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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温香软玉抱满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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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文芳自然知道老爷子的意思,她摇摇头道:“她对我们一向如何,你也知道。所以,爷爷,这些你就不用说了。”
  曾昌安长叹一声,道:“罢了,如果换成是我,我也不会原谅她。你们这样,已经仁至义尽了。爷爷不怪你们,只是遗憾。还有……”
  曾昌安看着曾文芳,欲言又止:“还有,你们以后,会改姓吗?”
  曾文芳看着老爷子枯瘦的脸,虽然不忍心,但还是点头道:“我们的户口已经迁好了,京都的爷爷说,带到京都入户籍的时候,就要改姓。爷爷,我们毕竟不是真正的曾家子孙,你就放下心结吧?”
  “放下、放下,唉,我怎么放得下啊!”
  “文波年初六会回来,他明年也大学毕业了。听说他利用假期在外创业,做得还有错,如果不是得知你们生病,他还想不回家。爷爷,文波以后也会有出息的,放心吧,我会着重陪养他,算是报答爷爷这几年对我的信任。”
  “文芳,你真的是个好孩子。知恩图报,以德报怨。是爷爷错了,以前不该那样对你。”
  “没事,爷爷,都过去了。你要好好的,等我回来看你。”
  爷孙俩第一次真心交谈,也许这也是最后一次真心交谈。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失去的时候,才觉得痛得撕心裂肺。曾昌安觉得自己就是如此吧!


第五百四十五章 奇怪的梦境
  大年初六下午,曾文波匆匆赶回家。而这个时候,曾文芳家的门外停了一辆四轮货车。还有人搬着东西,忙进忙出。
  曾文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得丢下手里的行李,只背着一个背包,就冲了进去:“你们是谁?为什么搬我姐家的东西?”
  王小中正站在大门外,指挥搬东西的人,听到这句气极败坏的话,抬头看去,见是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人,笑道:“请问你是?”
  曾文波见这个中年人长得斯斯文文的,面容还有些熟悉,不由疑惑地道:“我是曾文波,曾文芳是我堂姐。我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怎么搬我姐家的东西?”
  王小中朝他咧嘴一笑,道:“原来是文波啊,我是你堂姐的大舅,叫王小中。难道你家里人没有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姐她怎么了?”
  曾文波心里一紧,脸色发白,紧张兮兮地盯着王小中。王小中见这个年轻人的神情确实不是装的,便收起了笑意,对他道:“看来你是没有回来过春节,你是现在才回来?”
  “嗯,我刚从省城回来。”
  王小中点头:“我猜也是这样,你放心,也没什么事。你姐一家已经迁居京都,他们一家吃过午饭就去了东湖,明天去省城乘飞机。我搬的是以前我们家送过来的贺新屋的礼物。你姐让我们把这些搬回去,房子与其他东西留给你们。”
  “啊?为什么?我姐他们怎么会迁到京都去?”
  王小中笑道:“因为京都是他们的家。你回到家里,你爸妈会告诉你事情原委。”
  曾文波心里着急,但还是礼貌地道了谢:“嗯,那我先回去了,谢谢大舅。”
  可是,曾文波做梦也没想到,事情真相竟然这般残酷。
  最疼爱他的奶奶并没有出来迎接他,而是满脸苍白地躺在床上,嘴巴有些歪,还不断地流口水。爷爷则怏怏不乐地靠在沙发上,脸色憔悴而苍白。
  “爷爷,这是怎么回事?您怎么了?奶奶怎么又生病了?”
  曾文波手里的东西又一次丢到地上,呆呆地站房间里。
  曾昌安抬头看了这个他最疼爱的孙子一眼,神情沮丧、脑袋无力地耷拉着。
  最后,还是曾文辉与曾文理把他拉出来,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曾文波无疑是这个家中,对曾文芳感情最深厚的一个。他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无声地流着眼泪。谁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罢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最疼爱他的奶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奶奶对三叔做出这样的事情,让他怎么面对他最尊敬的姐姐?
  对了,他不用面对文芳姐姐了,因为他们一家都搬走了,不再是他们寨下村的人,也不再是他的亲亲堂姐。
  这样的事实、这样的真相,让他如何承受?
  “啊,怎么会这样?……”
  曾文波拼命地撕拉着自己的头发,哭喊出来,哭得嘶声裂肺。发生了这样的事,曾文兰也回来了。看着号啕大哭的弟弟,也无声地流着泪。
  这个家,不单单是弟弟舍不得文芳,她也一样舍不得。可是,她哪有脸面要文芳的联系电话?她知道,这个家,是要彻底失去三叔一家了。而小姑口里念叨着的京都姑姑,人家根本就没想到要认他们。
  叶家老宅,叶元轲也知道了事情真相。京都沈家?呵呵,如今,他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如果,如果那个时候,他再坚持坚持,那他娶回的妻子,可不就是京都沈家的闺女了?
  不,即使他再坚持,曾文芳也不可能嫁给他。那个女人,聪慧又有心机,怎么可能看得上一无是处的他?可是,为什么他这些天总会做一个同样的梦?
