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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卫国甚至怀疑,林小满是提前看过这本书,才故意借着这本书来提醒他,这郑嫣有古怪。
她曾反复用言语试探郑嫣,郑嫣才露出了破绽。
“你一开始就怀疑郑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当时那种情况下,你总认为我痛得糊涂了,不拿出真凭实据来,你会相信郑嫣是假医生吗?”林小满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徐卫国有些压抑地道:“你没说,怎么知道我不会信你?那郑嫣差一点点,就把那铁匙子捅进去了。”
说到这个,林小满可是很自信的,“不可能的,我一直防备着她,她一弯腰我不就开始叫痛了么?我原本打算多折腾她几次,然后再告诉你她是坏蛋,让你收拾她的。”
“哦,你还怪我发现太快了?你没玩够?林小满!我发现你的胆子真的太大了,车也敢说躺就躺,这刀子也敢说挨就去挨!万一你反应不及时,郑嫣得手了怎么办?”徐卫国越说越是生气,林小满居然还敢轻描淡写,一脸自信地说她防备了?
她有没有想过,那一刀子下去的后果?
感受到徐卫国的怒意,林小满瑟缩了一下,又厚着脸皮贴近徐卫国,讪笑着说:“我知道有你在,你一定会救我的嘛。郑嫣本就顾忌你发现,一直都缩手缩脚的,你在屋里,她就心惊胆战的。人在高压之下还想干坏事,自然是错漏百出啊,你是侦察营出身的啊,你肯定会发现端倪,不会让她伤害到我的,不是吗?”
林小满一这说,一边就往徐卫国身上贴,徐卫国脸色铁青地把她推开了些,闷声道:“好好说话,别以为这样我就能饶了你。”
“不饶我?是不是还要蹲下起立一百个,再写一百遍检查?”林小满又趴了过来,唇贴在徐卫的耳朵边上,还故意擦着他的耳朵划拉了一下。
徐卫国浑身一震,身体变得越发僵硬了。
林小满发现自己能影响到徐卫国之后,越发胆大地故意撩他,她的想法相当简单,扰乱了徐卫国的思维,才能蒙混过关。
其实徐卫国说差一点点的时候,林小满也很后怕,万一郑嫣不想那么多,不受她的言语影响,直接快手给她那么一下子,后果真的会不堪设想。
如果就在徐卫国眼皮子底下,林小满被捅成了废人,那对徐卫国的打击也是双重的。
徐卫国可能也是担心她,才会回想起来的时候生这么大的气。徐卫国一黑脸,林小满还是有点怵的。
她胆子是不小,可是徐卫国不知道的是,她的脸皮也是超厚的。
徐卫国沉默不语,不搭理她。
她就一边蹭一边摸,摸得徐卫国气息紊乱之后,她还故意用那种软萌软萌的声音卖萌。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我下次不敢了,不敢了嘛。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徐卫国咬牙看着她,林小满这副赖皮的样子,就跟刚刚在窗户外叫唤的那只猫差不多,以前从来都没听它叫过,偏生这个他什么也不能干的晚上,它跑来叫。
叫一次还不嫌烦,还专跟他杠上了似的,就蹲他一家的窗户口叫,叫得心里火燎燎的。
还接二连三的来挑弄他的耐性。
林小满也这样,平时一到了晚上,他一压上来的时候,她就吓得不行,现在,明知道他在忍耐,还来这样挑弄他。
他全身的肌肉都已经硬成了一团铁,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乎忍到了极限,理智那根弦绷得太紧,已经紧得快断了似的。
林小满的小手,还在他的胸前划拉过去,划拉过来,那唇瓣时不时的就擦着他的耳朵,挨一下退一下,然后还要哈口气。
“林小满,你看到那只五花大绑的猫了么?你是不是想跟猫一样,被绑起来蒙了嘴才肯消停?”
林小满也敏感的感觉到徐卫国身体上的变化,知道再撩下去,就要擦枪走火了,虽然现在徐卫国是只能干看着,可不代表他不会秋后算账。
又摸了徐卫国一把,林小满才慢慢退开,乖乖地枕着他的胳膊,睁着两只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徐卫国看。
“你答应我,不生我的气了么?”祸祸了这么久,总要达到目的才收手啊。
徐卫国忍得全身都发疼了。
可林小满好像掐准了他的软肋,这样看着他的时候,叫他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来了。
他沉默着,不肯点头,林小满一拱一拱的,又拱了过来,那嫣红的唇瓣又有蠢蠢欲动的迹像。
徐卫国伸出那只空着的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耳朵,终究是没了脾气。
“好了,好好说话,别乱动。那个郑嫣是假的,真的郑嫣还在罗家公社,今天下午我去的时候,还见着了本人。假郑嫣的身份还在调查之中,尸体也已经送进市里解剖去了。
那个开枪打死假郑嫣的人很谨慎,把子弹壳也一起捡走了。营里的纪录也没有什么差错,万峰仔细核对过所有嫌疑对象,他们的子弹都是满的。
其他的线索,基本上被掐断了。
假郑嫣体内的那两枚子弹,就成了唯一的希望。在这件事情没有结束之前,你就呆屋里,哪儿都不要去。”
第一百二十章 来了(五更)
林小满想了想,终究没把她怀疑吴月的事告诉徐卫国,因为现在的证据链,假郑嫣的口供里找她来的人是个男的,跟吴月完全沾不上边。
最重要的是徐卫国着紧她,她如果跟他说吴月害过她,不止一次,徐卫国习惯简单粗暴,能动手绝不虾逼的条条,直接会对吴月下狠手。
可吴月是烈士之后,国家重点照拂的那一类人,妈又改嫁了个高官,无证据的打杀只会把事情弄坏,弊大于利,暂不宜明干。
希望她寄出去的恶魔信有用。
又不是木人教的孤儿,继父高官,妈也在,咋养出吴月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儿?
