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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要不要答应时兆伟的条件?”闻凯推了推他,“反正你只是做做戏。这样我们省好多功夫。石宽磊手里肯定藏着易正远的把柄,时兆伟要是能在庭审上作污点证人,那易正远就是稳稳地进了棺材的人了。”
见沈霃宽不说话,他趁热打铁,“我们得趁着易正远察觉前,迅速拿下石宽磊。”
沈霃宽冷冷地瞥他:“你怎么不娶?”
“人不爱我啊,人也没指定要我娶。”闻凯大义凛然,“不然我肯定赶着上前娶她。反正都是假的,她总不能逼迫我跟她上床吧。”
“这件事到此为止。”沈霃宽道。
“成,下回我绝不多言一句。”
沈霃宽被时家人给恶心到了。这种条件也好意思提出来。
如果他时兆伟死了,他会看在母亲的份上照顾时唯一。可是要他娶时唯一,那他只能送上两个字:呵呵。
沈霃宽目送闻凯离开,准备去看看易欢。刚关上门,就听到手机在响。打他电话的是他母亲崔玉盈。他蹙额,心想她老人家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喂。”他接起来,走到阳台上,“妈,是我。”
崔玉盈压低嗓子,小声问:“霃宽,我怎么觉得唯一这孩子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沈霃宽担心时唯一是真的病发了,“杰森他在吗?”
“不知道。”崔玉盈扶着墙,慢慢地往外走,“我晚上来看她,总觉得她怪怪的,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你说她会不会脑袋被伤到了,出了些毛病?”
沈霃宽之前答应过别人,不随便将时唯一的病告诉别的人。他当时告诉易欢,是因为怕易欢多心,所以不得不说。母亲这儿,好像也不是必要知道的,所以她也一直没说。
他安慰母亲:“没事的,她可能就是受了刺激,自己难受,在找法子解压。”
“可她的模样也吓人了点,和之前比,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崔玉盈问,“你说要不要我明天让脑科的医生给她瞧瞧?”
沈霃宽道:“不用。”
“还是看看吧,我挺担心的。她看起来蛮严重的。”崔玉盈迟疑了一刻,“而且,她似乎把自己当成了你的未婚妻,一直跟我讲婚礼的事,她自己连日子都定下来,完全自顾自话,都不允许我开口讲话。我听得心里直发毛。”
崔玉盈最终还是在电话里把她曾经应了时唯一的那声婆婆的事讲了出来。
“妈我说你……”沈霃宽叹气。
母亲说的也不是全然不对。在那个情况下,她怎么可能忍心拒绝。她要是拒绝了也就不是她崔玉盈了。
他告诉崔玉盈:“妈你不用担心,我朋友会看着她的。”
“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戒指,跟你戴的那枚特别像一对儿。”崔玉盈道,“她刚才给我看的时候,我差点信了她的话。”
“跟我这枚很像?”沈霃宽抬手看着戒指,“她怎么说的?”
“她说跟你手上的那只是一对。”
崔玉盈怎么想也觉得不可能,明明儿子手上那只和易欢手上那只才是一对。
她在儿子的婚事上,其实是十分自私的。
之前时唯一健康的时候,她觉得这姑娘很好很不错,模样好,性格大方,同自己也十分亲近,而且心地善良,救过她。她觉得这是儿媳的最佳人选。
可是如今时唯一断了条腿,性格一下子又变得很奇怪,她便觉得让儿子霃宽娶她有点委屈了。如果时唯一不嫌弃,她很愿意认她为闺女,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一直照顾她,就算是照顾一辈子也可以的。
她还是希望儿子能找个健康的。
现在,不管是时唯一还是易欢,她都不想认为儿媳妇。
非要在这二人中选一个的话,那还是选易欢吧。
毕竟儿子心在易欢那儿。
她和易欢合不来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们成家后,少去见他们。
沈霃宽抬头看了看夜空。
他总算知道易欢把订婚戒送给谁了。
他放下手机,刚准备去找易欢,却听到停在外面有声音,站在阳台上往外看,发现易欢上了他的那辆迈巴赫。
易欢什么时候醒的?又什么时候跑到了外面?他刚才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
“易欢,你干什么?!”
易欢仿佛听不到他的声音。
沈霃宽急忙抓起车钥匙和手机,追了出去。
可易欢动作更快,已经开车出了门。
易欢在此时脸上还挂着眼泪。她衣服也没换,随便找了双平跟鞋套上就下楼开车离开。她此刻什么都不想,就想过去问问石宽磊,他后面的照片到底是什么。
沈霃宽关上门,上了另一辆车,追着易欢。
可是易欢的车技有多好他不是不知道,况且自己手里这台车速度上是比不过前面那辆迈巴赫的。
很快,两个红灯过后。
他就看不到易欢了。
还好晚上路上的车不多。
他一边小心开车一边语音拨打易欢的电话,电话是占线状态。沈霃宽脑子微微一动,打给了石宝成。
石宝成此刻刚加班忙完工作。
“沈总。”石宝成语气恭敬,“我刚从公司离开,您在公司?”
“不是,我想问你,你儿子石宽磊是和你住一起吗?”
石宝成不太明白,“沈总您打听小磊是有什么事吗?”
“我找他谈一些私事。”
沈霃宽这么说,石宝成也不好追问,只好告诉沈霃宽:“他现在不喜欢和我们老的住一起,具体地址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是在环海花园。”
易欢这时正在和石宽磊打电话。
“你家地址。”
石宽磊穿着睡袍,拿着毛巾边擦头发边问:“你是问我此时此刻在哪?”
