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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你去砍。”
林小满说完之后,歪着头就靠座位上睡过去了。实在是累得不球行了啊。什么时候被移过去的,也完全不知道。
只是醒来的时候,发现真的做了一张床,铺得平平整整的,上面还垫了一层柔软的干草。
她被困在他的怀里了,他用手和脚,把她巴住了。
两只手圈在她的脑袋后面,两只夹着她的腿,在她身后交叉勾着。
她闻到阵阵的花香,想看下哪来的花香,想转下身都转不动。
她这一动,原本在沉睡中的男人也醒过来了,惺惺忪忪地看着她,“想跑?”
“你觉得,我还有体力跑?你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你自己不清楚?”
“那你是打算趁我睡了偷袭回来?”徐卫国一副无任欢迎你来搞的表情 。
林小满一头黑线,“我是在高粱地里闻到了花香,觉得奇怪,想转身看看,可你搂太紧了,我转不过身。”
徐卫国立即松了手脚,把林小满放开。
林小满得了自由,转头四顾,这才发现,这张床的周围,摆满了各色小花。簇拥着,密密的挨在一处,仔细一看,又是连着土和着根一起挖出来,一点一点的搬过来摆好的。
他这是去把这附近山头上的野花都挖光了,全搬来给她摆床边儿了?
他给她移栽了一片花海。
趁她睡着的时候。
她凑到一簇花前,闭上眼睛闻了闻,今天的花,特别特别的香。
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他慢慢地趴过来,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林小满,那你现在,要我么?”
她伸手勾住他的的头,用力地点了点头,“要的。我要你,徐卫国。”
第二九九章 再来
眼神光缠,形成对峙。灵魂审问,却无法融汇。
他们仿佛陷入了情感的误区,迷宫里重重叠叠的,找不到出路,不知道去向哪里。
徐卫国很想砸碎眼前的一切,砸开一切,看一看,她的心里,到底装着谁?
为什么她明明知道他跟吴月没有任何苟且,她还要义无反顾地逃跑。我是不是你可以想舍弃就能随意舍弃掉的东西?喜欢的时候,当我是宝。不喜欢了,你就当我是草一样,扔了?
“林小满,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跑?你是真的不要我了?”
“是,我不要你了。不要了。再也不要了。”我要不起,要不起了,我已经付出我能付出的所有了。我跑得好累,好伤。徐卫国,我累了啊。
她泪流满面,像是无助的小猫儿,是懦弱至极的模样。
徐卫国心头一震,一扯一扯的疼痛起来。
“你想让我放你走?”
她点头。
绝不,我绝不会放你走!
你那总是粘在我身上的目光,你那颗会为我的一言一行而欢喜的心,到底丢到谁身上去了?林小满?
我绝对不放手,绝不!
他用力地钳住她,脸色冷峻,眼神凌厉而痛苦。
“徐卫国,别让我恨你。”林小满使劲地哭,使劲地摇头。
阳光从高粱缝隙间洒落下来,照在她雪如凝脂般的肌肤上。
她这种似痛又强自忍耐的扭动,却有一种极致而压抑的纯美。
“林小满,别这样。”
林小满扭开头,双手依然用力地掐着他的手臂,用力的掐,指甲也深深的陷进了他的皮肉之中。
这种程度的疼痛,根本算不得痛,只会让他更痒。
他陡然顿住,燥热滚烫的身体压着她,他拥住她,心底燃出一蓬蓬激烈的火焰,脑袋也突然往下一压,埋在她的颈窝处,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侧,带着些许隐忍,带着些许热烈,然后都化成了无边无际的火焰,他抬高她,放低她。
让她感受,让她明白,他在干什么。
每一次,他都告诉她,她在他的动作下有多好看。
好看到他把持不住,他不想停下来,也不能停下来,他只能带着她一起沉沦,一起瘨狂,一起去极致的巅峰看一看美丽的风景。
带她去坐云上的飘船,去听烟花盛放时那片空白世界里的寂静,听他叫她的名字,小满,小满,一声又一声。
然后他告诉她,“我只要你,只要你。”
他说,“你要看看我么?另一个我……“
要我,又不是爱我,连喜欢都不是,只是性,只是欲。
所以,我不要你,因为我不想爱这样不爱我的你。
我不看,不看你,也不看它,不看你们对我所做的事,你们让我沉沦,我却绝望而清醒地知道,你们只是要我,要这片刻的欢愉。
男人在床上讲的话,都是作不得数的。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时候太多了。
我把心交了出来,可你的心里有个青梅,时间让这颗青梅变成了朱砂。我变不成小虫,去不到你心里,抹不去她,抹不去她留下的一切的一切。所以,我不要你,不能要你。不能要这样的你。
我要的是一个完整的世界,哪怕它曾经是缺角的,我也有信心补全他。可你是别人的世界,打了别人印子的世界,我就算把你凿穿了,那心里也漏了,装不住我,反而会抹煞掉曾经的美好。
我不愿去做一个妒忌怨恨着你的女人。那样绝望的爱太可怕,像吴月一样,最终有一天,会让我变歪,歪成自己也不知道的样子,然后,这份爱还会毁了你。
“徐卫国,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我们,都活得真诚一点…我不要你,你做死我,我也不要你了。”
“绝不!绝不!”徐卫国嘶吼着,进得更深,窜得更猛,让她往后仰去,看她身上印着的钮扣印子,被他上衣磨红的肤,让她因他的动作剧烈颤抖,让她必须承接着他。
一次,两次,不够…
远远不够。
他不够。
“要不要我,林小满?”
