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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少,哥几个快来吃糖。”然后一群小伙子也不管陈安勇了,都围过去将那一包喜糖瓜分了个干净。
陈安勇有些头疼地喊道:“别都分了啊?我还得给其他几个班的班长分点儿呢。”李铁柱剥开糖纸,将糖塞进嘴里,然后含混不清地说:“你小子少来,我还不知道你?这些大包里应该还有糖吧?要不哥几个再帮你分担分担?”陈安勇连忙举手做投降状:“哎哟,我的哥哥们呐,是兄弟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糖你们尽管吃。”
见大家吃得高兴,陈安勇笑嘻嘻的说:“哥儿几个,这会儿子心里可平衡些了?”
“好你个陈安勇,哥几个刚刚心情好点儿,你又提。”老兵郑远咽下嘴里的糖,开口叫道,“只要我们哥儿几个还都是单身,这心里呀,怎么也平衡不了喽。”其余的老兵们都点点头表示同意。
陈安勇有些头疼地看着这群老哥哥们。见他们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连忙说:“咱们兄弟在一起也三年多了,有什么话就直说。能帮的,兄弟一定帮。”
“哈哈!”李铁柱一巴掌重重地拍在陈安勇的肩上,“哥儿几个就等你这句话呢。”
陈安勇摇摇头,对着这些喜笑颜开的老兵们说:“我说哥哥们,这事儿可做的不够厚道啊。兄弟我才结婚回来,你们就给我来这一出。还唱念做打整套弄齐全了是不?你们到底有什么大事儿?连让我缓口气儿的机会都不给。”
李铁柱笑着说:“大事儿,还真是大事儿。事关我们兄弟几个的终身大事儿。”
陈安勇有了不祥的预感:“兄弟们的终身大事儿怎么跟我扯上关系了?”
“嘿嘿,”李铁柱搂着陈安勇的肩膀贼笑道,“这不,你媳妇儿不是三班的吗?我瞅着这三班的姑娘贼俊了。你跟你媳妇儿提提,给我们兄弟几个介绍介绍,怎么样?”
陈安勇顿时头如箩筐大,他怎么也想不到,保媒拉纤这种事儿有一天也会找上他。陈安勇奇怪地问:“不是我说,这三班的姑娘在咱们团里也三年多了,你们早干什么去了?”
“这不是以前没机会跟那边的人认识吗?”曾凯说,“你可知道,全团有多少人盯着那群姑娘们啊?我们不敢轻举妄动啊。这不现在有你这个渠道了嘛。而且这也要怪你。谁让你这么早结婚的,勾起了咱哥几个想要结婚的念头,你也是要负责的。”
面对这些人满口的歪理,陈安勇都快气乐了:“我说哥儿几个,原先我妹妹当班长的时候,我也是有渠道的啊。怎么那会儿不提呢?”
提到安安,班里的一群大老爷们儿都有些悚。李铁柱想了很久,才想好该怎么回答:“这么说吧,这陈军医啊,人也温柔可亲,医术也好。可浑身上下就有那么一种,那叫啥,你们读书人说的叫气质。对,就是一种特别的气质,让我们不敢随意靠近。看见她啊,我们不由自主地像是对上级一样尊敬。总之我们是不敢为了这点儿男女小事儿去麻烦她的。再说了,她年纪毕竟小,让她去做媒也不好。”
陈安勇听了,觉得有些好笑。开始这群人还嚷嚷着这是终身大事儿,这会碰到安安就成了男女小事儿了。不过他们说的气质,陈安勇跟安安以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还不怎么觉得,如今想想,还真有那么回事儿。陈安勇仔细回忆了下,安安这一身气质源于自家的奶奶。想到自家奶奶在屯子里,也是脾气温和,待人接物亲切有礼。可是哪怕是屯子里最爱占小便宜的泼妇都不敢在奶奶面前撒野。似乎奶奶一说话,那些大婶大娘们都是规规矩矩的听着。想想自家奶奶也没做过什么威慑屯子里的人的事儿,可屯子里的人见了她都是一副尊敬的态度。安安是奶娘教育长大的,会有这样的气质他并不奇怪。以前没注意,现在想想,人如果能做到这份上,已经是很不错的了。这应该就是爷爷所说的内里有货,即使不显露出来,也能震慑诸人。
其实是陈安勇后面想得有些太多了。会造成这种情况固然有她们气质特殊这一点原因。更多的却是因为这样的差异,让这些人在心里不由自主地认为她们跟自己不是一类人。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安安身上杂糅着大家民国大家闺秀的气质。本来就是有钱人家富养出来的小姐才有的。虽然安安也平易近人,但大家偶尔还是觉得她与自己仿佛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所以大家回不自觉的选择远离和尊敬。但大家都是战友,经常都会见面的。所以大家在打交道的时候都不敢太过随意。这一般都是那些处于底层的人才会有的感觉。而那些在事业上有所成就的人,心中自有自己的骄傲。反而喜欢跟安安这样的人打交道。这是社会存在之初就有的现象,是无法避免的。所以说在团里基层士兵眼里,安安是一个很好的军医。大家有病或者受了伤也愿意找她。但其他的事情,还是不要麻烦她了。
☆、51
陈安勇最后只能无奈的说,会跟自家媳妇儿商量这件事。至于三班的女兵们能否看得上他们,会不会给他们机会就是两说了。李铁柱等人见好就收,直道有个机会就不错了。至于以后成或者不CD不干陈安勇的事。
第二天陈安勇还去找俞丽丽提了这件事。俞丽丽想了想说:“班里的姑娘年纪也大了,是该考虑终身问题的时候了。不过我也只能跟她们提一两句,有念头的我会给你回话的。还有,又不只是我们三班有女兵。通信连那边,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女兵。怎么就找到我们班了?”
