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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的不准说它是小骚剑!!!”
照着书上的动作,摆开架势,加上姬有时时不时丢瓜子壳过来矫正我的姿势,一天下来,我累得跟狗一样一套下来是只能记得最后一个收剑动作,人生啊!
夜里继续练天轮诀,虽说依旧没感觉到传说中的真元力,但是或许因为白天练剑累得过分,此刻打坐也比之前更容易心无杂念,静得下来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将近一个月,三晶剑依旧不能砍断碗口粗的树木,倒是能让切口结出一层薄霜。而某一日的夜里,我的体内终于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灼热气体盘旋在丹田处。
我大喜过望,知道这或许就是气态的真元力,只是这真元力尚且弱小如游丝,必定不能支持我启用传音石。按着天轮诀上所述,努力感受真元力的位置,尝试用意念配合功法动作引导这一丝真元力在体内运行小周天,炼精化气,使真元力逐渐稳固强大。
待运行七七四十九个小周天之后,我已能明显感觉到原先如游丝般细弱的真元力已成长为一股有力的气体,在经脉中运行的速度越来越快,控制起来也越来越自如。而真元力所过之处,无不舒坦。这就是筑基期么?
收功坐起,我情不自禁地取出传音玉珏,从丹田中分出一缕真元力,注入玉珏,玉珏红光一闪,不多时,耳边响起无比熟悉的声音:“楚盼娘!你终于成了……”
☆、74X?音
“信号还蛮好的嘛。”我下意识地将玉珏当作对讲机放在嘴巴前面讲话;说完了才发现这动作实在可笑,这么高端的东西,揣在身上就好了;哪里要这样时时刻刻地举着。
“亲爱的寨主;你想我了没有?”我边说边奖玉珏贴身放好;躺在床上翘着脚,面朝房梁认定了她能看到我的正脸。
“我想你。”常问夏温柔且略带沙哑的嗓音说着再简单不过的三个字,竟听得我心头一酥有点儿不好意思。
“那……有多想我啊?”我不要脸地追问无聊的话,拽过一边的被子抱在胸前又是抓又是捏好生兴致盎然矫情无边。
“呵呵,比你想我更多。”
“胡说;你丫的每天都可以监视我;就我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只有在脑子里忆苦思甜,你还敢说我不够想你,哼!”
“虽说看得见听得见,但与你说话你又不会理我,还忽而这个师姐忽而那个师父地到处勾搭,可怜我在寨子里气得躁又拿你没办法,见了不如不见,不见吧更糟心,楚盼娘,你真会折磨人。”
“唔……师姐什么的我哪有勾搭,你别冤枉我,那个姬有时本来就这德行,对谁都跟勾引人似的,又不是只对我一个。至于师父,就更是没影儿的事,你就是成心吃假醋逗我玩儿呢吧。”
“哪里,我是真吃醋……”她压低了声音继续道:“也是真想你。楚盼娘,要不你先回来吧。”
“不着调,我这会儿回得来么?你过来还差不多。”
“我若是来了,你师门中人怕是要拆了我一双翅膀。”她说着吓人的话,语气却一派轻松,听着不像真的。
“骗人,你不是很厉害么,孟东李都忌惮你三分。”
“忌惮是忌惮,可你瞧瞧这长空门,人都没齐全呢,就有多少修士。人妖终归殊途,若给他们知道自己的老巢里多了只妖,定然会横刀相向。”
“真讨厌,怪不得孟东李要让我对咱们的关系藏着掖着,合着你这属性不受人家待见。”我佯装嫌弃,其实对她心疼得很。不说现在,想来她离开佛陀之后从一只被佛光洗礼得有了灵性的蝴蝶到略有小成的蝶妖,一个没多少实力的异类又没人照顾,孤苦伶仃的撞来撞去,碰到个小姑娘要扑蝶,碰到个老道士要收妖,哎……我家寨主小蝴蝶到底是有怎样黑暗的过去,快过来,姐疼你。
“你眼神发直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咳咳,一不小心意/淫过度了。”
“意/淫?”她似乎不大理解,顿了会儿,又突然道:“楚盼娘,我想摸你。”
我去!这是什么节奏???
