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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还是妹子陪你下楼,让你看看大姐我怎么三打白骨精。”说着,手臂直接搭在冷沫沫肩上,两人勾肩搭背的走出房间。
到底是姐还是妹啊?乱七八糟的!
不下去吃饭谁能把凌思琪怎样?可冷沫沫不下去,就失了礼数,给某些不安好心眼的人留下话柄。
凌思琪都可以想象,人家说什么冷沫沫都不吭气的模样,活像一个受气包,她怎么放心冷沫沫一个人下去挨欺负。
退一步海阔天空?狗屁!那要看对谁?
☆、64 绝佳整人搭档
凌宅餐厅
这顿晚餐注定的沉默和安静……
如同饥荒来临,所有人都只顾着自己碗里的饭,吃的勤勤恳恳。
随着吃饭时间的延长,气氛越来越压抑,空气越来越稀薄,冷沫沫本能的呼吸放慢……可是很难受,有气血失调的窒息感,久而久之,终于忍不住深呼吸。
侧目瞄了一眼右边低头吃饭的凌熠行,他的脸冷若冰霜似千年寒潭,无疑为当下沉闷的气氛添砖加瓦!
还是不看暖和些。
她垂下头扒了两口饭,忍不住的侧目瞄了一眼左边低头吃饭的凌思琪,巧的是她也看过来。
四目交会,相较于凌熠行冻死人的脸孔,凌思琪却满面的春风得意。
看到她几分俏皮的噙着笑,冷沫沫感叹:‘见到阳光真好!’
“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凌云海中气十足的话语打破沉寂,似冬眠的小虫瞬间有复苏的迹象。
“你们吃好了也早点回去吧,我累了。”他看着林菲和温茹的方向,说完,转身回了房间。
“是。”林菲稍微欠了欠身,应了一声。
早已如坐针毡,想来自己从回到凌宅所遭受的尴尬和藐视,林菲就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逃回澳大利亚。
镇山虎回房间后,小虫真的就苏醒了。
仿佛困兽终于获得自由,凌思琪俏脸上片刻溢满毫不掩饰的笑。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当然不是。
它有点冷,带着嘲讽,又疑似幸灾乐祸。
林菲撇了眼旁边的温茹,意图与她达成共识,马上离开。
而温茹已经不想与这个分量微不足道的同伴为盟,她甚至带着一丝厌烦的别开眼眸,迫不及待的与林菲划清界限,生怕被拖后腿。
眸光若有所图的落在凌熠行冷冰冰的俊脸上,“熠行……”要说的话到了嘴边,似要问些什么,却在吞吞吐吐。
不知道凌熠行今天是怎么了?
以前他们虽然没有近距离的亲密接触,但是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过。
异常的冷漠,全然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格调。
都是林菲这个不负责的母亲,影响了凌熠行的好心情,连累她受这样的冰冷待遇。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林菲弄回国,温茹几乎要把肠子悔青了。
无论她再怎么愤恨,懊恼,对面依旧是她深深喜欢的男人。
男人冷颜以对,似很生气,温茹只想极力挽回一些本就稀薄的温暖。
对,他一定是因为她把林菲带回国而生气。
“熠行,我和伯母是偶然在机场碰到的。”
话随着空气流走了,对面的人仿若充耳未闻,没有丝毫回应。
许久,“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凌思琪抬头望着天花板长叹一声。
“你……”温茹心里真是恨啊。
凌熠行自若的低头吃了两口饭,瞟了眼旁边发呆的女人。
用自己的筷子夹来一块红烧肉重重的放进冷沫沫碗里,“吃饭。”她又在替古人担忧!
丢来的两个字让沫沫从木讷中回神,别过脸瞅着他,“……”闷头吃掉红烧肉和碗里所剩不多的白米饭。
凌家的兄妹真不是逊的,一个冷,一个笑;一个无语,一个讥讽;简直是绝佳‘整人搭档’。
这样的一餐饭,冷沫沫是头回经历,自己都觉得有一丝困窘,更别说对面的当事人了。
“对对,嫂子,你多吃点,给我生个大胖侄子。”直接戳中温茹要害,气死人不偿命。
“……”
多吃和生孩子有关系吗?她还没怀孕,不用提早吃两人份吧?
沫沫知道凌思琪是故意说这话气温茹,她当然是不会吭声的。
果然,这是温茹的死穴。
听到的话,仿佛把心挖掉一块,冷风直往心房里灌。
“熠行,你,你结婚了?”话已经等不及经过大脑思考,直接脱口而出。
沉默,沉默,依旧是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回应。
压得温茹只能大口喘气。
“不是……”冷沫沫强烈怀疑再不解释温茹会晕厥。
“吃饱了吗?”男人大手越过她的小身板搭在女人纤柔的肩膀上。
话被打断,别过脸,冰冷的俊脸转现儒雅的笑容,那两道眸光依旧深邃的瞅着冷沫沫,带着淡淡的温柔,好像在告诉她,无需和不相干的人废话。
“嗯。”好吧,冷沫沫低下头,当没看见总可以吧!
“不是?不是干嘛喊嫂子?”温茹一丝抱怨不满的呢喃。
苏醒的小虫瞬间被惹暴,“我哥都喊老婆,我当然要喊嫂子,吃饱了撑的,管闲事。”十分不屑的白了温茹一眼。
“你——没结婚就不是夫妻。”温茹气结,无谓的强调公理。
“切,没结婚不是夫妻,登记领证了就是夫妻。”一句话刺穿了温茹的心脏。
“……”冷沫沫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丫头真是比自己强百倍千倍,撒谎都不打草稿,说得理直气壮。
温茹瞠目结舌,看着对面俊逸的凌熠行搂着美丽的女人,是那样甜蜜。
他们领证了?那不是夫妻还会是别的关系吗?
