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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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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碗豆摸着自己快跑断了的腿说:“营长,办,办好了。”

    “那你明天白天再跑一趟,就跟小花说,这锦官城她也熟了,她姐怕她课业跟不上,跟秦姗姗商量好了,就让她住秦校长家里,等放假再回屯儿。另外,再跟她说,余娇娇也倒霉了,不会再有机会偷摸着欺负她,掐她的后背了,让她好好上学,别让她姐失望。”

    “好的,我晓得了,那胡豆喃?咋去了九里屯就没见着回来,是被哪个咬来吃了?”

    “胡豆估计要被招赘了,碗豆你别惦记他了。”

    “营长,你说的啥子嘛,我是正常男人!我这两天正要打结婚申请来着,就是我不识几个字,你那时候的结婚申请咋写的,给我照抄一抄!”

    “我要结婚!就这样写上去!”

    “啊?你就写的这四个字就把结婚申请打了?”

    “简单明了。”

    “霸气侧漏啊,半点都不拖泥带水,我也照到干。”

    “棒棒鸡来一份,动作麻利点。”

    要是徐天来知道徐卫国顺道送他进城是为了外带一份棒棒鸡的话,可能真的会把徐卫国捶死算了。

    这儿子,白养了。

    徐卫国开着抢来的车回了九里屯,车子的越野性能果然十分优良,他直接把车开到了山上,又下坎,七拐八拐地直接停到了山涧外十几米外。

    林小满担心得睡不着,正抱着被子眼巴巴地盯着洞口。听到脚步声,立马喜出望外地看过来。

    徐卫国把棒棒鸡给好递过去,又拿了一张手帕接着她吐骨头。

    林小满一边啃一边问:“外面来的人是谁?”

    “我爸!”

    林小满一惊,鸡骨头差点卡喉咙里,徐卫国给她弄出来了,又弄了杯水给她喝。

    “吃东西的时候别说话,吃完慢慢说。”

    林小满又啃了俩个鸡腿,肚子里有了货,就停了下来,问:“那公公现在在哪?我这样子不好见人,明天梳洗好了再去。”

    徐卫国捧着林小满没吃完的鸡撕扯着,“不用了,他走了。”

    “啊,公公怎么来了一会儿就走了啊?”

    “他忙。”

    “他走得这么急,是不是不喜欢我呀?”林小满有些忐忑。

    徐卫国瞥她一眼,“他是老公公,你要他的喜欢做什么?”

    “老……公公?可方阿姨说他和你很像,像是四十多岁的你。”

    徐卫国丢掉了手里的鸡骨头,洗了手,抹了把脸,又漱了个口,就直接钻到床上来了。这里没有牵电,晚上就只能点煤油灯,他刚好就坐在煤油灯的光晕里,用正面朝向林小满,摆了个帅气的角度。

    “他老了,不好看。没有我年轻帅气。你不用看他,看我就好了。可以从现在一直看到四五十岁,不就知道他长啥样了?”

    林小满吃吃地笑起来,“是是是,你年轻,你帅气。徐卫国,你要脸不要?你的意思是,你要当不孝子,也让我跟着你当不孝媳妇,一辈子跟京城那边的人都老死不相往来了?”

    “我问了我爸,他没对不起我妈,余莲折磨了我,我也还了她两枪,打废了她。那是我爸招来的事儿,余莲是去是留,他来处理。他没处理好之前,我不想把你带去淌这趟浑水。这锦官城都这么多事,到了京城,事一多,我就没时间时时和你在一处了。不自在。”

    顺手就把林小满捞到了怀里,“卫国的事我已经做不少了,这阵儿好不容易闲下来了,我们……要个孩子吧?”

