旧安稳的坐在座位上,目光平静而暗藏坚冰,“确定了,我并不是冒充的?”
“顶撞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