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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蝶gl-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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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便纵身一跃至高空。 “凤舞九天!” 随着一声厉喝,九道带着火焰的凌厉剑气迸射而出,齐齐朝我袭来。这每一道剑气都有极其广泛的杀伤力,九道一齐下来,这台子怕都要砸烂了,站在地上显然是无处可躲的。
  扬起三晶剑,将几乎在下一秒便会飞至眼前的两道剑气斩得偏离方向,尔后使出轻身术,循着剑气间的空隙迅速跳离地面,堪堪躲开。一瞬间,方才脚下所踩的擂台已被斩成了好几块,而那冯麟志,修为境界显然未到达元婴期,尚且不会以肉身飞行,现正从高空下落。
  我趁此机会,向他连放数枚水箭。这水箭凝聚了大量真元力,威力在我所研究的水兵器中虽算不得很强,却是速度极快,定位极准,再有数箭连发,更没有打不中的道理。
  以这水箭的力道,若是射在冯麟志的身上,恐怕至多是些轻微的皮外伤,以修真者的恢复能力不多久便好了,只若是击中了他那脆弱的与凡人无异的左边小腿上,效果便不一样了。
  “呃!!!”在冯麟志即将落地之时,终于有一枚水箭击中了他的小腿,顷刻间,箭头刺入骨肉,尔后爆裂开来,炸出冰花,刀片般锋利的冰渣插入创口,刺目的血液瞬间染红的他的裤腿。
  他落回地面,故作镇定,脚下却分明有些异样的颤意,果然如白泽所言,这人的左膝以下是不通灵气的,否则,也不会任由那些冰渣一直插在他的皮肉里阻碍伤口愈合,而不是用内力将其逼出体外了。
  我想他的左腿已经麻痹,全靠右脚战力,因此一时间并不能近身攻击我。不过剑气这种东西,本来也是可近可远的,不过他现在自身不稳,相较之下,倒是近战的时候弱势明显。
  思及此处,我立时踩着轻身步伐,拔尖朝他冲去。他见此情形,果真没有冲上来与我硬碰硬,却是微微挪动步子,狠厉挥出数十道炙热的强大剑气,以阻止我靠近她的步伐。
  就这样你攻我躲你停我进来回几十招下来,我竟是没有靠近他几分。看来单纯的进击断然是无用的,我需另寻对策才是。
  一面招架他以攻为守的重重剑气,一面想方设法突破他的防守,不能拖延太久,毕竟只这种程度的伤势,即使不能在短期内愈合,但人的本能还是会让自身逐渐适应痛感和麻木,用不了多久,冯麟志便再难受左腿伤势的束缚了。
  我心下急迫,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聚集真元力在身前设起水盾。那头依旧在不遗余力地施展他带有强大后劲的剑招,带着火焰的剑气不断袭来,只是一旦遇上水盾,不消片刻,便如石沉大海一般,只余水盾上微弱的波澜。
  冯麟志见势不妙,表情是说不出的惊讶,不刻,复又变得冷峻异常,低吼一声,手中赤剑挽出一个古怪的剑花,但听“噌!”的一声,一记破空之音响彻天际,与此同时,一道凤形剑气直逼而来,看这拉风的模样就知道威力非同小可,不是一道水盾便可轻易挡下的!我急退两步,迅速在身前筑起水盾,一道又一道,只听“哗”、“哗”、“哗”、“哗”、“哗”五声,凤形剑气一连击碎五道水盾,终于被第六道水盾拦截。
  我轻舒一口气,感觉就这么会儿功夫,体内真元力竟已少了四分之一,暗想如果再拦不下来就要使出保留招数了,幸亏啊……不过想来刚才那招也是耗费了冯麟志不少气力的,我见他喘着气,胸口的起伏显而易见,有些吃力的样子,便知刚才那招他不会在用第二次,赶忙趁其不备,将方才被打散的水盾重新聚集成数十个急速旋转的水球,从储物簪中取出几十片玄铁刀片,丢入水球当中,以特殊的运转方式,用水带动刀片如同绞肉机一般旋转。这绞肉水球虽然名字粗暴低俗,本质上也的确是有点儿歹毒残忍,但反正面前这冯麟志也不是什么自己人,大男人身上多几个恶心的伤应该也没什么吧……
