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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书目光一缩,低下头去不吭声。
莫声谷见状也是无奈,连打也打不出来的答案,问又如何问得出?他摇摇头,无奈叹道:“七叔不逼你,你想说了再说罢!”
莫声谷不再纠缠此事,宋青书也是心下一松,赶紧问道:“那陈友谅哪儿……”
莫声谷见宋青书这几日只纠缠着陈友谅不放,也是十分见疑,不禁奇道:“青书,这陈友谅与你究竟有何仇怨?”
宋青书心头一跳,强笑着道:“这陈友谅所谋者大,又心思狠毒,若是让他成了气候,要收拾便难了。”他见莫声谷还是满面疑色,便又将上一世的记忆向莫声谷隐约提及。“他请我来,原是说有个厉害的大仇家请我帮忙对付。可以他的心性,侄儿猜想十有八九该是他找别人晦气!侄儿听闻丐帮帮主史火龙身受重伤正在秦岭一带隐居疗伤……”
“他好大的胆子!”莫声谷霎然一惊,接着又拧起眉头。“可以他的武功……”
“所以,除了侄儿必然还有厉害的帮手。”宋青书轻轻一笑,续道,“只需杀了史帮主,抢得降龙十八掌功法和丐帮信物打狗棒,他便是新一任的丐帮帮主了,区区一个杭州主事的位置又算得了什么?”
莫声谷生性单纯,一心向武,从不理这些勾心斗角之事。如今听闻宋青书这般与他分析,他虽觉字字在理,却仍是微微摇头,想是对这等污糟事十分看不惯,不禁拉着宋青书的手殷殷嘱咐道:“青书,你生性聪颖,只是这心思可别用错了地方!否则,七叔能饶过你,武当门规也饶不了你!”
“侄儿明白。”莫声谷这般嘱咐于他,对他实有厚望,宋青书心中一热便老老实实地应了下来。“先前侄儿与丐帮交恶,如今救了他们帮主,也算是两清了。”说到这,他又好似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追问,“七叔在杭州,可曾受丐帮为难?可有受伤?”
听闻宋青书有此一问好似信不过他武功,莫声谷不禁怒瞪了他一眼,傲然道:“丐帮又算得了什么?你为阮娘出头也是一片侠义之心,七叔不怪你。”宋青书都能闯过打狗阵,莫声谷对着那些个残兵败将更是游刃有余了,只是多费了些银两和唇舌代宋青书致歉是真。
“多谢七叔体谅,侄儿大闹丐帮委实是丐帮中人欺人太甚!”宋青书急忙补上一句敲定此事根由,又乖巧地上前替莫声谷捶肩。“待回了武当,爹爹面前还盼七叔多多美言!”
宋青书此言一出,莫声谷顿时一怔这才明白竟是被侄儿给哄了,想到在杭州为这师侄收拾的烂摊子,他更是一阵火大。呆了半晌,才指着宋青书那张谄媚的笑脸无奈叹道:“你呀……”
莫声谷被宋青书说服,动身去查探陈友谅行踪,临行前见着王大夫提着药箱又来给宋青书针灸。他见宋青书满面愁苦,不禁心中一动,暗自心道:这王大夫医术了得,待此事了结不如请回武当,专门给青书看病!他倒要看看,青书以后还敢不敢病!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是不是应该昨天就先预告一下,基本上这第三部青书一直处于离家出走的状态。区别只在于之前是自己一个人到处走,后来就跟七叔搭伙到处走。至于回武当,还是很遥远的事呢。我们都知道青书的心事很深很重,七叔不知道。七叔没有重生过,也一直以为张无忌是个好孩子。七叔需要时间来慢慢进步。青书上辈子被虐惨了,他的底线低,我的底线不低,这第三部才刚走到第二个副本,耐心!O(∩_∩)O~
青书:陈友谅,我与你耗了这么久,你跟我说这些?
导演:陈友谅,青书裤子都脱了,你就让他看这个?
