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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球由于惯性不断的滚动着,吸引了躺在小窝里睡觉的雪球,喵了一声一跃而起,倍儿精神的玩起了毛球。
“咳~”立逍一手轻握成拳抵在了唇间掩去嘴角的那丝笑意。顾婉晚就算不抬头看也知道立逍一定在笑,于是她就着扒着的姿势掀起被子钻进了被子里。她还有什么老脸面对这高冷的男人含蓄的笑?
立逍也知道她的自尊心开始在作祟,并没有再为难她,他跟着躺下从身后将她拥入怀中,咬着她的耳朵说:“继续。”
顾婉晚的脸红得像抹晚霞,泄气的问:“继续什么?你就笑好了!我知道你想笑!”
其实立逍是真的很想笑,但他一直都比较含蓄,也不好意思笑,只说:“继续勾引我。”
“不!换你勾引我。”顾婉晚将脸埋进枕头里,此时脑子被这种强烈的羞耻冲得热糊糊的无法正常思考问题。
立逍坐起身,解开了睡袍,说:“你不看我,我怎么勾引你?”
这话说得,要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顾婉晚终于顾不上羞耻,回头朝立逍看去。男人强健完美的体魄毫无遮蔽的逞现在她的眼前,她下意识的擦了擦鼻尖,就怕抹到鼻血。
顾婉晚腾身而起,双手勾过立逍的脖子,重重的亲上他的唇,立逍将她推倒在床上,加深了这个吻,并进行了更深层次的探索……
☆、第97章 她世俗,但很可爱
凌晨三点,立逍从床上爬起,披着睡袍走出了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顾婉晚睁开了眼睛,虽然那件事情谁都没有再提,但是顾婉晚觉得总有一根针埂在的心里,时不时的刺痛一下提醒着她。
她悄悄的爬起走出了房间,站在走道上看到大厅里,立逍正独自一人坐在沙发里喝着酒,眼神有些飘乎,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顾婉晚想了想,走了下去。
直到在他面前站定,立逍也未意外,只是拿过茶几上倒挂着的一只酒杯给她倒了些酒。顾婉晚坐在他的对面,伸手拿过了酒轻啜了一口,龙舌兰的味道呛得她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顾婉晚心里憋着一大堆话,没有勇气说。为了壮胆,她仰头喝下了杯里所有的酒。立逍眉头不由得微蹙:“这酒太烈了,不能这么喝。”
“昨天宴会,你为什么不替我说话?你不是很有权有势吗?你不是大公司的老板吗?只要你一句话,他们那些人就不会那样欺负我。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没错,你就是从一开始看不起我,你看不起我为什么还要跟我在一起?”
“你这么有钱,这么帅,谁都愿意给你做情妇,你找个连你自己也看不起的女人,你自己也不痛快吧?呵~说到底,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劣根性难改,折腾别人不说连自己也一并折腾。”
立逍安静的听着她的发泄,轻叹了口气:“那你希望昨天宴会我要怎么做?”
“当然是要好好的听我解释!然后告诉那些人,我没有偷东西。”顾婉晚有些激动,一想到被他们任意羞辱与诬陷的时候,就恨所有的人,包括立逍一起恨。
“你说你相信我,你就是这么相信我的。你还亲自报了警!我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们就认定了我是个小偷。我承认自己不是个正经女人,但我从不偷东西,也从不主动抢别人的男人。”
立逍咽下喉间的苦涩,有些无奈的看着她,一字一句无比清晰的告诉她:“项链就是在你包里搜出来的,你还想解释什么?他们会听你这个没背景、没来头的陌生女人解释?”
“难道就只能任他们诬陷我,让他们瞧不起我吗?他们凭什么?我又不吃他们家的住他们家的!”顾婉晚气疯了,无法正常和理智的去看待思考问题。
“那你想怎么做?”
“如果姐那天带了刀去,我能扎几个是几个,再以死来证明的我清白。”顾婉晚小拳头狠狠砸了下沙发。
“你平常的聪明冷静都哪里去了?”立逍抚额,有些头疼:“事情过去就算了,你想再多也没用。顶多就是臆想捅他们几刀,事实上你连动他们一根汗毛都不够格。”
“你怎么能这样?我虽然不是你正室,但好歹也是你的情人,侮辱你的情人,就是在侮辱你,你应该感同身受才是!”
立逍还是忍不住笑了,她是挺世俗的,世俗得……居然那么可爱。看她那么认真那么努力的鼓动着自己给她报仇,立逍就有些心疼。
“你笑什么?!”顾婉晚连掐死他的冲动都有了:“我知道了,当我白说,我睡觉去了。”
看她气呼呼的要走,立逍突然说:“善恶终有报,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笔帐,欠了谁的,或要去讨回谁的,都会有因果循环。一切,都只是时间的问题。”
顾婉晚回头看了他一眼,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但终究不能想个透彻,不会真是劝自己‘放下屠刀’这么简单吧?
立逍摇晃着杯里琥珀色的液体,眼中闪过一抹杀气,他记得很清楚,无比清楚那些诬陷她的人,他恨声的咬着牙低语:“我一定替你整死他们。”
第二天醒来,他又消失了,像之前一样将她独自留在家里,接着又是整整一个星期见不到人影,连辛博亚都没有再来过。顾婉晚抱着自己缩在沙发上,一脸忧伤:“他真是厌倦我了,半年还没到呢!我真的……这么没有魅力?”
想到这,突然门被人打开,辛博亚提了好些吃的走了进来,一身风尘仆仆,像是去了远方:“顾小姐,快来看,我给你带了好多吃的回来。”
顾婉晚一下有了精神迎了上去,接过他手中的好些东西放到了桌上,问:“你这些日子都去哪里了?怎么,你们立公子又养了小情人,让你过去侍候吗?”
