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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映死了,线索又断了。”徐卫国望着眼前的河桥,在阳光的照射下,数不清的狮子头上,泛出刺目的光。
桥下的河道一到冬季就会露出来,照见卢沟里一片和了黄泥的野水,两岸的树木盖着霜雪,映入河水之中,像是淡淡的霞霭,天空有一朵朵的乌云飘过,掩藏住了一部分晴空。
董和平叹了一声:“又见风烟起,卫国,你又要忙得昏天黑地了!最起码,这十年你身上的担子是轻不了的!”
徐卫国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守着陆战之王的摇篮,倒是长点心啊!多弄点人才出来啊!我那九里屯现在干净了,有五百人可堪用,可这远远不够的!董和平,你也要被赶上架子了!你还笑我!”
“嗯,那天散会之后,老领导感觉精力有些不济,我爸和上头那些叔伯们,全都打算给我们这一批人下猛药了!没娶媳妇儿的那些小子们可就遭殃了,估计全都要变剩下的老男人了。”
“千锤百炼方得铜筋铁骨,怒力!扛住!”
第五百四十一章 羞涩而甜蜜的折磨
。徐卫国回家的时候,林小满在二楼,躲在山洞里,面前堆了一堆柔软的纸。
她正低了头,一张一张的折叠着。
折好一张一张的放起来,放到一个竹筐中,整整齐齐地码起来,备着用的时候取拿方便。
徐卫国挑了挑眉,心道,呃,没肉吃了。
林小满听到脚步声,立马把筐往桌子底下藏,手忙脚乱地把面前的纸也抱了起来,塞到了筐里,然后伸出脚不停地往桌底内侧踢。
都老夫老妻了,藏什么藏?他月经带都给她买过好几回了,他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这个掩耳盗铃的小东西!
徐卫国弯腰趴下去,长臂一伸,直接把筐子和纸端出来,不顾林小满羞臊,当着她的面,拿了一张纸,学着她先前的折法,慢条斯理地折了起来。
林小满红着脸,嗫嗫道:“出,出去啦,我自己折。你一个男人,折这个干嘛?”
徐卫国不说话,继续拿一张折一张,整整齐齐的码起来。
林小满去推他,推不动,想夺走筐子和纸又抢不过他,最后只能红着脸,快手拿纸折,想着折完了就结束了这羞涩而甜蜜的折磨。
徐卫国慢慢的从对面移到了她那根长凳上,和她坐到一处,呼吸喷洒在她的头顶,执乎乎的,他折着折着,爪子又环了过来,把林小满圈在怀里,把手放在她胸前折纸。
唇时不时的还地擦着她的耳朵磨一下……
林小满感觉全身都烧了起来,手里的纸连续揉烂好几张了,她感觉再这样下去,她会被烧成炭。
“卫国,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折,你这样,我没办法专心折。”
徐卫国反倒把人搂紧了些,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折纸,还是趁折纸的时候擦下胸前的某只兔兔,“你的意志力太薄弱了,要多锻炼锻炼,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想了也没得搞,专心折你的纸。”
林小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摒弃掉杂念,不断地在心里暗示自己,胸前没手,背后没人,那呼吸和唇都是幻觉,一切都是幻觉,都是幻觉。
这自我催眠管了十几分钟,可架不住徐卫国突然张嘴咬她耳朵啊,他一再的推说是误咬到的,林小满突地一抬身子,直接坐到了他腿上,用力地磨了一下他,正好坐在他的人体操作杆上。
徐卫国咝地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被反调戏了!
果然,下一秒,林小满也学了个徐卫国式的面瘫脸,一本正经地说:“嗯,坐歪了些,不是有意的。不过……你那棍子,硌着我了。”
徐卫国闷了很久,然后哑声道:“你别磨它啊,你下去!我不咬你耳朵了。我们好好的折纸!”
“那你坐另一张凳子上去,离我远一点儿!”林小满开始讨价还价,争取最大利益化。
好吧,终于达成了共识。
晚上吃了饭之后,徐卫国先去洗,洗完了就直接抱了枕头被子睡外头那张凉床去了。
林小满洗完之后出来见着了,不由得噗嗤一下笑了起来。
徐卫国,也有你怕的时候啊?
徐卫国听到笑声,睁开眼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来:“笑什么?要不是怕我半夜忍不住,弄成血战江湖,我会来睡外边儿?你给我赶紧钻被窝里去,捂起来,把头发丝都遮住,不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不要发出任何声音,说梦话都不可以!”
这人还真是霸道呢,连说梦话都要管!原本还打算帮他解决解决呢,这会让他生憋去。哼。
“我明天和如心一起去医院,我听说那姓傅的教授十分厉害,想去见识见识。”
“傅教授并不好看,没什么好见的。沈如心是去接受治疗,治疗是单独的小房间,是封闭式的,你去凑什么热闹?会影响到人的。别去了,老实跟家呆着,我后天腾出时间陪你去游京城,如何?”
“我不是去看这个人的,我就是从没见过这类精神学术的权威,我……我有个认识的人,也患有偶发性心疾,看了好多年都没有好全,我……我就是去看看这个傅教授,他有没有可能,有办法治好这个人。
我这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卫国,让我去,好不好?我保证会乖,不吵不闹不影响到人家诊病,我就是问他几个问题。我绝对绝对不惹麻烦不闯祸!”
