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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帮帮忙,既能活动筋骨,也不耽误养身体。”
何玉怎么可能让女儿刚出院就去给自己帮忙,不过既然女儿这么想出院,这住处也有了解决办法,她也不忍心总是拦着。
“医生前两天倒是提过,说你是可以出院了。我就是担心是不是傅飞鹏在里头做了手脚,才没答应。”何玉咬着牙道,“既然你也想出院,那咱就不跟傅飞鹏耗了,出院!”
傅咏菡大松了口气。
她犹豫了一下,道:“那出院的事情,我们要和‘那边’说一声吗?”
何玉冷哼道:“傅飞鹏早就巴不得你能早点出院,我们要把这事儿告诉他,他只怕能高兴得带人到医院门口放鞭炮庆祝!傅飞鹏不想搭理我们,我也不想搭理他!光是看他一眼,我就觉得恶心!菡菡你等着,妈这就去给你办出院手续,我们今天就出院,让想来找麻烦的傅飞鹏扑个空,气死他!”
一想到傅飞鹏来医院扑空之后那气急败坏的模样,何玉的心情倒是瞬间好了不少。
好在当初傅咏菡住院的时候,就让傅飞鹏提前垫付了不少住院费在里头。不然的话,傅咏菡这些天也不可能在医院住得这么舒服,还能说出院就出院。
不用和傅飞鹏再打交道,傅咏菡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母女俩一通收拾,顺利的出了院。
何玉这次还咬牙打了辆车带女儿回去。
第三章 现状
傅咏菡虽然早已经在记忆中找到了“车”是什么东西,但如今还是第一次亲身接触到,顿时好奇心大起,把车里车外都给打量了个结结实实,让前排的司机师傅不住的回头,像是看到了什么从大山里出来没见过世面的丫头似的,简直跟外星人也没什么两样。
何玉看得却是一阵心酸。
都是她委屈了女儿,才会让女儿都念了一年大学了,还对出租车都这么好奇。
傅咏菡好歹是从宫里打磨出来的人,很快就察觉到了司机师傅和何玉异样的眼神。她不着痕迹的收起了自己的打量,让自己表现得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这才让车里人的心思都淡了下来。
几天没去学校了,也不知道学校现在是什么样子。何玉心里多少有些不放心,犹豫之下,还是先将傅咏菡带去了她之前租住的地下室。
何玉一直都很担心傅咏菡会嫌弃地下室环境不好,之前傅咏菡仅有的几次过来,也从来都是待不长,那嫌弃的表情一看就能让人猜到她心里的想法。
却没想到,这一次傅咏菡倒是很轻易的就接受了地下室的环境,只略微向四周打量了一下,就自然的在房间里唯一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这地下室的条件非常简单,一共也就才十多个平米的空间,里头摆放了一张单人床、一张小小的四方桌、一张凳子,还有一口漆都掉得差不多了的木箱子,以及几个松松垮垮的不知道装了什么的尼龙口袋。
单人床上是散发着陈旧味道的床褥,四方桌上摆着的则是散乱的饭盒和开水壶。
地上湿湿的,没有半点阳光能够照耀得进来。何玉一进门就打开了房间里唯一的电灯,灯光却依然昏暗得很,处处都散发着落魄的味道。
身为御膳房总管的傅咏菡,住过皇宫,也住过茅草屋。当年,她甚至还往乱葬岗走过一趟,没什么地方不能适应的。
相比之下,这地下室的环境虽然糟糕,却也不是让她接受不了。
只是这样的地方住久了,对身体肯定是不好的。
傅咏菡现在这具身体本就是大病初愈,何玉的身体也不怎么好,两个人是肯定不能再这样的地方常住的。
想要换地方,没钱是不行的。
何玉整理了一下地下室里唯一的单人床,对傅咏菡道:“菡菡,你身体还虚着,要不要先躺床上睡会儿?”
傅咏菡这些天一直在医院躺着,躺得骨头都快要软了,哪里还躺得下去。她摇摇头,道:“妈,你的包子摊呢?放哪里了?”
这么小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放得下包子摊。
何玉笑道:“推车在房东院子里呢!那推车太大了,根本就推不下来。我早就跟房东说好了的,把推车放他院子里头,每个月给他五十块的看管费。既方便了我,也给了他收入,他高兴得很呢!”
那包子摊本就是用三轮车改装来的,一应锅灶俱全,何玉和面做包子,全都在车厢上一气完成,方便得很。
这车可骑可推,一车几用,都说不清楚到底算什么车了。
至于面粉和包子馅儿这些食材,一般都存放在地下室里头,不可能和笨重的推车一样,放心的放在半开放的院子里头。
傅咏菡吃过何玉带去医院的包子,那滋味儿简直比之前的鸡汤还不如,能卖得好才怪呢!
想要靠何玉卖包子换地方住,这辈子恐怕都没什么指望了。
要说厨艺,傅咏菡自然是当仁不让。
想要改善自己的生活环境,看起来,恐怕还是得靠自己才行。
“妈,你不是打算接着卖包子吗?”脑子里飞快的转过了几个弯,傅咏菡提议道,“不如你今天就去城北那边的批发市场摸摸情况,我在家里帮你做包子,咱们明天就去摆摊怎么样?”
何玉听了一愣,失笑道:“你哪里会做什么包子啊?可别跟妈开玩笑了!之前你在包子摊帮忙,也只是帮着卖卖包子收收钱而已,哪里就亲手包过包子了?再说了,这做包子啊,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学得会的,又费力气的很,还是让妈自己来吧!”
