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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冷沫沫身穿蓝色碎花围裙,端着砂锅小步跑走出来,虽然砂锅的两个耳朵上垫着棉手套,可随着端握的时间拉长,她还是感觉有点烫。
迅速将砂锅放在餐桌上,她搓着手指,不经意间抬眸看到凌熠行高大的身影静处在不远处,“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站在那里不出声!”她甜美的笑着。
“饿了吗?你醒的还真是时候,快过来吃饭吧。”她打开砂锅的盖子,拿过碗将热气腾腾的蔬菜瘦肉粥盛出来。
凌熠行迈开步子走到餐桌前,黑眸噙着笑凝视着娇俏的妻子,饭香飘逸,吸进腹中,男人瞬间被诱惑,食欲云涌,“好香啊!”
这一切,都是他长久以来希冀的,凌熠行幸福的五体投地,得意忘形玩笑一句:“不过,应该比不上老婆好吃!”
“凌熠行,你不邪恶会死啊?”女人薄怒娇嗔。
男人被骂得心里甜滋滋的,幸福的抿唇而笑,低头吃着粥,若有深意的说:“嗯,好吃!都好吃!”
冷沫沫扶额,平生第一次有想用胶布把某个人整张笑脸都缠起来的冲动,她睨着被骂还笑得开心的凌熠行,狠心的问:“熠行,不如把你这张即性感又满是邪恶语言的嘴巴封起来可好?”
“哈哈……”喝粥男人笑的更放肆。
或许是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越笑越起劲,毫无节制,双肩颤抖……
她说了什么有这么好笑?冷沫沫觉得凌熠行莫名其妙像个蛇精病,悻然的说:“熠行,我改变主意了,应该把你整张脸都粘起来,你可以在胶布的陪同下尽情的笑个够,我看不见。”
男人笑得闭上了眼睛,一看就是强忍着想收敛欲要发狂的笑,他深吸气调节凌乱的呼吸,侃侃而问:“老婆,我觉得你应该改名,冷幽沫可好?”
意外获得艺名的女人薄怒,板着没有任何威慑力的俏颜,娇嗓警告,“凌熠行,你最好马上闭嘴。”
虽然知道男人不会害怕,或许还会变本加厉的邪恶,可无论自己的震慑力有多么微小,此刻冷沫沫也必须挺身而出抵抗给她起外号的男人。
出乎意料,凌熠行被她小猫咪一样的威仪吓到了!软声哄着说:“干嘛呀?老婆?真生气啦!”
“哼,”冷沫沫不屑的撇嘴,别开脸,既然生气这招好用,当然不能浪费,“凌熠行,我现在不是你的谁,你的那个谁是冷、幽、沫。”
“哈哈……”他又再笑,不过这次收敛不少,黑眸凝视着冷沫沫严肃的俏脸,温柔的明知故问:“哪个谁?”
“……”
冷沫沫发现她根本说不过凌熠行,干脆佯装很生气的沉默,让他的口才优势无法施展。
他黑眸凝睇着冷沫沫阴沉的俏脸,竟管她很不识逗,因玩笑而生气的女人更是蛮横不讲道理,可凌熠行舍不得她气着,舍不得她不开心,软着声音说:“喂?干嘛不说话?不带郁闷的!”
从现在开始,闷不吭声喝粥是女人最想做的事!
凌熠行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哄老婆也是个技术活,很不容易呢。
他垂眸,智慧的脑袋转了转,舌尖舔舔性感的薄唇,自贬的哄着说:“老婆,你看我改名凌小猫或者凌小猪之类的怎么样?”
