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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丰收说的是:“之前诸多误会,一切尽在不言中,来,干了这头羊,让一切烟消云散。”
林小满,徐卫国,王丰收,秀秀,还有新岁吃的那只羊,金黄油亮,外皮焦黄发脆,内里的肉绵软鲜嫩。
几个人吃得满嘴流油,意犹未尽。
祁玉柱这边,余娇娇吃了两口之后,就辣得受不了,眼巴巴地看着祁玉柱。
祁玉柱咬咬牙,一片一片的切着羊肉,使劲往嘴里塞。
他也明白了,王丰收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就能了。
自己做下的错事,这羊肉再难吃,他都得吃下去。
酸,麻,辣,苦……就是没有甜。
祁玉柱吃到后来,牙都没感觉了,舌头也尝不着味儿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小满就特意让秀秀把那两口子安排在靠近茅房最近的房间。
秀秀也看出来了,可是王丰收过不去这坎,她也不能硬让他过去。
祁玉柱跑了一夜的茅房。
余娇娇第二天早上也蔫当当的。
林小满想,她又没跑一夜茅房,怎么看起来比祁玉柱还蔫儿啊?
林小满其实不想和余娇娇说话,可是再不喜欢这个人,也得处啊。整归整,可这表面上也要抹得过去嘛。
而且不了解敌人的心理特征,就没办法继续开整啊。
林小满一点也不会承认,她是为了整人才故意和余娇娇说话的。她可是披着一张大度的皮子。
“哎,余娇娇,你怎么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昨天晚上,祁玉柱跑了一夜的茅房,你陪着他在跑?”
余娇娇见是林小满,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点怕林小满。
宗爸爸说,以前,是她做了错事,对不起徐卫国和林小满。
余娇娇想了想,“对不起,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宗爸爸说我错了,那我就肯定是做错了事。”
不记得……如果所有的伤害都和不记得一样,直接就抹平了,那该多好。
余娇娇是被余莲利用的一颗棋子,想害徐卫国反倒害了自己,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原来的余娇娇高傲自大任性,现在的余娇娇虽然傻了些,可她却变得善良和明事理了。
林小满叹了口气,该翻篇儿了么?
好吧,翻篇吧。
林小满的脸色和缓了许多,主动往余娇娇的方向移了几步,两人隔着半米远的距离蹲着,一起看朝阳。
阳光刺破灰暗,翻腾着紫红色的朝霞,从草天相接的地方,慢慢的透射而出。
金色的光,彩色的云霞,相映成趣。
太阳慢慢地跃出了云层,把火一样的红光倾泻到草原上,青色的草原,也染上了霞光,变得闪闪亮亮。
余娇娇满眼惊艳,一直在哇哇地惊叹着。
林小满看着被霞光映射着的余娇娇单纯而清澈的眼神,心头一动。
余娇娇,新生了。
那就让过去的真的过去吧。
大家都要努力幸福啊。
“你看着我干什么?还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昨天晚上没睡好?”
“有点好奇,你想说就说。”
余娇娇的表情突然又变得有些苦恼。
“玉柱一直穿着衣服睡觉,皮带扎得死紧。他像防小偷一样防着我。”
林小满来了兴趣,开始侧耳认真听。
“他不让我解他的皮带。我只能想办法趁他睡着了解。那我在等他睡着,所以我就不能睡着,我得时刻盯着他,数他的心跳。他刚睡着,我就偷摸着爬起来,手还没伸过去,他就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往茅房跑。他跑了十一次茅房……我也一宿没睡。
我好多天都没睡好了……照这样下去,我觉得我有一天会困死。”
林小满噗嗤一下子笑出了声音。
余娇娇有点生气地看着林小满,“我这么可怜,你怎么还笑我?”
“你为什么想做这事?对男性的身体好奇感兴趣,还是别的什么?”
“不脱衣服怎么睡觉?不睡觉怎么是两口子?如果不睡觉,男人就会有外心,会到外面去找。”余娇娇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谁跟你这样说过?”
“花花说的。要想男人天天着家不在外头找,自己就要主动点。如果男人不主动,肯定是有毛病或者在外头有人。”
余娇娇又担忧地看了看祁玉柱的方向,祁玉柱一大早起来,就拿了个刷子在刷马。
“不知道玉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还是真的像花花说的那样,在外面还有女人?”
担忧变成了隐怒。
林小满瞧着有趣呢。
余娇娇,好像真的在意祁玉柱,用一个女人的眼光在看一个男人。
她转动着眼珠,打算凑个热闹,一石二鸟。
“哎,那个,娇娇啊。反正就两个猜测,可能性各占一半儿。我们就用排除法,就能知道祁玉柱的真实想法了。”
余娇娇不解,“什么是排除法?我只听过乘法。”
哟,还知道乘法……
“花花说,女人要会持家,肯定要会算帐,所以买东卖西都要自己会算,不然容易被人坑钱。”
花花说,花花说,这花花是要成精啊!
林小满觉得这个花花倒是干了不少好事,给余娇娇树立了正确的观念。
“嗯嗯,娇娇,你想不想知道祁玉柱的真实想法?我可以帮你一把,不收报酬,唯一要求是这事儿要保密。”林小满笑眯眯地说。
“那你帮我一把啊。”
林小满答应着好哇好哇,直接伸手过来,猛的一下把余娇娇推了一下。
第七百九十章 信了你的邪
林小满突然出手,力气极大,余娇娇完全没反应过来,尖叫着摔向一边,躺倒在地,在摔下去的过程中,她还撞到了放在地上的水桶。
水桶里的水全倒了出来,余娇娇全身都被弄湿了。
她惊恐地看着林小满,不明白先前还笑眯眯的人,怎么会突然推她一把?