  发动水球,急速向冯麟志方向飞去,他没有喘息的机会,方才的副总用还没缓回劲来,这下待举剑抵挡之时,水球以接二连三飞至他身前。我一面支起水盾保护自己,一面盯着他的方向,凝聚心神控制着每一个水球的攻击方向和速度,一部分留在他的面前吸引注意力,实则是在为其他水球从后方和侧方进攻而打掩护。不多时,冯麟志一身云锦长衫已被绞得破烂不堪,□□在外的皮肤也已血肉模糊,却还在挣扎地胡乱释放剑气。
  “好了,楚盼娘胜。”
  评判席上,白泽幽然开口,我见好就收,连忙收起攻势,冯麟志却是没料到比试就这般结束了,口中大声道:“我还没输!我还有后招!”显然是不服气还想继续的。
  “楚盼娘胜。”白泽再次开口,依旧是那个音量,却饱含不容置疑的权威。
  冯麟志欲要再言,却终是放弃了,没再多争辩什么。
  我含笑拱手,道:“师兄承让。”
  他却不领情,只拄着剑,一瘸一拐下台去了。
  我看着被他破坏得几乎失去模样的擂台在修复阵法的作用下一点一点恢复原样,拥有这样巨大的破坏力的人竟然输给了我,到底是我实力太强,还是白泽给我开的后门过于巧妙,我想,也许是后者吧……
  作者有话要说:整章都在打斗,好费脑!!!
  说起来,无聊的小伙伴们可以去看一下我的另外一篇文…………《一只种田的嬷嬷gl》
  好吧虽然很冷门但是我本人还是比较满意的。

  ☆、第110章 夜谈

  我打赢了比赛便欢天喜地地要到常问夏那儿去报告喜讯;一路上同门的师兄姐们见我都是欣慰地点头;夸我水盾使得不错;这么短时间内连筑六重也不脸红气喘,就我这修为境界来说实属不易。我暗想方才那一整套使出来我体内的真元力猛然少了一大截;要不是当年吃了廉不愁研制的丹药,开拓了经络;这一下子要输出这么多真元力,哪里止脸红气喘,怕是要说爆体而亡也不为过了。
  继十八进九之后;便是第三次抽签。因为九是单数,所以九支签中有一支是空签。而我,楚盼娘;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地,偏生抽中了这支空签!我向来知道自己没有中奖的运,不适合一切投机,本能地,这回抽了个独一份,也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第三轮比试轮空,我是直接晋级第四轮,而剩余八人,则需参加八进四的比试。纪青夜与赫百岚在第二轮比试自然也是获胜的,但她们没有我的“运道”,仍需老实以实力取得参加第四轮的资格。
  第三轮每组有四场比试,因此不似前两轮那般三台同竞,而是减少到了二台同竞。依旧是上午比五十年组和五百年组,下午比一百年组和一千年组。只不过由于第二轮比试多有损伤,因此空出一日让受了伤的参赛弟子进行休整,隔日进行第三轮。
  纪青夜也受了伤,好在不重。我跟着廉不愁好歹学了这么久的丹药,虽不会问病诊脉这样的医术,但给她上个药助她复原是没问题的。自己则是吃了几粒补气的丹药,将白天消耗的真元力一气儿补回来。
  夜里,我和常问夏并排坐在屋顶上,借着檐下纸灯笼的苍白光亮,一边喝甜酒吃夜宵,一边赏苦行沙漠上孤独的月亮,说些体己话。
  “楚盼娘,听白泽说你今天很能干啊。”她声音淡淡的,说着还喝起了小酒,仰头便是一杯见底,唇角湿湿的,眼睛亮亮的。
  我拎起酒壶为她斟满,笑道:“太可惜了,你是没看到我英姿飒爽的伟岸形象,不然一定会迷恋我的。”
  常问夏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端着杯子的爪子一抖,酒液扑出三分之一,都沾在了她的手上。她倒也不管不顾,依旧仰头一饮而尽,将空了的杯子放在屋脊上,继而用双手捧着我的面颊,一脸笑意道:“我已经很迷恋你了啊,难道你还嫌不够么?”