冷沫沫挑眉,魅瞳盯看着面带贱笑意图讨好她的男人,回想着刚刚他心甘情愿给自己起的外号,女人突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口是心非的娇嗔着:“凌熠行,你真讨厌。”
见她笑了,凌熠行心总算落了地,趁热打铁继续哄着,嘴上像抹了蜜,“只要你开心,我改什么名字都愿意,当然,无论你叫什么名字,我都会永远爱你,爱你这个人。”
那一刻,冷沫沫有种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前一秒被气的要施展野蛮暴力处理掉眼前的男人,后一秒被爱包围,幸福的死去活来,几乎被男人的甜言蜜语腻死。
这样大起大落的感情波动,她可怜的小心脏怎么吃得消?
冷沫沫魅瞳凝视着男人充满深情的眼睛,佯装对他的浓情蜜意毫不感动,“熠行,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这事能不能少干?”
男人异常的听话受教,抿唇笑着不停的点头,刚哄好的女人不宜得罪啊,“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全听老婆的!”
“这还差不多。”她垂下眼睫,咕哝一句。
餐厅里安静下来,两人静默着喝粥……
过了一会儿,他掀了下眼皮,瞥着冷沫沫碗里的粥已经见底,好整以暇的说:“沫沫,一会儿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离开这里。”
沫沫蹙眉,不久前他似乎说过类似的话,可在之前的之前他们谈妥的——让她回归自己的生活就不算数了吗?
“熠行,我不想再回A城。”她已经说过原因。
“好,那就不回A城。”男人毫不犹豫的回答,语气带着一股坚定。
她坦然自若的瞅着凌熠行,其实有些事情他不愿说,冷沫沫也不想追问,但那只是在他放她离开的前提下。如果在温凌婚期临近,温氏已经成为最大股东的被动局面下,凌熠行依然要求她留在身边,不是不可以,而是她必须知道理由。
冷沫沫抿抿唇,非常认真的反问:“熠行,你觉得让我留下来,然后还瞒着我所有的事情好吗?”
她故意停顿片刻,眼神毫不躲藏的凝视着男人蹙动眉梢和讳莫如深的眸光,凌熠行应该没有想到她会这样问吧?
“熠行,我不喜欢做没头苍蝇,不喜欢一无所知,不喜欢毫无防备事情发展到身不由己的地步,我不喜欢那样的感觉。”
“我是人,不是你的金丝雀。”她的话一针见血,一改往日的隐忍,目光依然毫无转移的看着男人。
那一刻,凌熠行突然觉得眼前才是真正的冷沫沫,以往,她的倔强和坚强都隐藏在心底不易被察觉,但她心里有一把尺,超出的她就不会做。
不过,金丝雀这个比喻有点过了吧?他好像有说让她去忙自己的事喔,“沫沫,我只是想让你无忧无虑,知道的越多,烦恼越多,我会把一切都处理好。”
他还是不愿说,女人心里有几分不耐烦,既然如此,她也不必留下来,沫沫表情淡然,抿唇浅笑着不反驳的说:“好,那你处理你的事,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处理。”
她也想守着深爱的男人,但是有些事情无理由的超出界限,沫沫只能选择不跃雷池。
“……”
两人无声的对视良久,女人眸子晶莹剔透,超乎寻常的淡定坦然,气定神弦充满自信,“熠行,你不会连之前说过要我回归自己的生活都要反悔吧?”
凌熠行颔首,闭了闭眼睛,男人知道这次他输了。
不想说出原因,不想告诉冷沫沫他在报仇,所以代价是——她不会背上莫须有的第三者名号留在他身边。
☆、40 这么舍不得,还要离开我?
凌熠行没有接冷沫沫的话,只是点点头,抬手又盛了一碗粥吃着。
计划只走出第一步,他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安排,而冷沫沫也确实应该置身事外。
凌熠行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够理智,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有太多的情不自禁。
虽然沫沫只说不留在A城,并未抵触他的亲近,可女人话中字里行间都表露着分手的意思。
她并不是不够爱他,相反说出那些话冷沫沫心里也不会好受,特别是在两人激情缠绵过后,不得不被现实左右,迫于无奈离开,这或许又是她最不喜欢的身不由己吧?
