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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的乱了的呼吸,感受着她的温度,这一夜变得十分短暂而春光无限。
她困极了,软软地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他用湿帕子擦了擦她,她又强撑着睁了睁眼,问了一句:“方前进怎么说的?”
“哦,他今天喝醉了,我问他说过没,他回答说过。”
林小满无语得想撞豆腐屎掉。
“你绷这么紧做什么?我戳到你痒痒了?”徐卫国不明究竟,疑惑地问。
林小满闷闷地把头埋入了枕头里,“没,没什么。我睡了。”
第二天中午,李爱红过来了,说是方前进想吃上次那种酸辣藕丁。
林小满笑眯眯地去做了,让李爱红端过去给方前进吃。
过了一会儿,李爱红就跑过来问林小满,“小满,你到底放了多少辣子和醋?前进眼泪都被辣流了!”
林小满眨了眨清亮亮的眼,满眼无辜地回答:“不会啊,我自己炒的时候还尝过呢。一点也不辣,和上次的差不多呢。”
李爱红就把方前进吃剩下的盘子端了来,让林小满看那盘子,菜油红灿灿的,就跟那熬好的红辣油一个颜色。
“这还不辣?你这菜里没见着一条辣椒碎,前进就以为没多辣,一时贪嘴,咕叽咕叽咕地就吃了好多,一这流眼泪还一边吃,估计一会儿,他嘴都要肿。你真尝过,怎么尝到不辣的?”
林小满惊讶地瞪圆了眼,学了个炒菜的动作。
“我一手拿着锅铲,铲了一点莲藕丁出来尝,不辣…嗯,我就抖点辣椒粉下去…然后我就用木勺子把菜和了和,我又叨了锅铲上的来尝了一下,还是不辣呢…
我就以为买到了歪辣椒,应该都不怎么辣的,我就把整瓶辣椒粉粉撒下去了。真的…不骗你,我到最后还尝了一下我铲子里的莲藕,一点也不辣。”
李爱红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地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第一次是从锅里铲出来的,尝了当然不辣。后来,你放了辣椒粉,用的是木头勺子去和菜,然后你再尝的时候,尝的是原来那铲子上的菜,当然还是不会辣,然后你就放了整瓶辣椒粉下去…
因为你一直尝的就是最开始那一铲子铲起来的菜,你根本就没尝过加了辣椒粉之后的莲藕…
这件事,好像真不能怪你。毕竟,你也不是故意的。”
“对哦,听你这么一分析,倒真是这么回事儿,我尝的是不辣的,锅里的却是非常非常非常辣的。唉,爱红,不好意思啦,就让你家方前进多喝点水吧。”
下午的时候,徐卫国看到方前进频繁的下楼打水,连续灌了三瓶水,等到他最后一次提着开水瓶上来的时候,徐卫国就出门看了看。
然后,他那眼也突然抖了抖。
“前进,你这嘴怎么肿得像香肠一样啊?”
方前进一说话,那上嘴皮一沾下嘴皮,也辣得疼,他痛苦而无奈地道:“我可能是无意间得罪你媳妇儿了。我昨天晚上,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没。对了,前进,你过来一下,刚刚军部监狱打电话来说,夏河被人杀了。”
第二百零二章 高什么潮
方前进听到夏河被杀,眼皮子就猛地颤了一下。
“军部那边,是不是也有他们那个李特挨计划里的成员?所以才出手清除了夏河?”
“我也这么猜测的,具体的事,需要你去军部走一趟了解了解清楚,然后回来报告给我听一听。在大演习之前,我军内部临时决定要进行一次预演,我这两天都脱不了身。”
方前进点了点头,“那我准备准备,明天就过去。”
“嗯,家属楼的工期能再缩短不,加派人手,多加工钱,连夜赶赶工?”
“可以是可以,但用得着这么急嘛?所谓慢工出细活,我可是打算把家属楼修成碉堡一样的坚固工事呢。”
徐卫国顿了顿,挑眉看了方前进一眼,“你觉得睡帐蓬很方便?”
方前进呵呵一笑,“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媳妇儿现在怀着身子呢,想干点啥也没得干,睡哪儿都是一样的。”
“赶工,加急,缩短工期。家属楼修好之后,你愿意睡帐蓬,那片草地可以留给你睡一辈子。你的那间房,我就分配给其他人。”
方前进没讨到便宜,呵呵笑着,当没听到这最后这段威胁的话似的。
“嗯,我现在就去催一催工期,你也别急啊。”
经过徐卫国式的发汗,夜夜操练,林小满的感冒,过了两天就好了。
这两天,林小满也顺利的跟文工团的几名成员搭上了讪,混了个脸熟。闲聊的时候,她特意问了下,文工团里有没有跳踢踏舞的团员,自从那天听方前进说上二楼的那名文艺兵是跳踢踏舞的之后,她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踢踏舞可是爱尔兰国的一种现代舞种,是强调以芭蕾优美肢体动作为主,在舞步方面有较多的旋转、滑步等,舞者在演出时常带给人们一种贵族的气息,是一种十分带感的舞蹈。
可是这种舞蹈,为人所熟知时,是起源于那一只风靡全华的《大河之舞》,这只舞蹈第一次出现是在2009年的央视晚会上,毫不逊色的复杂的打击技巧,整齐划一的大群舞,气势如虹,像潮水一般冲击着观众的视线和心灵。
因此,深受我国观众喜欢。
部队的文工团,向来表演节目都遵循传统,以演唱军歌,小品,话剧,跳一些鼓舞士气的传统舞为主。
1979年的中国,知道踢踏舞这个词的人都应该极少,文工团里更不可能出现这个舞种和表演人员。
那么,这个当时穿着文工团制服的女人,声称是跳踏舞的女人,就十分可疑。因为这份可疑,那突然被扣起来的门扣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这个女人,是假借代替方前进上二楼喊人的机会,行扣门烧死林小满的事。她在最终的确认这场大火是否会把林小满烧死。
可惜的是,当时方前进一听说林小满还可能在火场里,就没注意甄别她的谎言,到后来再找这个人时,发现文工团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她就跟夏小兰一样,是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了的人物。九里屯之中,究竟暗藏着多少这种人?