“想扒了你的衣裳,让你赤/身/裸/体躺在我身下,任我抚摸亲吻。”
“……”这满口黄段子是要玩x爱电话?我家寨主实在是太先进了泪奔……在那种奔放年代混过的我都只是听说过,没玩过啊。
“我会用我的嘴堵住你的嘴,让你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喉头的呻/吟。然后用力地碾磨你的唇舌,摄取你的气息和津液,吻得你喘不过气却欲罢不能。我想揉捏你胸前的软肉,看着它们在我手里变成各种不明的形状,你会疼,却很敏感,用瞬间站立起来的乳/珠和忍耐不住的喘息回应我。”
我听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拽紧了被角,却忘了该怎么用最自然的言语打断她的游戏,好像着了魔一样,似乎只晓得,应该听她说下去,享受她语言的调戏。
常问夏停了两三秒,我主观地认为她是在观察我的反应,脸轰的一下热得不像话,她便继续用低哑性感的嗓音蛊惑人心:“我一边用手掌改变两团软肉的形状,一边舔/舐你酡红的脸庞,然后用下巴拨开你的鬓发,将舌尖钻进你的耳朵眼里。你会清楚地听见我口腔里黏腻的声音,然后敏感地竖起全身的汗毛,战栗不止。待你整只耳朵由里到外都被我口中的津液浸染,我便顺着你脖颈右侧的线条向下,深深地吸吮,在上面留下让你疼痛却欢愉的痕迹。我会j□j你的肩窝,啃咬你的锁骨,然后慢慢挪至你的胸前,含住右边挺立的粉色乳珠,色/情地用唇瓣吮吸,用舌尖j□j,用牙齿磨咬,你闭上眼,感官全部集中在右边的乳珠上,疼痒难耐且口干舌燥。楚盼娘,老实告诉我,你动情了么?”
“……”我咽了咽口水,不知该怎么答。承认吧,我害羞,不承认吧,太矫情。那我还是……点头吧。
“乖。”她用上了夸孩子的口气:“其实我还想继续,与你抵死缠绵,将手指一根一根进入你身体的最深处,快速地进出搅弄,激发出浓郁香气的春水,让你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灵魂无意识地脱缰,告诉你女子间最亲密最狂放的欢情。”
“呃……”
“可惜了,我们之前没做过,只这样说,你或许体会不出其中的奥妙。楚盼娘,我很想见你……”
我在她那“可惜了”三字出口之后,便摆脱了情/欲的纠缠。
“我……我也是。”一见面就照这套狠狠压你!