就算是呜咽着,她也不肯说要。
“必须要我,必须要我。”徐卫国渐渐的,双目开始赤红,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控制,折着她,让她再也离不开他,“哪怕我要死,也要在你的怀里。”
第一次,他使出了全力,一点也不收着。
车子突然动了,刹车失去了控制,车往高粱地里冲去,他还不肯停下来,疯狂地问着她,“为什么以前要我,现在不要了?你有没有真心喜欢过我?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全都是假的不成?你从一开始就在诓我骗我?我徐卫国就是个傻子一样被人牵着走?”
你出现得那样突然,像一道闪电劈开了的整个世界,把我的心折腾得七上八下,让我的为生活再无宁日。林小满,我徐卫国不是随意能让你玩弄的人!
哪怕是绑着你,折了你的腿,只要你在我身边,哪怕是恨我一辈子,我也不后悔!
“是你不喜欢我,你不肯喜欢我,徐卫国,是你不喜欢我。”林小满无法抵御这样疯狂的他,她的身体,她的心都被他揉碎了。
她在心里竖再高的墙,他也要砸碎所有,不管不顾的冲进来。
“徐卫国,你就是非得要把我轰成碎片才肯收的天雷啊,我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去扭你,我以为我可以。可真相却一次一次的告诉我,这一切,只不过是我的妄想。是我的一厢情愿。我们就这样吧,你放了我,让我走,从此后,我们就一别两宽,再无怨尤。”
她哭得声嘶力竭,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像是风雨之中禁不起再摧残的花朵,徐卫国伸手,接住她的眼泪,滚烫烫的泪就一直滚进了他的心底,熨得他的心里一片疼痛。
“你是因为我不说,才跑的?你不是……喜欢上了别的人?”徐卫国猛地压下了手刹,停下来,吻干了她的眼泪,冤枉无比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喜欢你?”
第三百零一章 开餐
后来的后来,这个闲着的下午,也忙忙碌碌的过去了。
天慢慢的黑了,林小满的肚子很饿,咕咕地叫着。
徐卫国想了想,他去挖花的时候,看到一片红薯地,就提议烤红薯吃。
林小满说她去刨坑儿,让徐卫国去捡柴。
徐卫国说,我们一起刨坑,然后你和我一起捡柴,万一有人上山,把你捡走了就不好了。
林小满想想也对,她现在没衣服穿,跟个野人似的,跟徐卫国在一起相对安全些。
然后徐卫国又说,现在天黑了,蛇容易爬出来,林小满也有点怵。
“你这么怕,我背你,不让你脚沾地。”
徐卫国就把她背起来,去林子里捡柴,林小满发现他捡柴很奇怪,不盯着地上的枯枝,反而走到那些树边上慢慢地看。
“这些树砍下来也不能做柴的,水分太多,会好多烟子,好薰人的。”
徐卫国没有说话,继续围着树转悠。不时的伸手摸一摸树干。
最后,他找到了一棵香樟树,摸了摸树干,不粗糙不磨人。
他就把林小满放了下来,对她说:“皇帝还不差饿兵呢。我还差最后一顿。这树一点都不磨人,我们就在这儿吧。”
噗……林小满直接笑喷了口水。
“徐卫国,我发现你对树有一种执念。你为什么,非得喜欢在树上搞?”
“我小时候,基本上就是住在树上的。树就是我的床。”
那烤红薯也是打的幌子,变着法子的把她忽悠到林子里来 ?
好吧,你都说那是你的床了,都被弄床上了,还不是任由你开餐 ?
只是,林小满还是强撑着讨价还价了,“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啊,再来我要翻脸了!”
“嗯。”徐卫国把她抵在树上,背靠着光滑的树干,腿圈住他的腰,双手撑搭在他的肩胸间。
这样,他一动作,树也摇晃,人也摇晃,那双玉足也抖颤着,把他精壮的腰身勾得更紧。
除了正规式,这是他最爱的另一个姿势了,可上可下,变化空间还挺大。
树上磨够了,他还能一把将她抱起来,一边走一边用手托着她上下。
嫌高了,抱累了,她脚也勾不住的时候,他还可以慢慢蹲下来,把她放到地上坐着,就那样让她依旧背靠大树,扯抬起她的腿,把她彻底打开,他就往中间一跪,啪啪的来个几十上百下,实在是极没有难度,却很能施展得开的事。
林小满已经不辨东西南北,软得如一根面条似的,随他揉弄,孟浪。
她内里的层层皱褶将他无数次死死包裹住;又烫热如一簇冬日火焰腾腾地燃烧着他。
让他每一次推送,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入夜渐微凉,他怕她后面的树干和夜风太凉,就用手细细的摸着后细腻莹润的肌肤,一上一下的摩挲起来。
手掌心的温度一一印在那片暖玉上面,随着身体推送的猛烈进击,他把那烫烫的手心,捂在了他那天看到的,那个心形的凹陷处,像是把她的心也捂在了手心里。
这种占着了她的身,还捂住了她的心的双重感觉,令他不自觉激动起来。
身体里的欢愉狂潮一波一波,层层叠叠的一浪往一浪上叠加起来,就变成了汹涌无比的海。
他兀自剧烈冲撞起来,任她在自己身下起伏如波滔汹涌,迷离地,放肆地,忘乎所以地叫个不停。
他已经无数次到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