青书&七叔:…………
94、圆真的邪教组织
莫声谷一连跟踪陈友谅数日;俱不曾发觉他有离开的迹象,却是见到富老儿的宅子里接待了十数位来自三山五岳的绿林好汉。听他们闲谈时所言,这些人俱是收到陈友谅的邀请,特地赶赴秦岭;前来拜会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到第四日,陈友谅在百花楼设下酒宴给这些绿林中人接风洗尘;又约定明日亥时在城外荒郊的归元神庙共同拜会这位大人物。然而陈友谅日日前去医馆探望宋青书;却从未向他提及此事。
宋青书收到莫声谷告之的消息;当即挑眉一笑,只道:“七叔;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莫声谷深知事关重大,也不再阻止宋青书,点头应允了下来。
当天晚上;叔侄二人打晕上官老三派来监视宋青书的两人,一同离开医馆。他们运起轻功一路疾驰,不多时便来到城外荒郊,隐隐看到一处极为破旧的房屋在望,外墙涂黄显是一处庙宇所在。二人行到近处,便见着庙宇内燃起烛火,并有交谈声不时传出。莫声谷与宋青书互视一眼,悄无声息地翻入庙宇,进入大雄宝殿外,隔着窗户向内窥视。
此时殿内正是灯火通明,陈友谅、富老儿兄弟八人与这几日先后来此的十数名绿林中人尽数在列。而站在大殿中央的,却是一名戴着鬼面面具,不肯显露本来面目的神秘人。只听得此人慢慢言道:“善哉善哉!我佛如来,普渡众生。列位肯拜入我门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自是再好不过!”
莫声谷听此人说话时气息绵长,显是内家高手;但嗓音低沉沙哑,又是刻意变声。不禁暗道:不知此人究竟是谁,身负绝顶武功,行事还这般小心谨慎。听他口称“我佛”,莫非还是出家人?他一边想,一边又习惯性地转头望了身旁师侄一眼。却惊觉月色之下,宋青书的面色惨白,满额冷汗,似是受了这神秘人的蛊惑神志不清,又好似受了极大的惊吓。他眉头一皱,急忙伸手握住宋青书的手掌,他的掌心中竟也是冷汗涔涔。
宋青书正是恍恍惚惚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时何地,右手却忽然被莫声谷握住,他心下一惊,当即清醒过来。恰巧一阵寒风吹过,宋青书竟觉自己的后背也已汗湿。此时中衣贴在背上,又湿又冷,冻得他连头皮都要炸开了一般。正是此人,绝不会错!他用力闭了闭双眼,暗自心道。上一世时为他逼出剧毒,却又在他体内打入一寒一热两道真气,令他受尽折磨,最终向陈友谅屈服。正是此人!这张鬼面面具,这说话的嗓音,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绝不会错!
此时殿内的十数名绿林中人正面面相觑,不知所措。陈友谅邀他们过来,原说有大买卖惠顾,怎知一来竟是给自己找了个和尚师父?很快,人群中便跳出一名身材高壮手持铁棍的的大汉,朗声道:“陈长老,大伙原是听说有买卖惠顾这才随你来拜会英雄,怎么却成了拜师?老子杀人吃酒习惯了,做不得和尚受不得拘束。这买卖,不奉陪了!”说着,他将手中铁棍往肩上一扛,转身向大门走去。
陈友谅闻言面色一变,当即给富老儿使了个眼色。富老儿心领神会,当即与兄弟闪身上前拦住此人,含笑道:“胡老五,咱们一场兄弟,我富老大莫非还会害你不成?”
这胡老五也是附近有名号的山贼,生性凶残鲁莽,听闻富老儿这般所言,只回道:“富大哥,你不是不知,当年我那师父正因太聒噪,才给我一棍敲碎了天灵盖。如今还要再给自己找个师父,嘿嘿……”他摇摇头,推开富老儿便要走。
富老儿还想相劝,那戴着面具的神秘人已然开口道:“算了,人各有志,由着他吧!”
富老儿听闻这神秘人出声,即刻变色,胡老五却恍若未觉,只转身对那神秘人笑道:“还是这位大师懂事,告辞了!”