“顾小姐,千万别这么想。”辛博亚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说:“立哥对你是一心一意的好,别的女人再美如天仙也跟他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你就放心吧。”
“我不担心!”顾婉晚没好气的拆了一盒糕点,捏了一大块塞进了嘴里。辛博亚抚了抚胸口,他真怀疑那么一大块她是怎么咽下去的,她喉咙的构造跟他们不一样?
“话说你究竟去做什么了?”顾婉晚一手捏着一块糕点,嘴里还塞着一块,问向辛博亚。
“去找人了。”辛博亚哀叹:“我拔山涉水,风餐露宿,总算功夫不负苦心人,让我在山沟沟里找到了那个女人。”
“噗~”顾婉晚将嘴里的糕点一股恼的喷了出来,瞪向辛博亚:“女人?孩子他妈?小三?私生子?立逍的……”
辛博亚扯着一抹浅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你说对了一大半,立哥是让我去找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确带着一个很可爱的私生子,她也的确是个三儿,但……肯定不是立哥的。”
“那他为什么花费心机去找她?吃饱了撑着吗?”顾婉晚腹诽,立逍看着正经,根本就是个闷骚,处处留情。
“这个,立哥自有他的打算。至于什么心思,顾小姐还不知道立哥,咱们哪能猜得透他的心思?对吧?”
“立逍……他现在在做什么?”顾婉晚凑近辛博亚身边冲他挤了挤眉。辛博亚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闭口不语。
今天市里最大的高尔夫球场被人以高价包下了,娱乐媒体千方百计的想打探出点什么,都挖不出一点现索。当事人也实在低调,所以一开始没有被引起关注,直到花一千万包下全场,此等土豪行径,一下子便跟传染病似的传开了。
☆、第98章 诡异的诅咒
“最近你们立氏的动作挺大的啊,短短一周时间便收购了两个很有规模的大公司。有赶尽杀绝的意向,立总的手段没想到这么狠。”安祈佑优雅的挥动球杆,球准无误的进了洞。
立逍笑了笑:“比不上你的手段,谁不知你安祈佑是久经商场的一只老狐狸,我顶多在你面前也是只老麻雀。”
“逍逍,这么说你真是太谦虚了,你做事雷厉风行,很有魄力,现在立氏那些董事会的老家伙们还不是对你服服贴贴,往日的小动作都少了好多。”
立逍盯着安祈佑良久,点了点头:“看来安安你……对我们立氏了如指掌啊。至于他们那些小动作,只怕连你这个局外人都比我清楚。”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安祈佑面不改色的说。
立逍失笑,一杆入球后丢下了球杆,径自躺在了一旁的躺椅上,风有些大,天空越来越阴沉起来,雪才停了没多久,看来又有一场暴风雪要来临了。
“我说逍逍……”安祈佑躺在了另一侧露出一抹狡狐的奸笑:“你找我可不是专来打高尔夫的吧?”
立逍无语的看了安祈佑一眼:“你觉得我是这么市侩的人吗?放心吧,我就是单纯的找你出来打打高尔夫,让你放松一下。”
安祈佑听了笑了笑:“你下个月有没有空?”
“有啊,我这个大闲人,你想什么时候约我都有空。”立逍坐起身,拿过桌上的拉斐打开,倒了两杯,一杯递给了安祈佑。
安祈佑有点一直想不明白,问:“你说咱俩是怎么就这么勾搭上的?”
立逍认真的想了想说:“首先,咱们一定要有一个共同的目标,然后,咱们一定觉得彼此有足够感兴趣的利用价值,最后,臭味相投就这么勾搭上了。”
“啊~逍逍分析得有道理,那咱们利用打高尔夫球之余,‘顺便’谈谈其它有趣的事情,如何?”
“甚好啊!”立逍挑眉:“比如,黑钻戒。比如咱们公司的行政总监。”
安祈佑轻叹了口气:“胃口不小啊逍逍,一千万的包场费,就想搞到百年集团的镇店之宝。你说的那个行政总监,好像叫舒洋?我对这人实在不了解,不过……他最近跟你们董事会的几个大股东走得特别近,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你就不怕把你这个董事长给架空了?”
“不瞒你说,我并不想对付舒洋。他的父亲与我父亲是很要好的兄弟……”
“所以呢?”安祈佑眸子闪过一丝疑惑,轻啜了口杯里的红酒。
“所以想让安安配合我,给他创造一个机会,让他‘大干一场’。”立逍眸子微眯,射出一道精光:“正如你所说,这样下去,舒洋完全能做到联合那几个老家伙,把我的权力架空,我不得不防啊!”
“董事会里头,没一个是你的心腹?”安祈佑一脸怜悯的盯着立逍,做人做到这份上,实属不易。
“有一个是我的心腹,他是……”立逍凑近安祈佑的耳边说了那人的名字。安祈佑挑眉一脸佩服的看向立逍。
“啧啧啧~不愧是逍逍,打蛇总打七寸。这个老家伙可是个关键啊。”安祈佑一下子来了兴趣,激动的说:“那你是想让舒洋大干一场,带着他的东西和那些老家伙滚蛋后,大换血,从此你立逍独揽大权稳坐江山,简直是一箭双雕!好计!!”
“呵~”立逍呆滞的盯着安祈佑,说:“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不用什么都说,无声胜有声。”安祈佑眼中闪过一丝戏觑,坐等着看他们锅里反的好戏码。
“安安,你太坏了。”立逍是什么人物?这一眼便能将安祈佑的心思看了个透彻。立逍将酒杯放下,继续跟安祈佑玩心理猜猜猜,互相调侃着。
“那对黑钻戒,可还安好?”
安祈佑抓了把干果,假装没有听到。立逍暗骂了一声老狐狸,继续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