陈安勇笑着说:“你当那群老兵油子傻呀?他们心里自然是有杆秤的。不是我说,三班的女兵们个个都挺出挑的。团里面盯着你们的人多着呢。你们班的女兵们,平时都埋头训练。要么就是在那儿苦练医术。所以团里的男兵们才会苦于没有机会接触。不然早就有人来追求你们班的女兵们了。这次也不过是我的你结婚了,他们才想通过我们跟这些女兵们接触一下。不过是给个机会而已,成与不成,他们都不会有怨言的。”
俞丽丽说:“虽然都是一个团的战友。可结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若是你们班的兵私底下的脾气不好,或者有什么大的缺点,我可不会去介绍的。我怎么也要对我的姐妹们负责。”
陈安勇连忙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可不是为了哥们儿,就随便做上良心的事的。这么说吧,我们班的那些兵平时也就口花花一下。其实真要对上女兵了,一个个都害羞的不得了。若不是真喜欢你们班里的女兵,他们也不会开这个口。我实话告诉你吧,这几个老兵家里条件都还可以,不会成为以后的拖累。而且也没有大男子主义。就是文化程度不高,不然以他们的军事水平,早就提干了。如果你们班的女兵介意他们只有小学毕业的文化水平,那这件事不提也罢。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
俞丽丽笑着摇摇头说:“我们班的姐妹们可没有那种用文化水平衡量人的人。既然他们人品有保证,我就回去跟姐妹们提一提。无论结果好坏,我都明天给你回话。”
陈安勇跟俞丽丽又腻歪了一阵,才满意的离开了。
安安胡伟到了年底就要去首都求学了。她将自己的决定跟团长他们说了。高团长笑着说:“小陈啊,趁年轻多学点东西是好事。你也不要有什么心理包袱,觉得对不起我们。这不是来了两个新的军医吗?我也知道,若是没人来,你是肯定不会去军医大上学的。趁着这段时间你还在,多带带江卫国和张青。最后他们谁接任卫生所的所长,就看你的意见了。”
安安很感激领导们对她的体谅。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她都将精力放在带江卫国和张青熟悉卫生所的一切,以及抓紧时间给卫生员们培训医疗知识上。结果没过一个多月,刚刚总算是发现了点不对劲。似乎有许多男兵经常来卫生所。当然他们不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找三班的女兵的。
刚看了许久,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周围的女兵们都恋爱了。安安暗骂自己眼拙,这么明显的粉红泡泡翻飞的状况,自己居然没有看出来。不过,一来这毕竟是这些女兵们的私事。二来安安是他们之中年纪最小的。所以安安也不去调侃她们。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冷静的观察着来这儿的男兵。
安安留心观察了一个多礼拜。把那群人来这里找女朋友的男兵们看得头皮发麻。还以为自己有哪里惹到了这位年轻的卫生所所长呢。观察了一个多礼拜后,安安又找自己的二哥打听了一番,明白这些人都是人品极好的人,便放下心来不再关注他们了。
虽然安安觉得恋爱是一件好事。但是安安还是对女兵们强调道:“我不妨碍你们处对象,但是你们一定要做到公私分明。不要一心只扑在恋爱上。若是有人因为谈恋爱,而忽略了自己的学习和训练,使得自己的医疗技术下降了。那么对不起,我只能请你们离开卫生所,转到通讯连。”
安安说这话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在晚上大家平常都是用来训练的时候,她发现她们居然没有练习,也没有学习新的医疗知识。而是在互相聊天,说着各自相处的对象。这可不是一个好苗头。安安直接将那些不好的苗头掐死。所以才有上面的一席话。
安安说这些话,虽然没有点名批评,但女兵们自己心里有杆秤,当然知道安安说的是谁。这群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恋爱,以至于人心浮动的女兵的瞬间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的冷静了下来。她们开始反思起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有些人开始找出针线来练习缝合,却发现自己的确有些手生了。一群人背上立刻出了冷汗。也就是这段时间没有战事。若是遇到年底那段时间,这种水平拿出去,哪里是救人?想到以前安安说的话,一群人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所谓响鼓不用重锤,安安发现她们自己已经知道错了,也不再多说。安安又将精力放在了江卫国和张青身上。
江卫国和张青是卫生所里,唯二知道安安想要年底去上军医大的人。这个消息,连安安的二嫂俞丽丽都不知道。之所以不说出来,就是怕这些女兵们因为伤感而不思正事。更害怕造成人心浮动。毕竟江卫国和张青现在的威望不足。若是被人知道以后的卫生所所长就是他们中的一位,很可能让有心人挑拨离间,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江卫国和张青也知道他们中的一位以后会是卫生所的所长。两人的感情很好,两人中谁当这个所长都无所谓。反正一人成了所长,另一人也会好好的帮忙辅助的。所以两人这段时间也是抓紧了时间跟着安安学习和熟悉一切。
当时间进入八月份,安安开始放手让江卫国和张青带着卫生所里的卫生员们训练。加强他们在卫生员里的威望。
等到十月份,恢复全国高考的通知下发到了全国的每一个地方。安安是在役军人,不符合参加高考的条件。不过她接到了首都杨教授给她的信。信上说,全国高考是在十二月份。安安虽然不能参加高考,但在十二月份务必赶到首都参加军医大的首届面向军队里的在役军人的招生考试。并不是每一个在役军人都能参加这个考试。首先必须有推荐信,而杨教授告诉安安,首都军区总院的方院长特地为她写了推荐信。
安安看完信后,心里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