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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孟东李,其实我还是被她坑了吧。
姬有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真就说通了廉不愁,同意她跟我们一块儿上路找七贤草。我想或许是她对常问夏有防备之心,知道这蝶妖若是翻起脸来,定是她制不住的,才想到拉上一个姬有时。
姬有时是个极有眼力界儿的人,一路抓着廉不愁问东问西,上至高深功法,下至门人八卦,就算廉不愁拉长了脸就差没把烦字写脸上,她也誓死为我和常问夏制造眉来眼去的机会。
我们一路向南,走走停停,大多时候用飞的,见了灵气充裕之地就会停下来搜寻一番,虽说没再找到七贤草,但别的仙草灵果却是收货不少。其中一些对于修真菜鸟有大用的,在三人达成共识的情况下,自然都是进了我的肚皮。我能明显地察觉到身体的变化,短短几日,修为似乎有所突破,从开光中期进阶到了开光后期,连姬有时都惊讶地给我一个赞:“九师妹真是吃药的天才。”
我去,一点被夸的感觉都没有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瞧,虽然是第二天,还是有下半章。
☆、第85章老板娘
十日之后的晚上;常问夏将我们带到了一个颇为富足的县城。此县名曰白果县,说起这名字的来由;似乎是因县城周边延绵数百里的群山上;都有大片大片的野生银杏林生长,因其果口感上乘;颇受皇亲贵族亲睐;因此县城里大多百姓皆是以贩卖山中采来的白果为生;且年年收益颇丰。
常问夏说;这地方就是此行的目的地,我用鼻子嗅嗅,有妖气;难道这就是妖精窝的味道,
“你们三人先找家客栈住下吧;我先去……嗯……探探路。”她将这话说得很暧昧,让人直觉这‘探探路’里头藏了什么隐情。
“这是不是太过劳烦常寨主了?怎么不带上我们一块儿去?”姬有时在廉不愁面前从不称呼常问夏作九师妹夫,只喊她常寨主,看来她也不是离谱得不像话。
常问夏闻言耸了耸肩,笑道:“我要去青楼,你们谁愿意跟着?廉姑娘一定受不了那里头的场面,姬姑娘嘛,怎么装扮也不像个男人,一会儿别给里面的姑娘当成是来叫板儿的,至于楚姑娘……”她摇摇头,叹道:“实在太弱了,会被吃掉的。”
魂淡,有她这么说自己对象的么?我怒视她,又朝廉不愁和姬有时递个小眼神儿,意思是:这只妖说的话你们真信?让她独自去你们能安心?
“其实,我倒是不介意去叫回板儿。”姬有时轻易地明白了我的意思,当然,是我防人出墙的意思。可悲廉不愁,无论我用多真挚的眼神挑拨,廉不愁依旧是那个孤高清冷且时不时心狠手辣的廉不愁,也不见她有什么犹豫,便做了决定道:“常寨主说得是,有劳了。有时、盼娘,你二人随我去找客栈落脚。”看来她是真心不愿意上窑子,也不愿意我们去。姬有时见四师叔都这般说了,也不好再作挣扎,只朝我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我还能怎么办,唯有在心里大喊:进了青楼,不准摸不准抱不准亲!常问夏你若是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咱们就一刀两断啊一刀两断!
