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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凌熠行也没和她商量,甚至都没有告诉她一声,这就应该是凌大总裁的独裁主义吧?
她真心不想那样,“她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连每天去警局报到的徐娟和李婷都说没有见过王雅玲,陈德怎么又会知道。
突然似想到了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白皮书,“这个给你,集团每个员工都要学习,还要考试,不合格的下岗。”陈德很严肃郑重的说。
接过书,它没有华丽的书皮,手工装订的,书名:《正道》
集团统一学习,还要考试?这个可是大行动,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为什么学这个?”
他刻意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说:“总裁说,员工利用集体暴力恃强凌弱,行为恶劣,凌氏不容没有人性、道德败坏的员工。”
呼呼呼呼……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凌熠行你这是想让我成为全民公害的节奏啊!
事实上凌熠行是在生气,生气当时所有人都端着看戏的心态,对于弱者毫无怜悯之心,道德品质沦丧,如果有人及时说出正义而正确的话阻止,她就不会受伤、流血。
这是凌氏集团的耻辱,是凌熠行的败笔,所以他要发起正道行动,是教育也好,是洗脑也罢,总之,不接受的可以离开,有这样的员工他觉得颜面无存。
下班时间一到,冷沫沫似逃跑一般从楼梯通道迅速离开,也真的就如她所愿没有见到某个高大笔挺的身影。
不想见到凌熠行当然不是因为讨厌,相反她已经爱上这个男人,想到要远离他,从此不相见,她的心就会很难受,空荡荡的。
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身份,面对他的家世,原本的平凡与他的高贵真的不相配,冷沫沫再一次妄自菲薄。
无精打采的打开家门,脚刚踏进屋里,关上门,灯就亮了,某个高大笔挺的身影站在她的正前方,四目交会,目光撞进他带有侵略性的眼眸中,她心悸,“你,你怎么在这?你怎么进来的?”
“我来吃你做的饭,陪你看恐怖片啊!”他用轻松的口吻说着,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是以前的采购员林熠行。
“……”现在她能跑吗?如果她的手偷偷扭动后面的门把,她能逃得出去吗?冷沫沫这样心念着。
“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他看穿了她的小算算。
干脆拖鞋进屋,大大方方的走进去,这是她家,凭什么她走?
“我不认识你,你请出去。”她娇嗓低语,有些底气不足。
不认识他?请他出去?她还真说得出口?
真是庆幸自己英明,给秦越打电话,逼他说出备用钥匙放在哪里,要不今晚这丫笃定把他关在门外,他又要睡在车里了。
“冷沫沫,你是骗子。”他突然沉声指控她。
吼!“我是骗子?我骗你什么了?”到底谁是骗子?今天就说说清楚。
“你,就是你,冷沫沫。”他笃定的说。
“凌熠行,请你不要在这里恶人先告状。”她娇嗓扬声,气势不弱。
只是,话音刚落,整个身子突然就被抱住,他的胸膛还是那样温暖,身上还是那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不过,这个时候,他抱她干嘛?应该说说清楚谁是骗子!
“冷沫沫你是骗子,你说无论我是什么身份,你都喜欢我的。”他的唇抚在她耳边,随着低沉而悠扬的声音钻入耳膜,冷沫沫身子一抖。
这样话她确实说过,可是,可是,可是那时她的意思明明是:就算他只是采购员,她也喜欢他。而现在他的身份大相径庭,反倒成了他反驳的筹码。
“凌熠行,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凌熠行抱她又紧了几分,“骂吧,骂够了,不离开我就好。”
“你——”她用力捶着他的背,眼睛噙着水雾,怎么可以这样无赖?对他,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恨也不是,爱也不是。
“沫沫,我是真心的,你感觉得到对不对?”他声音沙哑,紧紧的抱着她,打吧,只要她能原谅他。
☆、43 冰山也要融化
父亲为了钱抛妻弃子,谋财害命,徐若南豪门阔少,仗着有钱强娶豪夺,还有她同父异母的姐姐……他们都拥有华丽的外表,内心却尽是邪恶龌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些往事让她决心远离,不再碰触。
可此刻,被紧紧裹在温暖的怀抱,沙哑低沉的声音蛊惑般的倾诉,这个男人是她的心上人,在她无助的时候给她无限温暖,在她痛苦的时候给她诸多疼爱,帮她赶走心魔,脱去面具……她不是石头,就算是冰山也要融化。
“熠行,因为出身、家世我与你分开,这样对你不公平。”两个人在一起,真心相爱才最重要吧?“但是,那些也不是可以忽略的因素,我很渺小平凡,与你……”
“不许说。”他命令,这姑娘是在胡思乱想什么?
不能不说,“那天站在你身边的女人很好,善于社交,融于环境,很适合你。”她越说声音越小,不可置否,那样的女人才配得上他的身份。
他直起笔挺的身子,大手轻轻摩挲她稚嫩滑腻的脸颊,眸光愈发的深邃,“傻丫头,我找的是老婆,又不是交际花,你这个老婆只能是我专用。”
二话不说,悻然的捶他一记粉拳,“谁是你老婆?”骗她还不够,现在更是变本加厉。
须臾,如墨的黑眸揉着儒雅亲和的笑,“你喽,你愿意,我们明天就领证。”娶她是早晚的事,他不会再爱上别人。
领证!他又在邪恶、轻挑了,再说,她也没同意接受他啊,“我可没答应你什么?说实在的,我没什么信心面对你的华丽高贵。”自己很没用,无法狠心的挥刀断情,远离他,她很不舍很不舍。但是他显赫的豪门背景是不争的事实,贫富悬殊,门当户对,都是她的顾虑。
点了点她的巧鼻,这姑娘想的还真多,“我哪里华丽高贵?你看,我不是和以前一样。”依旧亲和儒雅,依旧俊朗洒脱,是和以前一样,女人缘好的一塌糊涂的林熠行!
