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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龟公听我这样吩咐,又见常问夏那大爷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便躬身下去准备了。
“好你个常问夏,你心里没愧么?”我两步三步走到常问夏面前,一屁股坐她腿上,嫌弃地捏着她幻化出来的男人脸就发作。
“哎哟这不是挺有意思的么?”常问夏正欲辩解,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常老爷,快来瞧瞧我为您准备的姑娘,个个水灵。”老鸨的声音随之飘了进来。
我恨恨地赶忙起身在常问夏身后站好,顺便打量老鸨送来的三名女子。
“这个呀,叫小眉,今年才十六岁,没伺候过几个客人呢,哎哟纯得很。”呸!看那眼神儿就知道是很有心计的小姑娘,哦不对,说不定也跟那个看门儿的少年似的,是只狐狸精!
“这个呢,j□j怜,本来是位大家闺秀呢,身娇体弱的,要不是家道中落,也不能进我这儿来,您要是喜欢她,可得温柔着点儿。”嗤,卖得一手好故事。
“还有这个,叫缕儿,您瞧这脸蛋,再瞧这身段儿……”老鸨拍了拍缕儿的翘臀,这缕儿一声娇吟叫得人鸡皮疙瘩掉一地好像谁把她怎么了似的:“汁多肉嫩,叫得好听,技术也好,准能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如何?常老爷可还满意?”
“嗯……”常问夏邪笑着大量这三个女子,好像真要从里面找相好似的,来来回回想了好久,才做了决定:“就这个叫缕儿的吧,老爷我喜欢会伺候人的。”
“诶好嘞!你们两个跟我出去吧。”老鸨说着,那两个女子便悻悻地随她离去,我说吧,都不是什么纯情的人,丢了客人跟丢了荷包似的。而与此同时,那个叫缕儿的扭着腰身一路便朝常问夏这儿来,临了两三步了,又一个左脚绊右脚“哎哟”一声跌进常问夏怀里,活活溅起了一池子狗血。
哎呀你敢不敢再不要脸一点!!!
“常老爷,吓坏奴家了,您摸摸,奴家的心口还在砰砰跳呢,您摸摸呀。”
常问夏你摸下去看看,摸了就分手!!!
常问夏一定是听到了我的心里话,抬起头看看我,嘴角一勾,有对怀里的女子道:“你还是先睡会儿吧小狐狸。”说完,那女子当真就阖上眼,从常问夏的臂弯里滑落到地上,变成了一只红毛狐狸睡着了。
“怎么样?还分手么?”常问夏轻轻把狐狸踢到桌布下面,顺手捞过我的腰抱在怀里:“好大的醋味儿,我都快酸死了,你也不怕廉不愁发现么?”
“还不都是因为你,谁叫你这么不老实,在我面前还敢不老实,勾搭女人。”
“哎,之前那狐狸说逛青楼,你都不反对,现在怎么全怪罪在我头上了?你爹娘怎么把你养得这么不讲道理?要教训。”
“哎呀到底是谁教训谁,魂淡,不要顶这么张脸亲……”
“客官,上菜。”
“咳咳!”我又忙从她身上挣扎起来,调个情都要被这样打扰,青楼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我隐隐觉得以前好像说过再也不上青楼来着,看来为了那九尾狐我都对自己出尔反尔不讲义气了,她该怎么赔我?
等龟公上完了酒菜关上了门,我又自觉坐回常问夏腿上,撕了她的假胡子。她将脸变回去,变回那张白皙柔嫩又有着完美线条的脸,先前的一切不愉快都因这张脸化为虚无,我情难自禁地将唇贴上去,与她交换呼吸,交换喉间的低吟。正当我的手从她的腰间缓缓往上爬,爬进她的衣领,准备为这顿点心添一把火时,一个冷静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你们果然…………”
“四……四师叔?!!”
作者有话要说:被发现咯!