  梦里,他是真的娶了那个女子;梦里,那个女人对他百依百顺,可是,他呢?却弃之如蔽蕗。
  他与那个女人生下了大宝和小宝,却不让她与孩子一起生活,而是让她如一个保姆那样,留在这座老宅里服侍奶奶。这个女人要去种菜、种花生、种红薯,这个女人要一个人打扫这座大宅子,这个女人没有行动自由,只要迟一点儿回家,就会被奶奶打骂。
  偶尔,他也会带着孩子回老宅,可是,并不是为了见她,而是为了住在老宅的奶奶。孩子不尊重她,待她比县城的保姆还不如。而他,自从小宝出生后,便再也没有碰过她。母亲说,她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说她只是叶家用几份工作换来的、服侍奶奶的保姆。
  他在市区有一个家,那里有他真正的妻子,结婚证上的妻子。市区那个家,不但有他的优雅高贵的妻子,还有聪慧可爱的女儿。
  后来又怎么样了呢?有一幅画面不时会浮现在他脑海里:好像也是在市区他的家里,两个女人站在他家窗户外面,呆呆地看他与妻子女儿的互动,看了好久。这两个女人,他认识,一个就是仍旧住在青山镇这座老宅里的前妻;一个是他前妻最好的朋友刘小玲。
  梦的结局是怎么样的呢?
  叶元轲想啊想,可是,却怎么样也想不起来。
  今天是大年初七了,妻子曾文兰一大早又回了娘家。他们明天就要上班了,下午就得回到县城,孩子们也跑到街镇去玩了。叶元轲一个人像幽魂一样,爬上了青山中学。
  他记得,梦里,曾经有一次,他到青山中学去找她,结果在青山中学后山的一个墓地上找到了她。找到她的时候,她静静地躺靠在墓碑前面的青石板上,目光看着远方,眼神迷离,脸上却挂着安闲恬静的笑。那个笑,一瞬间迷了他的眼。
  叶元轲顺着梦境的小路往前走,迷迷糊糊间,竟然真的找到了后山的那座古墓。一样有着干净而光滑的青石板,但青石板上却没有她。
  叶元轲学着梦里她的姿势,也躺靠在青石板上,目光看向远方。不过,远方有什么呢?除了山还是山。他有些疑惑,不过,阳光暖暖地照射在他的身上,几天被梦境缠绕得不能安睡的他,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梦里,那个女人,也就是他的前妻,已经不像在青山中学找到的那样美丽恬静了,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进了民政局,又从民政局出来,打了车回到了青山镇。
  这个女人在楼下小店买了一瓶白酒,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拿着酒、提着包开门进了老宅。那个时候,他103岁的老寿星奶奶去世没多久,家里就剩下那个女人。
  他看到她想倒水喝,但水壶里没水。她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拧开搁到桌上的那瓶白酒,当水那样地喝了起来。
  “离婚?离婚?这就是电视上、小说里所说的被离婚?我已经被离婚十几年了?哈哈……
  我被离婚十几年了,还心甘情愿地呆在这里替他们服侍老太太。哈哈……我是有多蠢,才会这样被蒙蔽?我是有多笨,才会被离婚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
  他能清楚地看到女人脸上的泪水,与那个女人眼里的绝望与痛楚。他的心没来由地抽痛了一下,又一下。他看到那个女人又哭又笑,很想去安慰一下她,可是,他的手伸了半天,也到不了那个女人的头上或是脸上。
  然后,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把一瓶酒喝下去了。他想夺下那个酒瓶,却没办法做到。最后,这个女人竟然跑到浴室里洗澡了,洗的还是冷水澡。
  睡着了么?他好像去看那个女人了。只是,他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却再也不是那个又哭又笑的活生生的女人了。那个女人的脸变得模糊不清,他想去摸,却被一个柔软的手握住了。
  耳边还传来尖利而恐慌的声音:“阿轲,你怎么能去摸,这个女人至少已经死了有四五天了。外面都能闻到尸体的臭味了,这里多臭啊,你没有闻到吗?
  快点,我们快点出去,搬尸体的人都来了,让他们直接把尸体放在棺材里。这也太晦气了,这座老宅还能住人吗?”


第五百四十六章 梦里梦外(1)
  “死了?她竟然死了?怎么可能?就是喝酒那晚死的吗?死了,她死了……”
  梦里的他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过了好久,他才发现,面前站着一个天神般高大俊美的男人,这个男人恨恨地审视着他,冷冷地问:“喝酒的那晚?是那晚?你与她一起喝酒的吗?”
  “不,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做梦的时候,见到她在楼下买酒,然后回到家里,把酒当水那样喝下去了。”
  “梦见的?你就是叶元轲?他的丈夫?”
  男人审视的目光盯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旁边的女人不怕死地补充道:“这是叶元轲,不过他是我的丈夫。”
  “你的丈夫?那她呢?”
  那个俊美的男人指着还躺在床上,那个已经辨认不出是谁的尸体,冷冷地问:“我问你,他是你的丈夫,那她呢?”
  旁边的女人吓得躲在他的背后,瑟缩着,小声道:“那是叶家的保姆,她叫曾文芳。”
  “呵呵,好,好,曾文芳,青山镇众所周知的叶家孙媳妇,服侍了叶家老太太三十年的曾文芳,成了叶家的保姆!好、好,你们好狠的心!哈哈……好,好样的,你们叶家人都是好样的!”
  他听到男人的狂笑声,然后是男人冷冷的声音:“让你们的人出去,让我的人来。你们的手脏,不配动她的一根毫毛。”
  他看到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鱼贯而入,全部带着干净的白色手套。他们抬了一口精致的棺材,小心地放在地上,然后再把“人”抬着放进了棺木里。
  他看到男人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棺材里的人,脸上温柔似水,话里却带着戾气:“文芳,你安心地睡吧?害你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我要让叶家人都为你陪葬。”
  他看到那个男人扫视了外面一眼,抬手让那几个男人把棺材抬出去了。然后,这个天神般的男人把墙上一幅画,那幅没有用相框镶嵌的,画着火红的枫叶的画小心地收了起来。
  这个男人手里拿着画走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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