    林小满被他摸得痒死了,一面躲一面扭,笑道:“那我们就继续当山顶洞人嘛。不过,孩子生下来了,屎片子我可不洗哦。”

    “那你就给我堆那里,等我晚上下班回来洗。冬天快到了,你衣服也别洗了,厚衣服湿水了特别重,你这把小细胳膊拧得费劲儿。你把力气留着用我身上。”

    “哈哈,你是怕我冬天生冻疮手一沾水就烂还会疼吧?徐卫国,你体贴我,我知道的。我也超感动的,很想投桃报李一回,可是今天,真的不行了,超额了……”

    “那明天你就开始上夜校吧,我晚上八点半还来接你。我现在就洗车去。”

    “大半夜的洗什么车?”

    “不洗车你让我来?”

    “那你还是去洗车吧,把犄角旮旯都洗干净,不把力气使完别回来。”

    “我自然会洗得非常干净的……”

 第三百九十五章 继续保持

    徐天来先去找了陈应山,方敏说下午有一个男的来找了陈应山之后,他就跟人走了,到现在没回来。

    徐天来又问守在门外的龙始久,“人去哪儿了?”

    龙始久支支吾吾地不肯回答,他家副司令员今天差点把徐司令员的儿子杀了,他怕徐天来是来收拾陈应山的。

    虽然说两人级别就差着半级,可是陈应山比徐天来小八岁,当兵的时候就在徐天来的部队,跟傅国书,陈苦难一起,是徐天来团里有名的三棵苗。

    徐天来向来是护犊子的,对这三个最年轻的娃娃兵相当爱护,只有他们仨儿惹人,没人敢惹他们仨儿的,陈应山胆子大脸皮厚,又是个刺头儿,没少惹事儿,全是徐天来收拾的烂摊子。

    他和陈应山的关系是亦兄亦弟。

    陈应山这回一来就要提枪杀人,还好徐卫国是个能的,没被杀成,要是换了其他人,不死都铁定是重残。

    现在……徐卫国老子来了,还是特别护犊子的老子,龙始久可不想医院再来一场大战。

    徐天来也是个稳得住的,龙始久不回答,他就磨,就逼,就抠,龙始久没捱得住,招了,指了指楼顶,“他在楼顶打人!”

    徐天来呵了一声,“给他穿那身皮是让他随意打人杀人的?”说着就往楼上走。

    龙始久有心想跟着上去,可是想到陈应山说了,必须寸步不离的守着方敏,敢离开一步,赏他一颗铁花生米米吃吃。

    他就只能看着徐天来慢悠悠地上了楼。

    还没到楼顶,徐天来就听到陈应山暴跳如雷的声音。

    “安安,拦什么拦?让我把他爪子剁了,把他眼珠子挖下来,当玻璃球弹,再在他那俩窟窿眼儿里塞辣椒水儿!”

    陈安然的声音十分不忍,“爸爸,他是无心之失,这就是一个误会,你已经把他肋骨都踢断了,脚也打折了,双手都错开了,把手指掰着拉扯了好久了,你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

    “什么无心之失?就是早瞧好了专等着骗你的!安安,爸爸跟你说,男人都是蔫坏儿的,就像那徐卫国似的,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可还不是见个媳妇就捡回来,放在床上扒拉扒拉的。

    男人在外头看起来越是正常越是板正的男人,那一回屋关起门来,就啥花肠子就抖出来了。这瓜怂自己都说了,就是看你长得乖,起了心思,乱整了。看爸爸打不死他!今天打不死,明天也可以打得死!可惜的是爸爸的子弹打光了,不然我把他打成筛子!”

    “爸!”陈安然尖叫了一声,“真不能打了,再打就没气儿了!他就摸了几把,亲了几口,你把他打成这样,啥都还上了。”

    “安安,这事不是这么算的!女人是吃亏的一方,要是你以后找个男人,这男人知道你被人占过便宜,可能会有什么不好的想法的,会欺负你的。

    爸爸又不能看着你一辈子,你要是给人看轻了,欺负了,怎么办?还是让我把他打死了,杀人灭口算了。”

    “又不是他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卫国哥和林小满也知道了,你是不是也要把他们俩杀了灭口了?”