只要一想到要疏离冷沫沫的生活,就算明知道时间不会很长,凌熠行心里仍然觉得寂寥空荡。
沫沫想,他沉默应该算是默许吧?
在她的据理力争之下,他终于同意放她走,可是,冷沫沫心里冰冰的,没有一丝喜悦和欣慰。
想到很快就要与深爱的男人分别,女人心里有许多不舍和失落。
这厢,低头看似勤恳吃粥的男人声音低沉,语气平和的说:“吃完了就收拾东西吧,我送你回温城。”
冷沫沫微讶着抬头,眸中的不舍还来不及逝去,看着对面男人低头吃粥,表情淡漠,女人感觉心一下被抽空了,又涩又紧。
想过分开心里会不好过,可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疼,“不用,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说拒绝的话?
这不就是她的意思吗?现在凌熠行完全顺从照办,她还在矫情什么?
听着她说出“不”字,男人忽然抬头,挑高眉,深沉的眼神瞅着屡次作对的女人,“不要再拒绝我,我真的会生气。”
那一刻,冷沫沫真的很想拒绝他的送行,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凌熠行有太多不舍和眷恋,“熠行,天已经黑了,明天再走吧?”她商量着。
凌熠行垂眸,低头迅速将碗里的粥喝完,那样子好像一刻都不能等了,坚持己见说:“没事,快去收拾吧。”
“……”男人的执着让沫沫没法再说不。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这几天只在镇上临时买了两套衣服。
沫沫将衣服装进一个纸袋中,又将屋子简单整理了一下,锁好大门,凌熠行已经发动车子在等了。
她拉开车门沉默着坐上副驾驶位,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车厢内始终非常安静。
因为那个小镇离市区还有一段路程,凌熠行开了三个小时的车到达温城。
车子从公路拐进去,进入往冷宅的那条车道,车速异常的慢,距离宅院的门越近,男人心中的不舍越发强烈。
一条不到五百米长,没有任何来往车辆的小路,缓缓行驶了近十分钟才到达庭院大门前。
冷沫沫低着头,此时她什么都不再多想了,她只想迅速下车跑进那扇大门,让分别的痛苦时刻快点过去。
她骤然别过身子,准备果断的打开车门离开,手臂却被温热的大手拽住。
女人不敢回头看凌熠行,她很怕自己会后悔,用力闭了闭眼睛,决定打开车门头也不回的离开的时候,那只温热的大手一用力,将冷沫沫拽了回来。
他高大身体覆了过来,将沫沫圈在胸前的小天地里,二话不说热切的吻住女人的唇,“唔……”
男人的手臂伸到她的身后,紧紧抱着冷沫沫,吻,狂野而霸道,纠缠缱绻恋恋不舍……
熟悉的气息灌入她口中,一股强大的电流穿梭全身,沫沫身子虚软的依偎在凌熠行的怀抱里,那一刻,女人很想哭,这样的分离真是痛苦难当。
许久,他缓缓抬起头,深眸凝视着怀里的女人红着眼睛,凌熠行很心疼,拇指摩挲她嫩滑的脸颊,声音沙哑的问:“这么舍不得,还要离开我?”
“……”,她该怎么回答?
在经历了心里上的痛苦离别,承受着难当的不舍后,此时此刻,冷沫沫真的犹豫了。
她想什么都不管不顾,就算所有人都误会她是破坏温凌婚约的第三者也无所谓,就这样义无反顾的和深爱的男人在一起或许才是她心里真正想要的。
凌熠行深眸瞅着她,把女人的犹豫、不舍尽收眼底,他从没有想和冷沫沫分开,只要她愿意,他会安排一切,把她保护的很好很好。
他眼神变得深沉,佯装哀切甚至还有些可怜,“沫沫,你知道我很伤心,我的心被你伤的几乎遍体鳞伤,因为你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有能力保护你,甚至不相信我爱你的真心。”
“无论我说什么,给你多少保证,你依旧选择不相信,狠心的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