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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们结婚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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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说要她做他女朋友,突然又说要她做他妻子,现在又说要让她搬过去跟他一起住,这都算什么?
  裴思愉白了个眼神给他,“难道你都不嫌腻?”
  “对象是你的话,”景臣脸皮也是经过打磨的,脸不红心不跳地戏虐说,“一天看多少,都会嫌不够。”
  如果她知道他们的过去,明白对他而言再次相遇的意义,就不难知道,这句话里,他潜藏了多少感情跟深意。
  裴思愉被他看得有点闹心,因为她想到之前他说过,他们之间有一段过去的事。
  对于此事,她不懂真该相信,还是该持着怀疑,而且他们现在的关系看上去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这种滋味也是挺令人心烦意乱的。
  转回椅子,她面朝着桌上的电脑,动起鼠标,随口道,“你这么纠缠着别的女人,有没有想过其他的感受?”
  景臣挑眉,直言,“你指的是你们的主编?还是其他什么人?”
  裴思愉动作一顿,侧头睨他。
  景臣轻笑着说,“你们这里的员工嘴巴可不太紧,你觉得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她蹙眉,“所以你在这里的目的?”
  “如你所想。”在用他自己的行动,告诉那个对她心怀不轨的主编,她是他的。
  有景臣这么一尊佛坐在这里,杨耀纵然对她有再多的想法,也该识趣的收敛了。
  景臣现在可是他们所有人的上司,谁敢惦记上司的女人?再加之他现在对她如此“宠爱”,就愈发让人对她没想法了。
  裴思愉脸色倏然有点不自在的怪异,复杂的敛下眼眸,“我不会谢你的。”
  景臣笑,“不用跟我客气。”
  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裴思愉想了想,理了便思绪,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智商完全被他碾压!
  她还谢他什么?
  他分明就是在占她的便宜,让所有人都顺理成章的以为,他就是她的男朋友,任凭她解释也是徒劳。
  而且她居然还想谢谢他?
  裴思愉登时很不客气地瞪他一眼,“心机真重。”
  景臣慵懒的呵呵笑了一声,对她的话不做回答,这么点小想法都没有,他还怎么追她?
  一箭几雕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
  并没有真的在这里坐多久,后面,景臣接到商五的电话后,就离开了,离开前还特意告诉她,下班时他会过来接她。
  对此,裴思愉默不作声,态度冷淡。
  而景臣竟也不介意,笑笑就离开,从始至终,两个人都没怎么谈起傅筱楠以及那个男人。
  于裴思愉而言,她是觉得自己还没那个立场,跟他谈傅筱楠这样的话题,傅筱楠于景臣有特别的定义,她认为不是她这种外人,就能随随便便的谈起。
  至于景臣为何发觉了之前那个男人,看裴思愉的目光时不一样,却依旧不多问她一句什么,大概是因那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太过不善,让他并不想在裴思愉的面前提起来。
  何况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提另一个男人,这不是他会做的事,太不明智。
  **
  终于,下班时间转眼就到,见同事们都相继离开,整个杂志社内空荡起来,裴思愉才起身,收拾了下桌面上的东西。
  主编杨耀从办公室里出来,就见她一个人还在外面收拾东西,怪异地眼扫视了她一圈,“裴思愉。”
  裴思愉闻言,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他。
  杨耀面色不善,想说什么,可现在碍着她跟景臣的关系,硬生生地没敢多言一句,最后只能是道,“别收拾了,赶紧下班吧。”
  这很有可能会是他们未来幕后老板娘的人,早已经不是那个随随便便就能欺压的软柿子,他还敢多说什么?
  再者,裴思愉从来也就不是一个软柿子,起码他就从来捏不到。
  对于杨耀这副敢怒不敢言,再也从他身上找不到一点昔日蹭鼻子上天的模样,裴思愉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
  突然觉得,有景臣这么一个人在,还真是只好不坏,现在想想,他其实还挺顺眼的。
  “那我回去了。”点了点头,拿过包包,裴思愉便转身想走,连她自己都快觉得,她有种趾高气扬地气势。
  杨耀看着她的背影,老脸黑沉。
  **
  心情不错的出了杂志社,原以为,景臣早已经在外面候着,但结果裴思愉出来,见到的却是一辆在她面前停下来的黑色轿车。
  车子的车窗滑下,露出一张男人俊美而深邃犹如雕塑的面庞,他侧头看向车窗外的她,浅笑一下,声音缱绻而温和,“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见到南,她眉心下意识的蹙在一起,心里头又是一股不畅的窒息纷至沓来。
  “南先生。”她深吸了口气,尽量平稳着呼吸道,“找我有事?”
  “上车。”车门被他从里面随手推开,他眼神示意她上来,温淡的气质,却有股不容置疑的强势。
  裴思愉眉心皱得更紧,本身对他就不熟悉,更是对他熟络的态度感到莫名,自然不会随随便便就真上了他的车。
  可还没让她出口拒绝,驾驶座上的阿晨,仿佛早已预料她作何态度,打开车门下来到她身边,态度看似恭谦,然而行为跟语气却充满了强硬,“夫人,麻烦请上车。”
  “夫人?”听闻这个词,裴思愉简直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的毛病。
  对于她这么陌生的态度,阿晨也讶异了住,她不记得他们了?
