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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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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巩珍珠冷哼了一声:“真讨厌; 我要是能有你这么瘦就好了。你快告诉我怎么保持的?”
  “怎么保持的啊……”易欢仰头看了看天,“心里装点事,很容易就瘦下来了。”她伸手拍拍巩珍珠的肩膀,“你心宽; 所以……”
  “闭嘴。”巩珍珠面无表情; “不许说那两个字。”
  易欢忍着笑咽下了“体胖”二字。
  过了几秒钟,她说:“我也觉得自己是有点儿太瘦了。”
  昨晚和沈霃宽那什么结束之后,她甚至觉得骨头都被弄疼了。
  巩珍珠没好气地跟了一句:“刚认识你的时候; 就觉得你充满神秘感。熟悉之后才觉得好点。”
  她偏过头; 打量易欢;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自己初见易欢的画面。
  她们寝室早就接到辅导员通知,说这学期她们寝室要搬进来一位转专业来的新同学。
  不过一直等到开学两个月后,快要期中考的时候,此人才现出庐山真面目。
  那天是周三下午,她们专业没课,都窝在寝室里玩。
  易欢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背着一个双肩包,手里抱着两摞书,用脚踢了踢门。
  是巩珍珠开的门。
  一眼看上去,易欢有种生人勿近的清冷气质。
  她走进寝室里,面对寝室里三位女生的打量目光,只是淡淡地打了个招呼:“嗨。”
  然后她就走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床位前停下。
  因为她长时间未现身,大家都以为此人不会搬来住的,而且平时上课也没见多个人,所以属于她的桌子上柜子里床上,都摆满了寝室里另外三位同学的东西,什么化妆品,吹风机,卷发棒,零食,淘宝上买来的不想穿的衣服,等等。
  然后,巩珍珠和同学们就听到易欢开口又说了一句话:“这些都是谁的东西,麻烦现在拿走,我要放东西。”
  三个人恍若大梦初醒,纷纷上前拿走属于自己的东西。
  巩珍珠小声地解释了一句:“都以为你不来了,真的不好意思啊,我们不是故意的。”
  “没事。”易欢说了那天的第三句话,然后扭头对巩珍珠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当时巩珍珠的脑海里只冒出了两个字:好看。
  易欢那天晚上,就说了这三句话,而后,她就是沉默地忙碌自己的事。
  擦桌子,铺床,把书本一个个整齐地摆放来桌上。
  再后来,她就去洗漱,换了身睡衣,然后打开自己的小台灯,开始看书,一直看到熄灯。
  当晚,她们寝室三个人都被易欢冷冰冰的神情和语气吓住了。
  连每回的熄灯后的寝室卧谈会也没进行。
  后来三个人经常在一起讨论易欢,讨论出了诸多负面的评价。
  每次另外两位室友发挥无尽的想象力,一起猜测易欢不在学校这段时间里可能是在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的时候,巩珍珠总是不愿意附和。
  易欢充满神秘感。
  平时她几乎不住学校,只有考试前才会在学校认真复习。
  前两个月的课她都没参加,后面的专业课倒是都按时来的,不过人还是一直很冷淡,对谁都算不上热情。
  班上好多男生,甚至包括同专业的隔壁班男生,都会找巩珍珠以及巩珍珠室友打探易欢这个人。
  人们总是对陌生以及未知充满好奇。
  巩珍珠也是。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得知了原因,从此对易欢肃然起敬,再也不跟室友们一起黑易欢。
  再后来,她因为学车,意外地和易欢就成了好朋友。
  易欢的生活很简单,连男朋友都没有,晚上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家,要么就是在学校图书馆,根本不可能是原先大家猜测的那样。
  想到这儿,巩珍珠对易欢道:“欢欢,你当时在我们寝室,就是朵奇葩。”
  “我姑且当这是褒义词。”
  “不过我还是很佩服你的。”
  “走吧。”易欢打断了巩珍珠即将出口的煽情话语,“去看看时唯一。”
  “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小嘴一张,蹦出两个字,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易欢道,“现实点,少煽情。”
  巩珍珠郁闷:“看什么时唯一啊。我刚才就是顺口一说而已……”
  易欢道:“我心情好。”
  被人护着,心情真好。
  她确实不擅饮酒。
  当年,她在第一所大学里风光的时候,也曾参加过许多酒会。
  沈霃宽从未让她沾过一滴酒。
  他总是能找到让人无法拒绝借口替她挡下任何酒。
  那是,沈霃宽对她解释着:“我担心你喝醉后撒酒疯。”
  她则是十分不要脸地回敬了一句:“我喝醉后才不会撒酒疯,只会美得让你们男人发疯。”
  明知道她只是在开玩笑,沈霃宽却还是认真地捧着她脸,一边吻她一边说:“我家欢宝儿的醉态,还是留给我一个人欣赏好了。”
  他说:“我也愿意为你发疯。”
  现在回想起这些话,易欢仍旧觉得浑身麻酥酥的。
  也不知道当年两个人怎么好意思说这些肉麻死人的话的。
  不过,话虽肉麻,听在耳中,心里仍旧是感动的。
  她小声地在心里念叨着:就容我在这小小的感动里多沉浸一会儿吧。
  当她越过长廊,走到vip茶室,看到沙发上休息的时唯一时,她从这微妙的情绪中抽离开。
  时唯一已经醒了,此刻正窝在沙发一角。
  她把头垫在自己的膝盖上,手里拿着手机,神情寥落。
  不知是不是芷园廖老板的醒酒茶起了作用,她看起来好了很多。
  时唯一看到易欢和巩珍珠,忙放下手机,笑着打招呼:“嗨。”
  易欢问道:“你好点没有?”