“对。”
石宽磊报了地址,“易欢,你想通了?”
“二十分钟,我到你家。”易欢掐了电话。
石宽磊愣了愣,放下手机,安心擦着头发。
随后他看了看自己的房间,很好,很干净。他有轻微的强迫症和洁癖,不能容忍自己的家里出现脏乱差的情况。
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打开门,发现易欢穿着家居服站在他面前。他看着这样的易欢,喉咙忍不住动了动。
他让开门,“请进。”
易欢站在门口,说:“你去换上平时出去穿的衣服。”
只裹着一件睡袍,太容易让人误会。她纵然冲动的有些失去理智,可还没傻到故意营造让人误会的场合。
石宽磊无奈地笑了:“易欢,你自己穿着家居服,却不让我穿?”
“不换的话,我就站门口说。”
“好,依你就是。”
石宽磊没关门,转身去了衣帽间换了衬衫和裤子。他系着衬衫纽扣,走出来问:“现在你可以进来了吗?”他打趣易欢,“你总不能还要命令我系上领带,穿上皮鞋吧?”
易欢摇头:“不用。”
她进门,石宽磊关上门,下意识地将门反锁了。
易欢耳朵尖,听到门锁响了两声,在他过去倒水的时候,又绕到门旁,将锁打开。
她站在门边,拒绝往里走。
石宽磊失笑,说:“易欢,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是个律师。不是强V奸犯。”
“对,你是律师,你帮杀人犯辩护,你伪造现场。”易欢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鄙视,“我怎么知道你律师的这层皮下,到底隐藏了什么。”
石宽磊端着水杯,走到她跟前,递给她一杯水,“你来得很急,先喝口水。”他替自己辩解,“我只是给我的当事人辩护,我也从不伪造现在。我只是寻找了一些关键的可能对我当事人不利的证据。”
“谢谢不用。”
石宽磊无奈,将水杯放在一旁的鞋柜上,“你打算就这样和我聊?”
“是。”易欢道,“我看过照片了。”
“如果你看了后半部分,你会更惊喜。”
易欢语气中带了点哭腔,“我没有惊喜。” 她有的只有惊吓。
石宽磊看着她发红的眼睛和有些沙哑的嗓子,很容易猜出她方才经历了什么。
易欢的手机一直在响。
“你要不要先接个电话?”石宽磊问她。
易欢这才反应过来,她摸出手机,告诉沈霃宽:“我在石宽磊这儿,一会儿就回去。”
听到易欢的话,石宽磊脸色微变,心里闪过一丝不愉快。
沈霃宽道:“易欢,你别激动,我马上去接你回家。有什么你让我来处理,好不好?”
“不用,我忙完就回去。”易欢抽了抽鼻子,“霃霃,你别来。”
她挂了电话,强忍内心的痛楚,努力让表现得镇定,对石宽磊说:“我要你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我,现在就要。”她觉得自己一分钟都等待不了了。
“那么我的条件呢?”石宽磊问,“我要的可是你。”
“我的命不要了,给你。”易欢抬起头。
“我要你的命干什么。”石宽磊拒绝,“我不要任何人的命。”
易欢道:“我只有三样东西,钱,心和命。钱你不要。心我早给了别人,不在我这儿,你再想要我也给不了你。我能给你,只有我这条命了。”
☆、第65章
易欢的目光异常坚决; 不给石宽磊任何遐想的余地。
她直接亮出了底线。
石宽磊伸手摩挲这她的脸颊,语气柔和地问她:“命不比你的身体值钱吗?何必这么倔。”
易欢冷笑,眉眼里尽是嘲讽:“要我违背内心和你上v床做v爱; 不如把我的命送给你。”
她说的如此直白; 不加任何的掩饰。石宽磊听后; 感觉自己被她打了脸。他脸色有些难堪; 抬手用力捏着易欢的下巴,眼神复杂得叫旁人看不懂。
易欢咬着牙,忍着痛,一语不发。她默默发誓,如果石宽磊的手敢再往下多移一寸; 她就会毫不犹豫起把一直自己的拳头奉送给他。
时间仿佛停顿在了这一刻。
“你就那么爱他?”石宽磊摇着头; 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一声叹息,“沈霃宽他就那么好?”
“是,就那么好。”
“好到你可以任由你的杀父仇人逍遥法外?”
易欢抿唇,“那也只是时间问题。”她承认,“我知道你可以把这个时间尽可能地缩短。”
“你可以自信。不过我还是想善意地提醒你一句,没有足够的证据; 你无法让法官把罪名架安在易荣现董事长的头上。”石宽磊轻笑一声; “多少谋杀案最终因为缺少证据而成为悬案?”
许久,石宽磊终于放下手; 他点头,“好,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他忽然微微前倾; 双手用力地按住易欢的肩膀。
易欢的力气没有他大,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的眉心落下一个吻。
石宽磊说:“行了,我不为难你。”他笑着松开易欢的肩膀,后退两步,抬手扯开衬衫的前两个扣子,“但是,我得遵守诺言,让时唯一嫁给沈霃宽。”
他看易欢想说话,手指按住她的唇,嘘了一声,“恰如你所想,我就是神经病。非要强人所难,棒打鸳鸯。”他强压着内心的冲动,毫不掩饰自己阴暗的内心,“看着你不能顺风顺水地跟他结婚生子,我才会稍稍感到些许安慰。”
遵循易欢的底线,不去强迫她,是他最大的让步。
天知道他此刻多想扒了易欢的衣服,将她扔在自己的床上。
“如果你不愿意,你现在就可以开门离开。”他倚在墙边,“走前我希望你想一想,到底是你的这段感情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