某寨主一定没听到我的心声,还在自顾自地说情话:“等你出来,我就来找你,我们……我们就在一起吧。”
在一起?傻子也知道她这话的意思是要干嘛,我羞涩地点点头,心里暗下决心,到时候要先把她吃干抹净。就冲这目标,也要练好本事。
下午,我便神清气爽地去找了孟东李,告诉她我步入筑基期的好消息。她听我的话亦是欣慰,笑着点头说:“极好,这速度在你同门之中已属上乘。盼娘,你当勤加修炼天轮诀,待丹田之中形成如拳头大小云絮状气态真元力时,便是晋升入筑基中期了。此外,外修功课也不能落下,适当地消耗真元力能助你更自如地控制它。”
我恭敬道是,心想她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叫我挥剑的时候运用真元力,或许可以一试。
“还有,三个月之后你四师叔会回来,她是个药师,擅长炼制丹药,到时我会带你去见她,学些药理也好,三个月内你。”
“药理?”药理有什么用,我肯定没这天分……可想是这么想,面对孟东李,天性作祟,我不敢说一个不字。
回去之后,我又将事情告诉了姬有时,她眯着一双眼睛直用流水般婉转的声音说“不错不错”,然后一路烟视媚行不知道在给谁看地将我领到那棵天天被我砍却能瞬间长好的树前:“将真元力运转至右手经络,注入小骚剑,再砍下去。要么砍断,要么耗尽真元力,否则别想停下来。”
“太狠了吧!真元力耗尽的话,我不就白练了么?!”我反抗!何必这么急于一时。
“你已是筑基初期水平,练天轮诀半个时辰,便能使体内真元力重生,且每一次耗尽重生之后,真元力的增长速度和质量也会相应提升。所以嘛……”她轻佻地拍拍我的脸,顺便作死地摸了一把:“还挺滑的嘛。所以就要练到累趴下为止哦九师妹。”
“楚盼娘!日后再不准给她摸了!”果然,常问夏那头炸了,受苦的还是我。
我一边受常问夏语言的摧残,一边运用真元力挥剑砍树,口子是比原先大了不少,却也不会效果明显到三两下就砍断的程度。挥剑砍了将近八十次,我明显地感觉到真元力不断流失已经所剩无几,而那棵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树依旧没有断裂的趋势。我索性将剩余地真元力全数转移到右手和三晶剑上,一剑下去,小树还是没有断,我的手却被震得酸麻难耐。
我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几乎没有起身的力气,看来肉身的强度也很要紧,否则一次消耗再多得真元力也无济于事。
姬有时将我拖回了房间,扔在床上盖了被子便绝尘而去,常寨主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缭绕:“楚盼娘,睡会儿吧,有我心疼你,”
☆、75承诺
因耗尽真元力而累瘫十八回之后;我体内真元力的再生能力已经增强了不少,相对应的,精纯度也在日益提高。虽说每次都没法将那棵堪堪碗口粗细的小树砍断,但眼见裂口一日比一日深刻;也不由地充满信心。
姬有时告诉我,哪日能达到只分出一股真元力就将这棵树砍断的境界;我这真元力也便稳定了,无需依靠耗尽重生来提高精纯度;只需以修炼天轮诀累积便可。
这天清早,我从床上打坐起来,又扛着三晶剑去砍树。照着《剑法基础》中的招式,混着修炼了一晚上堆出来地真元力,噼里啪啦一顿狂挥;七八刀下去,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剑体在树干上炸出了冰花,紧接着,缺口处的木头层层断裂,小树终于断了个彻底。
看来耗尽真元力而瘫倒在地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九师妹,小冰渣子炸得挺不错嘛。”姬有时在旁边坐着涂丹蔻,漫不经心地瞟来一眼,又低头继续:“今日起,白日里只需耍两个时辰剑花,其余时候都到门口道场上打坐去。那儿灵气充沛,于你修行有好处。哪日你能将天地灵气纳入体内转换成真元力了,便是达到筑基后期了,不过比起这个,还是要先进入中期,在丹田形成云雾一般的团状真元力才是要紧。”
“那我现在是什么情况了?我又看不见,哪能知道这会儿真元力是雾状还是粉状。”
“我看看。”姬有时媚眼一挑,就将小眼神儿往我肚子上瞟,怎么看怎么不像正经的模样儿。我忍不住郁闷地退了半步,她才抬眼,不怀好意地笑道:“身材还不错嘛。”
“**的!”寨主在我耳边拍着大腿爆喝一声……稍安勿躁啊亲!
“耍流氓被雷劈哦大师姐。到底怎么样了?”
“慢慢练吧,我估摸着还得没日没夜练个大半年才能成。”
“这么久?”我要泪奔了。
“久?你以为修真很容易么?我的预测已经很理想了,更有甚者三年五载也突破不了筑基中期,这是很常有的事。赶紧安心练剑!”
“哦。”我点点头,继续照着书上的招式对空耍剑花,虽说老胳膊老腿应付耍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