    陈应山想了想,梗着脖子道:“都杀了!”

    徐天来摞倒了守住楼道门的龙耳十,揪着他上了顶楼,一见陈应山就冷笑道:“我再给你长俩胆子,你去杀了我儿子儿媳妇来给我瞧上一瞧!”

    陈应山毫无形象地就地一蹲,硬着头皮说:“我打累了,歇会儿。你让我打我就打啊,多没脸子!”

    徐天来呵呵笑着,“你陈应山还有面子?你不是说你的面子是灰面做的,掉一层又一层,只要还有人种小麦打成粉,你这脸就永远掉不完的么?”

    “那是我少不更事的时候说的话,现在时过境迁了。”

    “陈应山,我一点也不同情你。你这是自己干的缺德事多了,就累及了安安。”

    “胡,胡说!”陈应山想到旧事,声音弱了些,扭着头不认。

    徐天来也蹲了下来,一掌过去,拍响了陈应山的脑门,把他拍得跌坐在地。

    “这世上最胡来胡说的人怕是你陈应山。我徐天来从来不说假话。

    你想想你那会少不更事的时候干的那些怂包事儿。你也不知道从哪打听着消息,就瞅上了方大炮家的敏敏,天天去打望,假模假式的想把人弄进水里,湿了身,然后再赖上去,后头被方敏表哥打成了猪头,嘴歪了大半个月。

    后来还是不死心,让你练枪,你拿枪绑上鱼线,当鱼杆一样甩,想去勾破方敏的裙子,然后再来个巧遇,脱衣服给人遮,然后换点好感,好上手。

    后头发生什么,你还记得不?不记得我给你讲一遍,重温一下。你就有那心有那胆就没那眼力见儿,甩勾甩去不止勾破了人家裙子,还把裙子拽下来了!人家一个大姑娘光着腿杆吓哭起来了,你个愣头青直流口水。

    方大炮气疯了,说要借我们的场地交换演习,直接把你个小怂瓜绑截击机,带你上天翻筋斗去了,要不是我赶去说合,早把你吓尿了!

    方大炮是给我面子,才让你进的空军部,让你有机会去接触到方敏。你瞧瞧,你是怎么赖上人家方敏的?这三十年过后,人家就要这么来拐你女儿!你现在总知道方大炮当时的心情了吧?

    每次你犯浑,方大炮都找我喝酒,怪我护着你!你如今倒是长进了,开飞机来杀我儿子!老子让你下来,你让老子上天来逮你……老子要不是怕闹大了还要自己收拾,我早开着炮一炮把你轰下来了!

    卫国说你要打要杀的,吓着我家媳妇了,我也不扯那些没用的,我也不杀你也不吓你,我就替这小子要一个机会,处处看……这事情出都出了,你也知道,再找别人别人心里可能也会有想法,干脆将错就错,处处看,能处得来就招了;处不来,就让安安自己解决!”

    陈应山不乐意,“你当年要将错就错,陶子咋说的?是错就纠正,没必要将错就错!”

    徐天来黑了脸,“陈应山,你这话是在戳我心窝子!你爱听不听,大不了明天儿我就把事情闹大去!”

    陈安然又叫了声徐伯伯,“不能说出去啊!会被人笑死的!我……我同意处处看。”

    胡豆原本一副出气多进气少要挂要挂的模样,听完陈安然的话之后,那眼睛就亮了,绿油油的,兴奋地道:“我叫胡窦,明天我就去跟营长说,我要调回去坐班儿,跟你一个办公室。”

    陈应山暗中挥了挥拳,比了个找机会揍死你的凶恶样子。

    徐天来就去找余莲,去的时候,刚站门外敲门报了个名字,就听到屋内哐当一声,杯子掉地上了,然后一个医生快速地拉门走了出来,招呼也没打,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徐天来一进去就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打小没了妈,你这三十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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