傅咏菡心中无耐,却没有放弃,只是微微笑道:“妈你可别小瞧我。我之前在学校食堂打过工,跟食堂的大师傅学过好些东西。做包子这点小事情,还是难不住我的。不信的话,等我做出来之后蒸给你尝尝,你就知道了!”
何玉不以为意,只当女儿是在哄自己开心。不过去批发市场找新的摊位也是当前的大事,的确是不能耽搁。
“行了,你要是闲着没事干想做点事情玩就随你,反正这屋子里头只有面粉,你想做东西也就只能做做馒头玩儿,留着我们娘俩儿自己吃也好,不过可不许乱糟践东西!”何玉心里也惦记着赚钱的事情,匆匆交待了女儿几句,就拎着东西出门打听情况去了。
待何玉走后,傅咏菡在房间一角的一个尼龙口袋里头,找到了半袋子面粉,还有些其他的调料盒子。
虽然完整的接收了这具身体所有的记忆,但是傅咏菡对于简体字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认了好一会儿才把那些瓶瓶罐罐上面的东西给认全了。还有些调料盒是何玉用一些拆了招牌的空塑料瓶改造的,上面一个字儿也没有,一眼望过去还真是不好分辨谁是谁。
不过既然是调料,自然可以通过气味和味道来辨别它们。
傅咏菡还没有打开这些盒盖,基本上就能通过空气中那不远不近的味道当中,分辨出这些调料盒里面,装的分别是什么了。
她不禁叹了口气。
现代社会对要入口的东西已经如此不讲究了吗?这么低劣的调料,竟然也能拿得出手,还要拿出去卖?!
不过想想何玉那简陋的包子摊,再想想大雍朝那些路边摊,两者其实也差不多,根本就不可能用些多么高端的材料,能有这样子也就不错了。
真用些好东西,包子也卖不出高价,到时候亏本的还得是自己!
傅咏菡翻翻找找的,把做馒头的东西倒是很快就找齐全了。
第四章 不靠谱的房东
傅咏菡看着眼前杂七杂八的东西想了想,自己现在能做的东西的确是少,不过蒸点馒头去卖的话,倒也不少什么难事。
从本尊的记忆中,傅咏菡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了挣钱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
就是在大雍朝的时候,没钱也是行不通的。
所以当务之急,她得开源。
不过现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显然还不是时候。
而且,要重拾厨艺,也不是光靠有人就行的。
傅咏菡直起身,扭了扭脖子动了动腰,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了起来,分明就是关节移动的声音!
没想到在医院那种地方躲躲闪闪的练了十几天,她这门功夫到底还是捡了起来。
只是十几天的时间还是太短了,要想恢复全部的功力,只怕还得花上不少时间才行。
当然,只是做点馒头而已,这点儿功力也差不多够用了!
傅咏菡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她练的功夫,当然不是那种上战场杀敌的功夫,而是当初在大雍朝的时候,她的师傅,也就是在她之前的那一任御膳房总管,教给她的一门养身功夫。
这功夫的名字特别简单,就叫养身决。
养身决主练内功,除了基本的养身之外,对下厨之人尤为有利。尤其是在刀工和巧劲儿上面,有了这门功夫,不知道能省多少力气。
若非学了这一手,傅咏菡也不可能力压那么多大雍朝能手,以一介女流的身份,接替她师傅的工作,坐上御膳房总管的位置了!
傅咏菡提着面粉和各种调料,出了地下室,去了地面上的院子。
这地下室本就租在甘州大学城附近,而甘州大学城又是建在甘州市的郊区的。这一块儿地界高楼大厦不少,可是低矮的平房同样很多。何玉租的这地下室,就是在一片大楼背后的一片要拆迁似的地方,十分破败,却仍然能勉强住下不少人。
这院子不大,东西却是不少,把个小小的院子给挤得满满当当的,压根儿就没多少空隙。
傅咏菡打量了一下,这院子里头光是何玉平时出摊用的那种改装型推车就有整整三辆,可见这附近做小吃的人还真是不少,大家的情况也是差不多的。
她只是扫了一眼,很快就在屋檐下找到了记忆中何玉平时出摊用的推车。
“哟,这不是小傅嘛!”一个光着上半身穿个大裤衩的中年胖男人听着动静从一侧阴暗的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个破旧的蒲扇,顶着一头稀稀拉拉的头发,一看见傅咏菡就眼睛一亮,跟要活吃人似的,“听说你住院了,怎么,现在就出来了?你妈呢?”
说着,中年男人就笑嘻嘻的往傅咏菡身边凑了过来。
傅咏菡之前来这边的时候很少,就算来也通常是在外头等着何玉,基本上就不怎么进来,所以和这院子里的人很少打交道,顶多也就混个脸熟。而她眼前的这个中年胖男人,就是何玉的房东,焦冲。
焦冲今年才三十八岁,比何玉还要年轻两岁。他父母去世得早,留下了这一间院子和附近的几块田地给他,刚好又遇上大学城开发,倒是让他赚了一大笔。
只可惜焦冲从小不学无术,屁大点儿本事没有,还贪色好赌,把自家几块田地换来的财产全给赌输了出去,最后也就剩下这间破院子了。焦冲自己也知道自个儿没啥能耐,真要离了这院子,他可就真的是什么也没了,这才咬牙把院子给留了下来,没有换成赌资再败进去,算是勉强有了点安身立命的东西。
也亏得他这地方破归破,却是占了个好地方,出租倒是不成问题。他又把原来的地窖改造成了地下室,收纳了些租户,每个月这么坐着收点租金,倒也够他开销的了,甚至有时手头还宽松得很。
只是焦冲虽然不怎么赌了,可是这贪色的坏毛病却还在。他又没能力正儿八经的娶个媳妇儿,只能三不五时的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