☆、第97章 曝光
此时此刻,我的脑门上一定写了“百口莫辩”四个字;就在这种我在常问夏腿上;常问夏在我怀里;我的嘴里还叼着常问夏的嘴的时候。
不知怎么的;面对悄然而至于看台上的廉不愁,这个第一次见面我就用“冰窟里孤独绽放的花”来定义的四师叔;被她抓现行竟让我生出一种大难临头的畏惧感。就好像小时候抄作业被老师发现,芝麻大的事儿对于当时的自己也好比末日降临。天哪,廉不愁这个师叔对我的威慑力竟然比孟东李这个师父还大;看来孟东李当真需要反省自己……
言归正传,眼下;我抖着嘴唇,竟一时说不出话来,不单是喉咙发紧,更不知该说些什么。
抵死狡辩?…………何从推脱?!
大方承认?…………胆子这么大?!
“我们在一起了。”卖糕的常问夏先说出来了!她直视廉不愁的眼眸里带着坦荡的笑意,还不忘补上一刀:“真心相爱。”
好吧虽然挺甜蜜的但是眼下还是要看廉大人的脸色。要当法海么?求您深思熟虑!我渴盼地看着她,望她的谅解。
“盼娘,与妖有情,大多没有好下场,你可想清楚了。”廉不愁眉心微蹙,看得出她对常问夏的话持着怀疑态度。
我点头,暗想与常寨主在一起明明好处大大滴,怎么会没有好下场?况且常问夏也不是邪恶到冒黑水的妖,我与她恩恩爱爱更不是什么赴汤蹈火的虐恋情深,美满得很呢。
她见我点头,并不表示应允或是反对,又淡问:“你们多久了?”
这个问题可难倒我了,老实回答还是编个谎话,正所谓撒谎容易圆谎难,但一想到告诉她我们早几年就已经暗度陈仓的话,必定是免不了前段日子假初遇装生疏忽悠廉不愁的嫌疑。
“很久了。”我将话说得模棱两可,企图逃避这个问题,或许能糊弄过去也说不准。
“什么时候开始?”廉不愁不耐地追问,并且把问题进一步地明确。果然……她这种类型的人,性格里总少不了几分执拗劲儿,难缠得很。
“其实,她入你门下之前,就已与我相好了。”常问夏这般替我回答,果见廉不愁那张向来苍白的脸瞬间阴沉下来,话语里带了霜似的,道:“那么说,你们二人早已相识?”我基本可以猜想得到,后半句话是,“先前的一切都只不过演戏给我看?”。
“师叔,我是怕你不同意。”我将姿态放得低低低低低,证明自己一直是仰望着这位师叔绝无将她当猴儿耍的意思……
“我有什么立场来阻挠你们的事?”我也不知道廉不愁这话背后是怎么个意思,是真心的事不关己还是纯属傲娇?尚且来不及细细分析,又听她冷冷道:“师姐她可知道你二人的关系?”
“差不多是知道的。”孟东李虽然不清楚我和常问夏之间的细节,不过我们的故事本来就很简单,她也亲口问过我,知道我和常问夏就是保持着不纯洁的女女关系。
“既然她都没说什么,我也不会来管你们。”廉不愁下巴微抬,眼神动了动,又道:“不过……”
“不过?”这绝对是大喘气儿。
但见廉不愁朝着常问夏伸出手意有所指:“拿出来吧。”拿什么出来?我实在反应不过来,常问夏也是猛眨了好几回眼,才像是明白了什么。
“呵呵,廉姑娘倒是挺精明。”她说着,摊开手掌,三棵七贤草正安安稳稳地躺在她的掌心上。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廉不愁竟猜到这七贤草的下落也被常问夏做了手脚。
廉不愁从她手上接过七贤草,又瞟我一眼,或许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她这一眼就好像是在瞟一个无比多事的师门走狗。我可以想象她心中的怨气,自己花了这么多心思和功夫只为找一棵药草,兜来转去却被自己要治的人藏起来了,这是被瞧了多大的笑话去?