常问夏该是听到了,对我们摆摆手,笑道:“包在我身上了,放心。”说着便转身朝人潮深处走了。
我跟着她们二人找了个客栈住下,客栈名充满雅趣,叫云间小宿,占地不大,摆设却用心精致。
“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老板娘正在柜台算账,算盘珠子拨得哗哗响,嘴上问着,却头也不抬,只她发间的铜步摇叮叮叮地摇来晃去。
姬有时走上前,回:“要三间上房,就今夜。”
老板娘转身随手取下挂在墙上的三枚钥匙,丢给店小二,便由着店小二领我们回房。
夜里,我洗了个热水澡,便躺进被窝里寻找睡意,虽然根本睡不着。我好奇常问夏现在在干什么,去青楼又是为何,就算是逢场作戏,可一想到她左拥右抱的样子又觉得心里不舒坦。真后悔刚才没问她将那八卦镜要来,掌握了她的行踪动态,便不用在这会儿辗转难眠。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窗户那儿突然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试图开窗,或许是哪来的毛贼。我迅速地下床,祭出三晶剑,指向窗口,只等窗外的人进来逮他个正着。虽说本事不到家,但若是对付普通人,问题应该不大。
秉着呼吸等了一会儿。窗户被人慢慢向外推开,发出悠长的木质声响。紧接着,一片裙角荡了进来,看来还是个女人……我紧了紧握剑的手,又向窗口靠近了几分。
“是谁?”我低声道。
“呃,九师妹?”正在爬窗的女人探头进来,奇怪地看着我,正是姬有时无疑。
“别拿小骚剑指我,快收起来,我带你上去见识见识。”她跨进来,又掸了掸裙子就要拽我出去,还是从窗户。
我连忙拉住她,问:“上去?上哪去?半夜三更的。”
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就无力再追问,只由她拎着窜上了屋顶。
“瞧那儿。”我跟姬有时并排坐在屋脊上偷窥,四周黑漆漆的,她指指下面院落中缓慢移动的光点,用气声叫我看。
我能看清那是一点烛光,凭借这微弱的烛光,五感皆已超乎凡人的我能轻易看清它周围两尺范围内的一切,包括那个端着烛台的人,正是云间小宿的老板娘。
“她?”我向姬有时投去疑惑的目光,她却将食指放在唇前,示意我噤声,我只得继续瞧着,瞧着老板娘无声地从院落移步到一间客房前,翻手成兰,呼出一缕灰白色的烟雾,如有自己的灵识一般,一股脑儿钻进了门缝里。片刻之后,她取出钥匙,开了房门,便大大咧咧地托着烛台跨进了门槛。
“妖怪?”
“说对了,快随我过去看看。”
难道姬有时是想带我看妖怪吃人的血腥戏码?
我跟着她纵身一跃,又轻飘飘地落在那老板娘方才所进客房的屋顶上,小心翼翼地揭开一片瓦片,视野清楚地锁定在床铺周边。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正酣睡得无知无觉,想来是刚才那口妖气。不多时,床边的光线渐渐明亮,是那托着烛台的老板娘进入了视野。从这个角度我很难看见她的脸,只知她下颚微微抬起,似是做了个吸气的动作,便有亮白色的气体自男人的口鼻溢出,钻入老板娘的口中。这个过程并没有维持太久,结束之后,老板娘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那男人却依旧是鼾声震天。
“刚才那是什么?她吸的那个。”我趴在房顶上问姬有时,她告诉我,是阳气。这只妖精是靠偷取凡人的阳气提升修为,让人体虚却不致死。这都是邪门歪道的做法,最肆无忌惮的妖直接吃人,再者就是倚靠交/合,采阴补阳抑或是采阳补阴,可依旧是对被采者有损,至于偷偷吸两口阳气,当算是小偷小摸了。 妖之正途,还应当是吸取天地灵气,一心向善,潜心修行,方能修成正果。
我们见着那老板娘又依次进了后面几扇门,又跳过了我和姬有时的房,来到了廉不愁的房门口。
廉不愁的屋子并没有熄灯,想来我矜矜业业的四师叔又在研究什么新药方。老板娘并没有因为屋内的烛火而遏制自己的胃口,俯□,朝门缝吹了一口灰白色妖气。
“靠,她怎么敢下手,里面可是咱们师叔,太没眼力劲儿了。”
“呵呵,四师叔擅长以丹药收敛自身灵气,她看不出来也实属平常。”
“那她倒霉了。”
我们幸灾乐祸地对视一眼,又将目光投向廉不愁的屋子门口。老板娘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却迟迟没有进去,歪了歪头似是有些疑惑,或许是疑惑里面的人为什么还没倒。
“还不走?”屋内传来廉不愁冰冷的声音,将老板娘惊得肩头一颤,却没有被吓退,眉头一拧,又朝门内呼了一口妖气,比先前的颜色更深更浓,就好像煤炭熏烧出的黑烟。
“艾玛这妖精不要命了么?对了,她是什么妖?”