养不教父之过,你不教好放出来害人,总有天会折人手里。
到时可别急着来护短!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林小满就开始打呵欠了,徐卫国见她困了,也闭上了眼睛,说了句:“睡吧。”
又过了十来分钟,林小满突然偷偷睁眼,先是伸手戳了戳徐卫国的脸,发现他依旧保持着沉睡的表情,丝毫没有醒来的迹像之后,她就悄悄地爬了起来。
在柜子和墙壁的交界处,她找到了那只被五花大绑的小猫,猫原本蔫巴巴地趴着,头一点点的似乎准备睡了,听到脚步声又立马竖起了耳朵,睁着一对琥珀色的眼睛盯着林小满看。
徐卫国当时只是随手找了件衣服,用两只袖子当绳把它绑起来的,衣服像是披在它身上似的,袖子长长的,从小猫的颈项处往下一穿,从两只前爪的腋下绕过一圈,又从胸腹间直直的垂落下去,从两只后腿的里面往外绕过去,然后袖子多出来的头,就在猫身后面打了个结。
小猫的四只腿儿都被绑住了,往后打结的时候,又打得很紧,拉扯着那后腿都有些往上抬。
然后,徐卫国又把披在猫背上的衣服下摆,穿进打的那个结里,拉出一头来,这衣服的下摆上刚好破了个洞,他就着这个孔洞,就把猫挂在了柜子的突出来的圆圆的铁扣上面。
这样绑,极大的限制了小猫的行动能力,但是也伤不到小猫,挂它到柜子的圆扣上面,猫不上不下的,怎么挣扎也跑不了,挣扎一会儿已经精疲力竭。
林小满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小猫的额头,“叫你调皮,非要来惹他,他火大的时候,连我都怕。你这么点小东西,也敢来挑衅他!现在知道错了不?”
小猫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耳朵轻轻地摇了摇,像是在求饶。
“知道错了就好,我现在就帮你解开,你赶紧逃呃。不要来我们家窗户下面叫唤了,那个人有点欲求不满的,你跑的时候也悄悄的啊,别惊扰了他。”
林小满帮小猫解开了衣服,又给它抚了抚上肢,又搓又揉的弄一通,感觉小猫应该活动得开了,这才把窗户打开,把小猫抱到了窗台上。
直到这个时候,林小满才把小猫嘴巴上套着的袜子取了下来,挥手赶它走。
小猫一张嘴,喵了半声儿,林小满立马伸手捂着它的嘴,摇了摇头,又指了指外面,“不要叫,悄悄的跑。”
小猫似乎领会了,窜下窗台消失在夜色之中。
林小满拍了拍双手,蹑手蹑脚的又摸回了床上。
徐卫国还保持着她下床前的那个睡姿,一只胳膊也还放在林小满的枕头上。
林小满这下子是真的困了,打了个呵欠,枕着徐卫国的胳膊,心满意足地睡过去了。
徐卫国唇角上扬,轻轻地笑了一下。
早就知道她会去放掉那只小猫,所以他才结的容易解开的扣,没有结军中的锁龙扣。
听到她对着一只猫说他的坏话,他心里又觉得好笑。
头稍微偏了偏,下巴抵在她的脑袋顶上,另一只手也顺势搭到了她的身上,与她相拥而眠。
锦官城中,有一名妇人也在辗转难眠,客厅的灯火彻夜未灭,到了早上,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从卧室走了出来,看到她枯坐了一宿,眼中又闪过一丝无奈,走过去坐到她对面。
“信你看过了?”
妇人点了点头,“谁寄的?”
男子盯着妇人细细地看,看得她止不住瑟缩起来,才道:“谁寄的这是关注点吗?你应该关注一下信里写的那些内容才是。
你的女儿你自己清楚,我向来不过问,却也别拖我后腿。
原来她想要当副团长就是为了干这些自以为是的蠢事!她糊弄得了一群军中男人,就以为这世界上全都是蠢笨之人,她做的那些事永远都能瞒得住?
信里每件事的细节都讲述得十分清楚,只是因为对方不清楚我的具体职位,才以吴月继父苏冷继夫的收信人来传递信件。
如果他知道,这封信可就不只是警告那么用了,而直接会寄到审查部,成为首告信,就算我这些年经营得不错,盘子扎得也牢靠,位置也还隐隐有稳健上升的苗头,可是真的立案审查了,谁的屁股都夹着东西,擦得干净却有味。
到时候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每封信上都画着一个凶神恶煞的怪东西,最后一封信上,是一只滴血的眼,栩栩如生!阿冷,这些年我对你们母女怎样,你自己应该也清楚。
可别让她再做那些丧心病狂的事,以前打杀的是无权无势有嘴也说上话不知道去哪申诉的人,可她这次惹到的可不是个简单角色。
你自己看看最后一句:养不教父之过,若是行恶多,抬头看苍天,看它饶过谁!还有那把从空中降下来,划破乌云,斩开大地,插在吴字上的剑。
小月怕是不适合再呆在副团长的位置上了,你让她收敛一点,莫再行恶,给人捉到把柄。若还是一意孤行,那就后果自负。
我到点了,要去省政府了。”
妇人站起来,给男人整了整衣摆,送他到了门口,回头就让人去九里屯送信,让吴月抽空回来吃餐饭。
林小满向来是睡到自然醒才肯起床。可是今天早上,她是被人吵醒的。
一大早的,外面过道上就吵吵嚷嚷的,有人在来来回回地搬东西,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