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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姜诱双手来到池敛的脸颊边,捧起他的脸,对上池敛的视线,“我家霸总总嘴真甜呐,一如既往的小甜总。”
她说完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唇。
她一说到小甜总,池敛便想起两个人高中那些一起上课下课的日子。
早晨姜诱睡懒觉,池敛在楼下等她,总能看见一脸没睡醒的她从小区里走出来。
放学了送她回家,她总喜欢挂在他身上,不舍得从他身上下来,不想回家,一个劲儿撒娇着要他亲亲。
然后每天总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明明她自己的话更多,却总反过来夸他嘴甜。
每周一她上课必睡,早晨很喜欢喝红豆豆浆,唱歌很好听,有小脾气会撒娇却从来不矫情,很懂事,很会为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着想。
池敛想着想着,就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了吻她那拍出了很多广告的手,五指纤直白皙。
然后再凑到她唇边,珍重地吻了吻。
“姜诱。”
池敛道。
“我想把你娶回家了。”
这是姜诱第一次听见池敛说到娶这个字,顿时心脏一滞。
池敛紧紧牵着她的手,又弯身凑到她的眼角边,轻吻了吻。
“我带你去法国。”
“好不好?”
五年多的恋爱,四年多的异地恋。
从在一起到现在,姜诱连过了多少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无比清晰。
姜诱从来不会吵闹着要池敛把她带到法国,平时负面情绪也是适可而止,不会矫情。
但此刻她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池敛这些话,竟觉鼻头一酸,酸涩冲上鼻梁。不知不觉过了这么久的日子了,异地恋是真的很累,但还好他们从来都没放弃,一直紧紧地牵着彼此的手。
如果不是因为现实,谁愿意和自己心爱的人分开,远远隔在两地。
但坚持过去了,就什么都好了啊。
姜诱抱住池敛的腰身,往他怀里钻。
“池敛啊,我会说法语了呢。”
“嗯。”池敛摸摸她的头。
很多话不必说,他们两个都格外清楚,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
这么多年了,两个人无疑都在成为更好的对方,谈恋爱的同时却都在努力着,一路经历过很多事,却从未有一件事能把他们分开。
姜诱伏在池敛身上,弯了弯唇。
真的是,很神奇呢。
***
池敛在这里给姜诱当了两天取暖器,事务缠身又立马赶了回去。
这次他离开姜诱倒是不那么怅然了,毕竟新年快到了,池敛还会赶回来。
姜诱已经开始准备到法国生活的事儿,前几天刚递了辞呈,接下来她还需要待在公司,把一些工作交接一下才能走。
不过这下倒是没有往常那么忙了,上班的时候无聊到她不得不摸鱼……
这几天姜诱一直自己一个人吃饭,钟祺儿最近在应付家里给她介绍的对象,说是应付,不如说是已经沉下心在相处了吧。
池家和钟家的婚事几年前就黄了,两个孩子都不想结婚,长辈没什么办法。且后来池家出了事,钟家便对跟池家联姻这件事闭口不提了。
跟钟祺儿相处的这些日子里,姜诱知道钟祺儿一直在躲避她妈妈给她安排的各种相亲。
钟祺儿的年龄要比池敛和姜诱大一些,家里人担心很正常。
她长得好学历高工资稳定,背靠着大家族,要找人结婚根本不难,但她偏偏就是不想结婚,恋爱也不谈。
钟祺儿在家备受父母和兄长宠爱,家里产酒,但因为钟祺儿对酒类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家里人便放任她去学自己喜欢的东西,从小被疼爱惯了。
但自从池家和钟家的婚事黄了以后,钟家人便一直在给钟祺儿物色下一户门当户对的人家。除了她的大哥,家里其他人这次再也没有顺着钟祺儿的意,联姻这件事,不容拒绝。
所以当钟祺儿背着钟家来到中国和陆漌衡在一起的时候,父母都被她气得不轻。有段时间甚至都不联系了,直到后来她跟陆漌衡分手,家里的态度才好了不少,但母亲依旧给她安排相亲。
钟祺儿以前总有各种理由逃避相亲,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钟祺儿开始顺着钟母的意,安安分分地相亲。
其实虽然钟祺儿没明说为什么,但姜诱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为什么。
钟祺儿是那次在停车场遇到陆漌衡之后,开始变化的。
想必还是陆漌衡跟她说了些什么。
…………
所以今天接到钟祺儿约她吃饭的短信的时候,姜诱突然有点不习惯。
她想都没想就敲了句过去。
'你今天怎么不用相亲了??'