其实林小满说的那个伯伯绑架的故事,徐卫国后来查过,林小满一直呆在大业村,村都没出过,来江城八一招待的时候,是她生平第一次出门。
徐卫国只当她是跟那一次梦着要尿尿一样,做了个可怕的梦,梦行症的人,有时候会把梦里的当作真实。
其实……这也是一种精神类疾病。
此刻,林小满口口声声的说,她要去找傅教授,医治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她自己?
徐卫国想了想,又默默地拖着枕头被子回到了内间,过来一把抱着她上了床,把她死死的搂在怀里,郑重其事地告诉她:“小满,有事不要瞒我。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头疼?”
林小满知道徐卫国误会了,因为那个梦游的谎言。可是这件事,根本扯不清楚。她是从2016过来的啊,她和原本那个林小满,肉体是一个,可是芯子和灵魂完全不同。
所受的教育,经历过的人生,也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不……或许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原来那个林小满,在八岁的时候遇狼死,她在六岁的时候遇上绑架事故几乎殒命。
这是她们俩之间唯一的共同点。
林小满想找傅教授问的,是关于她妈妈的病。妈妈自打经历绑架事故之后,精神一直不济,偶尔会疯狂大哭,彻夜不眠,就坐在她的床前守着她,每次都是爸爸来扛的人,强行拖走的。
在那个时代,爸爸带妈妈看了不少精神内科的医生,也做过好几年的心理康复治疗,可是成效不大。
一直帮妈妈做心理治疗的那个医生,说他的老师如果还在,可能会有办法。
当时那个医生曾略略提及过,老师是京城人士,建国后第一批教授级别人物,姓傅!
第五百四十二章 这想法怎样
林小满是想着,她来到了这个时代,如果找到了这个姓傅的教授,他果真有法子的话,她可以把办法抄录下来,赠给现在还在年轻状态的爸爸妈妈,让他们无论如何留着,有一天去翻一翻,或许能改变未来。
因为徐卫国,她回不去了。她爱上了这个虎一样的男子,愿意留在这个时代,慢慢的老去。
他这样从背后抱着她,死死的嵌在怀里,有力的胳膊像是两把大铁钳子一样箍在她的腰间,她能感知到他的一点点想法。
他是担心她了。
怕她心里有什么病,想自己偷偷的治了。
“卫国,你松开点儿,我转个身。”
徐卫国松开了一点点儿,就刚够她转个身,林小满转了过来,脸就贴在他的胸膛上了,听到了他怦怦的心跳声,有点快,有些乱。
“卫国,你再放开一点点儿,我这样头抬不起来,看不到你的脸。”
徐卫国一把把她的头按回怀里,头抵在她的脑袋顶上,闷闷地说:“睡觉。明天你要去看那个姓傅的就去看,把枪带上,我再给你派俩警卫员。原本该我陪着你的,可是明天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你说到做到啊?乖,不吵不闹不影响到人家诊病,就是问他几个问题,问完了就回家,绝对绝对不惹麻烦不闯祸!”
“嗯,好啦,我知道啦。睡吧。可是你这样,我会喘不过气儿的。”
“那你还是背转身,我看不到你的眉眼,看不到你像小樱桃一样的嘴,会好受些。”
“也不行啊,我,我要平躺,不然会漏一床的。”现在又没有卫生巾,更没有防侧漏什么的设计。
“真是麻烦!你平躺了我怎么抱?”徐卫国十分郁闷地放开了手。
“过几天就能抱了,随便你抱,爱怎么抱怎么抱,得了吧?”林小满慢慢地挪开,偷偷伸手把月经带的位置调整了一下,然后就直挺挺的平躺着了。
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到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是发现床单脏了。林小满有些无奈,郁闷地把床单扯了下来,卷了起来,提到了一楼打了桶水,洒了洗粉,泡上了,打算晚点回来洗。
正在忙活的时候,沈如心就起来了,掩唇打了个呵欠,冲着林小满会意地笑了一下。
“小满,你是不是睡觉一点都不老实?总爱滚来滚去的?那你可得弄个小马抱着睡。”
小马?
“什么马?”
“就是用平棉布打个长形的抱枕套子,留个口子掏换棉花,你晚上把它夹在腿间睡,那枕头有个弯道,可以连后面都一起垫住,要是量多了……就会渗到那月马上,把脏的棉花掏出来换上新净的,棉套子可以拆下来洗。要比你天天洗床单的简便一些。
不过……这种东西,一般家庭承受不来,我以前在沈家的时候,曾想生产这种东西,销路却不是太好,只有家里有钱,而且男人疼老婆的人家才会买。
这东西成本就不便宜,销路也不好,再加上好多男人认为那是脏东西,哪肯花钱给她们购置啊。这事儿,就慢慢的黄了,不产了。
后来我忘记了过去,跟着良田哥在万家坳生活,一来是怕羞,二来是条件太有限了,我就自己用布做了些厚厚的垫子,塞进那带子里使,后头还能清洗,能重复用。
你说……要是有一种东西,又便宜又方便我们用,那我们每月这几天不就爽利些了吗?”
林小满怔了怔,对啊,她每次一来这个的时候,不是坐着不敢动,就是愁眉苦脸的不停折纸。
为什么……她就没想过要发明卫生巾呢。
中国这时候也有上亿人口,一半是女性,也有五千万受众,除去绝经了的女人,大家每个月都会用上这东西,如果真的能研究出技术,找到可替代纸和布的材料,形成产业链,降低成本,薄利多销,绝对是门好生意。
卫生巾的构造其实并不复杂,总共就三层:面层、吸收芯、底层。
难的是材料和技术。各层材料之间用热熔胶相粘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