林小满慢慢地走向她,把她拉了起来,拿了个帕子,给她擦拭。
余娇娇看着林小满用帕子浸了水,拧也不拧,就往她身上糊,越发的不解和疑惑了。
春衫薄,湿了就沾身,沾到身上,再被林小满用湿帕子拭平整,就跟一层透明的果冻层一样,令衣服下面的,平常被遮挡住的风景,全部被露了出来。
林小满有点郁闷地把湿帕子扔进桶里。
余娇娇比她丰满得多,波涛汹涌,浪滔滔。
手感,手感也挺不错。
祁玉柱看到余娇娇摔倒了就往这边跑,等他跑到这里时,只看到一片春色透衫而出。
他的眼睛不自觉地瞪到极致,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余娇娇听到脚步声,也突然转过身来,冲祁玉柱招手,“玉柱……”
看后面,只不过看到过线条和两处浑圆。
前面……那可是雪色如玉,玉中带樱色。
“玉柱……你怎么流血了?”
余娇娇大叫着靠近祁玉柱。
祁玉柱连连往后退,想移开眼,却移不开。
他想跑开,腿却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开。
林小满在一边抄着手臂看戏。
“娇娇,别过来。”祁玉柱猛地闭上了眼睛,然后似乎终于坚定了意志,转身就跑。
余娇娇叉着腰,突然吼了起来。
“祁玉柱,你给我站住!”
“祁玉柱,你是不是真的在外头有人了?你跟我结婚,是不是就是为了要找个幌子,好掩盖你在外头瞎搞胡搞的事实?”
祁玉柱不敢回头,也不敢继续跑,就闷闷地停了下来,无奈地解释道:“你别听花花打胡乱说。我在外头没人,我跟你结婚,是因为我只想跟你结。”
“胡说,花花都说了。两口子要睡了觉才是两口子,不是穿着衣服睡,穿着衣服睡的不算。你要不是在外头有野花了,你为什么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不是傻子,我有眼睛,我会看会感觉。
我跟你说,等我回去了,我就跟我宗爸爸说,说你不是好人,让他另外再帮我挑一个男的,挑一个愿意和我不穿衣服睡觉的男的。”
“那不行!你和我是办了酒的,还有结婚证的。我不同意,你宗爸爸也不能给你另找一个男人。”
“那你现在就过来,跟我去屋里,把衣服给我脱了,然后乖乖的躺下。”
“啥,啥?娇娇,你不要胡来。我,我那马才刷了一半,我继续洗马去了。”祁玉柱撒腿就跑。
余娇娇追不上,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哇哇大哭。
祁玉柱隔着马儿,想过来,又不敢过来。
林小满突然微微叹了一口气。
“小满,你在这里做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离余娇娇远点么?”徐卫国突然出现在林小满身后,满脸不悦。
“看戏呢。可惜的是没有瓜子花生小板凳儿。”林小满扭头,笑眯眯地回答道。
徐卫国面无表情地瞪着她,“昨天晚上,你不睡觉,数人家跑多少次茅房。今天你还精神抖擞地看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把我一个人扔在屋里守空房。我觉得你欠个收拾。你是现在跟我走,还是我扛你走?”
“去,去哪儿?”林小满舍不得这场好戏,她感觉后头还需要加点戏才会更精彩。
徐卫国指了指几百米外的一个地方,“王丰收这帐篷睡着不习惯,我要另立门户,打算去那边搭个帐篷。”
“搭帐篷啊,我不会啊。”林小满两手一摊,一脸无奈。
徐卫国直接拉着人就走。
“没要你搭,我搭。”
“你搭,你拉我去干嘛?”
“你看着我搭。”
“那你等一会儿,就一分钟,一分钟嘛……”林小满开始撒娇。
徐卫国停下脚步,嗯了一声,挑眉看着她。
“还剩下五十秒。”
林小满立马屁颠颠地跑到哇哇大哭的余娇娇旁边,快速地说了一句话,然后又乐呵呵地跑了回来,挽了徐卫国的手。
“好了,我们走。”
两人走了几十米远之后,徐卫国才开口问:“为什么要帮余娇娇?”
“顺手呗。我这是在拔钉子。她原来可是肖想你到疯狂来着,虽然现在她不记得了,可难保哪天又起了心思呢?所以我就推她一把,把她推到祁玉柱的火坑里去,把她做成熟饭。
嘿嘿嘿,那样子,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啊。”
“嗯。”
“之前不是在王丰收的帐篷里住得好好的嘛,为什么突然又不习惯了,非得要自己费神费力的搭帐篷?我们在这里又呆不了几天了。”
“我瞧你挺喜欢这里,搭顶帐篷睡几天算几天,走的时候也不用拆,留着我们以后再来住。
王丰收跟我说,他不打算回京城了,要留在这里,在这里安营扎寨,不挪窝了。我们走了之后,他也可以帮我们看着我们的窝。要是在九里屯呆腻味了,我也得空,我们就回这里来住,就当度假了。你不是总叨叨要过骑马踏斜阳,风吹见牛羊的写意人生么?”
“那敢情好,饿了就去找秀秀弄烤羊,渴了就让王丰收去打水的时候顺便帮我们也驮两桶,累了就睡在我们自己的帐篷里,睡不着的时候,还可以和你一起跑出来数牛羊。”林小满一边幻想一边笑,这样的日子,她喜欢。
她笑的时候,一脸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