钟祺儿立马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姜诱接了电话。
电话刚接起,钟祺儿便道:“看来我相亲的形象深入人心了啊。”
“这不就是呢嘛。”
“唉,行吧。”钟祺儿说着问,“好久没一起吃饭了,晚饭一起吃?”
“好啊。你今天日班?”
“嗯是。”钟祺儿说,“你下班后十分钟再下来吧,我晚点到。”
“行。”
两个人约在了一家西餐厅,这家西餐厅口碑很好。
但由于价格昂贵了些,店里的客人从来都不会熙熙攘攘,这样一来,倒是提供了良好的就餐环境和氛围。
钟祺儿和姜诱被服务员领到了落地窗的一个餐桌位。
两个人入座后,钟祺儿翻开菜单。
“吃点什么好呢?”
姜诱左翻翻右翻翻:“我不仅需要吃肉,还需要主食。”
钟祺儿目光还黏在菜单上,却是已经将手伸到姜诱面前:“同道中人。”
姜诱伸手跟钟祺儿握了握,一本正经道:“道友,你好你好。”
钟祺儿翻了一页,蓦地叹了一口气:“这跟你待一起久了,都变戏精了。”
“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钟祺儿笑:“行行行,感谢感谢,感谢道友姜诱。”
迅速点了餐后,等餐的时候两个人坐对面还是闲聊着。
过了一段时间后,服务员推着餐车过来,就在姜诱对着把餐盘放到她面前的服务员道了声谢后,目光不经意一瞥对面的钟祺儿,瞬间被她的脸色吓到。
“怎么了?”姜诱问出了口。
姜诱循着钟祺儿的目光回头往,这一望,她差点咬了舌头。
这一次次这么巧合是怎么回事?!
只见穿着米色毛呢大衣的陆漌衡朝这边走了过来,脸色没有了上一次见面时的温润,而是疏离地染上了冷漠。
而他的手,则是牵着一位女人。
姜诱惊讶得微微张了嘴,回头去看钟祺儿。
钟祺儿脸色惨白地盯着陆漌衡,心脏揪成了一团。
姜诱不解,这两个人那天在停车场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种钟祺儿和陆漌衡两个人之间立场已经互换的错觉。
不知道是为什么,姜诱蓦地就确定了钟祺儿在停车场那天,应该是做了什么让陆漌衡无法原谅的事儿……
姜诱即使脑子里很清楚,但她紧闭着口,知道什么都不能说不能问。
那边的钟祺儿胸口微微起伏。
下一刻,只见陆漌衡眼睛直视着前方,看都不看旁边的钟祺儿一眼,牵着身边的人,径直地走了过去。
随着白色干净的桌布边被轻掀起一角,钟祺儿只觉一直被紧揪着的心脏,在这一刻被狠力一捏,碎成了碎片……
75、七十五 。。。
姜诱就职的城市就在从小长大的畔城临市; 以前上课的时候; 周末她有时候会回趟家陪慧姨; 回去用不了三个小时。
慧姨跟姜诱说过要回老家的事儿; 但姜诱没有答应。
慧姨没有丈夫和儿女。老家有一个弟弟,但这个弟弟还有弟妹都跟慧姨不是特别亲,只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会想到慧姨这个常年在外工作有点小积蓄的姐姐。
慧姨对姜诱来说就跟妈妈一样,从小都是慧姨把她拉扯大的,姜诱对她感情深,自然不希望慧姨回老家,再说慧姨回老家只会被那冲着她钱的弟弟和弟妹缠上。
