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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和我妈在一起的男人,就是沈如汉。他是1969年失踪的,那个时间点,刚好是马大爷把我妈救出来之后。我妈和他在一起,有近10年时间了。
沈如汉失踪之后,他的妹妹沈如心来过京城求助,可是齐家色胆包天,瞧上了沈如心,沈如心不从,激烈反抗,齐家把她掐死了,然后借了别人的坟头把她偷偷的埋了。
沈家后来家业旁落,旁支那些人头脑不够,手腕也不够,家业很快就被别人吞了。
沈如汉如果知道他妹妹死于齐家之手,他就肯定会着手对付齐家。
如果我妈对我爸难以忘怀,回京城寻我爸,他守着我妈十年,我妈心里还是没有他,他一定会心生怨恨,连我爸一起也恨上了,想要一计铲二人。
我怀疑……那提供毒素给齐家的人,就是沈如汉!”
林小满歪着脑袋想了想,竟然冒出一句:“徐卫国,你们老徐家的祖坟肯定没埋对,风水这么不好。你瞧着公公,招来一个余莲,你要不是命大,早死她手里八百遍了。再说你,你跑出京城了吧,结果又招惹上一个吴月,吴月又三番五次的想弄死我,花式作妖,让我和你几度生死分离。
让龙五更去给你家祖宗搬个家,看能不能好些?”
徐卫国知道她在插科打诨,寻他开心,逗他乐,就配合地斥道:“尽胡说!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呢。”
“首先,要确认沈如汉是否知道沈如心横死一事,先要找到当年埋沈如心的那个坟头,看看有人刨动过没?
其次,余莲和罗齐家那边,是不是还有什么料可挖?”林小满也拿出十二万分的精神,开始分析这事。
“嗯,我已经吩咐人去寻坟去了。小白那边,我也去看过了。小白说馋你那口菜。”
“这一次,小白差点把命都搭进去,做两个菜又不为难人。只是他现在吃不得荦腥,只能吃流质性的食物,你要下回得空去瞧他,就跟他说等伤养好了,他点啥我做啥。”
徐卫国眸光一闪,直接道:“我要吃狮子头,八个。”
林小满伸手摸了摸他的耳朵,然后顺手就拧了起来提了提,“徐卫国,你耳朵出毛病了?我刚刚说的是,小白点菜,他点啥我做啥。我可没说你有点菜的权利哦。
你把我装布袋提回来的事,我还没跟我算总账呢。
你把我颠来倒去的扒弄,啥姿势啥花样你都试遍了的事,我也跟你记在我小本本上的呢,我总有一天会跟你秋后算帐的。
你现在居然还有脸蹬鼻子上脸点菜?”
“小白现在不能吃,我代他吃。我要吃狮子头,八个!”徐卫国半点不脸红,大俊脸一下子凑了过来,压低声音暧昧无比地道:“我颠来倒去的弄你,你要不服气,你也可以翻来翻去的弄我啊。我无任配合。有很多姿势,我都给你看过的。”
林小满黑着脸,跟黑风寨主似的,两只眼睛瞪得叽溜圆,瞅着徐卫国吭哧吭哧的喘着气。
这个不要脸的徐卫国,脸皮比城墙倒拐还要厚,正经的时候一脸禁欲跟座冰山似的,结果一关起门来,就痞得不要不要的,什么样的黄腔都敢开,跟他比无耻,林小满甘拜下风。
见她真的有些生气了,徐卫国又不闹了,就摁着她倒床上抱着睡觉。
“小满,你这脸皮子还需要操练。你要知道,我是从基层兵干起来的,那些兵油子们一惯的喜欢休息就说这些,我耳濡目染的,记性又太好,难免就会了。
这屋门一关,屋里就我们俩个人,你还不准我说些浑话?”
呵呵,人不对怪屋基呃。自己是痞子骨,非怪人家兵油子带坏他。
“徐卫国,把你的手从我衣服里拿出去!我要睡了,你再敢犯浑,我踢你下床!”
“呃,没想做什么。就是习惯性动作。就跟当兵吹熄灯号一样,一听熄灯号就知道可以上床了。我这是一上床,就想摸着什么才睡得着。”
林小满懒得同他理论,那纯粹是白费工夫。有这时间,她还不如拿来睡觉。
“小满……”
“嗯,不许来。”
“小满……”
“说了不许来。”
“一次也不行?”
“老实点,敢乱拱我真蹬你下去。”
“哦……,那你睡够了就起来帮我多画几张沈如汉的画像。我想托人暗中在京城四处探探,看能不能有所斩获。”
“这个可以。”
被徐家人惦记着的沈如汉,此时正在看一份报纸上的征婚启示。
宋陶收拾好了行李,换了身灰朴朴的大棉袄棉裤穿上,头上还戴了个厚毛线帽子,毛线帽子外头又缠了一层红纱巾,一层粗由围巾,只露出两只沉静如水的眸子时不时的转一转。
沈如汉听到脚步声,立马把报纸慢条斯理地叠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放到报架上。
宋陶就问:“有什么大事?”
“没什么?走吧。趁他现在还没封锁京城,封锁车站,我们得赶紧离开。”
“那你瞧见我那朵梅花了么?”
沈如汉脚步一顿,脸上的表情也僵了一下子,然后才道:“人太多,挤掉了吧。回玉山之后,我给你种一片十里梅林。”
第四百八十四章 有用
这一天早上,有个暗中拿了沈如汉画像去寻人的暗人来报,说是昨天半夜,在京城火车西站,列车员见过这副样貌的人登车,随行确实有一名包裹严实,以纱遮面的妇人。
“他们买的票是到哪个站下车的?”