  后座中的南,忽而淡淡勾唇一笑,不疾不徐的开口,声音浅淡而温厚,“想知道什么,上车,我解释给你听。”
  尽管内心好奇,但对于这个蓦然出现的陌生男人,心里头总想本能的逃避,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她依旧一无所知,而她清楚的是,她以前从未见过他。
  所以,不论他们说什么,她自然也不会相信,更不想听那个什么所谓的解释。
  微微一笑,她道,“你们看起来也不像是右拐幼儿妇女的人,而我也还没有傻到随随便便就跟上别人,虽然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但我有拒绝的权力,抱歉,我不想奉陪你们。”
  话音落下,她转身欲要离去,阿晨却猛然上前几步,挡住了她的去路,眼神突然有点怜悯地看她,“夫人,我认为,您现在还是上车,会比较好。”
  否则,激怒了南,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裴思愉眉心拧起,对于一个陌生男人的劝告,实在让人难以尽信。
  不想说一句话,她越到旁边欲要往另一条路走,阿晨看出她的心思,下意识的伸手去抓住她的手臂,“夫人!”
  “放手。”
  这句话,不是刚要开口的裴思愉说的,而是不知何时从车内下来的南开的口,也在同时间,阿晨的手腕被男人的大掌钳制住,刚要回头来看的裴思愉,只听见骨头咔擦一声脆响,紧接着是阿晨的闷哼痛声。
  回头见南握住阿晨的手甩开,瞥到阿晨额头上的涔涔冷汗,再是南眼里的那抹冷然寒芒,裴思愉脸色变白。

  ☆、第189章 有些人,输了就是输了

  在公司结束了跟客户的洽谈,景臣看了看时间,便蹙了下眉,拿过外套跟商五吩咐了几句后。就从公司离开,一路驱车急急忙忙地杂志社赶。
  然而终于赶到杂志社时,景臣却并没有看到裴思愉的影子,见杨耀从杂志社出来,他上前询问。
  杨耀支支吾吾地说,“她刚才……好像跟一个男人离开了。”
  方才他刚要出来,就见到裴思愉跟一个男人发生一点小矛盾,他亲眼所见,那个男人将自己底下的跟班的手捏开。
  那场面,不怎么激烈,却莫名让人胆寒,直觉里。那个不动声色的男人,有点恐怖。导致于他方才退缩得没敢出来。
  心里有疑惑蔓延,景臣连接追问,“她跟什么样的男人离开?”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杨耀胆怯地道,“那个男人,我也是第一次见,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出现在杂志社……”
  景臣烦乱,连语气也带了股不耐,“特征呢?那个男人什么特征?”
  杨耀想了想,“看起来比较像英国人,不过应该是中英混血儿,很有气质。看起来不像一般平常人,感觉……有点不善。”
  骤然,景臣脑海中掠过之前在餐厅里见到的那个男人。一样的外形气质,一样的让人感到不善,会不会,就是他?
  景臣并不想将裴思愉跟那个男人联系起来,然而此刻却由不得他不多想,心里头躁乱无比,不回杨耀一句话,倏然转身进入车内甩上车门。
  “景少——”
  杨耀追上去还想说点什么,景臣却倏地发动车子离开了。
  车子飞奔在马路上,由于之前有过一次合作,景臣是知道裴思愉的手机号的。正想拨下去,可脑海里不知闪过什么,导致他却又没有拨下那个号码。
  只在脑海中思虑一下,他降慢车速,很快拿出手机拨下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通,“什么事?”
  那头传来傅寒深慵懒磁性的嗓音,有淡淡的困倦之意。
  没有昔日那般神情自在的调侃,景臣甚至不问他们此刻在哪,直入主题道,“我想知道,裴思愉的过去,有过什么?她是不是跟一个中英混血儿的男人认识?那个男人跟她什么关系?”
  原先不是很想在意那个男人,可现在,想想那个男人在餐厅里看裴思愉的眼神,便次次都让景臣感到一股不快。
  很纯粹的,对于那个男人看裴思愉的眼神而感到不快。
  在景臣的记忆中,虽然他跟裴思愉有过那么一段短暂而转眼即逝的过去,可他实际上,对她的事情知道的少之又少,印象最深的,是第一次在国外精神病院看到她时,她怔怔坐在榕树下的秋千上,对着他痴痴傻傻地笑……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当时她已疯。
  疯是疯了,却依旧高傲,他至今都还记得,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她从秋千上下来,抱着一个木偶,踱步到他的跟前,踮起脚尖,靠到他耳边,对他说……
  “景臣。”傅寒深的话,阻断了他游荡回忆的思绪。
  景臣静待着他的下文,傅寒深顿了顿,不知道在沉吟着什么,最后却是道,“等着。”
  景臣笑了笑,“谢了。”
  之所以打电话问傅寒深,是因他知道宋言此刻在他身边,宋言跟裴思愉认识那么多年,应当会知道裴思愉的过去。
  对于裴思愉是什么过去,至于她为什么会在精神病院里,这些事情景臣并不想过份在意,可有些该知道的事情,总是需要知道的。
  最起码,他想知道,那个男人跟裴思愉到底是什么关系。
  可是,没多久后,傅寒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却是告诉他,“对于她的过去,宋言也并不太清楚,有一段很长的时间裴思愉住在国外,从国外来到这个城市后,她们才相识。”
  听闻这个回答,景臣眉头轻皱,眼底有一丝凝重。
  沉吟了会,傅寒深又继续说,“不过,你说的那个人,跟裴思愉关系或许不太一般,确切点来说,应该是很亲密。”
  这句话是宋言告诉傅寒深的。
  “另外,”傅寒深低醇的嗓音,隔着电话又灌了过来,“裴思愉有一位中风卧床的父亲,宋言说是他们来到这个城市后,就一直如此。”
  告诉景臣后面这句话,是想提醒他,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如果他选择了裴思愉,就应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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