怎知他话音未落,那神秘人身形一晃,瞬间欺近他身前,一掌拍向他天灵盖。只听“喀啦”一声脆响,那胡老五双眼突出口鼻出血,已被打地脑浆迸裂一掌毙命。那神秘人慢条斯理地自怀中抽出一条锦帕,仔仔细细地将掌上沾到的血迹拭去,又问道:“还有谁要走?”
满场死寂。
众人见这神秘人武功如此高绝,哪里还敢说走?他们彼此互望一眼,又畏畏缩缩地收回目光,片刻后,终是齐身拜倒,口中叫道:“拜见师父!”此时大雄宝殿内的释迦摩尼相犹在,低眉垂目悲悯世人,然而殿中众人却已向一戴着鬼面面具的神秘人低身下跪,这情形当真是诡异莫名,令莫声谷与宋青书的心头都无由地掠过一丝寒意。
眼见事成,陈友谅侍立在那神秘人身旁,满面得色。那神秘人却是十分矜持,众人在地上跪了许久,他却仍自顾自地擦着手指,仿佛双手干净与否远比眼前众人要紧地多。一众绿林见状,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仍旧恭恭敬敬地跪着。等了许久,众人只见那条沾着不少血迹的锦帕缓缓飘落,那神秘人终于开口道:“免礼,起身罢。”
众人三三两两地站起身来,仍旧忐忑不安地望着那神秘人,不知他还有多少恶毒的手段未曾使出。只听得那神秘人不紧不慢地言道:“尔等既入我门下,我便传授尔等一些武功,也不枉了这一场师徒名分。”
听闻这神秘人要传授武功,众人顿时面露喜色,众人眼见他武功高绝,若是学上一招半式,也受用不尽了,当即齐声道:“多谢师父!”这一声“师父”却是比方才诚心了许多。
众人让开位置,那神秘人当即上前打了一套掌法。众人眼见这套掌法精妙确为高深武学,面上喜意更浓,各个争前学习,早将胡老五死不瞑目的惨状抛诸脑后。却是莫声谷阅历广博,即刻便认出这套掌法的由来,当即一声低呼:“少林般若掌!”
宋青书眉心一跳,暗道:这陈友谅曾言他出身少林,莫非这僧人也是少林中人?这般武功,绝非无名之辈,究竟是谁?宋青书见这神秘人身形熟悉,便又踏上一步想看清楚,怎知脚下有支枯枝。他一步上前,正巧将这枯枝踩断,发出声响。
“是谁?”那神秘人内功深厚耳力惊人,即刻高喝一声,一掌向宋青书与莫声谷二人偷窥的窗户击来。
宋青书急忙拔出长剑,扔下一句:“七叔切莫现身!”劈开窗户,直闯入内。
那神秘人见是武当弟子宋青书在此现身,不禁“咦”了一声。只是这片刻迟疑,宋青书已抢得先机,使一招“鲲鹏击浪”一剑刺向神秘人。那神秘人急忙闪身躲避,左掌拍向宋青书右臂,右手两指伸出使一招“双龙抢珠”挖他眼珠,招数端得狠毒。宋青书当即错步向后,回剑反削神秘人的两指。那神秘人武功高妙招招狠毒,宋青书本非他对手,可他竟铁了心以命相搏,只攻不守。神秘人爱惜性命不欲与他拼死,一时之间竟奈何不得他。眨眼间,两人过得十七八招,宋青书已大落下风,那神秘人的招数忽然一变,右手两指斜斜伸出,直戳宋青书左肋。宋青书只觉那神秘人的两指尚未戳中,一股极为熟悉的寒气已扑面而来,他自知万难避开这一指,竟也不再费神防守,招式一变,以长剑使出一招“大江似练”向着那神秘人一剑斩下。
那神秘人一指戳出,正中宋青书肋下“期门穴”。宋青书身形一晃,只觉仿佛有细丝般一缕冰线,自“期门穴”直冲而上,游到何处穴道,何处便感酸麻,不多时半边身体麻木,竟再不能动弹。
那神秘人阴声一笑,冷冷地道:“武当派果然名不虚传,区区一个三代弟子,受我一指竟仍能站立。”光明顶上,明教韦一笑、五散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