“沫沫,你只要记得我是爱你的,只爱你一个人,我的身份只是附属,如果给你平添了压力和烦恼,我很抱歉,我会用无穷无尽的爱补偿。”他说的那样真诚,含情脉脉,也是承诺,永垂不朽的诺言。
再次抱紧她,霸道的说:“别再胡思乱想,更不准有离开我的念头。”
“……”心已经沦陷,她败下阵来,温柔的爱情将远离豪门的熟稔软化,她不再坚持,安心的靠进他怀里。
大手轻抚着她的纤背,以前从没有对某个女人说过这么多话,更何况是情话,凌熠行发现,自己还是蛮有潜力的,竟然出乎意料的和她说了那么多肉麻的话,还真是情到深处自然浓!
“熠行,你是怎么进来的?”她突然问。
“呃……我不小心捡到你家的钥匙。”看来是瞒不过了。
秀丽的眉蹙了一下,抬头狐疑的看着他,略带威胁的说:“你再骗我,我就……”
他举手投降,“好了,我说……我是拿了备用钥匙进来的。”为了不惹恼未来老婆,只能奉献秦越了。
就知道是秦越,那个叛徒!
“沫沫,我饿了,你说我是吃饭还是吃你?”他话锋一转,几分慵懒的揶揄。
恼!再捶他一记粉拳,薄怒娇嗔,“邪恶!”
他痞气一笑,捏住她的下颚,“那就吃你!”俊脸靠近,低头唇就落了下来,旋即,身体飘忽,天旋地转,“呜……”双臂本能的勾住他的颈部,双双落入沙发中……
呼呼呼……感谢苍天!这丫总算肯原谅他了,之前受的冷落他要连本带利讨回来……身下的女人,一定是魔,给他使了咒,否则他为何沉沦在她清新的体香,坠落在她柔软嫩滑的肌肤中无法自拔?
许久,“熠行……”两个人的身体都好烫,她感觉得到他的欲望。
男人的头紧贴在她的肩颈处,落下细吻,手在衣襟里放肆的摩挲,听着她颤抖的唤他名字——她在害怕?动作停止在她胸前的玫瑰花纹身处,“别怕……我不会吃你的。”声音染上情愫格外沙哑性感,“我说过,改天到大灰狼家再吃。”
“那,那我去做饭。”她喃喃的说,身子也是烧烫烫的,比他好不到哪去。
唇再次落下,吻了一下那朵娇艳的玫瑰花。然后,坐起身子放开她。
她迅速起身,手忙脚乱的扣着衣襟,她知道自己现在决不只是脸红而已,浑身都火辣辣的烧。
儒雅的俊脸闪过一抹促狭,每每她这样,他都忍不住揶揄,“我帮你吧,残疾人!”
不戏谑调侃她会死啊!赏他一记白眼,往厨房走去。
他的笑泛滥开来,那道灼热的眸光在她身后燃烧着,欲火还没有完全熄灭,刚刚他真的要失控了,若不是她及时的唤醒他,再晚,一定是来不及了!
叹!凌熠行强烈怀疑,再这样硬生生的把欲望憋回去,会不会烙下病根。
厨房里,沫沫指挥,凌熠行执手,似妇唱夫随,烹调的不亦乐乎……
“熠行,其实呢,我没有想过把伤害我的人怎么样。”她软声细语的说,似闲聊。
控告王雅玲,是为她出气,只是,以怨报怨就算了吧。或许他会说她太懦弱、太老实,受了欺负也不还击,可她真的不想那样。
“嗯,知道了。”他手上翻炒着菜,不太认真随口应了一声,也不觉得惊讶。
听他答应,虽然有些心不在焉,沫沫也没再提及,她相信他,答应了就会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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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又是谁把巧克力摆在这里?这里是设计部,不是超市。”冷沫沫拿起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叹气的问。
“我有跟他们说,但是,那些人……喔不,那些苍蝇,根本听不懂人话,死活要把巧克力往桌上摆。不过,那也不能怪他们,谁教你的座位在哪里啊!”陈德说。
言下之意,就是你惹得祸。
是。冷沫沫惹得祸。
自从那副眼镜丧生在王雅玲脚下后,以前那个冷沫沫就宣布死亡了。
☆、44 宣誓主权
经过凌熠行的小小改造,她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在大家面前。第一天,大家只是侧目私语;第二天,她被无数道强烈的目光观察着;第三天,她桌上开始没日没夜的出现卡片、鲜花、巧克力……
早上刚刚处理完一批,离开座位去茶水间倒杯水,马上又出现第二批,搞得冷沫沫觉得自己好像是清理大队。
他们说,她变漂亮了,变得好漂亮。
少了厚重感,多了轻盈度,少了压迫感,多了亲和度,以前生人勿近的冷沫沫,顿时成了公司最炙手可热的漂亮女孩。
大家都在说,原来三十二层设计部小助冷沫沫还挺不赖的,以前怎么没发现冷冰冰的她,其实模样漂亮惊艳,笑起来可以直接甜到心坎里!
大厅里,“小沫,小沫,中午吃什么?一起吧?”
电梯口,“沫沫,沫沫你拿这么多文件,我来帮你!”
这些声音似乎无处不在。
叫、叫、叫、是在叫魂呐!凌熠行脸色阴沉,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想要冲过去骂人。原本要勘察新工程的进度,结果心情全无,气呼呼的大步回到六十八层。
“爱情面前人人平等。”一旁的李沐脑抽的发言。不过,李沐只是复读凌总的话而已。
谁叫那天时尚杂志周刊的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