姬有时眯起凤眼仔细打量,我能看见她瞳孔中幽蓝的光。
“似乎,是一只烟斗精。”
“怎么什么物件都能变妖精……”
烟斗精对已仁慈一回的廉不愁下黑手,毫无意外回馈给她的是三枚淬毒的银针,那毒汁浓稠地将这个针尖染成了墨绿色,只不知道是什么毒,但看样子也不会让人舒坦。而凭借那烟斗精的功力,自然是不能躲过,三根银针穿过门缝,直接朝她面门飞来,她一别头,却依旧被划了脸,倒不如不躲不闪了那好歹还只是留三个洞。
说来那银针之毒也是厉害,本只是划伤了一条血痕,可这伤口处的血却流得厉害,慢慢地竟有越发严重地态势,并且伴随着肉眼可见地溃烂速度。
烟斗精捂着脸,血液从她的指缝溢出,她沉吟两声知道了厉害,立即恨恨地化作一股白烟,朝夜空逃窜而去。
“变成烟了就不会流血了,哎哟这个烟斗精好聪明!”我不得不赞叹她的机智,由衷的。
“白痴。”姬有时翻个白眼,望着天边嘲笑道:“你以为她还逃得过么?”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这章超卡的
☆、第86章暮炎
次日清晨;云间小宿不见了老板娘,却迎来了夜不归宿的常问夏。店小二并没有因为老板娘的失踪焦急;依旧是该擦桌的擦桌,该迎客的迎客,就好像习以为常一样,实在令人费解。
“昨夜里你睡哪儿的?”我将常问夏拽到角落;瞪着眼睛质问她;反正边上只姬有时一个在那儿千娇百媚地吃馄饨;至于廉不愁;还没出房门;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研究。
常问夏背脊挺得笔直,笑眼看着我;摇手解释:“我昨晚上压根儿没睡;你该安心了吧?”
“哎哟哟,那我就更不能安心了。”我斜睨她一眼,矫情地故作不明事理:“大半夜不睡觉,谁知道是干着什么好事。”
她嘴角一抽,只能无力辩解:“诶,我这不是要去通个气儿提前做好安排么?得了,你爱信不信。”她摸摸我的头顶,是摸宠物的那种表情啊我去,然后抬头,对着忙进忙出的店小二高声道:“小二!先给我来两个牛肉包子!”
待我啃完了一个牛肉包,正哪手帕擦着满嘴的油,廉不愁终于出来了。她走过来,面无表情,似乎并不打算吃些什么。
“嗯?廉姑娘……”常问夏看到廉不愁,眉头蹙起一丝疑惑,顿了顿,才直言道:“你又试了什么毒药?怎的这般疲乏。”
“……”我和姬有时对视一眼,貌似她也没看出这位师叔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一直是这样臭着脸的么?
廉不愁目光带过我们,最终落在常问夏身上,只道:“无碍。七贤草的事如何了?”
“昨日我已作了打点,一会儿就有个小妖会带我们上山,见这一带的领主。”常问夏答。
“领主?不知常寨主说的这一带……是哪儿到哪儿?”姬有时支着下巴,看看她,又瞄瞄我,继续道:“我可知道,南方大妖九尾狐的巢穴就在这一带,常寨主说的领主,莫不就是她吧。”
常问夏笑而不语,姬有时心里便有了数,翻个白眼照样*:“亏了,这是要出人命哪。说句不好听的,修真人士向来对妖类没好感,你们这些大妖更是首当其冲,虽说我不觉得有什么,但想来九尾狐也不会给我们好脸色吧。”
“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