“天山!”
“那立即通知天山火车站的站长,留意沈如汉,派人尾随,跟他到地头,查实他的住处,切勿打草惊蛇。”
“好,我省得,包在我身上。”
徐卫国心中虽然有所期待,可是同样也清楚,事情并不会按一个人的主观意愿那样的发展。沈如汉买的到天山的票,并不一定就会在天山下车,此去天山路途遥远,中途经停的20多个站点,横跨好几个省份。
沈如汉如果在这中间任何一个站下车,都会如同鱼入大海,再无从查找。
况且,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迟了半夜。
林小满也揪心着这件事,一个劲的安慰徐卫男:“一定会找到的,婆婆只要活着,就一定会回来的。我相信她和公公之间的感情,如同我和你一般,哪怕隔着万里之遥远,哪怕隔了经年的时空,我一样会爱你寻你,重新回到你的身边。”
“不!”徐卫国摇头,异常决绝地道:“我不要你找我寻我,我只要你爱我。我不喜欢等一个人,等一个人的时间,每日每夜都会很漫长,因为你误会我和吴月有染,我等了你好多天,我这一生,都不想再尝到这样的滋味。
所以,我们最好不分开,没有必要,我也不会再去执行危险任务了。”
林小满嘻嘻一笑,这个死木头,竟然说起情话也这么动听,就是表情差了点,不然一定会更感动人。
“如果有需要,你该去的,我也不拦你。只要你及时回来我身边。国有难,君必至,你保家卫国都做得很好,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哪个男人能做得有你这样出色!
你放心啊,世不苛有情人,我们历了那么多的事,一定会相守到老的。同样,公公和婆婆也一定会团圆的。公公可是答应我了,等小孙孙出生的时候,他可是要学洗屎片子的。
你瞧……我多疼你啊。原来是预备着你来洗的,我又哄公公来洗了。到时候公公洗屎片子,你就赚钱养家,婆婆就监督公公洗屎片子,我呢……嘻嘻,就睡懒觉。”
瞧她笑得那贼兮兮的模样,活像占了天大的便宜似的,这么容易满足的女人,讹起人来又能吞江吃河,多大的数目都敢张口,生生把罗浮白的局子收成给抽干了,又忽悠来一个建厂指标,还是特标。
钱小二的老婆本都差点没保住……他俩如今不仅谈徐色变,一听姓林的也会心头发颤。
“赚钱养家的事,估计你赚的会是我的很多倍呢。我很没有成就感。”徐卫国闲闲地说。
林小满又是得意又怕徐卫国真会没成就感,就有些小纠结,想了一会儿,才憋出一大堆吹捧的话来。
“不会啊,钱是身外之物,我们是一家人,赚多赚少都是为了给对方用,给家里人改善生活水平。
不在数目,而贵这份真心。再说了,如果没有认识你,我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捡着狗shi,我又有对那样的父母,说不定我要是运气不好,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看上,拿两把葱啊蒜啊的就把我换走了,年纪轻轻就被磋磨死了,随便往哪个地头一埋就了了事。
我的一切美好,都是遇上你之后开始的。卫国,我是真的很爱很爱你,哪怕跟着你,过吃糠咽菜的日子,我也是甘之如饴的。”
徐卫国默了默,眸色幽深,定定地看着林小满,“谁敢磋磨你,我弄死谁。嗯,我想睡觉。”
林小满怔了怔,这才刚起床不久啊,又睡哪门子的觉。
大老虎情动的时候,可不会管起床多久,不喜欢在床上,就换地方便是,左右现在林小满的配合度也很高,到哪儿都可以做得很尽兴。
大冬天的,也没烧个火盆,徐卫国却忙活得浑身冒汗,汗从那八块腹肌上滴落下来,滴到身下如玉的瓷白身子上,像是下起了一场人工雨。
剧烈的,温柔的,深或浅,都能带来她一阵阵的颤栗,会更加紧紧的包裹住他,催着他本能地向前冲。
“嗯,小短腿……试试,能不能真圈住爷的腰!”徐卫国专趁林小满迷迷糊糊的玩新花样。
“抬不起来……圈不住啊。”
“唔,那我帮你,你也帮大老虎一个忙。”
“什,什么忙?”
“看着我。“徐卫国半是命令半是引诱道。
林小满紧闭着双眼,看个毛线啊看,这种时候,越看她越无法抗拒。
徐卫国又在吹她的耳朵边,他的气息笼罩着她,让她无处遁逃,只能跌入他纺织的情网。
跟他一起,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重复重复再重复,那些慢动作快动作。
徐卫国很腹黑,体现在无所不用极其上。
对一个脑子都被摇成了糊的人来说,什么都只能是好的。
对存心要孟浪的大老虎来说,就算说不好,他也会给听成好。
尼玛,……这事是不是没完了?
就不该吹捧他的。
大老虎听不得林小满说爱他,她喜欢说,他却喜欢做。
时间变成了指间的沙,漏得很快,林小满能说话的时候,发现大老虎又趴她身上睡着了,满身的臭汗,表情却很满足。
好吧……这下是可以睡觉了吧?
到晚饭的点儿了,二楼的山洞门还没开,警卫员又去报告给徐天来听了。徐天来哼了一声,道:“总有天,洞都要被搞垮掉。这小子福气好,叨准了女人就不放嘴了。比老子的皮带捆人有用!”
说到皮带捆的人,这人找得咋样了?
徐天来很想凡事亲力亲为,他和陶子,已经错过三十余年,有句话叫苟日新,日日新,日新月也新。建国后,改天换地,许许多多的事都在发生过变化。
别看他表面上绷得住,好像等得起。可实际上,他未尝没有担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