不然怎么会带她去扫墓,怪不得会在一起洗澡……
淋漓尽致的挫败席卷而来,都已经是夫妻,她还在自讨没趣的闹腾什么?
争先恐后的做小三吗?自己要沦落到那个地步了?
再抬眸,重温对面男人英俊的足以颠倒众生的俊脸,酸涩云涌。
可以想象,那洒脱惑人的阳刚之气,散发出的柔情会是多么令人沉醉和期盼,能够每晚在这样的男人身下臣服,收获满满的狂野激情,她死都甘愿。
而此时,他滋滋不倦的把玩着另一个女人的小手,仿佛对那个女人的每一次肌肤都爱不释手。
不容质疑的,他已经将所有的柔情,爱抚,全数给了冷沫沫。
她一直都爱他,可是他现在是别人的了。
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妒忌、恋恋不舍……
大吃一惊的当然还有坐在旁边的林菲。
前不久通电话的时候,听凌云海提过冷沫沫这个人,可是怎么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两人就登记结婚了?
做为二十几年不出现的母亲,儿子结婚也不必通知吧?
“晚了,我们回去吧。”今后要拿到最低价的矿石也只能靠她和温茹的交情了。
没人出来送客,只有佣人来开门,然后,关门。
她们非常非常的不受欢迎,甚至她们的到来给凌家人带来诸多不愉快。
几乎是被林菲拽着走出凌宅的温茹,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为什么这样不愿离开?
只是不离开,又能怎样?
车子缓缓驶离,透过车窗凝望,直到那扇大门消失成为一点。
一股永别的悲痛翻云覆雨,窜行整个身体,失去凌熠行的温茹除了不舍还是不舍。
☆、65 让她做东
不速之客离开,令人神清气爽,轻松百倍。
“嫂子,你来我房间,我有点事。”凌思琪谄媚的甜笑,兴致勃勃的。
乖乖女应了一声“哦。”
“不准去,晚上她只属于我。”凌熠行霸道的抗议,直接把冷沫沫拽到怀里。
凌思琪也不废话,干脆冲上来就是生拉硬拽,“哎呀,我的是正经事。”
谁不正经?
谁的事不是正经事?
“给你造侄子也是正经事。”这丫头不像话,大晚上的和哥哥抢老婆。
“!”冷沫沫的脸瞬间红透,像成熟的西红柿摇摇欲坠。
而那个不知害臊是何物的凌丫头,死死的扯着冷沫沫的手臂不放,像个大喇叭一样嚷嚷着,“你们下午回来不是造过了吗?造太多质量不好。”
天老爷啊!全人类都听到了!羞死了。
“造一个足球队,是你哥我的本事。”凌熠行毫不示弱,老婆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居家的凌熠行,堂堂凌氏大财团执行总裁,在家里和妹妹争风吃醋,吵吵嚷嚷?估计说出去无人能信。
“你一个晚上造个足球队,你累不累?”
“这是你不该管的!”
这两兄妹似乎对世间万物万事都无所畏惧,心态好的超乎常人。
刚刚整走的那两个人,似事不关己。
现在没心没肺的说闹,而且越说越离谱,越说越邪恶。
只是冷沫沫的小小只在中间快被拉扯的散架了……
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啊!
“行了,吵什么吵?”凌云海从房间不疾不徐的走出来,大喝一声,“你们三个一起睡。”都不愿分开就在一起呗。
冷沫沫感觉眼前有乌鸦飞过……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哎呀,爷爷,人家有正经事要嫂子帮忙啦!”凌思琪急的跳跳脚。
主持公道的老爷爷沉吟片刻,“这样……妹妹借用半个钟头,然后还给哥哥。”
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二十分钟。”凌少讨价还价。
不亏是生意人!
“成交。”被剥夺了主权的冷沫沫被凌思琪拽进房间。
一进屋,沫沫率先深深叹了一口气,喃喃低语,“你干嘛骗她?”
她指的是温茹。
“我骗她什么了?”凌思琪转身,很无辜的问。
“登记领证啊?”刚刚因为有凌熠行在她才没提——好像她很在意似的。
现在只有她们两个人,冷沫沫淡淡的强调着,根本没有的事,日后被戳穿多尴尬。
凌思琪大大的眼睛瞪着冷沫沫,叹!她还真是实在的有点非人类。
“嫂子,你怎么听的话呀?我说登记领证了就是夫妻,我又没说你和哥登记领证了,是温茹自己做贼心虚好不好?”
是这样吗?
“……”冷沫沫回忆着,她好像是没说。
这丫头平常思想大条不拘小节,关键时刻真是有勇有谋。
凌思琪技高一筹,冷沫沫自叹不如!
二十分钟根本就很短暂,冷沫沫和凌思琪说说笑笑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当分针刚刚到达目的地,马上有人来敲门,要人。
而凌熠行已经换好了外出服,准备带冷沫沫一起回去。
因为还没有结婚,他们通常是不住在凌宅的。
车上,“思琪和你说什么?”
这个妹妹有心事从来都是和哥哥说,现在突然被替换下来,有些不适应,也好奇这丫头搞什么鬼?
“她说是秘密,不让我说。”又实在了吧。
“我有很多办法让你说。”男人坏笑着,明目张胆的威胁,“所以,你还是乖乖坦白。”
“你非要陷我于不仁不义吗?她说会自己告诉你。”真的骑虎难下,一个要保密,一个要逼供。
事实上,这两兄妹她哪个都惹不起,一个太机灵,一个太邪恶。
“不说也行,晚上……”男人俊脸闪过一抹促狭,邪魅一笑,“你‘做东’!”
车里很黑,外面的路灯射进来的光很暗淡,冷沫沫没有太注意他的表