  时唯一点头:“好多了。”她不好意思地挠头,“今天正是丢大脸啦。”
  易欢道:“那个酒的度数太高了,换我也受不了。”
  “嗯。”时唯一问,“我哥和霃宽他们是不是还在喝呢?”
  易欢道:“估计还在喝酒,边喝边聊呗,可能要一阵子了。”
  听到易欢这句话,再想起自己敬的那杯别有目的的酒被沈霃宽不动声色地拒了,时唯一脸上的寥落神情更深一分,微微低了头。

☆、第 22 章

  易欢环顾茶室; 发现这间茶室的装饰很别致,现代风中带着些古典诗意。
  整个配套都是浅茶色为主,搭配薄荷绿色的瓷碗。
  主体墙上错落地挂着三幅仿的唐朝仕女图。
  下面的长沙发是红木框的; 沙发布和仕女图色调相近; 地毯也是浅茶色,踩上去软软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易欢的目光落在了三幅唐朝仕女图上; 尤其是中间那副; 模仿的是唐朝周昉的某一幅画。
  衣着华丽的贵妇梳着高髻,手里拿着一根逗狗棒,旁边一只可爱的小狗吐着舌头; 被逗的跳起来; 追着逗狗棒末端的流苏穗子。
  易欢打量完这幅画,低头想了一会儿; 忍不住发出一声只有她自己听得到的冷笑。
  她收回视线,端起自己桌前的茶盏,饮了一口茶。
  她知道时唯一情绪不太好,而自己身份尴尬; 不太适合充当她的情绪调节器; 便说:“既然你现在好多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她起身,示意巩珍珠跟自己一起离开。
  结果才刚转身; 就听到时唯一着急的喊了一句:“等等。”
  易欢回首。
  “易欢。”时唯一仰头看着易欢; “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我?”易欢指了指自己。
  时唯一道:“我哥让司机来接我; 可我不想坐司机的车。我哥的司机冷冰冰的,看着就让人讨厌。”
  易欢托腮,若有所思地说:“那热乎乎的我如果推辞了是不是不太好呢?”
  巩珍珠听了,忍不住用小手指挖了挖耳朵:易欢竟然敢说自己热乎乎,还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呀。她是忘了自己冷若冰山的那两年了?
  时唯一站起来,扶着沙发边缘,道:“易欢,其实……其实你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啦,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是挺不方便的,下午我还有事。”易欢扯着嘴角轻笑,“不过如果你家住的不远的话,我可以做一回您的司机。”她补充了一句,“当然,我开车真的不怎么样。”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时唯一道。
  易欢蹙额:有必要这么急吗?
  巩珍珠问易欢:“那我们要过去跟雅间里的几位说一声吗?”
  易欢瞅了瞅门外,道:“我看也许不用我们过去说。”
  芷园老板小廖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一盘刚洗干净的水果。
  “二位也在?”小廖对易欢和巩珍珠打招呼,“唯一,我给你弄了点水果,如果嘴里没味儿的话,吃点水果。这些水果酒后吃都可以的。”
  易欢瞄了一眼,“对,解酒的同时还能去嘴里的酒气。”
  时唯一走到易欢旁边,小廖说:“廖姐,你不用忙活了,我这就回去。”
  小廖道:“路上堵车了,司机说还要过十来分钟才能到,不着急。”
  “你跟我哥说一声,就说易欢和珍珠一起送我回去,不用麻烦他的司机,回头让司机送他吧,我看他喝了好多酒。”时唯一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这样也不用耽误你招呼店里的生意。”
  小廖有些狐疑地看着易欢和巩珍珠:“可是我都跟你哥说过了,要把你安全送到家。要不,你自己去跟你哥说一声。”
  “我打电话跟我哥说一声就好。”时唯一摸出手机,打电话给时兆伟。
  小廖不置可否地笑笑,心想也就几步路而已。
  电话接通后,时唯一简单跟时兆伟打了声招呼,时兆伟嘱托她回家后好好休息,哪里不舒服赶紧叫医生。
  时唯一收起手机,对易欢说:“好了,我们走吧。”
  巩珍珠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欢欢,我们的包还在雅间里。”
  易欢道:“对啊,我驾照还在包里。”她面露无奈,“看来还得过去一趟。”
  瞧着时唯一弱不禁风像是随时能再倒下的样子,易欢让她们在车前等自己,她自己一个人过去拿包就好。
  刚巧巩珍珠也不太像回到那里,总觉得里面气氛怪异,那个时兆伟骨子里透出的凶神恶煞也让她觉得害怕。
  易欢走到拐角处,发现雅间门口站着几个人,时兆伟正杵在门口,脸对着雅间门里,似乎是在给介绍这几个人给沈霃宽认识。她在原地徘徊,想了又想,决定不过去拿了。她还没摸清时兆伟的底,最好不要频繁露脸了,省得真的激怒了时兆伟。
  做了决定后,易欢掏出衣兜里的手机,给沈霃宽拨了个电话。
  沈霃宽接起电话,微微挑眉:“嗯?”
  “我在走廊的拐角处,准备回去了。”
  “好。”沈霃宽扬起嘴角,看了一眼正和时兆伟讲话的石宽磊,“我知道了。”
  “所以……”易欢捏着手机,抬头看了看依旧在门口的那几个人,“想请你帮个忙。”
  “愿为代劳。”沈霃宽心想,最好是让他带句话给石宽磊,最好是说俩人不合适这样的话。
  易欢道:“把我和巩珍珠的包拿给我,就在放你外套的那个柜子旁的包架子里。”
  沈霃宽:“……好,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
  沈霃宽有些郁闷地收了手机,站了起来。
  时兆伟见势,赶紧走过去问:“沈总怎么了?这是要走?酒没尽兴,怎么能走!”
  沈霃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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