慧姨在中国也没有什么牵挂; 姜诱想让她跟自己一起走,到法国那边生活。
姜诱跟慧姨说了这事儿后; 慧姨一开始是推辞的; 连忙摆手说不要,但姜诱给她讲了一下到法国那边生活的可行性; 说给她时间考虑考虑。
姜诱毕竟是慧姨宠了二十多年的孩子,虽说知道姜诱不是自己的女儿; 但心底里却是已经把姜诱当成了亲生女儿; 捧在手心里宠着护着。
一开始姜诱说到了法国那边会跟慧姨生活在一起; 但慧姨还是觉得不妥当。她认为姜诱大了; 跟池敛也需要私人空间; 跟她一长辈住一起不大方便。
所以慧姨最后还是拒绝了姜诱,她语言不通,到外头生活处处不习惯。
这事儿让姜诱老难受了; 那次池敛刚好从法国回来,姜诱真的很不喜欢分离,就像池敛每次离开中国去法国的时候,姜诱都不会送他去机场,只默默等下一次见面。
所以那天晚上姜诱索性就躲在池敛怀里一抽一抽地哭,池敛听她叨叨地说了很久,最后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傻。”池敛倚在床头,单手圈着半倚在他身上的姜诱,“以后我们两个是会回池家住的。”
姜诱摸了摸方才那被池敛挠痒似轻敲了一下的地方,吸了吸鼻子:“我知道啊。”
“池家大部分人都会说中文。”池敛无奈,“你忘了吗?”
姜诱略微回忆了一下前几次去池家的经历,似乎真的是这样,至少跟她接触过的人都是跟她说中文。
她还没思考出池敛话里的意思,只是道:“好像是。”
池敛低头看着她,就知道她还没想到自己想跟她说什么,无奈地将她往自己身边揽过来了一分。
“所以慧姨到家里住,不会不方便。”
姜诱明显没想到这点,一愣,然后抬头去看池敛。
“这、这方便吗?会不会打扰到其他人?”
池敛眸色的无奈还未来得及褪去,紧接着又加深了一层,他无奈地偏头,在姜诱颊侧落下一吻。
而后他的唇缓缓移到姜诱的耳朵边,沉磁的嗓音荡出喉咙深处,轻挠了挠姜诱的耳廓。
“都是要做女主人的人了。”池敛灼热的气息轻喷在姜诱的耳朵尖上。
“怎么还这么见外。”
池敛话音刚落,就这般平常的一句话,却登时让姜诱脸红了大半,无意中就将她撩了一把。
姜诱懊恼地轻推了池敛一下。
“霸总,我告诉你啊,一家之主要有一家之主的样子!”
池敛被她逗笑了,唇角浅浅挽起,淡色的眼睛里也染上了一丝笑意。
“嗯是。”
他又朝她靠近了一分,姜诱脸侧着看他,池敛直接堵住了她的嘴,狠狠地亲了一口。
“一家之主。”池敛唇若有似无地贴在姜诱的唇上,“也是要听主人话的。随主。”
姜诱:!!!
她在震惊、心脏急速跳动之余还说不出话的时候,就听见池敛那裹满了磁性的低嗓音再次传来。
“你说是不是?”
“主人。”
姜诱眨巴眨巴眼睛,惊讶地看着池敛,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姜诱觉得自己的睫毛都快和池敛的长睫扫到一起了。
就这样呆看了几秒后,姜诱立马回过神来,凑过去,一下轻咬上了池敛的唇。
池敛轻嘶了一声。
姜诱退开了,哼道:“霸总!你变坏了!!”
池敛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