除了一个夏河已经被揪出来外,这些配合夏河的人,现在又藏到了哪里?
他们又靠什么渠道在递送消息?在这种风平浪静的假象下,他们是否还在策划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罪恶行动?
林小满越是往深里想,就越是觉得恐惧。
所有的线索仿佛都被人抹干净了。
可出于一种女人的直觉,林小满始终觉得,这些所有的事,都与吴月脱不了干系。
虽然那天去吴月眼前晃了晃,吴月果然中计了,弃了好透气的棉纱,跑去买了不少的确良来裹身上,结果一身快好快好的伤又溃烂了,还化脓了,淅淅沥沥的流黄水,又脏又臭,搞得文工团的员工们都不敢从她那间屋前走了。
也就一个江燕去侍候她。
呵,这个江燕,估计也不干净。
盯紧她,盯紧她身边的人,留意吴月的动向,或许就能有所收获。
因为夏河的前车之鉴,徐卫国很忌讳林小满再做这种打探的事,她既得避着徐卫国,又得小心行事,以免打草惊蛇,这日子就过得有些小心翼翼。
“林小满!”
一声厉喝在耳边炸响,惊得林小满瞬间回过神来。
徐卫国放大的脸上满是怒意。
林小满感觉了一下,就明白了徐卫国震怒的原因。
任随哪一个男人,在攀登高峰的时候,发现身下的女人在开小差,都会感觉受到了折辱的吧?
“你在想哪一件事,或者是哪一个人,想得如此出神?”徐卫国眯起了眼,话语里透出一种危险的气息。
“没,没有,我,我就是晕了一小会儿。你知道吧,就是那种突然脑子里炸开了,啥也无法思考的瞬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可是我有这种感觉的。就是在我感觉到极致愉悦的瞬间…”
林小满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形容,能让徐卫国明白那个什么什么潮的感觉。
听说男人的什么什么潮挺难得的,比女人少得多。
徐卫国的脸更黑了。
他几乎是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着林小满,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我才刚开始,你哪来这么快的极致愉悦?嗯?还脑子突然炸开?你有脑子才能突然炸开啊,你再说谎试试?”
林小满这下子脑子是真的炸开了。郁闷得炸开的。
她只感觉到两人是在一起的,就想着怕是用这个什么什么潮的借口能顺利糊弄过去。
她没想到的是,徐卫国这才刚进入战斗状态…
她这个理由就太假太假了。
“你这几天,走了七次神。这一次,足足有两分钟,你的视线是虚无无依的,根本不在我身上。林小满,你最好能解释清楚。”
“徐卫国……”
林小满不叫徐卫国名字还好,这一叫,徐卫国立马又想了起来,“你这三天,也从没这样叫过我的名字…”
“我,我就是在想那个偷钱的贼,不知道她有没有把钱还出来?小王村的莲藕称都打完称了,如果她不把偷的钱吐出来,这缺口还得由我来找补。
我…我就是在想这笔钱的事儿。我没想其他人,我发誓,我就喜欢你一个。”
这誓都发了,徐卫国总相信了吧?林小满吃不准,就拿眼偷偷的瞄徐卫国。
徐卫国发现了,却没拆穿她,只是很认真地问:“你说你只喜欢我一个?”
“怎么,你怀疑?徐卫国,你怀疑我,我的心,好伤啊……呜呜呜。”
“林小满,假哭没用。这次算你过关,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再被我发现开小差,我让你明天这帐蓬都爬不出去。”
第二百零三章 干票大的
“不敢了,不敢了,绝对不敢了。徐大爷,我做好准备了,这次绝对不会开小差了。”
林小满十分狗腿地摆出了任君摆弄的姿势。
最后的最后,林小满还是发现自己上当了。不管这开不开小差,这帐蓬还是没能出得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翻了个身,突然看到枕头下压着一张纸。
抽出来一看,上面写着铁笔银勾的一行字:一百遍检查,营部忙中午不回,自己按时吃饭。
“徐卫国,哪天我也去练出一身的腱子肉,把你压着弄!你给我等到,等我咸鱼翻身变主人那天!我也先把你弄趴了,然后再让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写一百遍检查…”
小花去外面撒欢了回来,跳进帐蓬时,林小满已经开始写检查了。
看到满地写满字的纸,小花就把爪子伸进了打开的墨水瓶里,一张一张的在右下角盖爪子印。
“哎哎,小花,这次不是你的检查,是我的检查,你盖爪印没用。”
小花喵喵地叫着,就过来蹭她的脸,像是在安慰她。
林小满抱着小花玩了一会儿,笑眯眯地逗弄它,“还是你贴心,徐卫国那个大坏蛋,就知道吓我欺负我,连只猫也不如,哼。”
“喵……”
“下次看到大坏蛋徐卫国,就给我抓他报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