  “其实你是想把酒水擦在我脸上就直说呗。”
  “啧,真是煞风景。”她不客气地捏了把我的脸,又道:“快给我看看,你受伤了没有。”
  “真会胡说八道,什么叫给你看看啊?我这么英勇当然没受伤。”我拍开她的手,抹了抹湿哒哒的脸,又从油纸袋里掏出一只卤鹅腿,大口啃起来。
  “可我听说跟你对打的那人,是浑身血糊糊地被同门抬走的,我还当你是跟他血战了一场,双方都拼上性命了。”
  “哎呀哪有这么夸张,一件小事儿被七嘴八舌地传过一圈,大多都会变了模样,到你这儿也不知是几手的消息了。那个人也没怎么样,伤口是挺恶心的,血流得也不少,但没伤到元神就是了。”
  “哎哟哟楚盼娘你什么时候这么血腥了,人家好伤心。”
  “呃,你伤心个什么劲?有什么好伤心的?”我停下口中的咀嚼,将鹅腿肉囫囵咽下。
  “想当年,你可是连杀鸡都不敢的,现在把人家伤这么惨还理所当然了。”
  我不禁一愣,隐隐觉得她这话挺有道理,恍然意识到自己的改变,变得一点也不可爱,一点也不善良。
  “嗯?怎么,良心发现了?”
  我看看她幸灾乐祸的脸,无力扶额:“天哪,岁月果然是把杀猪刀啊,我的节操,我的纯良……常问夏,你嫌弃我么?”见她不说话,我更是沮丧:“算了,我自己也嫌弃自己哪,虽然就算是现在我也不想杀鸡。”
  “来来来,我抱抱。”她的笑更加肆意,就好像在看我的笑话,偏还要说出温柔的话俘获人心。拿走我手上捏着的卤鹅腿,丢回油纸袋里,还不忘先拿手绢擦干净我的油手,再将我搂进怀里。
  “你还是嫌弃我……”我靠在她的肩头,手上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
  “嘶,我哪里说嫌弃你了?下手这么重。”她揉着自己的腰,好像真的有多痛似的,揉了好久。
  “你有嫌弃我的手油,怕我弄脏你衣服吧!”
  “别闹,手油腻腻的你不难受么?楚盼娘……”
  “干嘛?”我等她说话,她却没有立马接口,过了良久,才道:“我想告诉你,无论你怎么变,我对你的心都不会变。”
  “常问夏,你嘴巴又抹蜜了?”我抓紧她背后的衣裳,感动的情绪油然而生。
  “抹没抹蜜,你要尝尝看么?”她微微歪了歪头,我非常自觉地将之划入cos诱受的范畴,毫不犹豫地送上唇舌。
  这样寂静寒冷的夜里,正适合安宁温暖的唇齿相依。我慢慢地将舌尖渡至她的口腔,她温顺地开启贝齿,大方允许我的进入,柔润灵活的丁香小舌随即主动地缠上来,与我情意绵绵,发出流水般轻盈的湿润声响。我们彼此交换来自于躯体深处炽热的呼吸,我可以清晰地品尝到她口中浓郁的甜酒香味,混合着她温热的津液,诱人深入,叫人沉醉。
  “楚盼娘,你尝出来没有?”她轻轻地将我推开一下,中断这个吻。
  我点点头,又忙摇头:“没有没有,再来!”
  “不行。”常问夏不识好歹地干脆拒绝,我不能理解,却听她道:“你嘴里的鹅腿味,让我好饿。”说着,又从刚才那个油纸袋里掏出被我啃过几口的肥美鹅腿不客气起来。
  “……”这……我真不知道煞风景的是我嘴里的鹅腿味还是她从不轻易压抑的食欲。我闷闷地看她啃鹅腿,有一种被晾在一边的挫败感觉,她也终有所觉,抬头冲我眨眨眼,问:“你也想吃了?”
  我别开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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