“既然七贤草已经有了,盼娘,我们也再无必要打扰那位领主了。”她望向门口,言下之意就是可以离开这里了。可是不管怎么说,九尾狐都已经与我们相处了这么些日子,怎么能达到了目的说走就走呢?未免太不通人情。
“师叔,也不急在一时嘛,今天不是说好一起出来玩的么?就是要走,也好歹等到明天嘛。”我上前一把抱住廉不愁的手臂,拉她到桌边坐好,又为她斟上一杯梅子酒。
廉不愁看了看杯中甘甜清冽的梅子酒,没有端起来品尝,却也没有执意要走的意思,只双手交叠端端正正地坐在凳子上,道:“这地方过于污秽。”
合着是不喜欢青楼。我可分明记得刚才答应九尾狐装富家侍女的人正是她本人。
“既然嫌这儿污秽,刚才又何必要跟进来?”常问夏笑着,执着酒杯与廉不愁面前那只碰了碰,才一饮而尽。
廉不愁有时候确是个坦诚的人,面对这样的问题,也能大方地说出理由:“好奇。”好奇,虽不像她会说的话,却也能让人理解。廉不愁这个人,七个心思里六个是好奇心,专精炼丹的大多这样,否则也写不出那么多举世无双的丹书,只不过她的好奇心大多是放在灵物丹药上,这会儿对青楼好奇了,情理之中倒是不免让人感到意料之外。
“师叔啊,难道你以前没进过青楼么?”
“楚盼娘,一个好端端的女子谁会没事儿往青楼跑?”回答我的是常问夏,但这话说得好像我就不是好端端的女子了。
不过也对,廉不愁这人,我看得出来,她一定打小就是书虫型的,要么在屋子里读书,要么到野地郊外采摘收集材料,怎么会往乌烟瘴气的人堆儿里扎?
“我活了这么久,怎么会没进过青楼?”廉不愁淡淡道,这淡淡的话听得我不禁咋舌,师叔这样的冰山也逛窑子?
“污秽之地多作祟,青楼里这种事更不少。”原来是捉妖去的。
“那你怎么还要对这个青楼好奇?”我继续问。
“我不过好奇狐妖开的青楼与凡人的有何不同。”廉不愁的眉毛微不可查地动了动,直视我说:“原来是一般的不堪入目。”
不堪入目?我到现在还什么都没看到呢,到廉不愁那儿已经不能入目了,老天,隔壁间到底发生着怎样的精彩?
“哦?”常问夏似乎也听出了弦外之音,看了看那堵摆着木架的墙,颇为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想透过那墙瞧瞧隔壁的动静。
“楚盼娘,你想不想看?”
我瞄瞄廉不愁貌似平静却平静到僵硬的脸,冲常问夏翻一个白眼,道:“明明是你自己想看吧,太猥琐了干嘛拉上我?”其实我是想看的!!!
常问夏邪邪地哼笑一声:“我家盼娘果然纯洁如雪,那就不带上你了。”
呕!我要吐了纯洁如雪什么的是反讽么?我抹了抹额上莫须有的汗,再一抬头,常问夏这厮却是盯着那墙眼珠一黑进入状态了。没想到她除了催眠和读取记忆,还有透视的功能,了不起的黑眼珠。
这边厢………………
“啧啧,你知道么,有两个小哥儿在给你大师姐揉肩敲腿,她闭着眼睛舒坦得人都瘫成泥了,简直比我还大爷。”
“还好嘛,就当按摩推拿咯。”
“嘶,臭狐狸更了不起,直接把一白皮小哥儿扒干净压床上了,娘的我要长针眼了。”
“什么?这么奔放?大师姐还在边上呢?”
“呃,她舔他胸了!这情调得……我要吐了楚盼娘。不能看了不能看了!”
“啊?等等,你说的是谁舔谁胸?”舔个胸就要吐了?摆我和她身上才是前戏好么?
那边厢………………
廉不愁的表情是越来越不自然,万般看不上隔壁那作风似的。我见她苍白无肉的手上青筋都绷紧了,连忙把酒杯递过去,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